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什么客》第88章


作者有话要说: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很合适游晟XD?写出来和想的不太一样。水准太有限了,狗血俗套什么的|||抹汗)
收尾神马的好艰巨T T
一世兄弟
忽兴、游聿和斯无邪皆是游麟的血亲,夜敛尘和游麟断袖余桃。
群雄默然暗想,这敢情好,都是一家子,用不着打了。现如今殷其雷已灭,游奕和唐门四宝在手,这唐家堡不在话下。往后如何,只待游麟和斯无邪缓过神定夺。
旁听许久的游奕,瞪着游麟,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原来你是个野种!”
夜敛尘眼刀子一剜,黑鹰堂的宋香主就要扬掌收拾游奕。
游聿抬眼看着游奕,颦眉似有所思。游麟心如死灰,制止道:“敛尘,算了。”
怎奈宋香主掌势极猛,游麟话又说得极缓,眼见游奕势不可挡要受辱挨个大耳刮,但听得唉哟一声痛呼,竟是宋香主捂住震碎的腕骨倒退半步——
一枚飞蝗石叮叮当当蹦落于地。
诸刺客跃上墙头,要寻那暗中偷袭之人。蓦然西南望,遥见松林中爝光簇簇,将夜雾烤得稀薄,如两条攒动的火龙,蔚为壮观分涌而来。瞧这架势,只怕唐门上上下下千余人都惊蛰了。拜火神教分舵主向忽兴请道:“教主,唐门人多势众,不如扯乎再叙罢。”
忽兴和斯无邪皆不动如山,似乎认为‘人多势众’不值一哂。
黑暗中两个不同的方向,不约而同道:“不必走!”“何必走!”中气均是醇厚昂扬。
夜敛尘护住游麟游聿,黑鹰刺客凝神戒备,以三者为据,瞬息间结成圆阵。
群雄如临大敌,左右两顾,只见,左侧有好大一位胖子,与书生模样的小哥飞身纵来,其后一个魁梧矫健的刀疤汉子,与冥蝗接踵而至。而右侧,碧袂飘飘的唐胜,愁容萧瑟的穆西笑,翩然落地。
院门处,又有十位锦衣华服、精神矍铄的老头老太婆稳步踱入,他们皓首银丝,裹着蜀中人用以吊念诸葛孔明的常见头饰,鱼尾纹深刻如刀,衬得双双眼睛犀利透彻。
四面八方全是错综纷杂的脚步声。如江河汇聚于海的冲天火光,将水榭外的院落,映照得光明炽盛如昼。
“大哥?”唐敏看了看恶名昭彰的四煞、唐门十长老,又望向唐胜,惊疑不定。
唐胜微微一笑,睨向旱魃,眸底却阴寒无比:“敏儿,你过来。”
书生打扮的旱魃唐玉,忽地朝游麟虚礼一拜:“属下恭迎少主,少主威祚四宇,武彰八荒,乾光永燿,天仪无疆。”
大胖子饕餮随而呼之,人屠、冥蝗亦齐声称颂,院外又有数百人大吹法螺:“少主威祚四宇,武彰八荒——乾光永燿,天仪无疆!属下恭迎少主回教!”
夜敛尘和游麟面面相觑。游聿眉心又紧几分。
唐门十大长老中,较年轻的护堡长老唐如风踱步而出,抱拳朗声问道:“在下唐如风,不知神教驾临有失远迎,敢贵教少主何在?!”此语真气充沛,入耳嗡鸣,如捣鼓投槌。
游麟应声答道:“小爷在此,这帮教从猢狲不听爷话,贵堡不必客气尽管收拾去!”他随意出言,调子并不高,也未刻意提了膻中气力,就叫周遭千余人个个听清。
唐胜向唐如风拱手,看向夜隐帮、拜火神教群雄,和善道:“父亲,莫要误会,这些好汉英雄,都是来助我铲除殷其雷那奸贼的。全劳诸位鼎力,我唐门四宝得以重昭日月。”
夜敛尘、游麟暗想,乱讲,谁是来助你的?
游奕则幡然变色,不知自己外公殷其雷如何了。
克敌长老唐如戟冷笑道:“既然如此,劳驾将袍珠经杖物归原主,免得误会横生!”
制毒长老唐如雨道:“物归原主,十弟可要说清楚,到底是哪个主?”
唐如戟给呛了一呛,道:“这……自然是咱们大哥传功长老做主!”
传功长老唐如熹闻之,得意洋洋点头抚须。
制毒长老唐如雨道:“现如今家主不幸罹难,却也轮不到大哥做主罢!”
旱魃唐玉叹息一声,仰天垂泪道:“唉,孩儿这些年忍辱负重,在外苟且偷生,一心想将父亲你从殷贼手中救出,孰料始是来迟一步,让父亲你着了那奸人毒手!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时也,命也,若奈何!”
