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悠长》第53章


“呵呵,不知道啊,有点像小说的名字。”
“哦,是吗?现在这个不好吗?那你给我说一个吧”
“就叫火星上的莫西干疯婆子吧。哈哈”
“为什么阿?这么难听?”
“因为我是 火星上的莫西干疯子 啊,哈哈”
“哦,不好,太难听了,我不改。”
。。。。。。
这几天的雾气越来越浓了,空气中是一股呛人的味道,一眼望不到五米开外的地方。很烦这种天气。巷口的那棵老树,孤零零的立在迷雾中。树上有个孤零零的鸟巢,旁边的鸟在雾里更显得孤寂和无助。我打算画下来,在我的画里没有画那只鸟,因为我知道这只鸟不会在迷雾中的孤巢里逗留很久,也不忍心把它禁锢在这样的画里。
卮桦终于要毕业了,说临走前想见见我。去见卮桦的那天,下着冷雨。在雨中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卮桦就走了。这也是和卮桦最后一次见面。雨水浸透头发,雨滴沿着发稍滴在脸上,冰冷的感觉。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是卮桦的那几句话:“有些事直到要失去了,才想要去珍惜,却已经来不及了,不想毕业。”冷冷的雨冲刷出一个清晰的想法:离开,可能是时候离开了。
隔了几天,小五叫我去喝酒。告诉我他要去外地工作了,过两天就走。小五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这更坚定了我要离开的想法。可是去哪里呢?和小五回来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琢磨该去哪里。在网上搜索“阳光”;“城市”,终于找到了日光城拉萨,恩,就去拉萨。看看雪域上的日光城。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在网上给巍巍留言:“我要离开了”。
远离迷雾中的城市,把那些画稿,包括 树杈上的鸟巢 全都留下。不想把忧郁和孤寂带到充满阳光的地方。终于要离开了。
在火车上座位对面是一对母子,孩子是个初中生,拿出新发的课本在看。《谁是最可爱的人》,好像我也学过,。。。。。。
到了拉萨,看到了布达拉宫。有很多虔诚的佛教徒在行大跪礼,我不是教徒,但也被这宏伟的建筑震撼。可能这就是找寻很久的那种纯粹,庄严肃穆,雪,阳光,布达拉宫,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像一幅画。眼泪在雪域的阳光折射下直接升华,心中一片空明与宁静。
。。。。。。
我用手机上网,看到巍巍的留言:
“臭画家,坏姚远,离开去哪里啊?”
“你离开去哪里啊?告诉我啊。”
“你真的走了,不回来了吗?”
“我要当一棵树,因为树一旦种在这个地方,以后它都会永远在那里不会换地方,这样子我就不会再跟你分开了。这是蓝色生死恋里的对白,也是我要告诉你的话。”
“你还没有消息,不管你要到哪里,不要丢下我好吗?”
“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
我仿佛看到了巍巍泪流满面的样子。
j。
我也给巍巍留言:
“巍巍,等着我,我这就去找你。。” (全文完)
篇后篇
树杈上的鸟巢
推开门,房子里有很多画稿,房东告诉我上一个房客是个画家,刚搬走。这里的房租很便宜,环境也还不错。于是打算租下它。交了钱,房东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就把钥匙给我了。
开始整理房子,也没什么好整理的。除了散落的画稿外,房子还算整齐,或者是简单。一个桌,一张床,一个台灯,看来明天要买点其它摆设了。关上门,房间比较昏暗,一下子好像感觉房子里有一种孤独和寂寞的气息,很压抑的感觉。即使开灯,也没有亮多少。把那些画稿收起来,好像都是一些未完成的作品,像是画的同一个人,但都很模糊,有的干脆只有一个轮廓。但能看出来,画的是个女孩,一个忧郁的女孩。
把行李放到床上,铺上被褥。在床边的墙上好像写着字,一行一行的,有长有短。没有换行,每一行是一个小故事。这个画家还真是挺无聊的,睡觉前还要写个故事,有点意思。
扫床下边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画稿,画的是一棵树,上边是一个鸟巢。树上的叶子全落光了。画的右下角写了两个字,等待。不懂是什么意思。
收拾好了一切,要出去吃饭了。出了巷口,有一棵大树,上边有个鸟巢,这就是那幅画。只不过树枝尖上还有一只鸟,像是在等待什么,好像等了很久一动不动的。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了一场大雪,要不是饿得实在受不了真的懒得起来去吃饭。走到巷口时,看到雪地里,那只鸟躺在那儿。一只猫跑过来,刁起来一溜烟走了。雪地上只留下一道猫的脚印。

'序'
这是一个永远有爱丽丝的童话。
孩子戴着兔子面具,黑猫呜咽着好像在哭泣;
