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春》第109章


顾元朝佯怒道:“哪只色狼敢对孕妇下手,我剁了他的狼爪子。”
夏令涴笑道:“好哇,最好把他命根子也剁了喂狗。”
顾元朝凑过去吻她,含含糊糊地道:“你也舍得?”也不等她回答,迳自深吻了下去。手指已经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的衣带,瞬间将人扒地光溜溜的。
水榭围着纱帐和珠帘,由外是瞧不分明内部的人的动作。微风起的时候,帐子就轻轻的飘起来,越发显得朦朦胧胧。
夏令涴时冷时热,顾元晴贴得近了她就热,隔得远了又冷,在他的剩下辗转难耐。顾元朝也急,千方百计的赶了回来看得到吃不着,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还怕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忍得满头热汗。
夏令涴迷迷茫茫地只能看到忽亮忽暗的影子在她周身打转,半响突然想起什么:“蛮蛇……在……”
顾元朝停住,咬牙切齿地对着水榭顶上喊:“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交欢吗?”
屋顶的某人蹲着:“看过,不过没见过皇族的人交媾。”
夏令涴羞得闷笑,蛮蛇这个女子坦诚地可爱,让她不喜欢都不行。顾元朝却是气歪了鼻子,以前这丫头在他面前压根就是哑巴一只,怎么着经过了这几个月就变得如此恶劣了呢!难道真的是与夏令涴相处多了,近墨者黑?他一直忽略了,他才是真正的黑熊。
打发走了蛮蛇,顾元朝忍不住停下来抱怨:“你给我补得太过火了。”
风渐热,水中蛙也受不住的一个个沉入水底,偶尔地知了与榭内的甜腻软语相唱相合,高高低低,倒衬得一袭月色更怡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夫妻一旦淫欲得到满足就容易面色红晕,精神气十足。
夏令涴有了主心骨,加上日子清静,肚子吹皮球似的越鼓越大,夏黎氏瞧着只说:“这一胎应当是个小世子。”哄得顾元朝每日里傻笑比平日多了一盏茶时分。
再过了三日,宫里突然传来了消息,只说是太子妃的胎儿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是删节版,以下是完整版,咳咳~~最近我们上肉是不是太多了点?
老规矩,被投诉即删,没投诉就留着
夏令涴被突如其来的狗熊吓得不轻,还没惊呼出声就被人给折腾得头晕目眩。
脸颊上一阵阵细细碎碎的胡须针扎似的在她面上刷过来又刷过去,她终于忍不住推开那大脑袋:“哪里来的野兽,太脏了。”
野兽不忿地发出呼噜噜的抗议,咬她嘴唇,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颈脖上,最后整个人埋在她的肚皮上:“快来叫爹爹。”
夏令涴一巴掌打在他头顶:“才三个月呢,哪里听得到动静。”
“哦,”他坐在草地上,将自家王妃小心翼翼的包裹在怀中,相依相偎:“那来叫声夫君听听,告诉我你想不想我。”
夏令涴又一巴掌拍在他面庞上,很轻:“几月不见,油腔滑调了不少,看样子雪族的女子很会与你调情。”
顾元朝抓着她手指,一根根含着,在舌头上打转。夏令涴怕痒,挣扎不出来索性用指腹摩擦他上下颌,敲打他牙齿。太亲密,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顾元朝毫无顾忌的摁着她的后脑,与之深吻。
开始他还有点僵硬,最后似乎找到了感觉,逐渐急切起来。卷着她舌尖,吞了她的气息,使劲地将她往自己身上压着,另一只手还小心翼翼的贴在她的腹部缓慢的抚摸着。
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霖,逐渐这吻就变了味道,由坐着到躺着,居高临下的将人给锁在了怀里,大手在她胸口揉捏着。夏令涴错开双眸就看到头顶的艳阳,不由得心虚。这晴天大白日的,天当被地当床的做野鸳鸯似乎太脱离世俗了。推了身上人几次,对方根本纹丝不动,一心一意的要吃肉,舌头将她整个面部都给舔了一遍。
夏令涴忍不住咕嘟幸亏在别庄,有了身孕,故而没有再擦香粉等物,否则这么个舔法,他今晚肯定闹肚子。
顾元朝根本没有这些顾忌。他饿了几个月,每日里看着雪族想着法子用美人计来色诱他,再加上隔三差五的滋补伙食,早就一肚子的欲火烧得噼里啪啦响。
外人认为他爱美人,他也的确表示出真的被诱惑了,心里却明白,美人们能看不能吃。军营里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冲锋陷阵起来不含糊,对女人们的渴求更是如狼似虎。所以,大部分的美人们都在即将爬上他床榻或者坐到他身边的时候,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莽夫’将领要来汇报,这汇报到了半路,顾元朝不是去查看兵营布置,就是要去探视伤员,等再回到自己的帐篷,得了,美人已经被人吃下肚子,留着一块肉沫在将领的嘴巴外面,哭得梨花带雨。
末了,将领对着主帅一句:“这个太瘦了,老大,你历来不喜欢啃硬骨头的,这个就让给末将吧。”不让又如何?老大能够从忠犬口中夺食吗?不能!所以,骨头被忠犬给叼走了。
也有美人还没来得及呈到他眼前,就被狐狸给骗得团团转。他还才听到那送美人的来使刚刚献媚地说有礼物,一转头,协助护送‘礼物’的狐狸正好将礼物剥得光溜溜赤条条,狐狸堂而皇之地面对着一屋子男人问:“啊,这是礼物?不是老大给我的补品?”于是,礼物摇身一变变成了补品,补了狐狸的肾。老大能够跟家禽抢夺补品吗?不能。
所以,顾元朝是真真正正的饿了三个月啊!