四煞神教众人听毒神旱魃此言,无不动容唏嘘。
夜敛尘看着唐玉,心道,不是我说,你爹死前压根没记起你……转念,他想到自己父亲也已撒手人寰,颇有些戚戚然,道:“阁下节哀。令尊去得太过突然,没能留下甚遗训,却是长痛不如短痛,终从折磨中解脱。”
唐门众人默然哀悼。随后,有的拥护家主嫡子唐玉继承家主之位;有的坚持唐玉投身邪教,会污了唐家名誉,应由老成持重的传功长老暂统大权;还有的认为,此事全是护堡长老唐如风的功劳,刺客是他儿子女儿里应外合请的,让啥事也没做的传功长老统揽大权,说不过去。继而有人揭露,传功长老向来对殷其雷阿谀奉承,当年设计陷害家主,他完全是罪魁祸首。
怎么回事儿?群雄听唐门中人七嘴八舌吵来,才知其家主唐如镜,当年为了替爱妻通脉取毒,一夜皓首,内力殆尽,怎奈爱妻中毒甚深,终究香消玉殒。唐如镜伤心过度,才为殷其雷软禁亵辱。据谣言称,家主夫人所中之毒,就是传功长老下的。
人人各据一辞,相互揭短,闹得脸红脖子粗不可开交,就差没互相飙暗器施毒厮杀。
唐玉、唐胜连哄带逼,都希望游麟和夜敛尘将象征家主权势的四宝交给自己。
游麟给众人吵得头大如斗,怒喝道:“吵什么吵!”他扣住《毒经》,抬臂一举,“经书在此!谁能治好寒龙盅,即可得之!否则…爷二话不说,当场震碎!”
忽兴和斯无邪觑着游麟。不可置否。
唐门弟子、四煞教众顿时鸦雀无声。
饕餮袖手笑嘻嘻道:“少主英明神武,乾元经威力通神,小小寒龙盅,不在话下。”
游麟眼角一横,道:“如何?”
饕餮道:“少主你且将七皇子放过来,我便告诉你。”
游麟心念一动,想起旱魃在泉城时,给他讲的绝尘草制作原委,道是殷其雷,为了惩罚自己的义子花犯,制作出来,好叫花犯断子绝孙。为何如此?则是旱魃要他猜的谜。
此时游麟见饕餮对游奕如此上心,甚至以飞蝗石暗算宋香主,避免游奕受辱。便觉蹊跷。又想到忽兴昨日在船上说道,他母后曾与殷妃密谈一番,殷妃便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了。
“哦~?饕餮大叔,你莫不就是殷其雷的义子,花犯罢~?”游麟冷不丁道。
此语一出,唐门十大长老大惊失色。看向饕餮,胖乎乎好大一坨,哪里是二十余年前‘但求枝上老,不作舞风郎’那个血痕沥沥如梅花照眼的妙人花犯。
饕餮微微一愣,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他转向唐门十长老,又道,“托那位义父之福,在下百毒缠身,落得这副臃肿模样,如今来看,众位怕是再也勃不起啦。”
众长老语塞,其中一个恼羞成怒道:“休要胡说八道!”
另一个却黯然长叹:“惭愧,惭愧!”
斯无邪华眸微睇,漠然端量饕餮猥琐形容,十几年前的折磨,恍如一梦。游晟不再,他的抱负、努力、怨憎皆付诸流水。他的骄傲和卑微都不再重要,提心吊胆的日子罢矣,可望不可及的野心即便实现,游晟也不会再看他一眼。
游麟瞥了眼惶惶不安的游奕,揣测道:“既然是大叔你的儿子,我留着也无用。”
夜敛尘极默契地将游奕一推。游奕踉跄扑向四煞神教众人,直吓得面无人色。
饕餮慈爱地将游奕揽入怀中。游奕又怒又怕,神色扭曲崩溃,难诉笔墨。
游麟问道:“如何祛除寒龙盅?”
旱魃唐玉微笑道:“寒龙盅性属阴寒,与乾元经相克。少主你将毕生功力传给大皇子,兴许能赶在下一回月晦前,救他一命。”
唐胜忽然道:“寒龙盅无药可救,阁下不可听信此人胡言。”
游麟随即想到,自己在僰人悬崖上,也为寒龙盅咬过,那毒性的确是与乾元经相冲。只要造诣足够,说不定真能助游聿痊愈。他脸色转缓,看向游聿,有了几许笑意。
忽兴道:“乖孙,不可鲁莽行事!”
斯无邪道:“乾元经散功,便是龙御上宾,死路一条。”
旱魃唐玉诚恳道:“这般紧要关头,我如何敢打诳语。除了乾元经纯阳至弘的功力,寒龙盅的确无药可医。我也不求《毒经》,只要少主你将避毒珠还给我,让我为饕餮治病,从此我唐玉甘为少主鞍前马后。”
游聿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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