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遵命》第19章


清容听了,皱了皱眉头,他心里知道并非如此,但一时也不清楚王烈阳为何如此,低头思忖了半响也没个答案,索性搁在一边,拿起了手边的兵书看起来。 
汤圆这几日便住在清容帐中,在床边另设一榻,刚去整理的床铺,准备睡下了,回头却见清容捧着卷兵书正在研看,便伸手夺过了书说道:“你看这劳什子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着一辈子待在这个鬼地方啊?等王爷完了这边的事,你便同我们一同回京城去!好好养养神吧,别看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清容正待争辩,军医走了过来说道:“的确,现在还不宜操劳,多养养神,早些歇息。”说着也便告辞走了。 
这里汤圆绝不许清容再去看书,扔下了书本,将灯挑暗了,便监督清容睡下。清容无奈,只得摇摇头躺下了,汤圆又与他掖了掖被角,这才回自己榻上躺了,吹熄了蜡烛。 
清容躺在床上思量汤圆的话,想着若是同他们一同回了京,便是自己凭王爷推举得了官职,到底不是凭自己本事来的,想必不能服众,还是留在边疆或许还有条出路,便是北疆不行,就去西南那里也好。正恍惚间,只听得门口风声乍起,凉飕飕的北风卷了进来,正待起身观看,却发觉有道人影进来,飞速跃到自己床边,清容心里一惊,正想开口,却被捂住了口鼻,出声不得。 
清容大惊,不知是何人捂住了自己口鼻,扣住了臂膀,动弹不得,也不能出声示警,他回头看看汤圆,却见他还在酣睡,心里急得不行,用了挣了挣,却听见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别动!” 
清容听得声音十分耳熟,便僵住了不再挣扎,思索了一下,却是王烈阳声音,急忙转头去看时,却被王烈阳按住了不得动弹,怕吵醒了汤圆,只得用手拉了拉王烈阳的手腕,示意他放开自己。 
王烈阳刚刚出去并不曾走远,只在帐外犹豫,却不防听见汤圆说道要清容同他们一同回京,心里着急,却无计可施,见帐里熄了灯,便闯了进来,却不知怎生说法,只按着清容不许他动弹。 
清容不知王烈阳想法,却是急得不行,不能动弹,又不好声张,不见王烈阳讲话,也不见他放开自己,便又挣扎起来。王烈阳心里着急,怕他惊动了汤圆,便手脚并用压着清容,清容见他压上来,心里老大惊怒,挣扎得更甚。王烈阳见状只得开口安抚:“你别动,我说两句话就走!” 
清容听了便不再挣扎,却转头看向王烈阳,向他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王烈阳这才看懂了,慌忙放开了手。 
“你要做什么?”甫一松手,清容便冷冷问道。 
王烈阳嗫嚅了一会,方才开口说道:“你要回京城?” 
清容本不想回京,听他如此问话,甚觉蹊跷,便假意说道:“等王爷回来便回去。” 
王烈阳听清容如此回答,便好似凉水浇头,凉了半截,便有些急躁,翻身按住了清容说道:“当真?” 
清容被他压在身下,万分恼怒,便咬牙说道:“自然。不回去难道还要留在这里碍你的眼?” 
王烈阳听清容说回去的话,本来十分灰心,懊悔不迭,又听清容说碍自己的眼,便开口解释道:“我可没那么想!那日不说缘故,只是事情未定,我也不好说,谁知你便那样起来,可是平白冤枉了我!” 
清容听了便大怒说道:“倒是我平白冤屈了你!你那样....”话未讲完便又被王烈阳捂住了嘴巴说道:“你轻点!”说着回头向汤圆那里看了看。清容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看汤圆,却见他咕哝了几句,翻个身仍旧睡去了,方才放下心来,又回头瞪着王烈阳,示意他放手。 
王烈阳却不放手,竟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摩挲起来,清容大怒,伸腿踢了他好几脚,王烈阳方悻悻放开了手,低声说道:“便是我也有错,你也太狠心了些!” 
“哼哼!倒是我狠心了!你在众人面前那样的凌辱于我,倒是我该得的!原本我就是卑贱的人,比不得你!”清容没好气说道。 
王烈阳被清容抢白,无话可讲,心里明白清容还恼着自己,一时半会也解不开这心结,只是该如何哄劝他留在北疆便好了。想到这里,便开口说道:“我并无轻贱你的意思,你也别歪曲我。如今我只说,等你身体大愈了,我有件大事要交与你办。” 
清容看了看王烈阳,有些犹疑的说道:“有何大事?你莫要哄我,我是打定了主意要离了这里的。” 
番外
王爷选美 
事情要从汤圆见了大王爷说起。 
汤圆同王爷一起去拜见了大王爷,大王爷上下打量了一番汤圆,重重咳了一声,对王爷说道:“听说你完婚,我特意送了礼物,怎么不将新娘子带来见见我?” 
