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头奋斗记》第87章


陆绍棠还是挺有生意头脑的,陆家如今生意越做越大,所以他也是事务缠身,不是出门应酬就是谈生意。而兰晓记得这样一句话,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女人在默默支持,其实她倒是想自己出去打拼,朝九晚五地工作,可是即使陆绍棠同意,她也吃不消别人的非议。所以兰晓只能贯彻执做一个幕后参与者。
而陆绍棠也会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兰晓,和她有商有量的,每每带她出门会客、在家待客时,十分尊重体贴兰晓。但凡有空闲,便自觉地陪着兰晓。兰晓对这一状况基本满意。
因为要过新年,兰晓便跟着陆母忙碌了起来。陆家自从有了兴旺的势头,旧日的亲朋好友又纷纷登门造访,光记人名和人情往来,兰晓就忙得够呛。
不过兰晓可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媳妇,打理起来事事妥贴,对下人也是有功便赏、有过便罚、恩威并施的。亲朋好友都夸陆母得了个持家有道、端庄贤淑的好儿媳。陆母自是脸上有光,笑得合不拢嘴。而兰晓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这也是因为陆家人口简单,没有什么纷争和掣肘,所以当起家来顺顺利利。
新年过后,兰晓又空闲了下来,在度过了新媳妇的紧张摸索期后,她终于长叹一声“好无聊啊”,穿越哪里好啊,虽说古代环境清新,但颠簸的马车、速度缓慢的木船能比得上出租车、飞机和快艇?虽说古代食物无污染,可种类样式少啊,自制的冷饮能比得上现代的冰淇淋?虽说古代的衫裙刺绣精美,可能比得上清凉的T恤和温暖的羽绒服?
天哪,好想要手机发短消息,好想用手提电脑上网啊,早上杭州等地区超市小店的盐被抢购光了,不到一两个小时网上就有了消息,那速度多快啊。无聊的时间打打植物大战僵尸,那时间过得更是飞快啊。
现在呢,交通不方便,信息不灵通,娱乐生活极度缺乏,兰晓在宅了这么长时间以后终于憋不住了,她决定开始找点新鲜事情做,。
兰晓首先就选择了画画,只是当陆绍棠把鸳鸯看成了鸭子,把海棠看成了牡丹时,兰晓最后承认自己没有绘画天份,便从此封笔。不过她对画的鉴赏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
兰晓得知陆绍棠会弹琴后,便要学弹琴。陆绍棠见娘子要拜自己为师,当然义不容辞,有空时就认认真真开始讲琴了,什么指法运用、曲子意境呀,说得仔仔细细,兰晓专心听着,却听得如坠云雾之中,而且陆绍棠的声音很悦耳,讲起课来很有催眠的效果,听得兰晓昏昏欲睡。
最要命的是那些琴谱在兰晓看来就像天书,弹琴的手法她也始终记不住,弹出来的声音更像在弹棉花,铿锵有力,更有些刺耳。陆绍棠忍受了好几天的魔音穿脑,还能面不改色地欣赏兰晓的琴音,时不时地指点一二。丫头们则是能躲的则躲,能避的则避,兰晓好不容易学会了一首曲子后,就再也不认真学琴了,陆绍棠更乐意了,常常教着教着,就教到床上去了。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闰秀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至于女红方面,或许是因为当时环境所迫,激发了兰晓的无限潜能,所以还算拿得出手吧。如今兰晓抱着打发时间的态度学习,又没有那种天赋,自然是不能学有所成的。再者说了,过日子又不是天天吟诗作画、抚琴弄曲的。
不久兰晓便丢开了手,陆绍棠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兰晓是为了人情往来应酬,才学这些她并不喜欢的东西,其实陆绍棠并不在乎,他更希望兰晓过是开心自在,所以想尽法子陪她出去游玩散心,换来兰晓如花笑颜。
不过这一天,陆家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给兰晓带来了一些困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章有点短,不好意思
周六、周日不更
我要好好理一理,应该如何交待才合理一些
不好意思
92
92、表妹 。。。
这一天,兰晓正和陆母闲话家常的时候,有丫头掀了帘子进来,说道:“夫人,有位姑娘自称是陆家亲戚,在院门外候着呢。”
周家媳妇恰好跟着丫头进来,此时听见了便补充了两句:“奴婢刚从院门口经过,远远瞧见有两个女人站在门口,也没在意,现在想来那身影的确有些熟悉,倒像是表姑娘和她的丫头芳杏。”看她们一副落魄的样子,想到自己当初没少挨过那家亲戚的责骂,周家媳妇心里有些快意,故意不挑明她们的身份,也不与她们相见,直到丫头来报信,她才顺势提起。