谁知道走在路上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大洞,把你带到那个世界去。
你看到了吗,
那个从你身边匆匆跑过的兔子先生,他是一不小心就会错过的风景。
其实你也和他一样;
不想迟到的吧。
只是猫儿跳上矮墙进了别家的庭院;
兔子先生在你看见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你的视线。
于是啊。
这是一个会哭的童话。
'壹'
——有的时候,你必须拼命向前跑才能使自己停留在原地。
艾颜始终记得这么一句话,对于它的记忆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包括夏年当时的语气,啪的一声合上书的微响,以及被书页带出的、漂浮在阳光下的细细尘灰飞扬的姿态。这样的情形被夏年戏称为“最具维多利亚风格的场景”,安宁得像一首古老的叙事诗,深深地就这样渗入了艾颜的记忆里。
至于其中的深层意义,艾颜却从来没有去思考过。更何况,光是这一句话的表面意义就让艾颜感觉够呛。这样的努力……怎么看都是没有意义的。
于是每一次会想起这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在同时,艾颜会下意识地看看身边又没有夏年的存在。如果自己这样的想法被夏年知道了,天知道她会被他教育多久。
而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艾颜和夏年是一对恋人,相恋的方式在艾颜的脑海中总是以一种很有趣的方式发展着。夏年是一家上市外企中年轻有为的总经理,而艾颜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四实习生。艾颜普普通通,夏年却不是,他不同于那些大学生,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如艾颜所说——有格调的男人。艾颜第一次发现这个,是看见夏年在午休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自己偌大的办公室中,看着英国的维多利亚诗集。那个午后的阳光特别温和,铺洒在夏年浅灰色西装上,看得艾颜发傻。
不知怎么的,夏年就在一次公司年末聚会上,在一个听得见会场热闹情形的、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角落向艾颜告白了。这个夏年精心安排的突然着实让艾颜感动了很久,于是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的爱情。
对于艾颜,这样的变化就好像把她带进了小时候的童话,夏年是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王子,而自己,是那个还没有等到南瓜马车的灰姑娘。
当然这样的想法在与夏年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就逐渐变了形。童话的地点一下子从1697年的法国转到了1865年的英国,艾颜开始逐渐相信,自己是那个梦中的爱丽丝,而夏年,就是那个带领着自己一直前行的兔子先生。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比喻。尽管它似乎与爱情无关,可艾颜却一直这么认为。
'贰'
然后很自然的,从他们开始交往起,维多利亚诗体就是他们之间最多的话题。
其实艾颜对于这样那样的诗体没有任何研究,最大的印象是在一些杂志中看到的一些漂亮的片断。夏年却是这种诗体的忠实爱好者。很多时候,艾颜都是在夏年干净宽敞明亮的单身公寓中,听着夏年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
除了维多利亚诗体,夏年还有个艾颜第一次听到就笑个不停的爱好,用艾颜的话来说,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喜欢刘易斯•卡洛尔的爱丽丝系列,笑死她了。
而咯咯的笑声,最终还是在夏年一个很不满意的白眼中结束。
而从这时起这就成了艾颜心底那个比喻的来源。
其实艾颜自己也很喜欢那两篇经典的童话,可是与夏年不同的是,艾颜更喜欢《爱丽丝梦游仙境》,这篇在夏年口中不如《爱丽丝镜中奇遇记》的姐妹篇。关于这个他们也不知吵了多少次,然而最终却总是以夏年的权威定论告终。
“我说了,流传广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你仔细读一读镜中奇遇记就知道了。”
“流传就代表了被接受,再说了,我也读过那个镜中奇遇记,不是差不多吗,我可没感觉到有什么你说的‘浓厚的维多利亚气息’。”
他们之间的争吵总是发生在周末夏年的单身公寓中,而夏年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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