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第164章


“杀了你们?!”司御天冷笑一声,“杀了你们就太便宜你们了,尤其是...你们两个。”司御天在一旁两名男子的身上各抽了一鞭,“郝连易水,严梓丰,寡人可以饶任何人,但你们两个,就算拔皮抽顾,也难消寡人之气。”司御天把鞭子甩到地上,对着牢房内的侍卫命令道:“把这两人的手骨给寡人敲碎,记着,要慢慢的敲,别让他们死了。”
“是,太皇!”
郝连易水和严梓丰听到后瞬间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想求饶奈何嘴被塞子堵着,只能“唔唔”地鸣叫着。他们仍记得当初脚骨被敲碎时的痛与折磨。
不一会,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司御天就坐在那里看着痛苦挣扎的两人,接着视线扫到另两名女子的身上。看到太皇的眼神,霜芙儿哭了起来,红叶却仿佛才相信发生了什么,眼中露出绝望。
“郝连易水,当初你在京城安插探子,还开了个‘红袖添香’的小倌楼,寡人记得当时有个小倌叫什么‘凝月’的,你想不想知道他的下落啊。”听到司御天的话,正在对郝连易水行刑的侍卫放开他碎了的手,泼了他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了一下。郝连易水麻木地摇摇头。
“寡人命人割了他的舌,然后把他送到了奴妓营,他长得很漂亮,听说到了那里,争着上他的人很多。寡人看你长得也不错,寡人想要不要你也去和他做个伴,怎么说他也是你的手下不是么?不过听说他被折腾的厉害,好像也没几天好活了。你也正好可以补他的缺。”
“唔唔唔唔...”听到这里郝连易水才挣扎起来,拼命的摇头。
“那就这么着吧。” 司御天的一句话决定了郝连易水的命运。接着司御天看向还未晕死过去的严梓丰:“严梓丰,当年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寡人就想该怎么处置你了。只是那时候事情多,寡人也没那个精力理会你。不过五年了,也差不多了,每日五十下鞭刑和针刺,想必你也不觉得有什么了,所以寡人决定换种法子对你。”
“嘶...嘶...”严梓丰嘴里的木塞被拿掉,他不停地嘶嘶着。
“太皇...求您赐他们一死吧。”红叶不忍见严梓丰和表妹受苦,哀求起来。
“他们不配死!”司御天怒吼一声,接着冷眼看着严梓丰,“严梓丰,你当年居然想对月儿下春药,要不是锦亲王挡了去,月儿怕是就变成人偶了!就算何顾给你的是真的‘情香’,若月儿中了,你想对寡人的月儿做什么?!还有你!郝连易水!‘凤凰朝奉’是月儿送给寡人的礼物,你不但觊觎寡人的东西,甚至敢觊觎寡人的月儿,三番四次找月儿的麻烦,甚至让那何顾给月儿下药。你们两个想死,没那么容易!”想到月儿离开自己的那三个月,想到月儿回来后身上带的伤,想到月儿眼中的不安,司御天就无法平息体内的怒火,即使过五十年,五百年他都不会忘记。
“霜芙儿!严梓丰不要你,你居然把他的错算到月儿的头上,还想凭自己的美貌迷惑月儿,伤害月儿。寡然要让你知道,意图伤害月儿的人,寡人绝不饶恕!”司御天看着霜芙儿已经看不出昔日貌美的脸,心里升起厌恶。
“把严梓丰阉割了,霜芙儿和红叶,给她们的脸和身上,上烙铁!郝连易水敲碎手骨后送到奴妓营去,吩咐那边的管事,五年内不许让他死了。”司御天一声令下,屋内的侍卫和牢役们就立刻上前开始执行。
“啊!!”
男女的惨叫声混合着肉烧焦的声音响起,牢房内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袍的绝美男子突然走进了牢房。
“月儿!你怎么来这儿了?”司御天一见来人就马上站起把人挡了起来,他不愿见这人看到身后发生的事。
而听到司御天的话,牢房内的人都停下来跪在地上,墙上的四人却更加惊恐地看向那人的方向。
“他们不需父皇再挂心。” 搂上父皇的腰,司寒月侧头从父皇的肩上看向墙上的几人,“够了。”
“月儿,父皇忘不了。” 司御天把寒月的头轻按在怀里,他知道月儿不在意那些事了,可他忘不了,永远忘不了小豹子从宫外回来的那个晚上,忘不了小豹子血肉模糊的四肢。
司寒月抬起头看着父皇:“父皇,他们只是让我提前入劫而已。”对那几个人,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毕竟他们无法再做出什么,只是他不想父皇再为这几个人烦心。五年的折磨已经够了。
“月儿,他们不配死。”司御天抚上寒月的唇,如果杀死他们的话,他不会让他们多活了这五年。拿开手,司御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了寒月的唇,依旧那么冰,可他知道这唇是多么的让他无法自拔。
没有拒绝父皇的吻,司寒月仰头承受父皇越来越深的舔吻,虽然这些事会让他无力,可...他喜欢...
