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恶犬》第39章


敏感的前端忽然被指甲刮擦过,时措忍不住打颤。徐了沉声命令道:“说话。”
“……不知道,主人。”时措如实相告,那清楚地看见徐了那双眼睛里泛起了浅淡的笑意。这不仅没软化暴君周身的气场,相反,令时措觉得不寒而栗。
徐了将另一只手摊开,之间手掌里卧着一根金属制的细棍,尾端有个环。这根东西并不光滑,仿佛特意被设计成了这副模样,隔开一段便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若不是实在是有些太长,时措会以为这是挂在耳朵上的装饰。徐了拿起那根东西往他的性`器上轻轻敲了敲。
时措难言内心的震惊,想也没想便开口问道:“卧槽?这东西能塞进去?”性`器无端又挨了一下,时措吃痛般地缩了缩脖子。
“脏话。”冷冰冰的话语仿佛在宣判他的罪行一般,时措噤了声,万般的情绪也只得咽回肚子里。
“待会儿多放一会儿,你看看能不能塞进去。”时措叫苦不迭,嘴上只得和声和气地应着。顷刻间,徐了的手便动了起来,捏着时措的性`器上下滑动。时措早就算过了,好像又憋了不少的时间。
性`器在徐了的手掌中不断的胀大,时措低低喘着,尽管内心对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可下‘身的器官只体会到了刺激,恐惧之类的情绪一概传不到那儿。那修长的指尖顺着茎身一路抚摸到底端的囊袋,徐了大力地揉`捏着,时措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可在这时,徐了的动作却停下了。
离开了抚慰的茎身像是不满般地上下跳了跳,时措喉咙发干,可一双眼睛却黏在了徐了身上。他看着徐了拿过桌上的润滑剂,瓶身反转,透明的液体淋在了那根金属棍上。随即徐了再度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都踏在了时措的心尖上,他内心是抗拒的,可喉咙里却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粘上润滑剂的手一把攥住了那根勃‘起的性`器,时措的身子微微后倾,却被徐了拽着性`器拉了回来。
红润的头部早在刚才的抚弄中变得湿润了,顶端的小孔仍无知无畏地翕张着,略尖的头部猝不及防地被塞入,时措呼吸一滞,连带着颤抖着的躯体也僵住了。
很快细长的头部顺利被塞入,时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徐了见状将金属棍往里推了推。这次吞入的是第一个圆形的凸起,翕合的小孔一下被撑开,细微的痛意顺着茎身传递开来,时措轻轻叫了一声。徐了的另一只手仍在动作,不断地抚弄着性`器的根部,试图让整个阴`茎保持兴奋的状态。
狭小的甬道忽然被破开,一种难言的酸涩腾地一声轰向时措的大脑。他从未想过这个地方还能塞东西进来,身体上的刺激刷新了他的认知,更要命的是他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冰凉的金属棍仍在不断地朝里推进,时措嘴巴微张,颤声吐出一连串的“啊”字,那种酸涩感很快传遍了全身,若不是徐了攥住了他的性`器,时措早已腰膝发软倒了下去。
徐了微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突如其来加快的频率令时措措手不及,嘴里的呻吟也变了个调,徐了二话不说狠狠往前拽了拽他的阴`茎,沉声喝道:“闭嘴。”
“闭不上,我多的是东西帮你。”时措吃痛般地仰了仰头,努力封住嘴里的声音。他撕咬着自己的下唇,鼻息因为下‘身的动作而变得紊乱。
当最后一小节被塞入,这漫长的过程终于搞了一段落,下‘身被填塞的感觉让他浑身动弹不得,时措偏着头,看上去抵触极了,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不知被塞入到几厘米的地方,那种难熬的折磨感忽然朝着另一个极端转化,快感一点一点随着徐了的动作滋生。时措苦笑着,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徐了将这根东西塞完之后便起身去拿东西了,时措此时的注意力全在那根被塞入异物的性`器上。金属环留在了外头,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这是一种信号,时措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等待着徐了的到来。之间徐了往那张沙发上坐下,朝时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时措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双膝朝前动了起来,粗糙的地毯带来刺痛的摩擦感,可他的速度不得不因为腿间那根性`器而减慢。时措的双腿分的很开,他生怕在膝行的过程中碰擦到敏感的阴`茎,这对现在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灭顶之灾。
