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对不起》第16章


门口的庄岩立刻傻掉了,此费坤与彼费坤有着天壤之别。“你是叫费坤吗?”
“是啊!”门内的一家三口也诧异万分。
“你认识范平江吗?”庄岩仍不死心。
“不认识,不好意思——”女人怀里的孩子哭了,他们匆匆地关了门。庄岩失神落魄地逃出了那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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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位的挂画9(1)
吉金曼这两天的脾气不是一般的火爆,好像是因为找不到文件夹,见谁都点炮,部门手下的人都绕着她走。遥遥似乎知道些什么,总是话里有话地说:“做了亏心事吧,这么变态。”
陈安徽乘机询问吉金曼那张照片的去向,遥遥眼一横:“我是神仙啊,什么都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第三天的时候,庄岩说服佟苓和自己一起去见那个所谓的“费坤”。雨连下了好几天,到达赣江路后,他们果然见到了那个红衣马尾男。
对方没有说话,径直把他们领进了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庄岩一直诧异地询问:“谁是范平江,他来了吗?”对方没搭理他。
“女方先登记一下,先交三万元钱。”大厅内,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对着佟苓说。
佟苓看了一眼庄岩,随后接过笔在登记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这时她眼帘映入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138369……可又想不起来是谁的。
“去这个窗口先交三万元钱。”那名女护士把庄岩领到了一个收费窗口。
“为什么要交钱?”庄岩这下更诧异了。
“你们不是要做人工授精吗?交了钱就可以不用排队直接选日子手术。”护士的话让紧跟其后的佟苓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在直觉酒吧,那个红衣马尾男问庄岩结没结婚,生没生孩子,原来他是医院的托儿啊!
这时庄岩已经冲过去找那个红衣马尾男了,声音在大厅内咆哮:“你到底叫什么?你搞错了,我们是来找范平江的,快说他在哪儿!”
“找范平江的人都是来做人工授精的。”红衣马尾男甩掉了那个抓在他胳膊上的手臂。
“你就是范平江?”
“对呀,这么说来你们不是来做人工授精的。”红衣马尾男也是一头雾水。过了一会,满脑子浆糊的三个人,已经坐在了医院对面的一个咖啡屋里。
“我们第一次去找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范平江死了?”庄岩急急地发问。
“哎,说来话长。”红衣马尾男点燃了一支烟,记忆的碎片开始被慢慢地拼凑起来。
原来这个红衣马尾男的真名叫范海,范平江是他的假名字,那套房子也是租来的。范海一直不务正业,不仅好赌,还吸毒,经常向人借钱。后来他结识了口岸走私精子卵子生意的人,做起了医院人工授精的托儿。为此,谎话连篇的他办了假身份证,用范平江的名字和外界联系,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也好给自己留个缓冲的机会逃窜。
上次庄岩和佟苓一路询问敲响1707室,让他误以为是追债的人,于是一句话“死了”把他们挡了回去。谁料不死心的庄岩跟踪到他客串的酒吧,在询问完有关“结婚、生孩子”的问题后,红衣马尾男确信他们俩就是为了人工授精而来,于是把自己的手机号给了对方。
但是狡兔三窟,红衣马尾男所住的那幢楼非常破旧,许多家都是租房户,许多家的门牌号也早已消失。于是,他选了十七层一户刚搬来不久的租房户,时不时把自己的1707门牌号挂在了他们家门头。他知道一个租房的人是不会注意到自家多了一个破旧的门牌的,因此,红衣马尾男用这种方法躲过了不少债主的上门讨债。那天,惊诧的庄岩也正是敲开了别人家的门,那个“费坤”的假名字纯粹是红衣马尾男狡兔三窟的表现。
“绕了这么久,我想问你,用这个范平江的身份证开过手机卡吗?这个13023××××××是你的号吗?”庄岩已经听得不耐烦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移位的挂画9(2)
“那不是我的号,我的身份证给过吉金曼,应该是她开的号。”
“吉金曼?”庄岩和佟苓都睁大了眼睛,追了这么久,这是唯一一句令两人振奋的话。
“你怎么会认识吉金曼?”
