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乌鸦的传说》第268章


在场的科学家们一定要将我送到人类复制部去。我说:〃我不去!〃随即有几个高大保安将我强行扭送上车押走。
在车上我想如何证明我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呢?我本来就是蓝乌鸦先生,现在给科学家们弄混了。我该怎么办啊?我想起来了,要证明我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我有几个有利条件,但是我必须请出4个证人来,她就是我的母亲,还有我的姐。
母亲早去世。我没有办法让她给我作证。科学家们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在复制我的时候,只复制了我的思维,但是对我的身体特征没有复制给他,我腿上有一个大的伤疤,那时我7岁时因为尿床,又不好意思,自己点起火来烤,不想我的腿给烧着了,得了个大伤疤。
我还记得那时我用的药是本地草药,叫山狗壳根。以后我还有这个特征,因为有这个大的伤疤,我打篮球时从来不敢将我的双腿裸露,太不雅观了。我还可以说出,我为什么尿床的原因。中医说是虚,虚就是没有营养。没有营养的孩子就会造成虚。而且我还能证实,我小时候长着个大肚子。没有营养的人的特征就是这样。
我被关押在纽约第一骗子大监牢,地点在布鲁克林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隔着海岛可以望见自由女神的铜像,我被关押的理由为政治犯,是阴谋颠覆资本主义世界。这样的理由似乎荒唐得不伦不类,但是这罪名正好说明我不是经济犯罪。
这年头经济犯罪不是容易当的,必须是当大官又贪污的人才算经济犯罪。因为我没有当大官,他们没有理由说我贪污,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在地球上谋过一官半职,不做官的人很难贪污,真的,不做官很难贪污。
没有机会贪污就只能是政治犯。所以法院没有人往经济这方面想给我扣罪名,幸运得很。
之所以给我当政治犯是基于这样的理由,我既被关押,那一定是犯罪,不是犯罪不会给关押。
纽约的监牢不是经济犯就是政治犯,刚才已经说过,我没有理由是经济犯,就随便给一个罪名,我是政治犯人。
法官对我说:〃你是从那里来的,一打听便知,简阳县嘛!给你定罪名容易!〃我是从那里来的?大家都知道。所以给我定一个政治犯有点道理。其实他们也不把我当作真的政治犯。
在美国,经济犯人得不到款待,都要枪毙。美国监牢严惩经济犯人,尤其是贪污官员,日子不好过。
这一点和苏联相反,我在苏联监牢也呆过,那里的犯人也分为两类,但是苏联的政治犯人待遇不好,是要枪毙的。
在苏联,经济犯人无所谓,当官的贪污10亿美元都无所谓,没事,虽说也给关着,经济犯人的日子比政治犯人好过。政治犯人就难过了,流放西伯利亚,我的岳父曾经挨过,我想起翻过雪原的时候,就毛骨赫然。
三七九 罪名
我现在不是地球任何国家政治犯人,还不能给我真正定罪,原因是大家都说我是克隆人,克隆人是不是人?连法官都一塌糊涂。
我被关押的地方只有我这个犯罪,里面没有警卫,在门外拴着2只狼狗,一左一右的陪伴着我,只要我动一动,狼狗就朝我唬几声。每天的这样的时间共有4个小时,另外4小时我可以自由看书,上完8个小时的班以后,我就可以睡觉,这说明监牢也实行8小时上班制。
在我和复制品蓝乌鸦先生争吵不休的时候,科学家建议将我们全都收审,将我和复制品蓝乌鸦先生收审是基于这样的理由,我们的财产分割的问题。这个我同意,我辛辛苦苦跑上太空一趟,很多的地球商人要我替他们的产品做广告,如果那个蓝乌鸦先生说他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的话,我岂不是白跑?这样的是我会干吗?就是打死我了也不会,这是原则问题。
隔着栏栅我还看到美国著名的作家马克吐温老先生也关在这里,马克吐温是来写作还是真的是政治犯人?我猜测他是来体验监牢生活的,说不定想来观察我,我早就听说马克吐温打算写科幻片了。后来我的猜测得到证实,马克吐温是来体验生活的。
他采访我时说:〃蓝乌鸦先生,想当年我竞选州长的时候,我也被人家误会过,但是我顶过来了。你呢,应该是老老实实将你的一切见闻讲出来,我想你不会被判刑的。〃我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低声问我:〃蓝乌鸦先生,你告诉我,太空中有金子吗?〃我说:〃没有,只有权力。〃马克吐温问:〃什么权力?〃
我说:〃宇宙空间来去自由。〃
马克吐温问:〃我怎么才能得到它?〃
我说:〃你飞出地球,肯定看到。〃
