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爱一生》第22章


足够的信心对方怎可能放权给对方?
户部管田赋,关税,厘金,公债,货币及银行等。
工部,圣上自不可能让他人哪怕亲子染指。毕竟工部虽然不可能直接掌握掌兵权,但私藏兵器却是轻而易举,而掌了户部则等于遏制住了军队的咽喉!
没有钱粮薪饷,士兵衣不附体饥不果腹,单靠皇帝的小金库如何负担?须知每年户部缴入国库的银饷数不胜数。皇子要捞油水伺机屯兵屯粮简直轻而易举。
四阿哥自幼与太子亲厚,然身为皇子几人甘愿屈居人下。尤其近来宫中风声不断。。。
※ ※ ※
“胤禛见过太子殿下,太子金安。”路的两端,胤禛和胤礽不期而遇,没有故意避开地向对方靠近。到了近了胤禛率先打千行礼,行云流水的动作丝毫看不出这是二人那夜后的首次相逢。
这厢胤禛面色淡然,胤礽几次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弥散,胤禛和胤礽尴尬的对立良久。直到日头从头顶开始偏西,胤禛从袖中拿起一方锦帕拭汗胤礽的唇瓣颤了颤终于吐出一句。
“你,还留着。”
“那方帕子臣弟早已洗净,如今太子殿下见到的早已不是当初的那方锦帕。”恪守规矩的胤禛不会无故做出方才那般无礼的举动。
“不!它是!它还是当初二哥给你的帕子!”扣住胤禛的肩膀用力摇晃,胤礽极力地否认着。
“是,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臣弟遵太子殿下金言。”恭顺的,胤禛并不反对胤礽的话。
喜色尚来不及跃上眉眼,胤禛的下一句话让胤礽意识到,他这次是真的毁了二人数年间的信任。
他,真的后悔了!
“帕子不过死物,不管世道人心它永远保持最初的模样,开始是什么制的毁去的时候还是什么。比不得人心多变。太子慧根,臣弟愚钝。”谦逊一礼,胤禛受教似地弯了弯唇角。
禁不住的退了半步,扣着胤禛肩膀的手收紧几欲陷进对方肉中。胤禛却无感一般,神色不变,只是偶尔眼底深处滑过一抹不耐。
“情动,不是我下的。”胤礽不知当日是何人帮胤禛解了药性,当日被刺伤后他便失了知觉,再醒来身上的伤口已被清理完毕。他并没有对外喧嚷此事,宫中对此也无任何风声,只知太子与四阿哥自木兰归来至今仍两厢怄气。
他宴请胤禛之事虽不隐秘,毓庆宫人都是知晓的,当时虽然屏退了众人只留下一二心腹,但胤禛伤了自己还从容离去便知自己也身在局中。这次宫人意外的没有在外乱嚼舌根,太医院也无自己的伤病记录。他已可以猜到幕后之人正是他那高高在上的皇父。
只是,为什么。不明白康熙心中的禁忌情感,和那莫名的独占欲。如今的胤礽也不会再白目的以为胤禛会觊觎自己的位置。
那一刀,离心口数寸不伤肺腑,位置把握的极其准确。胤禛若要害他那时他已魂断九霄。即便事后被人追究,也是他自找的。情动之药力,非人力可抵挡,有此秽物,用此秽物在自家兄弟上。
他,配不上太子称号。合该是要遭天下人唾弃。
即便不是他的意思,说出来又有几人会信。
而今,他只祈求胤禛对他的恨能轻些。胤礽是希望胤禛恨他的,却又矛盾的不希望胤禛恨他极深。
因为,恨,也是一种在乎。
“胤禛从未怀疑过太子殿下。若太子只是为了同胤禛说这些,那胤禛可否离去了,户部之务胤禛尚且生疏,望太子谅解。”平白晒了半日烈阳,胤禛此时才透出一些火气。只这话仍说的平平淡淡不见喜怒。
“胤禛。”终于放开了紧扣胤禛的双手,胤礽深深的望进胤禛的眼中说道。
“孤已呈上折子请皇父封你贝子好名正言顺管理户部。”
“是么。那臣弟多谢太子殿下厚爱。倒是胤禛,近来事忙竟忘了恭喜太子喜得麟儿,是胤禛的不是。”走出几步,胤禛顿了顿说道。
兄弟阋墙,外御其侮。蜗角纷争,惟利是务。
兄弟阋墙,外御其侮。。。
风中,传来少年朗朗书声,夜间,可有人再与其抵足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文貌似都很苏。。。掉鸡皮的请批量出售。。
、三十八
“四哥。”窗外趁着师傅背过身的瞬间,冒出半个光光的小脑袋。
直到许多年后;当彼时的心情做尘土;胤禛再忆起这段记忆时;却仍清楚的记得那个清晨;当时的胤祥闪着怎样委屈的眼神望向自己。
