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养成史》第186章

她还清楚的记得。当自己把这一切告诉红棉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有种怎么样的表情。就算自己告诉她，要是用了这个办法，潋很可能变成一个人见人恨的怪物。可是红棉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吧？就算变成怪物也不要死掉，只要还活着，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于是，她们开始动用一切力量来‘救活’潋。最开始的时候，潋只是依靠一些比较正常的药材来维系**不腐，可是这还不够。他们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助我也。凌月之势就要来了。
于是她和红棉又带着潋到了南京城，在这里犯下了一桩又一桩要案。那些人的血都被潋给吸走了，而这个方法也确实管用。至少在最开始的时候让潋有了正常人的体温，可是我心里要比红棉清醒的多。他只是出现了一些活人的症状而已，事实上他根本就活不过来了。可是，这个时候她们早就疯魔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潋需要的鲜血变得更多了。她们开始到处寻找那些潋需要的血源，整个南京城被她们搅得人人自危，可是她们根本就不在乎了。只要那一丝曙光还在，哪怕要下地狱又怎么样？！
她已经经在红棉的身上下了毒，只要时间一到。红棉就会死去，到那个时候潋就是她自己的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潋变成一个吸血恶魔的时候，她的心会忍不住抽痛。这是在逆天而为吧？可是只要能要回潋的生命。她们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只是现在看着眼前的蓝蓝她忽然有种要想说出一切的冲动，是因为她那双还未被污染的眼睛吗？还是因为她给自己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再说你的年纪才这么大一点点儿，为什么要说的这么苍凉啊？”确实碧儿从外表上看来，是和蓝蓝差不多大小的。
可是蓝蓝哪里知道，魔教的圣女只要还保有童贞。那么致死她也都是那般样子，所以碧儿的身体早就停止生长了。或者说，她的容颜已经停留在十六岁了。
“年纪吗？我最最鄙视的就是自己的年纪，白白活了这么长时间，可是我得到的却是什么？总觉得这辈子就是一个儿戏一般，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要一个这样的一生。”碧儿在笑，可是蓝蓝却觉得她的心在哭泣。这要有一种怎样的绝望，才会有这样的心境啊？
“你多大啊？”听着碧儿这样的话，蓝蓝忍不住要问碧儿的年纪。其实在她见到碧儿的第一时间她就想问碧儿的年纪了，想也知道一个小孩子不会有这样的神情的。
“我要比红棉大两岁，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成为圣教的圣女，结果我成为了圣女的影子。然后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她的影子。不管她到哪里，我都要跟着。”碧儿坐在回廊的凳子上，示意蓝蓝也坐下。
蓝蓝在碧儿身边坐下，总觉得她身上有种很浓的叫做感伤的情绪。
“那为什么你最后变成了红棉的影子啊？”就算身处险境，蓝蓝还是会遵从于她那颗为八卦而燃烧的心。
“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啊，可是奈何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原因。到最后，我们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而已。她成了圣女，而我成了她的影子。或许你不知道吧？当年红棉在和端木潋谈情说爱的时候，是我带着圣教的教众抗击外敌的。可是那些教众却以为是红棉在和他们并肩作战，很可悲吧？”这些事情压在碧儿的心上好久了，可是这一刻她忽然有种想要说出这一切的冲动。
很久以前自己就觉得圣教这样的规定就非常的不人道，可是当灾难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又觉得这样的决定是有它的用意的。就像那时候那样，要是教众知道圣女不在，那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她不敢去想。
其实抛去其他不说，碧儿也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或者说圣教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可是，就算这一切都是对的，当这些事情落在自己的头上的时候，她还是会深深的觉得这样非常不公平。
“当时的我站在那里看着教众在我眼前倒下，临死前说的都是圣女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的时候，你知道是我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吗？我不是那个人却要站在那个人的位置上，蘀她去承受我本该承受的一切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我的心真的好痛，可是那样的疼痛却没有办法和别人去说，我只能忍着，然后让教众看着他们的圣女是多么的坚强。其实我真的不坚强，我也好想哭泣，很想倒下的那个是自己。可是我想的一切都可能成真吗？”碧儿的情绪有点儿激动，蓝蓝在一边看着生怕她一时激动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直到她回来的时候，我才觉得我这一切都是在为她承受，可是当下的时候我却是觉得自己是在为自己承担这一切的。那时候我没有想到要委屈或是怎样，可是当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竟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太计较吗？可是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她的影子，我早就忘记不公平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我的生命中本就充斥着不公平，可是就是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这一生真的就是一个闹剧，一个为了成全红棉的闹剧。”碧儿看着远处，蓝蓝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却觉得她真的好可怜，这是不是也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
“那现在呢？　你看守着我，你不觉得这也是在成全红棉吗？”蓝蓝不知道碧儿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可是当她说出那一切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她很可怜。
、第二百一十八章　己所不欲
“成全吗？其实是在成全自己吧？长久的时间以来我一直都是为了红棉而生的，已经，没有自己的生活了。所以，我已经没什么自我可言了。”碧儿的声音有些自嘲，或许在她看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早就脱离了正常人的生活了。
“那你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蓝蓝觉得自己真的不懂，很多事情都在朝着自己不能理解的方向发展着。
“自然是要救活端木潋，红棉喜欢她，难道我就不可以喜欢他吗？只要他能活过来，那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至于红棉，到时候她就会毒发生亡的！”碧儿看着蓝蓝脸上的表情很淡定，可是看到蓝蓝的眼睛里却是透着一股让人绝望情绪，这是为什么？
“这样你就会觉得幸福吗？”或许这是此刻的蓝蓝唯一能想到的问题了。
“幸福吗？你不觉得这个词很奢侈吗？这个世界上不幸福的人何其多，为什么要问我会不会幸福？我就算不这样做我就能幸福吗？！”碧儿看着蓝蓝，或许她真的是一个幸福的人吧？不然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问出自己这样的问题？所以，她更加应该被毁灭，只有毁灭了那么她这个世界上就能少一个所谓的幸福的人！
“可是，你就算这样做了，也不可能就让端木潋复活啊！”蓝蓝只能说她不明白他们究竟在想什么？！要是死人可以复活，那那些皇帝什么的不是最最应该被复活的人吗？所以，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是在逆天而行。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就算不能又怎么样？！我尝试了，就算不成功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碧儿的声音很冷漠，是啊，不管死了多少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的心是冷的。所以才不会去顾忌其他人。别人的死活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不对或许有意义吧？最大的意义就是用来满足她所谓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更过分的是，自己竟然是她计划中的一环。还是最最重要的一环。蓝蓝真心很想骂人来着，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再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回南京的，要是自己不在南京的话，他们预备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蓝蓝不由得转头看向一边的碧儿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回南京，要是我不回南京的话，你预备怎么办？难道说。还有人可以代替我的人吗？”
“你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封锁了南京城这么久的消息，再加上快要到你爹爹的生日了，你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所以，在我的计划中是不存在任何的问题的。所以。你不要妄想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来救你了。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碧儿拍拍蓝蓝的肩膀，表示自己她非常清楚蓝蓝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可是清楚的很。
“那这么说来，我在魔教的时候，你们应该就把主意在我身上了是吗？”蓝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这么久了。
“确切的说，当时红莲选中你的时候，我就查到了你的底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就是这个机会让我看到了曙光。我不要再做一个影子，影子那样的生活我都快要过一辈子了。难道我还要继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