夏令涴的挣扎,他强势压制;夏令涴的惊慌,他选择无视;夏令涴疾言厉色,他眉飞色舞:“叫吧,越叫为夫越兴奋,再叫大点。”
夏令涴怔了怔,与对方对视半响,最后轻轻地望向他脑后,轻声道:“娘,这不是我的错。”
顾元朝的疑惑还没表达,背脊就已经感到有重物突袭而来,他反射性地拍去,正巧看到一张思念的小脸,赶紧变招接住,顺势倒在地上,哈哈大笑:“小猴子压死爹爹啦!”
顾尚锦双手把住他的脸颊,小嘴厥着就咬了他一下:“亲亲!”
众人:“……”
夏令涴再次欲哭无泪,对着不远处的妇人道:“娘亲,这也不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她这些。”
夏黎氏淡定地点头:“的确不是你的错,是赵王妃的错。”夏令涴哽了一下,顾元朝已经抱着女儿爬了起来,嘿嘿讪笑,唤岳母。
夏黎氏问他:“主帅临阵脱逃,是死罪。”
顾元朝沉重的点头:“主帅的确该死,反正去战场是死,回朝也是死,早死晚死没区别。”
夏黎氏神色一暗,忍住心口抽丝般的钝痛:“的确没区别。横竖有人陪葬,怕什么。”
顾元朝倏地醒悟自己说错了话。夏三爷故去,尸骨未寒,家人的沉痛还没有消散,他勉勉强强也算得上夏家三房真正的背后支柱,开口闭口就是死,难免让人寒心。他有些懊悔,沉思一会儿,十分正经地回答:“嗯,至少也要等自己的曾孙子出世,我再勉勉强强考虑下陪葬的问题。”
他这副正儿八经严肃的模样,说着大言不惭的怪话,倒惹得夏黎氏轻笑起来。她对夏令涴道:“王爷一路风尘仆仆定然要好好休息一番,你今夜带着锦儿来我院子歇息吧。”
“啊,我不累。”
夏黎氏已经转身回屋,根本懒得听他的胡话。
被娘亲这么一提醒,夏令涴的喜色才勉强压了下去,接过他手中的孩子,担忧地问:“战场不会出问题么?”
顾元朝一边脱盔甲一边道:“我另外安排了替身,无事。军中现在大部分都是我的人了,根本无需多虑。”连翘在他身后一边收拾盔甲等物,夏令涴这才发现它似乎与当初穿出去的那一套有些不同。
顾元朝没日没夜的在马上颠簸了十日,到底是真的累了,确定到手的肉汤没了之后索性倒头大睡。
因为朝廷的势力千变万化,一旦离开就真的失了最好的夺位机会,再回来定然一切都成了定局。他被大皇子设计支开,在行军的一路上都面临了无穷尽的明刀暗枪,若不是影卫的守护加上他的雷霆手段,在到达雪族地界之时就已经将大皇子在军营中的棋子给绞杀个干净,血腥气几乎是从皇城一直飘到了雪山。军中赵王与太子的人霸占了大半的兵权,这才能够连连得胜。意外的是夏三爷的突然病逝,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朝局的变化,然后是夏令涴连绵不断的消息让他打定了主意要回来。
他想要儿子,守护家人需要权势。他无法想象,此次权力斗争败了之后,如何保全妻儿的安全。
太子与他,何尝不是利用关系。在皇权面前,太子往往比他更加懂得舍弃。多年前那一场暗杀,让他充分的明白,必要的时候太子不在乎用自家兄弟的妻儿去做鱼饵,换取小部分的胜利。
大猴子对他的分量很重,加上小猴子就更加重,若是再加上腹中的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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