陆母很是诧异地“哦”了一声,再次确认道:“是香儿?她怎么会来?”既然华香上门了,没有闭门不见的道理,陆母便让丫头领她们到了花厅,又叫兰晓随她一起过去瞧瞧。
陆母一行人刚进了花厅,那位表姑娘已等了一小会,见陆母露面,她未曾开口便眼圈红了,扑到陆母的怀里,伤心委屈地唤道:“伯母。”
陆母仿佛有些错愕,眼中的情绪复杂难辩,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说道:“这是怎么了?不着急慢慢说。”
徐华香见陆母面上淡淡的,心知以前娘亲做得太过,两家有了芥蒂,但如今自己无依无靠,少不得要厚着脸皮上门投奔了,又怕哭哭啼啼惹得伯母不喜,便强抑激动的情绪,收了眼泪。
陆母对着兰晓把她二人互相介绍了一番,兰晓有一种直觉,这个女银大概就是那位曾经追求爱情,最终还是选择在宝马里哭泣的表妹,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这位表妹几眼,只见她衫裙虽是上等布料,但已经皱巴巴了,还有少许污渍,想来是穿了些时日了,不过即使哀戚满面,形容憔悴,从眉眼之间也能看出她昔日必有一张秀丽容颜。如今看来在宝马里哭泣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陆华香向兰晓福了一福,柔声叫了一声“表嫂。”同时也迅速扫了兰晓几眼,看到她一身时兴的衫裙,头发乌黑丰盈,发髻上插着别致的蝴蝶点翠玉簪子,脸上虽只略施脂粉,便已显得粉嫩红润、娇艳照人,心下一阵酸涩。
待三人坐定后,陆华香下意识地理了理衫裙的褶皱,背脊挺的笔直,坐姿越发端庄。
陆母这时发话问道:“香儿,你怎么会孤身到了这里,你。。。。。。。。”
徐华香似乎难以启齿,朝左右看了一下。
陆母便挥退了丫头婆子,兰晓也起身说道:“娘,那我先回去了。”
陆母微微点头,等众人都离开后,便又问道:“你们怎么会到了这里?”说着,目光凌厉地望了徐华香身旁的芳杏一眼,喝斥道:“你是怎么服侍你家姑娘的,如此任意妄行,若是姑娘有个好歹……”
芳杏脸色苍白地跪倒在地上,带着惶恐地哭腔说道:“夫人,姑娘实在是不得已啊,姑爷没了,姑娘竟被赶了出来,捎回去的信又迟迟没有回音,我们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陆母见到徐华香无助苦楚的神情,心中一软,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话语中带了几分关切。
徐华香想到素日姨妈对自己慈眉善目、照顾有加,表哥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呵护,想到娘亲对他们的冷嘲热讽、挖苦责难,想到自己贪图富贵,却落得如此下场,陆华香心里生出悔恨、内疚之感,眼泪就叭哒叭哒地落了下来,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姨妈,我好命苦啊……”
原先贪图对方是官宦人家,人又长得风流倜傥,徐华香心中虽有表哥的身影,还是拗不过娘亲的坚持,嫁了过去。不久相公就得了个临洛县县丞的职位,自己便跟着他一块到了任上。
谁料他表面上道貌岸然、温柔多情,实际是色中饿鬼,自己跟了过去后,他的原形便渐渐显露,晚上行 房时花样百出,让自己只裹着薄薄的一层纱,或者上半身只着一件红肚兜,逼着自己做种种羞煞人的动作,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白日里居然叫自己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走动。
徐华香乃是大家闰秀,怎能如此自甘下贱,屡屡违了相公的意愿,相公对自己的情爱便淡了许多,把目标转向了别处。等他把家里的丫头尝了个遍,更在外面流连勾栏花院。
前不久在一次争风吃醋中,他大展雄风,把对方打得七零八落,却因为太过得意,一脚踩空了楼梯,滚了下去就此丧命。
婆婆得了噩耗从老家赶来,婆婆本想为相公讨回公道,岂料对方更有来头,婆婆有恨无处发,更是把气发在自己身上,痛斥自己没有做好媳妇的本份,没有照顾好相公,让他有家不愿回。本就沉浸在丧夫之痛中的陆华香竟流了产,婆婆没过多久就随便找了个借口,扔给她一封休书,把她赶出了家门,然后带着相公的灵柩回了老家。
所幸自己偶然间得知陆母一家在邻县的南丰城定居,便带着丫头翠屏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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