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251章


吹瓶,他庆幸还没有忘记它的意思。还有,那个女人吹的是坛吧!一下子灌五坛,不醉死她他叫她祖宗!
心里千回百转,楚隐皓摸着下巴眼露赞赏,不愧是他的老大。如此看来,这女人的酒品还是可以的。
眼中的崇拜还没有褪去,只听得杀猪般的“哇”的一声,众人傻眼,像是看着鬼一般的盯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的女子,皆是不明所以。
“阿琼,怎么哭了,恩?”看着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的女子,水冽寒语气轻柔,小心的拭去女子脸上的泪珠,眼中流淌着宠溺与包容。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某人的眼泪如决堤般不可收拾,肩膀亦是抽动的厉害。
“怎么了?”众人愈加不明白。
只见那哭成泪人的女子先是拿泪眸巡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对上那面具下的蓝眸,全然忘记了先前她还是避之如蝎的,看着腰侧那依旧鼓鼓的钱袋无不委屈道:
“那么大一桌,我给了掌柜的一百两,他、他、他居然还找钱给我!哇——”
于是,全场俱静。石化中……
然后便是——
“啊哈哈哈哈——”看着以拳抡地就差就地打滚的楚某人中风般在风中凌乱着,一干下人皆是敢怒不敢言呐,他倒是好有身份撑腰,可怜他们这些做小的憋得有多辛苦!
不过夫人也太……他们忍得好辛苦好不好……就要血压上升致死了!
“老、老寒,”皓子笑抽之余不忘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媳妇儿,绝!哈哈哈,哎哟,爷肚子疼……”
倒是水冽寒仍是处变不惊,虽然刚刚他确实也被惊吓了一下。轻飘飘的送给伏地不起的男人一个眼神,明明毫无压力的,却让皓子脊背一凉,赶紧捂嘴收声,只瞪着一双溜溜的大眼。不过,那耸动的肩,憋红的脸,还有那不时从指缝中泄露出的诡异声音,都让人觉得,他的警示好像没什么用。其实皓子想说,他真的尽力在忍了。
不过这一切和琼浑然不知,她的表情依旧伤心。一个人黯然喃喃,“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同样是一百的,毛爷爷,为什么你就缩水了……”
“噗——”某皓子实在忍不住了,“老寒,求、求你了,收了你媳妇儿吧,我、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在在场所有人的一致期待恳请中,笑话源终是被水冽寒圈着一路飞回了寝居,人群亦逐渐散去。今晚的一切他们真的希望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明天,还是美好的一天,若谷主夫人不会突然下令“杀人灭口”的话……他们这样祈祷着,但愿天可怜见,阿门。
终是笑够了的皓子拂了拂尘土,一手撑着腰走近。
“别看了,你娘这样子,交给他最保险。”楚隐皓笑的高深,收回视线刚欲搭上少年的肩却被水轻言轻轻一个侧身躲开了。
幽深的眸视了他一眼,在某人气的跳脚的败坏中淡定离去,只留给某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嘿,臭小子,全家一个德行,没大没小。”
楚隐皓刚刚不满的发完牢骚,就感觉一道冷意袭上后背,嗖的转身,却见方才未发一言的席疏狂目无表情的盯着他。似乎,约莫,大概,还带了点不满?
刚在小辈那里受了气,楚隐皓嘴里哪里还有好话,“看什么看,瞪什么瞪,你也是,目无尊长——”还没有训斥完,又是一个潇洒的懒得搭理的背影,他再次被人孤零零的落下。
“天呐,这简直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恶行啊!莎士比亚,你带走我吧……”
某人的长啸,在这寂静的夜,似乎只有天空的圆月在静静承受……
没思路……还是没思路……哎,纠结~~难道我也要借酒找灵感去?
第六十六章 请君入瓮
某日,血谷
湖心亭
“怎么样,情况如何?”
“果与探子所报无二。”
“哦?”楚隐皓马上来了兴趣,琥珀眸中的幽深极快的闪过,“这世上还真有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席疏狂眸底涌着深沉,沉声道:“如同一人。”说着,眸眼渐渐深弥起来。
楚隐皓托着腮帮子,调笑似的瞥向亭中另一个从头至尾就没有开过嗓子的男子,眼底闪着某种幸灾乐祸,“老寒,这事儿你老婆知道不?”
