《仙侠之虞华摇》第18章


在心中我悻悻一笑,手心揉着冷汗,好在刚刚那娘娘过来时没有以这个力气按着幕真君托住我的手腕上,不然我怕就只能横着出去了。
被这一变故吓到了的幕真君忙的起身,快步到羸弱的娘娘面前,抓着陆山妲的手腕,认真观详了片刻才送口气说:“好在没有伤到你,这桌子也太脆弱,我派人去换一个硬木的,以后就不会再塌了。”说着就像她的玉手放在手心揉拭。
我的视线忍不住漂移到地上的木头,黑色光泽的漆木崭新无比,看着像是天边种的铁桦树,我闭上嘴不去多嘴告诉真君怕是没有比这还硬的木头了。
陆山妲似娇似怒,也不好多说什么,馥眠的话虽然恭敬但是一点留情都没有,她也好不再在执着下去,只好说:“是小女考虑不周,没想到仙君喜事将近。先道一声恭喜,本想让仙君见见麟儿,可惜她还在休息不便风吹望仙君见谅。不过下月的满月酒还请仙君赏脸。”说着就像完成了任务一样起身,抽回她的手道:“小女身体不适先行回房了。”
不及我回话,自顾自的就走了,留下脸色站在旁脸色尴尬的幕真君。
“仙君抱歉,丽儿就是这个脾气,生完后总是心情不佳。”至于她到底是这个脾气,还是生产后的原因,我实在不想知道。
“无妨,既然已经说完我就先行离去……真君莫送,照顾娘娘身体要紧,我可自行离开。”我拦住了他,在那娘娘离开后他的视线就开始转移,一心在那离开的女子身上,我又何必要他相送,“对了真君,那送信的侍从得礼,看的我欢喜,若是可行,日后就都麻烦那侍从来我这传递信件可否?”
“自然是可以!”幕真君一笑,快步跟去那娘娘离去的方向。
………………
离开客厅后,走在碎石小道上,我看着旁边的馥眠有些担忧的小声问:“刚刚的话语会不会太冲,毕竟她是正室娘娘,气走了她也有些不好,实在不行周转几句?”
“仙君怎么会这样觉得,那娘娘说到底只是个魔界的小妖,不自量力的想要高攀仙君,难不成仙君还觉得收她恩惠?”馥眠看了我一眼,流苏轻响,“日后仙君是尘殊府邸的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凌厉果断些只会被那群娘娘拿捏欺负,若她们狂妄不知身份,敲打敲打又何妨?”
“娘娘若是不适应,馥眠自会维护娘娘……”直到我学会或者实在愚懦的被你放弃?
我看着她秀丽的脸庞点点头,示意知晓。
正在前行的时突然一顿,我看向前方拦住我的小小的身影。
不过八、九岁的摸样,青裳及地,摸样俊俏英气十足,看着有些像幕真君。
“敢问……”我才开口就被他打断。
“她只是想借你的名气让她的女儿可以嫁进皇族,也是想借你的运气像你一样得到帝君的指婚,让她名正言顺些罢了。”说完,那少年就完全不顾我的反应,老气横秋的双手负于背后直接离开,身旁没有跟一个侍从。
等到馥眠告诉我,他是那和离出去的娘娘的嫡子时,我才晃神点点头道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谁的命中注定
拓狸府邸是建在天庭的西南方向,恰好过了小桥就是左转就是流仙府。我本以为今日的事情会纠缠半天,没想到寥寥几句就结局,当然还是有馥眠在,不然我定扛不住应下来,对面柔弱的女子我总是苦手。
在皇六相识在人间我学到最多的除了品酒,还有的就是对女子的怜香惜玉,似水的女子总是惹人怜惜。
淡淡的酒香随着凉风飘来,还有我极为熟悉的熏香,我扯着飞起的袍子回头。远远的庭院白色围墙,青色瓦砖镂空的木质窗框里,枝干延伸出,绽放的腊梅出墙探出黄/色的小花朵,白色衫青色纹隐隐的从枝干间飘过。
我心一动,顿时想起穿着这身衣裳的女子是这样柔美安静的手执白玉酒杯一人在树下,静静的欣赏着冬日的生机的场景。
“馥眠仙子不如先回尘殊府邸,仙子离开几个月,不如回去看看。”我看着那庭院的窗户挪不开神,没有看着身旁的侍君说。
“小仙现在是侍奉仙君的侍君,怎么能离开仙君身旁,去管其他事。”馥眠转步到了我面前行礼。
“无妨,”我指着远处的庭院说:“我巧遇旧友,走不到哪里去。百司仙君不喜旁边有人伺候,你先回尘殊府邸,我稍后就来!”
