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246章


而和琼,自是不知道楚隐皓此刻已经千回百转的思绪的,在看见那嚣张至极的样子时倒是很不给面子的暗哧了一声“脑子有病”。
她说的极轻,以为没人听见,却不期然对上斜侧那饱含复杂的湖蓝眸子,顿时一滞。
不敢再看那其中描述不得情愫的眸子,和琼只觉心中钝钝的疼,眼中更是酸涩的厉害。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想要逃离这刺目的地方。
“你去哪里!”
和琼这一动可不得了,三个高手几乎是同时的立即起身拦住她,在外圈站着的众人更是惊得唰的起身,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企图离开的女子。
而出声的男子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也不在乎被动物般围观着。
见此景,和琼几乎咬着牙吐出“茅房”两个字。
可惜她估算错误了,楚隐皓是何人,论厚脸皮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就算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在有些人面前永远不知廉耻为何物。
“哦,刚好,我们一起。”
果然他一话落不出意外的便遭来某人的一记寒光。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没有出言制止,倒是枫雪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楚隐皓,心里寻思着这家伙又发的什么疯。
最后还是步三千硬着头皮上去劝道:“咳咳——那个—姑娘——”
“解药呢?”
“啊?”被和琼猝不及防的一句问的发懵。
“反正他们一家子都到了,作为定金,先把解药给我。”
和琼用下巴示意了下石柱上的落雨之魄,步三千随即明白,看了周遭不明所以的众人,苦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罢了罢了,看这样子,这个女子分明有着不简单的身份,何不卖个人情给她?
将瓷瓶收入怀中,和琼踱步走向石柱旁,状似在打量着那稀世珍宝,实则是在思考怎么趁乱跑路。
大伙看着眼红,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看那样子,她分明是与血谷有着莫大渊源的。实在是得罪不起啊。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拖家带口的,你好意思离开么你。”
楚隐皓状似随意的开口,只是那眼却犀利了起来,透着一丝郑重,落雨之魄,他早已有所耳闻。这个死女人还没搞清楚状况么!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把我当做她,可是我实在不喜欢重复,最后一次,”她转身凝向他们,铮铮有声,“我不是她。”
靠,说的她好像抛夫弃子似的,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她真的几乎要吼出“老子还是处呢”。
此等骚男,难缠啊难缠。该怎么甩掉呢?
“你在逃避什么?”
“逃个毛!”
“啧啧啧。”楚隐皓像是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反应,摇头晃脑,最后来个总结,“连骂人都是一个词,一点创新都没有。”
“……”
“天哪,莎士比亚,带走我吧!”某人暴走……
殊不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展现了太多他们熟悉的一面,殊不知,这仅仅是开始……
累毙……累死累活没见过半个影子出来慰问的~~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哟~~你们莫良心,嘤嘤嘤~~马上安排见面了,期待不?
第六十章 只是白等?
放手尘世,我等着你的轮回。想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遗忘过。
水冽寒

时间不觉流逝,不过今晚注定无眠。
那片土地上的人们依旧没有散去,但是一张张饱含期待的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显露出了丝丝不耐。心中更是揣测横生,这早已过了约定的戌时,到他们真正翘首以待的主角却意外的没有到场。
不少人眼中已然换上失望,也有一些偷偷瞧了上面老神在在坐着的人,一时间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这都过了戌时了,谷主莫不是不会来了罢?”
“不会吧,我们都等了好久了……”
人群显得有些躁动,嘈杂声就由那些略有不满的抗议者口中慢慢散播出来。
不过只是被那双欺霜赛寒的蓝眸淡淡的一瞥,场下立刻噤若寒蝉。心中犹自颤着:好冷的眼神!
血谷的威慑力,从来没有人敢挑衅。一如现在。
可等不及的已经不是少数几人了,步三千略一踌躇,反而是屈身向那个正打着哈欠的女子轻声询问:“姑娘,您看……”
歪在椅子上假寐的女子挑开一只眼,透着无尽慵懒,眸淡淡的扫过底下不断投射过来的视线,对上他的,无不自嘲道:“看来血谷谷主的架子实在太大,不肯卖我面子呀。”
看着他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和琼扯唇一笑,“不过好歹我也算是把一些沾亲带故的亲友团给折腾来了。”眼瞥向旁坐的一干人,在看见楚隐皓那笑的高深的戏谑中别开视线,“你若有难题,何不跟他们通通气?到时见面了知会一声,这样算来,我也不算违约了罢?”
