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第122章


大家纷纷散落开来,这张超级大床终于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
看看,看看,这就是男人,非得逼我使用非常手段,不然都在这里守候着,以为能得到肉吃呢?
舒服的伸展着四肢,卷起被子抱在怀里,又开始想着青菊泪痣的样子,结果......一夜无眠。
天色刚微亮,我的门便被轻声推开,鸿塘蹑手蹑脚的蹿了进来,还没等接近我的床,就被段翼一掌劈下,昏倒在床边,扯腿拖了出去......
就段翼那架势,大有砍猪肉的力道,让偷窥得我都心慌慌地。
不消一会儿,门口响起了白狐的声音,商量道:“段翼,我看你还是睡一会儿的好,我来换岗吧。”
段翼酷酷道:“你要是想和鸿塘一样被迫睡觉,大可以试试。”
门口,再无声音。
我从床上爬起,坐到床沿,透过窗口望向远处的风景,看着它在晨曦中渐渐镀上金边,精致中泛起令人感动的生命乐章。
就这么静静看着,以往都不会注意到的景色此刻在我眼里,竟美得别具风情。有些眷恋,有些向往,有些悸动,不晓得下一刻自己是否还会失心癫狂?也不晓得明天自己是否会有心思来欣赏这一刻?更不知道后天,时候还会记得今天的晨曦美景?
如果说,有什么是我不愿意忘记的,那么就是我生命中的四个男人,无论曾经与将来,都爱的那么深、那么深......
深到,我想疏远,想要背弃,想要丢舍。
因为,我愈发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骨气是否能撑到抵抗药物研究出来,更怕咫尺天涯的距离。
如果,我一觉醒来,不再记得他们的声音,不再深刻他们的容颜,未来,是否还可以在路灯下踩着脚步,与背影孤寂同行?
恍然一笑,觉得自己的未来很是凄凉。
可是!但可是!我不甘啊!
凭什么我在这里受煎熬之苦?为什么恶人却要在府邸里享受生活?若非让这件事情成为历史典故,简直枉费我遭罪一回!
报复,是绽放在胸口的鲜血,在痛中,享受着神经的愉悦。
我现在不快乐,所以,我要快乐。
报复能使我快乐,所以,我乐为之。
想来想去,我越发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公道的人呢。
痴痴笑着,心情逐渐好转,有种想要踏青寻草的冲动。
跳下地板,在鸿塘的豪华洗漱间里,将自己好生的冲刷了一遍,神经抖擞的撬开了房门,非常意外的看见三个男人同门而立,扯开一个大大的笑意,气势磅礴道:“给我一条绳子!”
鸿塘诧异:“你要捆绑住自己,戒毒?”
我摇头:“那个罪我有点遭不起。”
白狐疑惑:“不是想上吊吧?”
我挑眉峰:“我的脖子是用来戴大克拉钻石项链的。”
段翼皱眉:“你想做什么?”
我呲牙:“我要勒死那狗日的东西!敢给我注射dupin,这日子就再掂对他的未来中度过了!”
基于我的鼓舞与配合,大家态度一致的重整治敌方案。
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控娜汐磊轩才与这一切,所以没有办法通过正常的途径将其绳之于法,而且对我们而言,简单的法律怎么能扑灭心头之恨?
若非寒彻骨,哪得扑鼻香?
精彩,往往来之对人性的讽刺之级(白米精辟论)
商量好一切因果后,这出因情裂变的戏码,即刻开始上演。不过,在这之前,大家还是关心我的身体。
三个男人,万分难得的意见统一,一致决定让我......戒毒!
说的轻巧,谈何容易?
尽管我深受dupin啃噬,但心仍旧向往着真正的自由,没有依附,没有萃取,没有深渊。
在三个男人的执着目光中,我深吸一口气,用力点着头,给彼此勇气!
