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138章


她不来找茬,季嫣然倒要找她的麻烦,一日在后花园相遇,乐芙蓉想从旁边绕过,季嫣然却紧走几步,拦住她,斜睨着她道:“作了贼,连胆子都变小了,还真是没胆呢。”
语气中的冷嘲热讽毕现。
乐芙蓉身边的贴身丫环刚想跳起脚来替主子辩驳,就被季嫣然一掌掴了去:“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本宫,当真是个没教养的奴才。”
她的眼神凌厉,那被打的丫环本想怒瞪她,却被那一掌打了个明白,若是再敢瞪过去,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乐芙蓉竟然毫无反应,这确实不像她以往的风格。
“姐姐不必恼,孩子在我那里好好的,不用担心,只是还与不还,可不是我说了算,那孩子可是皇上交到妹妹手上的,所以,若是姐姐真想要,还是请和皇上说清。”
乐芙蓉边说着,边行了个礼,带着被打的丫环离开了那里。
“哈,敢拿皇上压我,算你能。”季嫣然气怒道,她的眼神望向深蓝的天空,在这样的寒冬,何时才会有春天来临?
不几日,新帝萧玉痕得到消息,八旗国大举进犯九曜国边境,来势汹汹,且他们似乎掌握了兵力部署,专找薄弱的方向攻击,已攻破九曜国边境好几个军事重镇,还有向其它地方进攻的趋势。
这一场仗来得太快,几乎打了个九曜国一个措手不及。
而他们占领的几个城池恰恰是当年蹴鞠大赛时,由修夜辉输给九曜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可修夜辉似乎并不打算停手,战事继续绵延。
苦了边境上的老百姓。
九曜国这几日的早朝皆围着八旗国的来袭在谈论。
武将自然主战,文将则主张谈和,反正失去的也并非九曜国原有的国土,并不重要,但若是继续打,可就胜负难定了。
萧玉痕坐在龙椅之上,心里疑惑的是另一件事,是谁出卖了九曜国边境线的兵力部署,让八旗国的机会找薄弱处下手,然后趁机入侵九曜国。
他绝不会相信是八旗国的奸细进入边城得到的消息,因为边境的兵力部署相当隐秘,明着的防守并不是真正的防守重点,暗防才是,而这个暗防是新帝萧玉痕亲自派人做的,又怎么会落到修夜辉的手中,答案就只能是一个,皇宫内有奸细。
想到此,他的目光中掠过一丝狠戾之光,他一定会找出那个人来,稳固自己的江山,不过既然现在已大败,还是先听听八旗国是什么意思,再决定是继续打还是要割地赔款。
“众位卿家,朕决定派人去探探八旗人的虚实,谁愿意前去与八旗国皇帝谈和?”
殿内无人说话,武将一脸忿忿,觉得是对自己军事实力的不自信,文官则面露喜色,只要不打仗,怎么都好办。
新帝的话却没几个人听进去,他们都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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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与季少阳同期的文状元左青毛遂自荐,愿意去与修夜辉谈谈。
“好,很好,左爱卿即日封为九曜国使节,去往八旗国都城归云谈和。
“臣遵旨。”左青口中答道,随即便随着退朝声响起,众人离开了大殿。
龙座上的萧玉痕大松口气,他站起身,目光变得幽远,他要去找人布线,去证实他猜测的是否正确,他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抓出来,修夜辉,别以为就你会布眼线,朕同样不输于你。
他心里这样道,随即便匆匆赶往密室。
左青很快带回来了消息:“禀告陛下,八旗国皇帝要求与九曜国再来一次蹴鞠比赛,点名要当年裘二也要出战,若是赢了,他自会叫八旗国的军队退兵,若是输了,他会要求把裘二带回八旗。”
“这是什么道理?”一殿的文武大臣听着回来的使节如此禀报,都有些惊诧不已,这个裘二在当年可是轰动一时,不单球踢得好,人也很神秘,自那次蹴鞠大赛后便消失无踪,很多人都看到,他被七喜国王子带回了七喜,如今到哪里去找他,这不是为难九曜吗?
而且若是输了,裘二还要求去他们国家,要是苏南主动认输,左右他也不吃亏,那岂不是更好,还不用辛苦踢球。
整个金銮殿内,就只有萧玉痕知道其中原委,难道这就是她想要逃跑的方式,他早已知道她与修夜辉的关系非浅,可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动他来救自己,真是这样巧合吗?
