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只为君》第49章


“可有碧心一族的灵力?”月辰急声追问,万年不惊的双眸中竟是难得闪过了一丝紧张之意。
闻言,风音嘴角一抽总算回过神来,不禁在心底对自己万般无语: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总是抵挡不住胡思乱想的巨大魅力。
她侧过脑袋看看月辰君,见他那俊逸无双的面颊上没了笑意,心情登时变得沉重万分,紧张地等待着南海无量真君的答复。
如愿,南海无量真君摇头道:“较之碧心一族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算什么回答!风音愣,与碧心一族无关本该高兴,可是自己身上竟真有魔气还不是一般的强大,难道真是在龟仙谷遇上的那粒可恶的珠子在作怪?
月辰轻吁一口气,风音身上带有魔气不足为奇,在龟仙谷时早已觉察到,确定与碧心一族无关便好,若她身上真有碧心一族的灵力,或许再难保她,毕竟“碧心”这二字在某种意义上已成为中天的忌讳。
风音见月辰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心中大为不解,皱了皱眉头问他:“神君早已知晓了么?”
月辰微微一愣,并未直接回答她而是转身看向了南海无量真君,礼貌性地向他见了一礼,“打扰了。”
南海无量真君含笑回礼,“月辰君客气,后会有期。”语落,一道闪电划过,“嘭!”一声巨响,正是他幻化成一缕七彩霞光落入南海。
月辰唤出七宝,将风音扶上它的后背,飞身跃至她身后,拍一拍七宝屁股示意它往万花谷方向飞去。
月辰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才开口说话,“在龟仙时我便已觉察到,不说与你听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不是碧心一族的魔气便好,我自会想办法将它除去,无需担忧。”
平平淡淡的一席话却是将风音的心碰出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其实就算他说“不是”,她也不会怪他。
“神君,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句全天下最狗血的话。
月辰笑,闪亮的双眸宛若星辰般耀眼,“我自己亦不知为何会莫名地关心起你,不想见你出事仅此而已。”
他的回答很直白却也很狗血。
风音红着脸别过头去,支支吾吾老半天才挤出两个字,“谢谢。”
月辰轻轻一笑不再言语。曾几何时他自己亦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对这株狗尾巴草分外上心,或许是那一日在镜花河边的偶遇让他觉得似曾相识,又或许是她的笑填补了他心中的某处空缺。
有人关心总归是好的,而且那个人还是月辰君。
心里说不甜蜜那是骗人的!独自一人偷着乐的感觉那是相当的不错哇。
暗自得意一番却又隐隐地担忧起潜伏在她身上的魔气,难怪近些日子总觉得恍恍惚惚地,偶尔的脑袋里还会变得空白一片,当初仅仅是怀疑,此刻总算能确定下来,只是这魔气究竟该如何去除?月辰君方才如此一说怕是也没想到去除魔气之法,自己又只是会些简单的法术,看来此刻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分分地待在万花谷,等待月辰君想到办法来解救自己。
二人各自怀着心思,沉默不语。
不知不觉间,七宝竟已稳稳当当地落到镜花河边。
风音跳下七宝后背,想去摸一摸它的脑袋,伸出手之后却在半空停了下来。她讪讪地缩回手,冲着月辰咧嘴一笑,“差点忘记七宝怕我身上的魔气呢?”
月辰浅浅一笑,留下一句话后朝着天际飞去,“留在万花谷等我。”
“嗯。”风音冲着他的背影使劲点了点头,待他完全消失在视线尽头处方才转身准备离去。
她收住脚步,舔了舔嘴唇忽觉有些口渴,习惯性地走到镜花河边趴下,刚刚张开嘴巴,脑海里便飞快地闪过了一句话“七宝曾经在镜花河边洗过澡”。
呃!河水需要自净,咱的脑袋也需要净化,此刻,这水怕是喝不下去了,还是乖乖地去花海采些玉露吧,既解渴又耐饥。
风音凝眉一想还是决定去牡丹花海采集玉露,放眼整个万花谷,还是那儿的玉露最为甘醇可口。
打定主意之后,她连忙唤出筋斗云往牡丹阁急速飞去。
一边飞,一边想着:万花谷里花妖的长相会不会与玉露的品质有关?牡丹夫人每日都喝牡丹花海的玉露,所以能长得如此倾国倾城,兰牧幽每日喝兰花田的玉露,所以能长得如此婉约动人……对,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道理,自己长得歪或许正是因为喝了“洗澡水”而变得呢?
