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进化论》第58章


安继莎猛然松开了唇,激烈地喘息着,舌尖在那咬痕处一舔,也不忘警告他:“别忘了你今天的承诺!”
、第57章 作祟
女人不需要太美丽,太美丽了就是祸水,会引来男人的觊觎。
男人不需要太英俊,太英俊了也是祸水,如果再加上多情,更会引来女人们的明争暗斗。
女人太美丽了要想全身而退,就得搭配上她的智慧以及权力,否则,只会成为男人们的为了满足自身欲望的精美物品,完全身不由己。
男人太英俊了要想不被更多男人的排斥,要想自己不成为某些强势女人的盘中餐,也得努力获得权力。
这个世界,女人和男人的争斗从来不曾停止,尤其是爱情的较量,谁也没有获得绝对的优势,有的总是输赢参半。
斯图宇和安继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说起来,斯图宇参加过血族的宴会,但是斯图非则是第一次参加,之前到达伯爵之山后的晚宴,充其量也就是吃吃饭,倒不像今晚这么隆重,也不像今晚这么富有血族的情调。不说那装饰,也不说那特别多的番茄汁草莓酱,就说那些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或者盛装打扮的女人们,一个个低声细语却又带着点儿放荡。
没有太明亮的灯光,没有太端庄的女人,站着的尚且妖气丛生,坐着的就更如水蛇。眼底偶尔闪过红色,女人们聚在一起,扇子遮了嘴角,窃窃私语,忽而笑起来,胸脯跟着颤抖,笑得花枝招展,分外放荡。
然而最迷人的,莫过于正被男人环绕的安继莎。今夜的她是紫红色的,当她挽着她弟弟的胳膊出现时,明艳逼人。所到之处,众人纷纷行礼,以示对她的尊敬。现在,她的身边有雷诺,有安继英,还有其他的崇拜者,多是战鹰军团的军官,时而谈笑风生,时而低声细语,众人皆以她为中心。
安成志看到斯图宇兄弟俩的眼神频频往自己的女儿那里去,微微一笑:“两位公子今晚没有舞伴,要不要我给介绍介绍血族的女人们?”
“多谢,不必了。”斯图宇眉毛一扬,毫不客气。
斯图非则露出一贯的淡笑,没接话。没多久,那眼神又飞向了安继莎。
说实话,即便是朝夕相处,也总能在每一次重新发现她的美,似乎她的身上总有太多太多的美,你来不及一一发现,时间不够一一品尝。
至于他俩的父亲斯图冉,已经在协议签署完毕之后匆匆赶回古格——他来伯爵之山并不为更多的人所知,也不想离开古格太久,没有人镇守古格,总是放心不下。
否则要是让斯图冉看到两个儿子的这幅模样,岂非要气死?
舞池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了,优雅的音乐,优雅的舞姿,隐含的是肆无忌惮地调情。斯图宇终于按捺不住,将手里的酒杯一放,朝安成志道了声:“抱歉。”
他走向安继莎,没几步,安继莎察觉到了,朝他看来,两人相视。待他接近,其他的血族纷纷让开,很知趣。
“大公子。”安继莎同他微笑。
“安小姐,敝人想请你跳支舞。”啧啧,真是少有的礼貌的称呼哦。
“十分荣幸。”微微一躬身,安继莎将手放到了斯图宇的手中,他礼貌性地在对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这是再自然不过的礼仪,但同时他的手指在安继莎的手心一勾——隐藏的调情。
再暗暗使力一拉,引着她往舞池去。
这一拉,拉疼了安继莎,她面上仍然带着笑容,实际上心里早骂开了。两人在舞池里站定,展开了架势,安继莎笑着恨恨道:“干嘛那么用力?很疼!”她又得罪他了?
斯图宇在她的腰身上暗暗一捏,面不改色:“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你身边那么多男人不太高兴。”
两人移动舞步,安继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暗暗一掐,看到他微微皱眉,这才解了气。“我身边男人多?你也可以找别的女人呀,你没听到血族的女人们在议论你们兄弟俩吗?”
“是吗?怎么议论?”
安继莎吃吃笑起来:“她们在说——真想上去咬一口他们的喉咙,看看味道好不好。”血族女人们表示喜欢一个男人和人类女子不同,她们喜欢用这样的语句来表达她们的心情。虽然血腥了点,但也比较符合血族的特性。
斯图宇嗤笑:“小非肯不肯我不知道,但至少我——别想!”笑话,想咬就能咬吗?
