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修成日记》第209章


要你要我……”她按住他在自己腿间的手,清泪落了满脸,“哥,要我。”
正文 天卦变态了
被填满了,却是满心的悲伤,剪水盈瞳怔怔地锁着身上的男人,她伸手触摸了他的眉心,想要把拧起的眉头抚平。
“髓儿……”他亦同样,大指的指腹抚过她眉目间的哀戚,温柔地占满了她的身体。
包容了他的火热,包容了他的坚硬,包容了他一切的珑髓,手指在抚过他的眉心后,来到他的颈后,抱着他,让自己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是梦吗?还是不是梦?无所谓,只要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就好。
“哥……”她柔柔地呼唤着他,没有叫他百战。百战的话,那是陌生的称呼,她叫他哥才是两个人之间的昵称。
应该是意乱情迷,然而为什么,越是占有却感觉越是在失去,为了不失去,她放弃了自己理智,决定被感情所控制。这是梦吧,那她就彻底地放纵。
身子被顶上,随着他的退出,又落下,再随着进入顶满了自己。紧紧地包容这他在体内的分身,将仿佛能感觉到所有,两个人成为了一个人,从此就不会在分离。
为什么动物也好,人也好,会有这样的行为。
那是因为,不愿意分开,只有在付出了彼此交|合的行为,才能真正的合二为一。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轻|吟,染了悲伤的欲|色自纱帐外泄出。
如果是梦的话,只有窗外的月儿和胡枝子才能看到,纱帐倒影着两个人影是多么的缠绵和缱绻,仿佛用尽了生命所有的力气才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那份爱意……(偶MD这是H啊!!我哭死)
一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鸡啼。
珑髓陡地张开眼睛,却发现天已大白。
她立刻翻身下床,想要寻找什么,这时才突然想起来,那是一场梦,一场芙蓉帐里的春|梦。
她颓然地坐下,想起那梦里的一切,脸色一下子潮红起来,随之而来却是哀伤。
他不断地索求着自己,而自己也放弃了羞耻之心迎合他的动作,甚至连那些她觉得做不出来的姿势和事……她在梦里竟然主动含住他的那里……
长生天啊!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而且,她怎么会在梦里说,她爱百战?她爱他吗?爱吗?她自己都不能肯定是不是爱着他。
那个梦好奇怪,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所有的一切,甚至连对话都记得。不像以前的那些梦,总是会变成若干的分支,可昨夜的梦没有,就他和她两个人,在梦里肌肤相亲……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她呢喃道。
可为什么是一场梦?我不想只是南柯一梦……
“你在想什么?”天卦从书册里抬头,这是珑髓第十六次失神。
“什么?”他一问,将她惊醒过来,虽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立刻装出平静。
“没什么。”天卦站起来,走到珑髓的那方,他在她身后细细打量着她,娇小、纤弱、单薄的身形看上去有些虚弱,但也绝对的美丽。精致小巧的五官在日晕下染上一层淡淡的光彩,白皙地面容犹如一尊陶瓷娃娃。
这么美,这么可人,只是一眼就能激暴出他膨胀的男*****|望。
她即将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她心理再想着其他的男人!
“珑髓。”他出声,但动作更快,在珑髓反应不及地时候突地侵上了她的口唇,如猛虎一般的姿势,沾染了她的气味,他咧嘴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即使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但她的气味比那些他碰过的处|子还要青涩,还要香。
他想要看她在自己手里慢慢地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只为他失神的女人。
“你干什么……”被他啃咬着,珑髓拼命地抗拒,她别过头,想要从他的唇下逃离,可是天卦却碰着她的头颅,不准她逃跑。
他和以前的他不一样了,一个百战,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输他!他是东夷王,是一国之君,他已经习惯了要的就必须要得到,他的一命令,就必须要得到一切!
“放开我!”她艰难地在他的唇齿之间抗拒。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拜托,不要这样……
天卦终于放开了她,看着眸中闪过失望的珑髓,他的心更加激暴,“成为我的女人。珑髓,我要当我的女人。”
对。如果是百战是因为让珑髓成为他的女人而得到她,那么他也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他记得昨夜去看她,在门外欲推门而进时,竟然听到她抽泣的声音呼唤着:“哥……”他一时怔住,接下来让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说:“哥……我下面湿了……我要你……”还有,还有很多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他甚至以为她在房里藏了男人!