看来今后不能再偷懒,得每日去花海采集玉露吃。
第一卷【在水一方】 第六十五章 月夜撩人
“心儿。”一个慵懒之中略带点沙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宛若一根柔软无比的羽毛轻轻地撩拨着她的心弦。
风音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翻个身继续睡去。
“心儿可是害羞了?”男子轻笑,低低的声音如同深谷清泉一般空灵飘渺。
风音闭着眼情不自禁的轻哼了声,思绪仿佛跟着这缕若有似无的气息飘走,静静地跟着它,越走越远。
这种感觉很是真实,可是当她循着声音伸出手时却是什么都抓不到。她想睁开眼来,但心底却有个陌生而温柔的声音在跟她说话,让她继续闭着眼休息。这道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让她心甘情愿的折服。
脚底传来丝丝凉意。
风音轻飘飘地往前走着,毫无知觉,只是机械地跟随着那个神秘的男声。
寒气渐重。
似乎走进一个巨大的冰窟,四面冰墙晶莹剔透,地上却是铺着厚厚的白色水貂绒地毯,双脚踩在上面柔软无比。
这个冰窟着实很大,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尽头。
尽头处是一张碧莹莹的翠玉床,床前,白色轻纱薄如蝉翼。
一阵风飞过,轻纱掀起一角。
翠玉床上,罗衫美人斜卧榻上,衣襟半敞,酥胸微露,眸似墨玉,唇如点绛,一笑一颦,娇羞中自带一股风liu韵味。
“心儿。”轻纱帐后闪过一道影子,来到翠玉床前,方能看清他身上穿着的是件紫纹花袍,明艳张扬,却丝毫不显得轻佻。
男子面朝床榻,正巧只能看到背影,挺拔修长,很是匀称。
“魔君。”榻上美人红唇轻启,媚眼一转瞥过香肩,伸手撩起衣襟往上轻轻一送,欲迎还休,媚态横生。
男子轻笑一声,干净温润,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许久,他坐至床边,抬手轻触香肩,气息突变,灼热而急促。
罗衫褪去,情难自已。
白皙滑嫩的肌肤因娇羞而泛起了红,女子轻咬红唇,斜眼睨着肩头牙印,娇羞难耐。
“心儿,想要?”男子轻问,炽热的手掌按上她胸前的傲立,握住轻轻一捏,勾起她心底深深渴望。他的表情不曾见到,却也知必定是邪魅无限。
女子双眸迷离,再难自持,主动迎合上前,娇吟撩人。
紫纹花袍落至地面。
性感白皙的后背上一朵雪莲傲然绽放。
……
风音猛的一跌从睡梦中惊醒,四下看看,依然是藤蔓小屋,床亦是翠玉床却不如梦中那一张奢华。
她长吁了口气,伸手擦去额头细汗,万般迷惑:已有好些时日未做梦,究竟是梦还是真?做了这么多年人从未做过chun梦,想不到一做就做了个限制级别的,更何况自己并未思春呐!
双颊极不自然的泛起红晕,风音躺回床上,待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之后,不禁庆幸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否则不慎在梦中说了不该说的话被人听见,岂不羞到家了。
心儿是谁,那个未露面的紫衫男子又是谁?风音盯着屋顶,红着脸回忆起那个奇怪的梦:那魔君的背后似乎印着一朵花,花朵很大,像是雪莲。
“雪莲、雪莲……”她反反复复默念着这两个字,忽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火光:曾经在镜花河边被那只银狐掳去玄冥洞时,她说过‘昆仑山巅雪莲花’七字,莫非梦中这位魔君就是银狐口中所说的墨莲?
“这朵雪莲花是怎么了?咱又不认识他,就算是托梦也该托给那只银狐么,莫名其妙地让咱耳红心跳。”风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再难入睡,越想越是离奇。
她伸手挠了挠后背,方才全身发烫出了一身汗,黏黏的很是难受,反正睡不着,索性决定去镜花河边洗个澡再回来继续睡。
打定主意之后便带了换洗的衣服,关上房门,驾着筋斗云往镜花河畔飞去。
河水清澈无比,泛着粼粼光辉。
月牙儿清晰的倒映其中,为镜花河披上了神秘皎洁的月华之光。
风音转头四下张望半天,又捡了根约摸六尺长的树枝插到水中探了探水深,见水面在树枝三分之二高度处停留,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丢掉树枝小心翼翼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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