他咧嘴,笑的无不邪恶。在他看来,让这个比冰山还冰山的男人脸上多一丝丝表情是件比莎士比亚现身还要令人振奋的事儿。为此,逞口舌之争他乐此不疲,一开口就直中要害。
果然,本是凭栏而望的男子微微扭过头,一双不包含任何情绪的眸子就那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可惜,还不待他分辨其中的意味水冽寒又自若的转过头,依旧维持着刚刚眺望的姿势。
无视,果然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蔑视……
“切——”忍着一口窝囊气楚隐皓佯作不在意的哼哼,随即又转入自己的猜测中,“如此堂而皇之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要么是毫不知情,要么——就是别有用心了。”他语气微延,而眸眼却已然犀利起来,只是嘴角噙着的那抹不变的笑,依旧高深。
“此事定有蹊跷。”席疏狂凝着脸,心里也警戒起来,若不是已然确定姐姐是在谷内,要是见到那般的面容,确实难辨真假。而那人的目的,也绝不简单!
“姐夫,姐姐尚不知此事,若——”
“不必让她知晓。”负手而立的男子终是转过身,一头霜发在空中流拽开随然的弧度,窥不出面具下的神色,只是低沉的声音波澜不兴,那种力量令人信服。
水冽寒站着,姿态云淡风轻,没有人察觉那萧疏的眸微微的泛起了点点涟漪,记忆,便一下子退到了她宿醉后的那个清晨——
还处于睡梦中的和琼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床是软的,被子是暖的,而她的头是痛着的。
一夜宿醉的后果便是脑袋两边神经突突的发着疼,她眯着眼,皱着眉想要伸手敲敲脑袋,未卜先知似的似乎就有一双手在轻轻的揉着她的穴位了。
没有睁开眼,到很是享受的舒展了眉,正准备继续跟周公唠嗑——
“感觉好点了?”
“恩,舒服。”她虽没有睁开眼,但定也可以想象当时自己是咧着嘴喟叹的。此时她还没有发觉这张床的不同……
直到一声轻笑响起,本还眯着眼的某人只觉被一个巨大的浪花给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什么瞌睡虫全都跑了,顿时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只是僵硬着全身反而不能动弹了,那绝对是惊吓的。
“醒了?”某寒似乎没有觉得丝毫的不妥,笑着一声招呼后依旧继续着手中的活儿,看那样子似乎挺——享受?
饶是和琼平时再如何的口舌如簧碰到今天这么突发、令人喷血的一幕还是很没骨气的当了一回腐女。于是,她当机了,只是那目光流连的地方,咳咳,确实有些少儿不宜……
薄若蝉翼的里衣,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一览无遗。那锁骨,那胸肌……她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慢慢往上瞟,激荡啊激荡。那凌厉的下巴,无一处不是上苍的精雕细琢,往上,是那似笑未笑的两片薄唇。
再往上,她不由得惊了,震撼了,心口某处蓦地一抽,“你、你怎么不戴面具了?”
再忆不变的容颜,不是梦中的现实让她百感交集,他,一直还是他。
“这面具本就是为你戴的,自然也得由你取下。”他放柔着声音解释,揉按穴道的手不知何时已覆在了女子的脸颊上,清浅的笑靥里渗透着无尽的缱绻回忆,终是定格在手中触手可及的真实幸福。
欣赏的兴致全无,被那样的眸子盯着,和琼只觉心中钝钝的难受,她无法理清此时心中复杂的感受,只是垂眸,仅待以无言。
她想回避,可跃然眼中的一绺银发却刺痛了她的眼。努力克制着的颤抖的手,抚上了那一绺俨然霜华的长发,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发丝微微的凉意。
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欠他的……
她颤着阖上了羽睫,不让任何人看见其中的脆弱与痛心,“你不是答应她要好好的吗?”怎么可以失言呢?
看着他雪染青丝,看着他的眸子转为萧疏,那种无动于衷的绝与寂,却让她痛彻心扉。
“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他的双手捂着她的脸与她对视,“阿琼,你不是知道的?”
她睁眼,湿朦中的他笑得愈发温柔,她一度要溺死在这片眸光中。
“韶华易逝,你还是当年之姿,而我——却老了。”
他语气微降,通透的蓝眸极快的掠过一抹担忧。十年后的再次聚首,他唯一在意的是他的这些变化会拉大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会怎么看他,还是会嫌弃他?
随即他马上凝着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闪躲和忧虑却让对视的女子愈加心疼。
和琼脸上佯作轻松,像发现宝似的把玩着他的银发,神情难掩兴奋,“这玩意儿咋整的?简直比以前更酷更潮了,超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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