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部落》第26章


待乔蓉离开床铺,巴木习惯性地便将床铺弄平整,末了从木桶里舀出热水放进脸盆里给她洗漱用,待她弄妥一切,两人便坐下来默默地吃早饭,吃罢早饭,天色刚刚擦亮,两人一同去广场上与前去打猎的族人会合,集合完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东面出发了,只才走到东面的林子,桑妮急急匆匆地追赶过来,不由分说地就将乔蓉往回拉。
巴木想要阻止,便被桑妮拉到一旁斥责一番。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怀着身孕,怎能跟你四处奔波受苦,万一途中发生点意外,直接会要了她的命……”
乔蓉隐隐约约听见桑妮对巴木如此说着,后者被训红了脸,却又找不到话反驳,过了半晌,像似意识到带她去打猎的行为不妥,便答应桑妮将她带走。
只在临走前,巴木将乔蓉拉住,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口,乔蓉晓得他的意思,便开口给他句安心话才算把他打发走。
目送巴木的身影消失在林子里,乔蓉开口对桑妮道:“走吧。”说罢并未看桑妮一眼,扭身便走。
桑妮心中有愧,甚是忐忑地跟在她的身后,想方设法和她套近乎,只她总是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的样子,久了桑妮自觉也没什么意思,只管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再无开口。
回到她与巴木的家里,乔蓉搬出一只凳子坐到门口,抱着一堆针线活缝制起来,只才摆弄了一会,见一杯蜂蜜水递到自己面前,便抬起头看向桑妮,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还不走?”转念一想,自己真是糊涂了,如今桑妮丢下地里的活不管跑来此处,定是那人派她前来监视自己的。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郁结之气,乔蓉偏手打掉桑妮手中的杯子,丢下针线活,起身跑回屋里躺着。只那桑妮望着被打翻的杯子,并无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叹了声气,弯腰捡起杯子,又将凳子及一堆面料等物件搬进屋里,守在她的床边拿起针线缝缝补补起来。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缝补声,扰得乔蓉异常烦闷,在床上滚了几圈便坐了起来,桑妮见此,急忙放下针线活问她是否需要什么,乔蓉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你弄出这般动静让我怎么睡,出去!”
“你睡你的,我再也不弄出动静便是。”桑妮笑呵呵道,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桑妮这样,乔蓉也是无可奈何的,暗暗翻了个白眼,异常烦躁地抬手往头发上抓几把,只她的手劲没个轻重,硬生生地抓下十几根头发缠在手指上,她不觉着疼,可那桑妮倒是替她疼的慌,眼见她要将抓下来的头发用火烧掉,桑妮突地变了脸色。
“你不能这样做,让大人知道了……”
“桑妮!”乔蓉厉声打断她“你是不是什么都要管?”她烧个头发都要被管,真是不爽极了。
“不是的,你听我说……”见乔蓉的面色转青,桑妮急得快要哭了“我们这里有个禁忌……”
原来这里有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人的头发不仅是他(她)身体的一部分,更被看成是人的灵魂之一,烧什么都不能烧头发,烧头发的行径等同于下诅咒,像乔蓉刚才的那般行为等同于在给她自己下诅咒,所以桑妮见了才会大惊失色。
这么一说,乔蓉倒是想起鹰族族长的小女儿有几次往她头发上猛瞧的怪异模样,现下仔细一想,心中便有几分明白了。
桑妮瞧着她的脸色不大对劲,心想定是被自己的一番言语给吓着了,微微一笑,正想开口劝说几句放宽心之类的话,便被她的一个问题给问住了。
“桑妮,那鹰族小女儿被送人一事究竟为何?”
“这……”桑妮犹豫着该不该说。
“桑妮,这个没什么好骗我的,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办法问你家大人,你今天说了,我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若瞒我,这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倘若那时你家大人发了脾气,牵连到的恐怕不止你一个……”
乔蓉如此说着,早就将桑妮吓得隐隐有些发颤,桑妮见实在是瞒不过她,不再迟疑,便把事实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那鹰族族长的小女儿守了两年多的空房早就死心了,不想半路上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个程咬金不仅长相与众不同,就连穿着与来历及行为举止更是怪异,引得那一向清心寡欲的乌大人一反常态地强霸人家,这对一个倍受冷落的女人来说心里颇不是滋味,思来想去便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主动献身!
