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子妃画风不对》第140章


苏妧窝在李承乾的怀里,轻声跟他说自己对他的喜欢,听得李承乾是心花怒放,捧着她的脸一顿乱亲 ,一边亲还一遍喃喃喊着瑶奴,直到徐九再度来说阙楼前的仪仗已经集合,太子妃可以出宫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地将人放出宫去。
第82章 082 章
自从苏妧去了洛阳之后,孙氏的心里是一直都提心吊胆。虽然苏妧入主东宫之后; 她也时常会觉得不放心; 但到底都是在长安、在宫里。宫里虽然各种暗潮涌动; 可如今东宫之中除了她的女儿之外,也并没有谁能得到太子殿下李承乾的喜爱。
不像在洛阳; 又是水灾又是水疾,孙氏听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自从昨天听说太子妃今日会回娘家之后,孙氏就翘首以盼; 头一天就让府中的仆人将苏妧还没出嫁时住的院子收拾好; 然后还将府中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大扫除一遍; 十分隆重。
苏亶看到自家娘子这么严阵以待的阵势,哭笑不得。
他将自家夫人拉了过来; “好了娘子; 瑶奴是自家的女儿; 她回来只是看看父母和小弟弟; 若是她知道你这么劳师动众的,指不定心里还要觉得自个儿给府里添麻烦了呢。你就安生地歇一会儿; 等她回来就行; 好吗?”
孙氏被苏亶那么一说; 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不好。”
苏亶:“……”
夫人这么与他说话,那可就不太友好了。
孙氏:“昨晚也不知道是谁; 翻来覆去睡不好,后来跑去书阁整理女儿从小到大练到字帖。”
苏亶轻咳了一声:“我那怎么一样呢?那些字帖是瑶奴从小到大写的; 有许多或许她都已经忘记了,我将那些字帖整理出来,也不是为了要给她看。只是……”说着,苏亶眯着眼睛,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心情愉悦的事情,“其实我昨晚也是睡不着,无意中翻到了瑶奴年幼时到字帖,想着是不是全部都在,便书童帮着翻了翻,没想到真能翻出不少,看着看着,便忘了时辰啊。”
翻着那些字帖,好像是看到了女儿从小到大成长的岁月一般。即使如今她已经贵为太子妃,可她依然是他们的女儿。
骨肉亲情,血浓于水,那种情感总是轻易被唤起。
孙氏没好气地哼了苏亶一句,正要说话呢,仆人就已经跑进来,说太子妃的仪仗已经到了东大街,很快就到大门了。
孙氏和苏亶两人连忙出去迎接,虽说进了大门之后,先国礼还是先家礼都可以商量,但是在大门外,太子妃到来,他们是要出去迎接的。
苏妧看到父母相携在苏府大门等着的时候,眼前一亮。经历了洛阳一事,如今见到父母,她觉得分外珍贵,恨不得不顾什么礼数,超父母狂奔去。
可如果她要真是那样做了,随行的宫人和礼官大概能当场晕过去。苏妧只好按捺着心中的兴奋之情,等着礼官这个步骤那个步骤,进了大门之后,原本十分大方端庄的太子妃便换了个人。她挽着母亲孙氏的手,软声撒娇:“我想死阿娘了,多亏了皇后殿□□恤,我才能出宫来见阿娘和阿耶。”
随行的绿萝和藿香看到苏妧跟孙氏撒娇的模样,眼里也忍不住染上了笑意。在藿香和绿萝看来,太子妃如今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本领,也是受了太子殿下的影响。他们曾见过太子殿下在东宫的时候,上一刻还笑吟吟地跟大臣们说没关系、不介意,等那些大臣们前脚离开,太子殿下的俊脸便拉了下来,十分不快。
在绿萝和藿香心中,觉得太子妃如今这样,说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苏亶在旁边,默默的看着女儿跟孙氏撒娇,没吭声。当爹的可不能指望女儿当真着众人的面与他撒娇,那会令他这个一家之主的威严扫地。
为了保持一家之主的威严,苏亶决定自己要淡定一点。
然而他还没淡定一会儿,苏妧就给给了他一个礼单,礼单上列得都是太子妃从东宫库房中挑选的宝贝,文房四宝,还有一些书画作品,无一不是苏亶的心头好。
苏妧笑意盈盈地望着父亲,跟父亲说:“这些都是瑶奴和太子殿下孝敬父亲的。今日本来太子殿下是想与我一同出宫的,可我嫌他出宫太蹭时间了,便打消了他的想法。人不到礼数到,阿耶,那些书画都是太子殿下亲自挑选给您的。”
苏亶一听,差点没高兴地胡须都翘起来。他捋着胡须,呵呵笑着,“人回来就行了。”
孙氏:“那等瑶奴回宫的时候,我让她将这些东西带回去。”
苏亶:“那可都是女儿和女婿孝敬我的,夫人你可不能那样!”