安继莎被他带着转了一个圈。她笑眯眯:“那我不是很荣幸?”她可是咬过的哦!
腰上的大手猛然一用力,将他俩的距离拉近,唇和唇都要碰到一起。斯图宇垂下眼帘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他说:“我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这宴会上可没有这东西,你刚才和谁亲热去了?雷诺?还是你弟弟?”
“没亲热,我不过是惩罚了阿英。他太不听话。”
“哦?你说他太不听话指的是爆炸事件吗?”斯图宇若无其事地抛出了这句话。
安继莎微微一错愕,舞步差点乱了。
“慌什么?别让别人看出来了。”斯图宇倒是很冷静地安抚她。
“你——”安继莎还是有点吃惊。
“我什么?难道我会猜不到?还是你吃惊于我为什么不揭穿他?”
“你为什么不揭穿?”
“很简单,揭穿了对于和平谈判有什么好处?还有,我不想你为难。”斯图宇看着她,眼神很真挚。
不想她为难?安继莎的心在跳。
斯图宇在她耳边低声说:“小莎,我能够给你的,我一定会给,毫不吝啬。”
安继莎的心跳加快了,她明白斯图宇这话的意思。对于她和他来说,这句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他说了,给了承诺。一个原本与她为敌、一个不可能为她付出的男人,给了她承诺,这样的难能可贵她不会不清楚。
她不自在起来,脸色红润,像醉了酒。
情动,加上“流年”的作用,她浑身都在烧,到底是心在作祟还是“流年”在作祟?安继莎茫然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急需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脚,好让她清醒点。
她放开了斯图宇,低声道:“抱歉,失陪了。”甚至不敢多看斯图宇一眼,快速往宴会的大门走去。高跟鞋踏在地上,她感觉自己踩都踩不稳了。
侍者为她打开大门,她却忍不住回头一望,正好看到斯图宇在注视着她,顿时一慌,飞也似地离开了。
哒哒哒,鞋跟敲击着地板,她的脚步慌乱,像是在逃,逃离她那莫名其妙的情愫。可是身后有人在追,是男人的脚步声,她知道那是谁,更慌了,拼命地跑着。
跑,跑,跑,她逃进了一间休息室,合上门,靠着门喘息。
她听到他在门的那边说:“小莎,你开门。”
不开,她不想开!
她曾经将他拒之门外,当时的他很凶,说:“你再不开门我就一脚踹开。”
如今他没这么说,他说的是:“小莎,让我进去。”
不行,不能!
外头渐渐没了动静,安继莎浑身都软了,她在渴望他,渴望他的唇、他的身体。可是他走了,不在了,好痛苦。
他真的不在了吗?安继莎悄悄打开了门。
“小莎。”他就在门口站着呢,待她一开门,立刻入侵。
安继莎惊慌地后退着,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退退退,进进进,他终于扑过来,俩人摔倒在地毯上。安继莎捶打他,“流年”要把她折磨疯了!她呜咽着:“都是‘流年’!都怪你!”
她要解药,“流年”的解药!
她叫出声,斯图宇进入了她的身体,一举攻占,她无法还手。
当快感来袭,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投入起来。可是仍不解恨,在斯图宇的胸口和肩膀上留下咬痕。女王终究是女王,刚才的慌乱全然不见,她翻身改为压在了斯图宇的身上,娇喘连连。
她像是发誓似地说:“你等着,等我把‘流年’解了!”
斯图宇不甘示弱:“解了又怎样?解了你还是离不开我!”
他猛然又温柔起来,坐起来亲吻安继莎的脖子,低声道:“小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感情这事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原因。”
或许从一开始,都是为了征服的欲望,或许一开始,都是因为“流年”在作祟,可渐渐就沦陷了。
他记得俩人的第一次交手,在探戈中试探对方。
他还记得他给她下了“流年”之后俩人的造爱——分外浓烈。
哦,不,这些都不最初的开始,也许从俩人在森林里、她死命地拉住他将他从满是倒刺的坑里救起的时候就开始了吧?他身边没有什么固定的女人,女人和他在一起,不过是情欲的简单关系,实际上,没有女人肯为他付出更多——当然,也有他太过冷硬的原因在内,吓退了女人们。
安继莎的接近是一个特例,当然她是有目的的,但是他还是动情了——结果如此,再追究原因和安继莎最初的目的已经毫无意义。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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