就在司御天和司寒月的唇相贴的霎那,跪着的人全部低下了头,而墙上的几人却愕然地看着那相拥的两人。
把寒月动情的绝世容颜埋到自己的胸前,司御天沈哑地对跪着的人下令:“把他们几个扔出京城,如果他们出现在京城,就捉去喂狗。”说完,搂着寒月步出了刑牢,他不会再把心思放在那几个人身上惹月儿烦心。
仍旧没有从刚才所见的那幕反应过来的四人,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人带出了刑牢,带出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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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陪父皇走走吧。”拉着寒月的手,司御天缓步朝宫中的后花园走去。
“嗯。”与父皇的手五指交叉,司寒月和父皇并肩走着。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在走了一会之后,黑色衣袍的人改成搂着白色衣袍的人,宽大的袖子好像把人整个拥在自己的怀中。仅比父皇的肩多出半个头的司寒月依偎在父皇的怀中,脸上是一片安宁。
前行了一段路,前方是一片幽静的杜英林,无数白色的小花让高大的杜英显得分外柔和。地上落下的残花洁白地让人不忍去踩踏。
司御天放开寒月,前行几部走到一棵树龄较长的杜英下转身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坐姿,司御天朝前方看着自己的人伸出双臂,然后就看到那人缓缓走过来坐下顺势靠躺在他的怀里。
“月儿,你怎么就胖不起来呢?”摸着寒月尖瘦的下巴,司御天叹息一声,“虽说你现在的身子不同以前,可父皇还是希望你能胖些。”
“这样可以了。”司寒月并不觉得有何不好,他本来也胖不起来。
“不好,父皇抱你的时候会心疼。”把寒月推倒在覆满落叶和白花的地上,司御天吻着寒月的嘴角说道。
“心疼?”司寒月闻言皱起了眉。
“是啊,父皇会心疼。月儿的身子那么瘦,每次父皇都怕把你弄伤了。而且,每次欢爱后月儿都要睡一天。”隔着衣服,司御天摸着寒月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衣下的骨头。
“父皇,所以你现在不和我欢爱了。”司寒月的眼眸七彩光晕开始流转,眉头皱的更深了。
“月儿虽然现在不是凡人之体了,可每月发作的次数不少,过后你又很虚弱,父皇抱你之后你精神也会不好。虽然你不说,其实父皇知道时常的发作已经伤了月儿的身子了。”怕压坏身下的人,司御天侧躺在寒月的身边,一手支着自己。“月儿...只要你好好的,父皇可以永远都不碰你。”
“.........”司寒月眼里闪过疑问,接着是沈思,然后归于平静,认真看着父皇的眼睛,司寒月开口道:“父皇,你半年没和我欢爱是你认为我因那‘焚烧之痛’伤了元气,无法承受这种事。”
“难道不是么?”司御天暖着寒月的一只手,“那‘焚烧之苦’本就伤身,你又一直这么瘦,父皇要你之后你就会昏睡半天。父皇记得你说过的,你现在其实根本就无需太多的睡眠,可欢爱过后你却会沈睡许久。那种事做多了伤身,更何况你发作的时候还要和岚夏他们.....所以父皇觉得除非必要,还是不要再抱你的好。等你身子养好了,父皇再抱你也不迟。”虽然憋得难受,但为了月儿一切都值得。
“不是。”司寒月沈声说道,“我沈睡不是因为‘焚烧之痛’伤了身。”
“嗯?那是为何?”司御天没想到他居然猜错了,不是因为伤了身,那为何月儿欢爱后会沈睡?
番外十二 天月相印(二)
把父皇拉倒在地,司寒月躺到父皇的胸上,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只要是欢爱,我就会沈睡,和其他的没关系。”
“月儿,这是何意?”司御天依然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身体虚弱么?
“父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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