馥眠敛下睫毛,静静的施了一个礼,就小步离去。
我看着她纤柔的身影渐渐远去,六枝青云簪在后流苏落下,在已经升起了淡淡的暖阳下如星火熠熠。鹅黄的锦绸裁剪平齐,层层有序交叠,彩色的丝线细致的绘制着游云图,走起来婀娜多姿,却一点也不显得妖媚。
心里赞叹了一句,又惋惜了一句,可惜身份太过高贵,尚木怕是没有机会了!
自那天我意识到我实在对不起尚木后,我就想着补救。虽然第一次被打断了,可我还是没忘的,就想给他提提位阶再娶个妻子。反正我这就他一个侍从也没有什么竞争的,而我认识的侍君各个都位阶高,有的也已定亲。
离得最近的馥眠更是不用说……我也不好意思在开这个口,只能望这尚木哪日能与一位仙子对上眼,那日我定亲自登门提亲!
…………
绕过流仙府,虽还是清晨但还是有不少刚登仙的仙家出来闲逛,零零散散中我竟发现有不少女子,衣着轻薄皆为低领纱裙,腰带为镂空材质较硬的布料束在胸下,看起来高挑又有些性感。
我就直接愣在原地,本女子修仙的本就少之又少,如今突然出现这么多,穿着又都如此暴露堪比我当初在秦淮河畔遇上的名妓。难道人间风气变得如此开放了?
我记得当时我登仙后在登仙台登记时,偷瞟一眼一百年间只有十多人登仙,其中只有两人是女子,如此看来我的对下界的看法该改观了。
走到那庭院门口,圆形的拱门上落下一簇一簇的荆棘花的枝干,颜色深沉只有叶子没有花开。青色的瓷砖顺着拱门贴下,里面的女子坐落在一棵腊梅树下,深色的壶冒着一股股白气,酒香飘万里。
这样一幕多熟悉,在我暂住流仙府时,因为没有熟悉的朋友,侍从来来回回我也没记住几个,只是听人说那庭院是一位位高的仙君长待的暂住所不得去打搅。
我本就胆小不喜欢惹事,在流仙府举目无亲,峒赤真君那是又是在另一个流仙府,我只好日日带着房内等着能有一日分下土地好早日离开。
在登仙时我已经知道师父鹤浮真人本就是仙人,按道理我可以投奔他门下,可惜在我脱胎换骨洗去人间尘埃时,他明确警告我不得去找他,不得说是他门下。可怜我一番感恩之心付之东流,只好找个地方躲起。
在晃晃悠悠中,就这么失脚踏进了布满酒香的庭院,看到了宛如画中的女子。
在相识很久后,百司仙君才告诉我,她是特意在流仙府旁建下庭院,偶尔来暂住时不时煮着好酒,就是为了吸引像我这样的馋虫。我悻悻笑着喝着酒,问她为何要吸引才登仙的小仙时。
她放下了酒杯,转身折下一支梅花问我,人间这时梅花可会开得这般艳。我老实回答,这时人间的梅花应该还未开,而且人间的梅花从来就没有开得这么大,这么多过。
她说,这就是我喜欢从人间来的仙家的原因。她生在天庭长在天庭,待成年后就女承母业成为了女官中最大的百司仙君,一生不得离开天庭,不得擅离岗位。
她爱市井话本中描绘的山川美景,光怪陆离的奇异景色,话本中每一条寻常的街她都如数家珍,每一个主要人物的名字倒背如流,。只有从人间修仙的仙家才能告诉她人间的景色与天庭有什么不同。纵使人间还不如天庭美丽,可还是如鸠酒一般,明知道是会致命的痴念,可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 
她说天庭太完美,心也太完美,完美的有些冷和无趣。
可别人告诉我这庭院是你暂住之地,旁人不得打搅?她笑眯眯的揉着我的头说,做事循规蹈矩,不懂美酒之香的人又怎么能懂人间的场景?
这样的人不认识也罢!
…………
我缓缓踏进这熟悉的庭院,和第一次的迷茫完全的不同,我看着落花掉落在她的发间,在一群复杂看着昂贵的头饰间,插/得一根色泽一般工艺粗糙的玉簪,那是皇六在教我讨得女儿欢心时,我做的一根簪子。
忍不住,我带着笑意慢慢靠进,若不是我没带折扇,此时我定是开着扇子做风流少年郎的模样摇着扇子上前。
煮酒的女子手一顿,在额头的红色捆着金色的玛瑙逐渐出现完整的形,一双桃花眼比任何的花朵还有美艳,眼尾红色的染料勾起,薄唇点朱,浅色的粉晕开。
我笑着说:“可惜我不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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