鹰族小女儿去找乌大人献身的那天早上,碰巧乌大人不在房里,那女人便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只那一会的功夫她就闯了个大祸,她把乌大人当成宝贝疙瘩的一小撮长发给烧了,那长发不是别人的,正是乔蓉的。事后,乌大人勃然大怒,不仅将她狠狠地教训一顿,更是不留任何情面地将她送了人,这事过后,也给另外两个女人一个警醒的作用,那两个女人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来找乔蓉的麻烦,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敢再有任何非份之想。
乔蓉听完事实的经过,便默然了。
桑妮瞧不出她心里想什么,只能暗中观察着,过了一会,见她跟个没事人似的说说笑笑,不由得松了口气。
“桑妮,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过来。”
桑妮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知道这怀孕的女人不仅嘴巴刁,更有少食多餐的习惯,忙应着去了。
待桑妮一走,乔蓉的笑容便隐没下去,急忙下床穿上鞋子朝外走,刻意拐到棚屋后面,没一会功夫,七拐八拐地便拐到了乌森的住处,那人见她到来,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后望着她。
、第二十九章
乔蓉忽然觉得这样过来找他是不是错了,正想扭头离去,那人像似察觉到她的心思般,已是利落地将草门关上了,如若不是从窗户那里射*进几束白光供她视物,指不定就乱了手脚,哪里还能平静地立在那里被人拦腰抱住。
放眼望去,眼下他的房里也摆设了不少木制品,其中的杉木床不仅具香味,打造的结实,更具有一种沉稳美,深得乔蓉的喜爱,曾经就开口向他讨过,哪里会想到竟碰一鼻子灰,直到现在回想那事,乔蓉还是恨得磨牙想咬人。
因为思想上开了一会小差,她已被那人抱起放到床上,待反应过来,那人正解她的衣服,她哪里肯依,抓住他的手便朝床铺上摁,只她的手不及人家的一半大,两三下便被轻易挣脱了,这还不打紧,只那人反守为攻,一只铁掌牢牢地将她的双腕扣于头顶,另一只铁掌利落地剥着她的衣服,没多会,她的下*身衣服被褪至膝*盖处,上身衣服掀到肚皮以上的位置,暴*露在外的部位立时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乔蓉摸不准他想干什么,一双眼睛戒备似地盯着他,早就把过来找他的目的给抛到脑后了。
察觉到她的紧绷,乌森的唇角微微扬起:“放轻松,我只是看看,不会对你怎么样。”说罢,便把掌心贴在她的肚皮上抚*动起来,渐渐地,那只手变得很不老实,滑到她的腿*间摁了几下。
还说不会对她怎么样,现在就在吃她的豆腐,当真让人气笑不得。
乔蓉暗暗翻了个白眼,正要拿话呛他,忽地想到什么便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毫不迟疑地抬手勾下的脖子,不顾他的诧异,对准那片唇吻了上去。
难得她肯主动一回,乌森欣然享受着,待到一条柔软的小舌钻进来时,便再也克制不住地抱住她的头颅回吻过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压到她的身上,但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小豆芽,便又挪开些许,哪知他一挪开,她便扣住他的腰不放,微微抬起屁*股顶上那根硬铁磨蹭起来,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跨间便支起了一顶高大的帐篷。
乔蓉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抬手便要往那顶帐篷里钻进去,却在半道上被拦住了。只见他喘息着从自己身体爬下去,乔蓉便有点急了,伸手想将他拉回来,只听他道:“你现在的身子不适行那之事,待到孩儿在你的肚里稳固之时我们可以稍微适着做一点。”一般前三、后三个月都要禁止行房事,中间可适当做一点,但是为了小豆芽,哪怕让他忍上一年也是没有问题的。
乔蓉原想借助激烈的性*爱搞到自己流产,待听完他的话后,便知此法不可再行,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乌森不似巴木那般不动脑筋的人,见她不大对劲,寻着蛛丝马迹隐隐摸准她的想法,突地沉下脸,单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冷峻道:“你要是胆敢再对孩子下手,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他一点都没吓唬她,那话里的杀气很浓,乔蓉立时打了个寒颤,狡辩道:“我没有,是你想多了。”
乌森知道她在狡辩,甚是不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有最好,但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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