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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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起那一幕,我就觉得幸福。
确实是幸福,很简单的感觉,却非常难得。
在权利与金钱充斥的鼻息间,竟然还有那种活宝似的女人与变脸如翻书般的男人,全部没有给我一点生疏的感觉,却如同亲朋挚友般存在着。
虽然不晓得为什么塘爸塘爸会如此轻易地接受我,但我想,一方面也许是因为他们非常爱鸿塘,希望他幸福。另一方面,就是他们自己心里的原因了。就当我没说。呵呵……
鸿塘生在王室,却是那样的家庭,着实让我嫉妒得两眼发红。
不过,我也就内部组织红一红,瞪着两只大红眼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地。
从初来‘吧抓国’宫殿,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从这精雕细刻的华美中恢复过神儿。随手可触的地方,以及眼界所能眺望到的风景,皆是美轮美奂的高贵与典雅,如同一部活色生香的电影般,令让贪恋视觉上的享受。
你可以把你所能想象中最巧夺天工的物件拿来比较,相信在这座城堡里,你一定会找到更胜一筹的色泽质地与华美精巧。
没有所谓的如果与否,相信我,第一眼看到这里,你就会产生一种迅速的膨化效应,被各种贪官充沛,无论是权势,力量,金钱,荣耀……
记得,我当时是这么问鸿塘的:“你天天住这里,有没有想把一切抱入被窝的冲动?”
鸿塘说:“这些东西都给你,让老子在被窝天天摆弄你就成。”
我:“……”无语。
在喜迎王子回国的皇家晚宴上,我被鸿塘打扮成了神秘的埃及女郎,上裹白色抹胸,下配白色笼裤,脚蹬手工弯头金软靴,面部罩着白色勾略金丝纹路的轻沙,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颈间戴着鸿塘从塘妈那里夺来的价值连城珠宝,手腕处缠绕着数条塘妈送的宝石链子,只需往镜子面前这么一站,我就有了抢劫自己的想法。
视线从自己身上费力地挪开,在镜子中,看见一拢特质枣红色立领燕尾服的鸿塘正直勾勾望着我,当眼神重叠时,彼此都在对方眼睛看见了惊艳的痕迹。
鸿塘抱住我的腰,用牙齿啃咬着我的颈项,用薄唇吸吮着细腻的肌肤,终是制造出一朵妖艳的红梅,绽放在我的脖子上,充满了妖冶的诱惑。
我被他亲得咯咯直笑,却并没有闪躲。其实,我喜欢自己爱的男人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特有的痕迹,不能算是归有物,却是一种认可。
他由兜里翻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宝贝,将我一直心生惦念的蟠龙鼎戒指缓缓地戴到我的无名指上,如同结婚礼般庄严而神圣。
我的眼睛紧紧盯在戒指上,心生一种接近惶恐的喜悦。
鸿塘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也变成炽热的索求,不规矩的大手顺着我的腰身,便往最神秘的位置划去。
我夹紧双腿,不让他放肆,微哑着动情的嗓子,求饶道:“塘,我很喜欢,但不能再闹下去,不然就出不了屋子了。”
鸿塘的大手不停,粗声道:“那就不出去,老子不待见他们那张虚伪的嘴脸。”
我点头复合地试探道:“我也不待见,没准我就跑路了呢。”
鸿塘的大手一收:“你敢?老子不把你腿扯下来,算你命大!”
就在这里,敲门声响起:“王子,晚宴即将开始,王请您到书房去一趟。”
鸿塘低咒一声,依依不舍的放开我:“等着老子,马上回去。” 想了一下,威胁道:“蠢货,老子很认真的对你说,你若是敢跑,老子一定不会再留情,非得下死手整治你不可!”
呃……竟敢恐吓我? 哎……还真敢啊。
鸿塘走后,我坐在化装镜前,望着手上的蟠龙戒指痴痴笑着,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挺有心的嘛。
转而又开始寻思起来,如果我猜得不错,鸿塘这么明目张胆地戴着我出席皇家宴会,定然是要宣布一些与我有关的内容,对于这个男人,我相信,他是不愿意给我委屈的。所以,定然要于娜汐颜公翻脸,没准就和哪个有势力的家族磕碰起来。塘父让鸿塘去,应该就是将此件事情摊牌,或者结局,或者掩盖,总得寻个办法才好。
只是……我做好了当王妃的心里准备了吗?
尤其在段翼下落不明时,我这个戴着橡皮泥戒指的已婚人士,可以从容地改嫁他人吗?
