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有女初为官》第173章


?br /> 云碧默然不语,陈夜歌狞笑着看他,说道:“好吧,你不肯回来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你觉得怎样,你还是不肯回来吗?”
云碧望着陈夜歌,陈夜歌说道:“说起来,引得我们三个人反目的,正是这个女人,我早就想杀了她了,云碧……”云碧慢慢地将手中的剑抬起来,说道:“陈夜歌,你不要逼我。”
陈夜歌说道:“是我逼你,还是你们逼我?”柳以沫忍不住叫道:“你是说不通他的,云碧,快些离开这里吧!不用管我。”云碧缓缓地摇了摇头。陈夜歌狞笑说道:“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只要你在我手中,他就会如飞蛾扑火一样地回到我的身边。”柳以沫又恨又气,她心头知道云碧必定承受着极大痛苦,却又不能说破,几乎哭出来,说道:“云碧,算我求你,现在走,快点走啊。”
云碧缓缓地摇了摇头,陈夜歌看着他,心头笃定,喝道:“把剑放下!”云碧抬眼看向陈夜歌,陈夜歌一把握住柳以沫的脖子,用力掐下去,柳以沫无法呼吸,难受无比,说不出话,陈夜歌望着云碧,说道:“把剑放下,不然的话,我就让她死在你的面前。”云碧手上一阵颤抖,最终手指一松,宝剑当啷一声落了地。
陈夜歌哈哈大笑,笑声回荡不休,柳以沫挣扎着,半睁开眼睛看云碧,内心痛苦异常,陈夜歌略一弯腰,将剑拿起来,凌空一挥,对准了云碧的胸口,说道:“云碧,你最终还是要死在我的手上,多可笑。”
柳以沫看着他剑尖晃动不休,握着自己脖子的手也略松了开,眼见他便要向前刺过去,浑身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猛地伸出双手握住了陈夜歌拿剑的手臂,向着旁边拉过去,陈夜歌一怒,手一甩,柳以沫抱着不放,小小的身子仿佛大海之中的小舟一样摇摆不定,云碧见状急忙上前,想将柳以沫抢回来,陈夜歌眉头一皱,飞起一脚,踢中了柳以沫的腰间,柳以沫惨叫一声,终于放开了手,摔倒在地上,陈夜歌挥剑指着地上的柳以沫,回头对云碧说道:“退后,不许过来!”
云碧顿时僵住了双腿,站在原地无法动弹,柳以沫倒在地上,痛的抱住肚子,见陈夜歌又用自己威胁云碧,眼泪都流出来,说道:“你这混蛋,我同你拼了,有种你就杀了我!”她竟然不闪避,挺胸向着陈夜歌的剑上撞了过去。
云碧魂飞魄散,叫道:“不要!”陈夜歌没想到柳以沫会这样烈性,感觉自己的剑尖已经刺破了她的衣裳,正向着血肉里钻去,大叫一声,放开了剑,与此同时云碧扑了上来,将他一把抱住,两个人双双跌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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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只觉得那锋利的剑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一刹那痛楚遍布全身,眼前一昏的同时,见云碧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抱着陈夜歌滚在地上。她手撑着地面,勉强地站起身来,望着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云碧有伤在身,怎么能打得过陈夜歌,她大叫着,惊慌失措,云碧知道自己力气是抵不过陈夜歌的,而他身后的追兵有可能随时会来,他所做的,只是缠住他而已,双手抱着陈夜歌,对着柳以沫叫道:“沫儿,快点离开这里!”柳以沫叫道:“你瞎说什么!”低头,将地上的宝剑拿起来,看到陈夜歌翻身到了云碧身上,一剑便劈了下去。
陈夜歌正将云碧压住,觉得身后冷风来袭,知道是柳以沫对自己动手,他目光一转,闪身避开,同时迅速起身,飞起一脚将柳以沫重新踢开,柳以沫抱着剑不放开,整个人摔了出去,陈夜歌气势汹汹,想杀了柳以沫,云碧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自身后抱住陈夜歌。
柳以沫在地上挣扎着,感觉嘴角血腥气涌出,知道自己是受了内伤,摇摇摆摆站起身来,握着剑,想劈向陈夜歌。陈夜歌目lou凶光,喝道:“我要你们两个都死!”与此同时,有人叫道:“王爷,王爷!”密道之中,脚步声逐渐乱起来。云碧浑身颤抖,知道陈夜歌的手下已经赶到,撕心裂肺叫道:“沫儿,快走,顺着这条路出去,快!”柳以沫流着泪,望着云碧只是咬着牙不语。云碧忍不住热泪滚滚,嘶声叫道:“沫儿,听话啊……”柳以沫忍着痛,张口,一股血从嘴角流出,看着云碧,说道:“你怕什么,我们死在一起,你不满意吗?”