按照计划,三个人决定要先控制好我的读法量,然后携手通过各个渠道,将娜汐磊轩一步步逼入绝境,尝试一下想死死不得,想活没勇气的终极坠落。
经过昨晚的一番动作,想必娜汐磊轩已经知道我回了皇宫,而他之所以按兵不动,亦是拿捏准了我们没有证据。
而且,依照鸿塘昨晚的表现,他现在已经抛弃了我,选择了娜汐颜。关于这一点,也许未必能让娜汐磊轩完全信服,但至少他会产生疑惑。
但,鸿塘曾经疯狂的寻找,必须要有个新的说法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作为被甩的我,强力指控娜汐磊轩对我的注射dupin行为,而鸿塘不会相信,仍旧对被玩弄过的我弃如敝屡。至于特意来寻我的白狐则因我对鸿塘的爱而受伤,不再管我的是非,绝情离去。
不堪重负的我......在三个男人一致的保护安排下假死。
当然,这其中得捎上曾经救过我的段翼。也让他避开组织的追杀,以后可以换个身份,自由生活。
戏演七分便是真,众口铄金便是理。
在娜汐磊轩以为娜汐颜控制了鸿塘时,我们便要在他的得意中,悄然插入一把把小刀子,割得他体无完肤!
整个过程,我和鸿塘的演技便是关键所在。对于这一点,我们都是相当有信心地。而对于背后捅刀子的白狐和黑翼,我们相信,那绝对是个中翘楚,武林高手。
但,任谁也没有想到,计划,竟然在朝夕间瞬变,导致人慌乱了手脚,惊起一波波的拼杀血浪!
绝地反杀嗜妖色(二)
一切商量的天衣无缝后,娜汐颜果然被娜汐磊轩放出来做探测狗。一早晨,便欢天喜地来找鸿塘,却看见站在客厅里瑟瑟发抖的我,正狠狠指向鸿塘,声嘶力竭的尖声控诉着:“畜生!你就是畜生!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相信我!娜汐磊轩却是要害你的,却将我抓了去,注射了dupin。
暗无天日中,我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拼死跑了回来,你却说让我走?”
精神一晃,泪由眼角滑落,便是无尽的悲哀,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鸿塘,你怎么可以说,一切都是游戏?一切……都是报复呢?
你让我回来,难道只是要当面告诉我你爱娜汐颜?让我尝试得到所有又失去一切的滋味吗?”
身子忍住向后步步退去,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泪颜,神色凄美地恍惚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鸿塘冷漠地转目看我,露出不屑的嘴脸,从抽屉里扯出一本支票,随便添了个名字扔到我的脚下:“别再做戏,你的嘴脸我看得多了。不就是要钱吗?尽管拿去。”
我哀嚎一声,扑到鸿塘脚下,抱住他的大腿,卑微地求饶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我晓得,你气我以前抛弃过你。真的,再也不会了。我爱你啊。你看,我晓得的,知道我被抓后,你曾经疯了般寻我。现在,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鸿塘面无表情的扯开我的手,转身向楼上走去:“找你,是因为父亲要将王位传给我,条件却是我必须有子嗣。你骗我说你怀孕了,这笔帐我还没有跟你算,已经很仁慈。现在,你可以滚了。”
我跪着的身体跌落在地上,精神恍惚起来,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喃喃道:“我不想骗你的,不想的。”
白狐这时由另一扇门出现,寒着脸向我走来,将我强行拉起来,掐住双臂,痛心疾首道:“白米!你就这么爱他?我对你的感情呢?你又当作了什么?让我出去等你,可我等到的却是你对他的表白?很好,很好……”
我恍若未闻般呆滞着,仍旧无法从鸿塘的打击中恢复。
白狐自嘲一笑,放开对我的钳制,闭目忍住眼中的受伤:“白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走?”
我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充耳不闻。
白狐的身子轻颤,终是以绝然的姿态,转身,离开。
我望着白狐的背影,抬起想要倚靠的手指,却无力唤出任何的破碎声音,只有眼泪模糊视线,连哭泣都变得没有喧哗资格。
段翼缓缓走近,那被烫伤的脸部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另半面脸却完美如同海神。他轻轻靠近,环抱住我的腰身,将我带入自己怀里,在眼神的疼惜中,无言地爱抚安慰着。
我拉扯住他的衣襟,身体忍住的低泣,在一阵阵的抽搐中,毒瘾突然发作,急切地眼神出卖了灵魂,紧紧抓住段翼的手臂,声声恳求道:“药,给我药。”
段翼眼含痛苦,将我紧紧抱起,向外大步走去。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发动机其,如箭般驶出,没有回头。
坐到车子后,我长长嘘了一口气,抽出面巾纸,擦了擦未干的泪花儿,拧了拧有些流传不惜的鼻涕,笑望向段翼,略显得意道:“怎么样?我的演技不错吧?”
段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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