汤圆一听便瘪起了嘴,这明明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嘛!汤圆伸手拉了拉王爷的衣袖,嘟着嘴不高兴的蹭了蹭王爷,王爷暗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对大王爷说道:“这就是我新婚的妻子,新立的正妃。” 
大王爷一听便皱起了眉,小声说道:“怎么娶了个男人?” 
饶是小声,汤圆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更加不高兴,干脆也不看大王爷,只盯着自己鞋尖。王爷见了,便对大王爷说道:“大哥不知,我与他情投意合,若非如此,我便死也不会再娶。”说完拉过汤圆的手,摩挲了几下以示安抚。 
大王爷听了也便不说什么,只是脸上始终不见笑容。王爷见汤圆恹恹的,便早早告辞出来,大王爷也不甚挽留,客气了几句,便吩咐人送了他们出来。 
路上汤圆一直皱着眉头,到了管驿也是闷闷不乐,王爷百般劝解也终是无用,到了晚间,便早早睡下。 
一宿无话,到了第二日,大王爷便吩咐人来请。汤圆不愿去,王爷强拉着方才去了。到了席间,汤圆始终闷闷不乐,饭也不好好吃,话也没有几句,就连平时最喜欢的酒也没喝上一盅,王爷看在眼中,心里十分焦急,却也无法,不过多与他说几句话,与他宽解宽解。 
吃罢了饭,大王爷又吩咐在中庭摆上了茶果,神神秘秘的邀王爷来坐。王爷拗不过,只得在中庭上坐了,又将汤圆拉着,坐在自己身侧。 
大王爷拍了拍手,便有下人走上来说道:“王爷,准备好了。” 
汤圆也抬眼想看看大王爷到底预备了什么节目,这一看倒不要紧,险些气煞了,却见从游廊上走来了许多穿红挂绿的女孩子,齐整整站在庭下。 
“二弟,你看,你虽是立了正妃,但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正妃看来是不能孕育的了,不若便由我做主,替你选一房妾室.....”大王爷慢悠悠说道:“这也是为兄的一番好意,就莫要再推辞了。” 
王爷听了,自是不悦,他本来就对男女之事不甚热衷,况又有前车之鉴,所娶的几位女子皆不甚安生,哪里有汤圆这样知冷着热安分守己的?本想拒绝,又看大王爷一脸热忱的样子,于心不忍,便默然不语,只低头喝茶。 
大王爷见他不语,便以为是默许了,脸上现出些兴奋神色,便一一介绍起来。 
大王爷指着最前面的一名女子说道:“你看这位,针黹的手艺最巧,绣品比皇宫上造的也不差什么....” 
汤圆自打那些女子上来便瘪着嘴一脸不悦,见大王爷如此夸奖这位女子,心里更是老大不快,便阴阳怪气接口说道:“要针黹手艺,请个绣娘可不好?” 
大王爷挑眉看了汤圆一眼,继续说道:“既然不满意,再看这位,这是士绅张老爷的女儿,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所不能的....” 
“又不是考秀才,要吟诗作对做什么?王爷也未必喜欢!”汤圆冷哼说道。 
王爷回头看了看汤圆,颇为有趣的抿了抿唇,但笑不语。他素日里看汤圆,对人对事都是淡淡的,于任何事上都不甚计较,自己疼他,他是那样,恼他,他还是那样,虽也是他的好处,但未免觉得有些轻忽了自己的意思,今日里看他,满脸怒色吃醋拈酸的样子,觉得分外有趣,因此上也不打断,任由他们继续争论。 
大王爷咬了咬牙,又手指着一位女子说道:“你看这位,容貌秀美,最擅歌舞。” 
“王爷并不沉湎酒色歌舞。”汤圆眼神瞟了一眼那个女子说道。 
“这位女子是厨神王一铁之后,擅制菜肴...”王爷恨恨说道,渐渐动了真气。 
“王府不请厨子!”汤圆也见了怒色,恶狠狠的还言。 
大王爷气得面红耳赤,粗粗的喘了几声,言语都不是原来那么讲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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