云碧听了这话,略略呆住。望着柳以沫望着自己的双眼,明明是情深义重的一个人啊。他的心,又是痛又是甜mi。
却正在这时侯,有个人影,自云碧先前出现的地方,闪身而出。
伍行舟抱着半昏迷的柳以沫,飞快地顺着密道向外跑去,身后起先还听到乱哄哄的脚步声,吵嚷声,后来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接着,尘土飞扬席卷而出,幸亏伍行舟已经接近地道口,他抱着柳以沫,手忙脚乱地自地道口爬了出去,而身后,一股巨大的粉尘冲出洞口,不远处,隐约还传来了沉闷的响声。
伍行舟抱紧了柳以沫,心有余悸地看着身后那已经坍塌了的密道,一瞬间手脚发麻,无法动弹,假如自己晚一步的话,自己就也会被压在这地底下面,雍王苦心布置这么多年,为此地的金矿,甚至不惜杀害了东新村过半的村民,却不知道,他辛辛苦苦地,是为了自己挖掘了一个巨大的坟墓,这密道金矿,不早不晚,偏偏就在他人在地底的时候才坍塌,可谓是冥冥之中,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又或者是东新村的村民死不瞑目,阴魂不散所致。谁说的清楚,只是……可惜的是……
伍行舟低头,望着怀中的柳以沫,见她小嘴一张,模模糊糊叫道:“云碧,云碧……”
轻轻地叹了一声,伍行舟抱着怀中的人,抬头向着雍州城的方向看去,隐隐地,有喊杀之声震天响起,黑色的烽烟滚滚向天,八府巡按柳下挥,已经发动各路兵力开始攻城了,而失去了主将的雍州城,又能坚守多久呢?
那个做着雄图霸业美梦的人,却已经沉睡在这片地底下了,苦心孤诣这么多年,换来的,是一抔尘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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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伍行舟所料,雍州城很快便被攻下,因为主谋已经不在,军心散乱,表面上松散地抵挡了一阵之后,便有人主动打开城门投诚了。而随之进城的巡按大人并没有过多的株连无辜,判案果然轻重适当,众人信服。而雍州城在起初的一片骚乱之后,民心也逐渐地稳定下来,重新恢复了昔日欣欣向荣一片繁华的景象,这一场短暂的战事,并没有给老百姓的生活造成更大的困扰。
柳下挥一边安定民心,一边将这一场事情的来龙去脉上奏了朝廷,女皇十分嘉许巡按大人的功绩,并且将在这异常平判雍王谋反的事情之中立功的几位将领也论功行赏。同时女皇又看了柳下挥的密报,说太子在这一件事情之中,有了不错的表现。而雍州此刻群龙无首,女皇便下令,将雍州封为太子的属地,让太子暂时代理雍州王的职位。太子也欣然从命,知道女皇这是在给自己历练的机会。
雍州有太子坐镇,更是很快就恢复了昔日的面貌,而在昔日的雍王府中,毕言飞望着对面沉默而消瘦的女子,问道:“你……真的要回京城吗?”
柳以沫看着毕言飞,说道:“当然啦,不然的话,留在这里做什么?又没有美人啊。”说着,嘴角挑起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
毕言飞却只是看的心酸,问道:“你……真的……沫儿,我只想告诉你,我、我……”
他还没有说完,柳以沫却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手摆了摆,说道:“喂喂,以前的事情我不爱听啊,你也别再跟我说,我听了会发疯的,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再拿出来糗我啦,人啊,是要向前看的,你说是不是,总是回头看,什么也看不到不说,还会伤心的,你看我像是那么笨喜欢伤心的人吗?”
毕言飞看着柳以沫,眼睛眨了眨,才说:“是,很像。”
柳以沫一口气梗住,却又大笑起来,指着毕言飞说道:“好好好,哈哈,你也学会开玩笑了啊……真有趣,这个玩笑很有趣,嗯……”她起身,忽然背对着毕言飞,望着窗外,喃喃地说,“总之啊,我是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了,你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好?鸟不拉屎的,还没有美人可调戏,还是京城好,美人遍地都是,我爱调戏谁就调戏谁,谁也不敢吭声,暖玉温香的,多好,这里太冷了,嗯,京城才是我的归宿啊。”她感慨着,好似是由衷似的。毕言飞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虽然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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