答案很明显,绝对是摇头晃脑的否定。
但,我真得贪恋鸿塘给予我的一切。
无论是周身闪烁的宝石,还是他本身耀眼的光芒。
我诚恳地面对自己的心灵,若说选择老公,鸿塘绝对不做第二人选。
若说谈乱那摸不着痕迹的伟大爱情,我非常清楚的认识到,即使他不能给我周身的闪烁宝石,我,已然爱他。
只是……
我的犹豫没来得及继续,门外便响起了争斗的声音,然后砰地一声,黑檀大门便被以蛮横的手法推开,久违的娜汐颜公主携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出现,以她是高贵女主,我是抢他老公的娼妓嘴脸出现。
鸿塘留给我的保镖也追了进来,一脸歉意的望着我。
抬手,示意他们出去把门,没有关系。
站起身,与娜汐颜面对面对视三秒后,她的视线由我的颈项吻痕挪到手指上的蟠龙戒指,在熊熊怒火中喷射道:“贱货!这是什么?”
我抚了下吻痕,巧笑道:“你是问戒指还是吻痕啊?呵呵……你好蠢哦,竟然不晓得这些什么,难道说……你还是个处儿?咯咯咯咯……”
娜汐颜唇角一颤,神经豁然蹦紧:“如果不是卖笑的,就把嘴闭上!我来是告诉你,塘,是我的!”
我一挑眉梢:“不好意思啊,塘就是喜欢我这笑容,越是淫荡他干得越爽哦。至于你,怎么可以说塘是你的呢?为什么啊?挂你家牌子了?还是申请专利了?”早就憋了一肚子不满,不气死你,算我白活。
娜汐颜身体一颤,脸部眼中扭曲,呼吸淤滞间,一巴掌就袭来!
我就知道她有这手,忙着往后一闪,躲开,不屑道:“又手动?你想满地找牙吗?告诉你,这年头,最黑的是牙医,烤瓷贵着呢。”
娜汐颜被我吓唬到,脸色发出青紫色的苍白,挥手示意两个保镖出去,转身间已经泪染眸盼,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拉扯住我的手腕,卑微地呜咽道:“江米,我晓得你和塘有段过去,可我和塘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我么已经爱了他这么多年,不能轻易放手。你就成全我们,放开他吧。他是我的。”
我颇为感动地拍打着她细致的手臂,感慨道:“说真得,我很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明白你爱鸿塘,可他却爱我的事实。虽然我懂得抢人东西不好,更何况是男人呢?但我从小脚就踩在地球上,也没敢说地球是我的啊。”
娜汐颜公主身体一僵,脸色煞是好看,隐匿在白皙肌肤下的青筋根根暴起,在身体上勾略出恐怖的痕迹,害我有些怕了,以为她要变异性。
无声的对视中,她原本含泪的眸子折射出狰狞的光,我原本可惜的嘴脸却越发的悲天悯人。
在娜汐颜的内部系统厮杀间,我放开她的手,坐回了化装镜前,抽出檀香纸巾擦了擦手,随手扔掉:“塘不喜欢我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呢,尤其是你,他一闻就觉得恶心。哎……”
眼见着娜汐颜的不顾形象地要扑过来,我提示道:“咳……注意形象啊,注意形象。明知道自己就缺那东西,还不禁凑着主意点?”
转而风情地一挑卷发,在娜汐颜的瑟瑟发抖中悠哉道:“不送了,哈。”白雪公主和继母,我一向恭维后者。这世间适者生存,如果不能保护自己,绝对不是自己的悲哀,而是自己的末日。(江米怪癖论之一)
就在我的春风得意中,娜汐颜微微低垂下眼睑,顺着腮旁话滑落一颗泪珠儿,那颤抖的手指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细若蚊足哑声道:“江米,你想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吗?”
事情发镇到这里,我开始觉得好笑。
真得,十分好笑。
我竟然真成了恶毒的女巫,专勾引人家老公的娼妇。
脸上勾起嘲弄的笑颜,转过身,挑起凤目:“我没有杀你孩子的父亲,所以不必来求我。我想,如果此刻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情况,都会认为是我在欺负你。实际上,却是你在欺压我。你利用种种手段想要逼我走,将鸿塘让给你。其实,我可以很负责的说,我原本真打算走了,因为有些惶恐这晦暗不明的前方,与我不熟悉无法掌握的未来。但,今天,你来了。 所以,我不走了!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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