这膝行的距离一下被拉长,当他跪在徐了的腿间时,额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徐了拿过桌边的白色的医用手套带上,一只手落在了时措的背脊上,顺着尾椎的曲线一路往下滑,最后沿着臀缝刺了进去。微凉的触感令时措狠狠颤了颤,他猛地抓住了徐了即将动作的手,一双眼睛望向徐了。
徐了看也不看他一眼,呵斥道:“狗爪子拿开。”时措费力地吞咽着,指尖一松,还是不争气地收了回去。徐了的手指仍在往里送着,时措觉得难堪极了,徐了戴手套这个动作,令他觉得仿佛此时此刻对方正在……检查一只牲畜的身体。
徐了另一只手终于也动作了起来,他的指尖捏着金属棍的环,轻轻向外拉扯着。突如其来的抽离感,令时措情不自禁地再次呻吟出了声。可很快,那根东西又被毫不留情地塞了回来。与此同时,后‘穴的手指也在以某种频率抽送着,时措的大脑很快便无法思考了,前端是痛苦,后头却是极乐。
徐了时而抽出前头的东西,又往后‘穴里送入手指,时而前后又保持相同的频率抽送着。时措眼前早已模糊成一片了,意识宛如眼前的光斑一样零散,可即使在这种状态下,身体仍然源源不断地朝大脑里输送着快感,他的脚趾用力地弯曲着,嘴中不断喷吐出炽热的气息。
前后这样的刺激很快将他送上了顶峰,可前端被堵,只从缝隙里渗出透明的液体来,想要释放的念头霸占着他的大脑。时措下意识地望向徐了,对方的冰冷的眼神令他找回一点神智,时措双唇颤抖,哑着嗓子唤了一句:“……主……主人……”
徐了手中动作不停,一双眼睛愈发狠厉地盯着他,时措痛苦地闭上双眼哀求道:“求您……我……我想射。”
前端抽送的动作终于停止了,徐了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根折磨了他许久的金属棒。时措轻轻叫了一声,下头的性`器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随即他脱力一般软倒在地上,精疲力尽的身体再次宣告着,徐了才是他欲`望的主宰。
最终,徐了收拾完房间,时措正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穿上,最要命的是他依旧觉得四肢无力。时措手中动作不停,他鬼使神差地朝徐了轻声问道:“……你今天没给我上药。”
徐了穿外套的动作一滞,时措这语气听上去颇有些抱怨的意思,只是……
“你今天没伤,不需要擦药。”话语冷淡,时措颇有些吃瘪。
沉默片刻后,他哑着嗓子说道:“可是我喜欢那样。”
徐了心领神会,看来是今天玩的狠了,安抚不到位,惹得恶犬不开心了。
“……那我回去给你擦身体乳可以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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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道路上行驶,时措在车里觉得很抑郁。他跟着徐了下楼,一出stray的门,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时措仿佛才明白过来刚刚和徐了说了什么。
……擦身体乳?娘了吧唧的……时措偏头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徐了,他想了想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经过艰难的停车过程,二人最终到了家。时措动作飞快,二话不说便钻到房间里去了。徐了正脱外套呢,看着时措敏捷的上楼姿势,他以为对方是等不住想让他擦身体乳了。徐了哑然失笑,也赶忙上楼洗澡换衣服了。
时措冲进房间第一件事便是将卧室的门反锁,立刻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关灯跳上床,营造出一种自己已经睡了的假象。他的身子蜷在床上,连气也不敢大喘一声。他的心莫名加速跳动着,时措迫切的希望,倒车的过程已经将徐了的精力消磨完了,把身体乳的事情也一同抛在脑后忘掉算了。
正当他内心忐忑之际,房门被轻轻地叩响。时措一瞬间大脑空白,他下意识地将被子盖过脑袋,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徐了又用力地敲了敲,时措随着那“笃笃”的敲门声身子都情不自禁地发颤,对方敲一声,他便颤一次,整个人抖成了一个筛子。
徐了终于有些耐心耗尽的意思,他收回手,对着房内唤了一声:“时措。”
“时措睡了。”
“开门。”徐了再开口明显声音低了八度,时措内心是拒绝的,但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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