“这……”
步三千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女子会如此答话,还不待他回答,女子的声音幽幽飘来,似是提醒又像是其他。
“机不可失,庄主可知道如何做了?”
步三千还没有从女子嘴角噙着的一抹浅笑中回神过来,却见本是坐着的她已然起身朝底下走去。
落雨之魄,她志在必得!
众人只能干巴巴的看着那逐渐接近石柱的女子越过他们,诸多不甘也只能放在心间。
可就在和琼马上就要接近石柱时,场上的火把突然全都熄灭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不知是谁开始了惊呼,接着就是纷杂凌乱的脚步声喊叫声,场面瞬间失控!
楚隐皓等人的夜视能力显然是不同寻常,但怎奈在场的人数实在太多,一下子犹如无头苍蝇般的乱窜,人群瞬即密集杂乱,而那个女子早已被挤进了人流不见踪影。
再说那头,一下子的黑暗让和琼有一瞬的不适应,蹙眉,凭着直觉躲避着。可终究是抵不过从四面八方不时突然奔来的人群。
忽然肩头一痛,猛烈的撞击下,她惊呼不及人已经完全向后仰去。只能睁着眼睛看着这无尽的黑暗颓然跌向地面。
意外的,迎接她的不是坚实的地面。
那一瞬间包围的温暖与柔软,将她隔离在任何的伤害之外。
肌肤相触的瞬间,她竟然猛地愣住了没有反应,充斥在耳边的,是心尖从未有过的清晰的震颤,那样强有力,连带着肩头那微颤的指尖,一同震痛了她的胸腔。
明明是陌生的,可那其中渗透出的呵护与爱惜竟让她有落泪的冲动。
怔忪间,腰间多了一道紧箍的力量,好像穿透了前世今生的阻隔,将她禁锢在旁永不得逃离。飞离地面的间刻,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嗅着记忆中朦胧而又遥远、熟悉又陌生的淡淡莲香,她恍然若梦。冷清若莲,这四个字忽的跑进了脑海。
直到脚下重新触及到坚实的地面,她在那人怀中忘了出来,而那禁锢着她腰身的手也没有松开的迹象。
暗朦的夜,尽管看不清,她是微扬着头,倔强的与黑暗中的人对视。清晰的感受到上方紧紧绞住自己的炙热,尽管看不见,但那份缠绵哀婉却已足够让她的艰涩汩汩浸透了每一寸肌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忽的一阵风起,黑暗中她看到似有什么流光点点浅浅的一烁,脸上是柔然细滑的撩拨感。她似有所感。
天际被吹散了一些乌云,凄清月华给这片安静的一角蒙上了一层亮色。
和琼怔怔睁大眼,那几乎融入血液的容颜此刻却真实的在她面前。而让她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一头如瀑雪。
银发随风舞动,划过他银质面具下已然泛起波澜的眸,再不是淡漠萧疏。掠过她的脸,明明是轻柔的,她却觉得生疼无比。
眼眶,倏地莫名的红了,只是干涩的没有任何水润。
微微泛凉的手覆上她的脸,面纱早已不知丢了何处,微颤的指尖由面颊传递到了心田,清楚看到他此刻眼里的泪光,每一下闪烁里都是狂烈的情绪,冲散了所有的寡淡疏漠,她像是魔怔了般没有避开。
直到那一声低沉的犹如破旧胡琴的声音荡在空气中,“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她才倏地回神,生生将头一撇,避了开去。
她不是她……
只是为什么,这一刻竟会这么疼?
“你到底还是出现了。”
楚隐皓说这话时火把已经被重新点起,火红的明亮再次驱赶了黑暗。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似是感慨,似是欣慰,最终定格为这一刻的喜悦。
席疏狂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澎湃,眼中激烈冲撞的波澜泄露了他此刻的激动,可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少年,却见水轻言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那对人,神色未明。
想要开口的话卡在喉间,不知该怎么解释。但是他知道,这个孩子定会明白的。
他不知道,少年此刻面上虽是平静,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能无动于衷?只有斗篷下紧握着剑柄已经发白的指节,才能稍稍泄露出他隐藏的极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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