他气急,推开一条缝隙,可纱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她在渴求着另一个男人爱她,要她,占满她?
可他才是她未来的夫!!
要不是侍卫经过,他早就冲进去了。
他忍了,打算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呢?她听不进他讲的为她布置的宫廷,听不进他的话,全是因为她神游想着另一个男人了!
看着越来越狰狞的天卦,她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就在现在,此时,这里!”说完,他一把将珑髓抱了起来,走到贵妃榻前,将她放了上去,而后开始自己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
正文 见永昕
“这里不是你的东夷王宫!”珑髓眼眸泛红,微微眯起,平静地朝天卦冷道。
果然,她的话扯回了天卦失控的理智。他顿下了解开腰带的动作,蹙眉由上俯看眉心微怒地珑髓。
她深呼一口气,从贵妃塌上撑起身子与他面对面站着。面对他半敞开的衣服,她主动伸手为他一一将系带系上,然后整理规矩。
天卦俯目,她的小脸上平静无波,或许刚才他吓住了她,但立刻她就想拉回了神智,警告他,这里还是她的公主府,不是他的东夷王宫,如果他想为所欲为,那么对不起!
而趁了他停住动作时,她又主动地为他整理好衣服,显然是给了他一棒再送一颗糖。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粉色的柔唇轻动,吟出她恬静温柔的声音:“我会是你的女人,这点不会改变。虽然我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但和你的第一次,我想是在洞房之夜,你可以答应我吗?”
他沉默了,拧眉等着她下面的话。
“你知道……我和百战,没有成亲。可作为女人来说,带上凤冠霞帔嫁给自己心仪的人,在洞房之夜完全地献给他,这也是我一直的梦想。”她垫起了脚尖,青葱般的小手捧着他的脸颊,即使心中有一份失落,她依然让自己的目光牢牢地落在天卦的脸上,认真的视线巡视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下巴……“所以,别再像他那样伤害我,好吗?”
拇指指腹磨砺着她秀气的下颚:“我不管你心理还有谁,但从现在开始,你要把你心里的那个人给我忘掉,做得到吗?”
做得到吗?不,心里有个声音差点让她脱口而出,我做不到!
我爱了他那么久,那么久,久得一天仿佛是一百年,久得自己生不如死的时候还想要寻回他曾经的温柔。做得吗?做不到,是的,我做不到。
“除了你,我不会想着其他人。”举起有些乏力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嘴里传来一阵苦涩,以及莫名的哀戚。
她是不是又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迢迢的山路,幽幽的绿水,风吹过绿树,山间飘落了纷纷扬扬的白花,若是冬日必定会以为是雪,而夏日,怎会惊落这一地的杨花?
珑髓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永昕还有错儿起坟、移坟。而现在,当她站在永昕的坟前,才发现已经有数月,她这个不孝女迟了四月才来为娘迁坟。
点燃了香烛,黄纸钱烧在火里烧成黑沫,风一吹,随杨花一起卷上青穹。
清明的时候,才会有漫漫的杨花,而现在……七月底啊,这一路的杨花,是否是娘,你在想着孩儿?
她想起以前,娘抓住她的手,即使疯了,颠了,依然说要保护她的话。
现在,娘,该是女儿保护你的时候了。
珑髓在永昕的坟前跪下,“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原本就苍白的额角立时出现了青紫的痕迹,她不以为然,跪在坟前,凝视着石碑上的“永昕公主清婉之墓”的金字,到头来,娘也只是永昕公主而已,她的夫婿尚书大人连一个正名都不愿意给她?
心酸的感觉从鼻尖浮到眼里,最终化成泪流。
跟来的工人都在二十步之外,包括柳儿也没有近身,她一个人跪在永昕的坟前,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对她说。
“娘。”她浮起一个恬美的笑容,“娘,女儿来看你了。对不起,四年多时间,现在女儿才来看你。娘你会原谅女儿的对不对?”
又是一阵清风吹过,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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