苏妧见状,挽着母亲的胳膊咯咯笑起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不像在宫中,一言一行都要分外注意。苏妧问母亲小弟弟呢?
孙氏说苏瑰昨晚好像是知道阿姐今日要回府,闹腾了一晚上都不睡觉,好不容易天亮才睡着,如今睡得跟只小猪似的,怎么喊都不醒,只好随他继续睡了。
苏妧一听,笑着跟母亲说:“带我去看看他,好些日子没见到他,我想他呢。”
孙氏笑着将女儿带到了她的院子中,苏瑰果然是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苏妧笑着捏着阿弟那肉嘟嘟的小脚,跟母亲说:“我在洛阳的时候,生怕会有什么事情回不来看你们,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在想,阿娘和阿耶如今在长安怎样了?阿弟呢?他健康吗?若是我有什么事情,他长大后,能照顾好父亲和母亲吗?每天都在想,想得不敢生病。”
孙氏听着苏妧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虽然感动,该要教训的时候还是要教训的。她见苏妧捏着苏瑰的那只手拉了过来,将她的手掌摊开,随手拿了旁边的一根小竹条打她的掌心。
“胡闹,这事情我都听你父亲说过了,还有陈王妃来看我的时候,也告诉我了。说是圣人与皇后殿下都让你与太子殿下回长安,你们偏不回来。我不管洛阳的百姓如何,我只在意我的女儿是否能平安。”
苏妧弯着眼睛:“我如今不是好好地站在阿娘跟前,全须全尾的,没有缺一根毫毛。”
孙氏看着她一副不知忏悔的模样,忍不住又往她的手心抽了一下,“下次不许这样。”
“阿娘,疼!”
孙氏:“就是要你疼,不疼下次怎么记得住?”
苏妧笑嘻嘻的:“可是阿娘,我已经长大了。若是我怕被您打手心,又怎会不怕洛阳水疾?但太子殿下要留在洛阳,我是他的太子妃,自然是要与他一条心的。就像阿娘与阿耶,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一条心一样。”
孙氏:“……”
没辙,不管是孙氏还是苏亶,对着女儿都是狠不过一刻钟的类型,什么事情一开始若是要责备苏妧,那么在她好言好语说上几句之后,他们便再也不舍得凶她。也亏得苏妧从小就是个好孩子,不然按照这对夫妻对待孩子的心软劲儿,都不知道苏妧会歪到哪里去了。
既然凶不过三句,只好转而说起其他的话题。
本来这些事情孙氏没打算在苏妧一回来就说的,但是苏妧出宫回府里住就这么三天的时间,有的事情孙氏拿不定主意的,当然是得跟苏妧商量着来。
“前些日子你还在洛阳的时候,应国公夫人杨氏与陈王妃一同到府里看过我与你的阿弟。王妃也是真的有心了,就是应国公夫人那次来,是说应国公如今身体抱恙,武珝也是快到了要说亲的年龄。应国公夫人想在应国公如今还能主事的时候,将武武珝亲事定下来。我听应国公夫人的意思,大概是希望我能出面给她牵线。”
苏妧:“为何要阿娘牵线?应国公夫人杨氏宗亲,在宫中也并不是无人。如今吏部尚书杨师道也是她的杨氏一族,她何愁无人出面为武顺的亲事穿针引线?”
孙氏没好气:“此事难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归根结底,在于应国公是商贾出身,在朝廷好无根基,在长安也没有根基。看看那武氏一族的年轻子弟,真的没有一个能拿得上台面。即便是要继承爵位的嫡长子,拿出来也无法顶门立户。
底蕴不够,长安中这些自持有身份有底蕴的世家,谁能看得上武氏?
苏妧自然是明白这些事情的弯弯绕绕,但她并不打算干预武珝的婚事。其实像武珝那样的性格,到了哪儿都不会吃亏的。
苏妧笑着安抚母亲:“阿娘,武珝的亲事我倒是觉得你不必插手。杨氏宗亲赫赫有名,杨氏若当真想要为女儿谋一门婚事,那是轻而易举的。又何必你操心呢?”
孙氏点头,“我想也是这个道理,而且此事我也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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