若是他不能让她去参加比赛,恐怕事情更不会简单,国家正处在备战状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为了想要留住她,而不让她出战,连扯谎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又何必呢?
站在御书房内,萧玉痕忽然转身:“摆驾流金宫。”
站在宫殿内,季嫣然正在考虑着如何求皇帝让自己见一见已满月的孩子,便听到有内侍在宫外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季嫣然心里略略吃惊,连丫环香儿同莺儿也面带惊讶,一宫的人急急跪在地上,等待那九五之尊的到来。
很快,门口扑进一阵龙涎香,一人脚蹬三彩龙纹靴站在了季嫣然的面前,所有人三呼万岁,磕头行礼。
“都平身吧。”来人的声音清悦地在众人头顶响起。
季嫣然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在香儿的搀扶下起身,她不过才出月子,虽有司徒瑾为她时不时输真气,但终究是有些亏损。
看着那尚未回复元气瘦弱脸庞,萧玉痕的眸光中再闪过一丝不忍与心痛。
可那也只是一闪而过,尔后,他的表情仍是淡淡,那俊美无双的面庞带着些冷傲,看着自己的季妃,然后长臂微抬,众人会意,鱼贯退出宫殿。
屋内便只剩皇帝和季妃二人。
季嫣然站在离他几步的地方,心跳的地方陡然加剧,连耳朵里都能听到自己血管时的血流过的淙淙声,震耳欲聋。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搅扭在一起,这是她紧张时的一种表现,他似乎已看透,那薄削的肩,那纤细的腰身,谁能看出,那是才出月子的女人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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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九弟出生后,生他的宁妃可是腰粗地能与树身相比,那才是月子里的女人该有的样子。
而她竟比生孩子前还要纤细。
一种无法言说的痛便漫过他的全身,让他微微有些发颤。
环顾这座宫殿,并不比别的宫室华贵,却有着属于她的味道。
他暗暗深深吸气,想要把那气味全数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沉默,依旧是沉默。
季嫣然的情绪突然变得很烦躁:“陛下,不知突然来此所为何事?”
她低眉道,那声音里同样没有情绪。
萧玉痕自然知道她在隐忍,面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季妃的话似在质问朕,还在为孩子的事怨朕,是吗?”
他的声音却出奇的柔和,让她摸不透他此行来的目的,仅仅是来问她是不是怨他?
怎么会不怨,那是扯着她的心肝脾肺的疼啊。
孩子,那个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生他时,历尽这世间最大的痛苦,甚至连接生的稳婆都说。
若要母子平安,需要老天保佑,可她还是忍住巨痛将他顺利生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却一句话便把他从自己身边夺走,她如何甘心?
“陛下,可否让臣妾看看孩子,看他长得怎么样?”
季嫣然只要一想到孩子,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激动,她甚至抬起头来,目光带着恳求看着眼前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男人,能让她生死一线的男人。
“如果朕说不能呢?”萧玉痕同样看向她的脸庞,那样倾国的容颜在此时,却失去了往昔的光华,苍白如纸的脸色只是让人觉得病态十足,再无什么生气可言。
心又一次揪着疼,他迅速转头,不再看她,只道:“朕想与你谈个交易,若是能做到,朕一定会答应你提的所有要求。”
“我要孩子。”对方不假思索道。
“唯独这个不能。”萧玉痕道。
季嫣然真想上去抽他一个嘴巴,不是说什么条件都可以吗?怎么就不能是孩子?他说的话还真是变化多端。
“如果是那个后宫之主的位置呢?陛下可愿意?”季嫣然冷笑着问道。
她的目光里突然迸出咄人的光彩,死死盯着萧玉痕,想要听他亲口拒绝,或是答应,她猜不出会是什么答案。
萧玉痕的内心闪过一丝狂喜,皇后,她想要的是皇后,那么她是想与自己在百年后同眠于地下,或者说,她是喜欢自己的?
这个想法瞬间过后,让他有了新的认识,不,她只是想要权力,想要让自己成为最有权力的女人,让那些曾经视她无物的女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
这个想法让之前还很高兴的萧玉痕没了兴奋劲,在伤害了她无数次,他还能指望她对他有喜欢的想法,真是笑话!
“让朕考虑考虑。”萧玉痕轻出口气道。
“是多久?”季嫣然紧逼道。
“就是明日,明日朕一定给你答复。”萧玉痕道。
“好,臣妾信皇上,君无戏言。”
“可朕还什么都没答应。”萧玉痕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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