马克吐温说:〃这样容易吗?容易的话我不竞选蒙大拿州州长了。〃我说:〃你试试去看吧。〃马克吐温得不到一点太空的金子信息。闷闷不乐离去。这回该我高兴了,戏弄戏弄马克土温也是应该的。读中学时,我们曾经被他戏弄一会。
三八零 真相
官司现在还没有眉目,我赢那个蓝乌鸦先生没有把握,我的财产也很难得到,我想等我赢了官司,我要清算科学家这笔帐,他们不小心将那个人放出,我要告科学家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问题是复制品蓝乌鸦先生是我还是他?如果我是克隆人,我的天,我见鬼了,如果在机场的蓝乌鸦先生是克隆人,我主张把他作为我的兄弟。把他列入我的家谱里面,这我都不反对。
可是他算哥哥还是弟弟。斯娜的归属成了问题,斯娜将判给那个蓝乌鸦先生还是给我?我是个守财奴,我的意思顶多是将陈比地、滕塘地的2亩田交给他种也就算了。
如果他是蓝乌鸦先生的话,后面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是这样,我能不能要回我的孩子,最重要的是,克隆人是孩子的兄弟还是父亲,他妈的,伤脑筋,想不通。
我当然是想自己是蓝乌鸦先生,我要回我的孩子,我活了这么大年纪,经历这么多的风波,对金钱早就没有兴趣了。但是我十分的疼爱我的孩子。现在我知道,自己做父母,养育孩子也是一种幸福。我要看到自己将她们抚养到20岁,我就是死也幂目了。
电视台在播放太宁村农民的评论镜头,就连太宁村民也对我们俩谁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争论不休。
12生产队的劳斯都已经70来岁了,他对我生活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他说:〃蓝乌鸦先生嘛,他小时候在家里经常吃不饱,吃不饱就上生产队的自留地挖红薯,但是吃生红薯要痛肚子的。〃
〃这孩子自个想办法弄些稻草来烧,有的红薯烧得不熟也吃了,我说这样吃不是个办法,他说那怎么办?我总不能饿着吧。〃
〃在我的记忆中,他不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他小时候没有父亲照顾,他父亲坐监牢,蓝乌鸦经常给别的孩子打个半死,但是这孩子很犟,被人家打以后,从来不回家告诉他祖母,所以谁也不知道他小时候的痛苦,我可清楚得很呐。〃
〃他父亲回来以后,脑子也不正常,送他上学倒有这么回事,但是他父亲经常打他,他父亲神经不正常。我看那个说他小时候幸福的人不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真正的蓝乌鸦先生吃一个吃尽苦头的人。〃我看也有人站在我的一边。这说明舆论并不一边倒,似乎有点公正的味道。
电视上播放着记者采访我姐的镜头,姐在电视上伤心的哭了起来,记者问:〃蓝萍,你怎么对待现在世界上有两个蓝乌鸦先生?〃
姐伤心的说:〃我只承认世界上有一个蓝乌鸦先生,谁是原来的蓝乌鸦先生,谁就是我的亲弟弟,只是我也分辨不出。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弟弟给害了,也不知道科学家搞什么鬼名堂,拿人来做试验,最主要的是,真正的蓝乌鸦先生没有过上过一天的幸福生活。〃
听到姐的讲话,我在有很多人的面前流下了眼泪。是的,我应该才是原来的蓝乌鸦先生,大家都知道,我没有过上一天的幸福生活,我不应该是被克隆的人。我在太空吃的苦太多了。我真没有过上一天的幸福生活啊!
电视上播继续放出,在我家,蓝斯禾华、蓝斯禾子被媒体追逐。她们正掩遮脸,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他们都在哭,记者问他们为什么要哭。
蓝斯禾华说:〃无论监牢里面的蓝乌鸦先生是否是我的父亲,但是他正在受苦。我不愿看到有人受苦啊。〃
儿子蓝斯禾子说:〃主啊,仁慈的主,不要让那个蓝乌鸦先生受刑。特别是我的父亲。〃看来孩子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我感到幸福的是,我的孩子已经懂事了。
我的事成为全地球新闻报道的热点,「纽约永远歪理报」记者从美国上广西简阳县我家做新闻采访,他采访的是我的伯父蓝夜大。蓝夜大当时跟人家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从监牢里送来的报纸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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