人在屋内;胤禛瞧不见胤祥用了哪样物件垫脚;心里担心着;执着书的手却稳稳地。到了兴起之处;甚至提起一旁的毛笔书写。
本以为片刻胤禛便该向自己告假的师傅神色怔了怔。
瞧着十三阿哥再不躲藏;明目张胆的抬出半个身子向上书房内凑;黑黝黝的眸子染上水雾,只觉得四阿哥怎地这般狠心故作不闻。
房内的一众兄弟也不经疑惑的将目光不时瞥向胤禛。胤禩低垂的眼帘下掠过深思,面上一贯温和的笑意此刻看的一旁的胤礻我身上陡然泛起寒意。
胤祥早不是第一次这般偷着跑来上书房,起先胤禟还端着兄长的架子想将他训斥一顿,还是给胤禛护着后来被胤礽罩着,康熙也无意似地撂了句话。一众人这才羡慕妒忌的任他自由来去。
连师傅只要十三阿哥不过分,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不得管不了,咱也只好眼不见为净,阿哥的学问若不好了,那着实远不到自个头上。
自然这也是应着胤祥只骚扰胤禛,且这四阿哥的功课一向优秀,换了他人,个个如胤礻我一般的草包,他早上书圣听辞官而去!而今这日子一久他也习惯了,若哪日胤祥没来捣乱一番他竟整日不是滋味。
“四哥~”以为是自己声音小了,胤祥又急急地唤了一声,却是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四哥,十三弟在外面唤你呢。”觑了师傅一眼,见对方眼对胤禛充耳不闻的举动大皱起眉,胤祺这才大着胆子推了推胤禛指着窗外道。
“他累了,自然会走。”看师傅没有继续讲课的兴趣,胤禛也不催促,一众兄弟的目光他也恍若未觉。只定定心心的捧着手里的书阅着。
“四阿哥,今日的课就到这里了,还是莫让十三阿哥等急了。”日头越升越高驱散了初春的最后一缕冰寒,可胤祥的脸渐渐却苍白,倚在窗栏上的身影微微晃动,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唇上干裂。师傅再也瞧不下去的将书卷往桌上重重一掷催促。
“学生受教了,谢师傅今日赐教。”合拢了手上的书册,胤禛微微点头致意,随后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本就整齐的笔墨。起身时拂了拂坐的有些褶皱的衣角,这才缓步向门外踱去。
“四哥!”胤祥像是不记得是何人害他等的这般辛苦,意见胤禛出来便急急的粘了上去。水汪汪的眼睛里是见到挚爱兄长的欣喜。
闭了闭眼,胤禛终是一把推开对方。
“十三弟虽年幼也当知礼,日后切不可再有如此冒失的举动。”一板一眼的训斥着,周身的冰寒随着这几句话愈见浓重。
“四。。哥。”颤颤的,自始至终胤祥口中只是来回的唤着这两个字。他不明白胤禛怎地这么久也不来找他。好不容易见面,好不容易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不掩饰的表露出自己的情绪,胤祥一手紧紧的拽着对方的袖子不让他离去。
“胤祥!放手。”
“怎么,四哥才进了户部便不认十三弟了么?”
这厢胤禛才低低的吼了句,胤禩那特有的温润嗓音便飘然而至。
敌视的楸着胤禩,便是胤祥再小也不打算领他的情。天生敌视般,胤祥莫名的不喜胤禩脸上终年不变的温和。“四哥,我们去找二哥胤祚玩好不好!”
以为是自己的任性惹恼了胤禛,胤祥讨好道。
“胤祚那病秧子的!祥儿听说他又病倒了,四哥,我们一起去看他好不?四哥。”
准备伸出的手悄然收回,胤禛复杂的看了胤祥一样,不愿在上书房门口让胤禩等人看一场他与胤祥的好戏,就这胤祥扯着自己衣角的手,胤禛抱起胤祥朝御花园走去。
胤祥,十三弟,今后,不要再与四哥有任何瓜葛了。
※ ※ ※
户部的一众官员早的了信说四阿哥午后会来此,纷纷拿着几日前积压的折子来去匆匆的奔波。偶有一个与胤禛擦肩而过也只是匆匆行了一礼便闪人。
唯户部尚书最是命苦,这是胤禛来此的第一天,他是怎么也逃不过和这冷面王的接触。
暗里摸摸袍下闷的出汗的棉裤,想着家里开春后归置的冬衣下次是否该翻出来使使。苦笑的在心中摇头,自个真是被这四阿哥的凶名吓得不清啊。
“下官见过四阿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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