“她是我表妹,我找她借过不少钱。你们也认识她?”红衣马尾男把脚跷在了一张空凳子上,一边吸着烟,一边有节奏地晃着。
“是这样的,我是一家私企的员工,无意中在自己的包中发现了这张手机卡,我想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怎么别人的卡会跑到我包里?”庄岩撒了谎。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去问吉金曼吧。之前我管她借钱,她都要我留身份证复印件,我告诉她我早就改名了,她也没多问。她不知道我的事,你们也别说。我之前是听说过她想拿我的身份证开个手机卡号,至于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红衣马尾男终于走了,留下了疲惫不堪又疑惑重重的庄岩和佟苓。雨还在不停地下着,窗外已完全黑了,偶尔有汽车驶过,溅起了一行行水珠挂在咖啡店的玻璃上。
“吉金曼为什么要用两个手机卡啊?她在公司通讯簿上登记的明明是另一个号啊!”佟苓的思维已经彻底短路了。
“那就是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手机卡里藏了她的某些秘密。”庄岩的思路似乎很清晰。
“你怀疑吉金曼?”佟苓侧头,一束鹅黄色的射灯光束打在了她挺拔的鼻梁上,很是俏丽。但是她的脑海里却想起了登记簿上那个熟悉的手机号,她终于想起来了,“那是韩菁的手机号呀,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是我怀疑她,是她的确值得我们怀疑——”
“究竟是谁把这个手机卡用快递寄给我,是想告诉我什么吗?吉金曼就是肇事者吗?”庄岩喝着咖啡,低着头,冥思苦想着这些问题。他越来越觉得整件事不可思议,查了这么久,结果越来越荒唐,好像公司所有的人都卷进了这场诬陷投诉事件之中。
遥遥这几天过得很不好,那天被庄岩拒绝后,她觉得颜面扫地,把气全部撒在了戴旭强身上。这个夜里,她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挂了戴旭强四五个电话。
遥遥点燃了一支烟,这个魔羯座的女人喜欢一种叫毒药的烟。每支烟吸完,过滤嘴处就会留下一颗火红的心型,仿佛象征着火热的爱情。可是遥遥没有爱情。
雨停了,寂静的夜空有流星划过天际。黑色的夜幕里,屋内燃起了一明一暗的星火。
对讲门铃响过的两分钟后,戴旭强出现在遥遥的客厅,手里拿着芒果匹萨、巴黎冰露和烤乳鸽。
“怎么?表白碰壁了?”戴旭强歪着头送上了关心。
“讨厌。”遥遥白了对方一眼,打开了茶几上的外卖袋,喝起了巴黎冰露。
“你们公司不允许员工间谈恋爱,否则开除!”戴旭强笑眯眯地坐下。
“庄岩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公司员工了,所以谁也管不着我们。”
“那就是你们有进展了?既然有进展,干嘛还这么生气?”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哪壶不开提哪壶。”遥遥今天的银色耳环上挂着一根蓝色的羽毛,只有左耳有,这种不对称的美挑战着人们的视觉。她生气的时候,那根蓝羽毛一上一下地飘着,很是养眼。
“你跟庄岩怎么了?给我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戴旭强眼角带笑,顺势拿起遥遥放在茶几上的毒药香烟,点燃了一根。
“别提那个男人了,倒胃口,给我画了一幅画,结果却是他暗恋的女人,一点不像我。”遥遥好像饿了,切了块匹萨,送入口中。
移位的挂画9(3)
“你是魔羯座?”戴旭强拿着烟看了一眼它的尾部,吐了口烟圈,像急转弯的车辆,突然换了话题。
“怎么,你也是?”遥遥停下手,扭脸望着这个男人。
“对啊,我12月22日。”
“哦,同月,我24日。”遥遥似乎很喜欢烤乳鸽的味道,赞不绝口。
“魔羯座的女人个性独立,性格倔强,做事自信,但也是最孤独的星座。”戴旭强的声音似乎让遥遥想起了什么,她的目光停了下来。
“听说,庄岩已经找到肇事者了?”戴旭强今天没有明显的进攻,像一个初入门的三段棋手,在外围浪费着宝贵的时间。
“谁知道呢?那个男人心里就是藏着一头老虎,表面也若无其事,我讨厌他,别说他好不好!你如果对他有兴趣,去找陈安徽打听!”遥遥用遥控器关了电视。
“你上次还说喜欢他那样的呢!”遥遥有些不耐烦,推开了面前的食物,戴旭强赶紧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上次又不代表现在!”遥遥好像真生气了,抢过那支烟,含在了嘴里。
“没准过几天,庄岩又回去上班了呢!”戴旭强赶紧拿起桌上那个缺了一颗裸钻的Zip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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