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幸运无敌》第51章


嵊兴纺亩髂兀俊?br /> “你没见过?可是有人见过!”李元意有所指。
“李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东西没放好那是您自个儿的事,要说见过您东西的就是贼,恐怕也说不过去……”店家显然也不耐烦了。
李元脸色变了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根本就是来找碴的!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冲我来!”
这句话说得倒有几分豪气,围观的人们起了轻微的骚动:
“没想到孙老二平时游手好闲的,关键时候还挺男人的!”
“孙老大一门算是绝户啦,这孙老二要是再拉稀估计也没脸见他那死鬼大哥。”
“要我说,这孙老二和老板娘恐怕有一腿。姘头出了事他就是再乌龟也该伸个头出来吧?”
“呸!我看是你小子在打人家寡妇的主意吧?”
“嘿嘿嘿……”回答他的是一串“大家心知肚明”的笑声。
门外的人肆无忌惮地八卦,门里的人则是针锋相对:
“你?这里恐怕还轮不到你一个破帐房说话!”李元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之意。
“你……”孙老二脸色发白地看了一眼贞娘,后者形容憔悴,目光游离,似乎眼前的这一切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当初我们都说了不做你的生意,是你死气白赖地非要住进来,现在出了事情了你就赖在我们头上!你、你……我看你根本就是栽赃!别说这东西不是我们偷的,就算真是我们偷的你又能怎么样?”孙老二气急败坏地叫道。
“好哇,你终于承认东西是你们偷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
“你刚才就说了!”
“我怎么说了?”
“你就说了!!”
…………
架吵到这个分上就几近无赖了,何必升看孙老二和李元猴子一样上蹦下跳,嗤笑一声道:“有意思……”
翠竹面色如霜:“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
何必升微微一笑:“现在还不是,不过……”
这时候,后面的人群又骚动起来,人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官差来了,官差来了!”
就在人们的注意力被赶来的官差吸引的时候,忽然一声尖叫传来:“小李子——”
突闻这一声像是死了亲爹一样的尖叫,刚刚有点散开的人群又“哄”的一声挤了上来。却见大厅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年轻人,正“挂”在李元身上又哭又叫:“我一听就知道是你!真的是你!”
碧玉莫名其妙地转向翠竹:“怎么那个人原来是公子认识的吗?”
翠竹哼了一声:“他是闲得没事干!”
大柱子更是一头雾水:“公子?他又是什么公子了?”
李元退了两步,一把推开何必升:“你是谁啊?”
何必升抹了抹脸:“小李子,他、他、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你、你……珍珠不见了?”
李元心下了然:“妈的,又来个揩油的!”当下作出一副苦兮兮的模样:“你、你、你……”
何必升一把抓住李元的双臂:“都怪我不好,我老何来晚了!都怪我……”凑近李元的耳旁低声道,“你们弄的把戏我可是一清二楚,现在官差马上就到……十个草头银币就好,要不八……不,最少也要九个!”
李元听到他前半句话心里一惊,听到何必升开出的条件又差点笑出来:“小混混,终究是嫩了点!”当下干嚎一声:“老何!你怎么才来啊,珠子已经被人偷了……”拖着何必升走到贞娘面前,猛地一指,“是她!是这个女人偷了珠子!”
何必升可怜兮兮地道:“姐姐,你、你把珠子还给我吧!”作势欲跪,“求求你,求求你……”
贞娘木然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孙老二上前一把推开何必升:“你离她远一点!”
何必升踉踉跄跄地跌出几步,正好撞在一人身上,回头一看,却是那些官差到了。一把抱住那人:“差大哥!差大爷!!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杀猪似的声音远远传了开去。
碧玉朝翠竹嘻嘻一笑道:“公子装得太假了!”
翠竹不动声色地道:“唯恐天下不乱!”
第五十九章 神探何必升(四)
***
“这家伙的演技可比我的好多了!”何必升饶有兴趣地看着跪在地上哭诉的李元,心里不无惭愧地想,“说哭就哭,这要放在后世绝对是个实力派演员。佩服佩服!”
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任树,这个童山县的县政听着李元的上诉,眼中闪现着兴奋的光芒。何必升心下暗暗奇怪:“这对门客栈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竟然让这位童山县的最高长官亲自跑一趟?”
任树心中也在暗自奇怪:“怎么这几天对门客栈尽出乱子?真他奶奶的怪了!”对于这中情况,他心里十分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自己治下的老百姓都能够安居乐业,太太平平地过日子;另一方面他又希望有点事发生——平淡的生活固然不错,但他还是更加喜欢当年在军中的那种热血刺激的生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您可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李元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连连磕头道。
“行了,起来吧!”任树对这种动不动就痛哭流涕的人十分不喜,语气不免有些不耐烦,“你说昨天晚上你正在写信,喝了孙柳氏送上的茶水之后就昏睡过去,等你醒来之后发现随身携带的一串珍珠不翼而飞了,是不是?”
“大人英明,正是如此!”
“哼哼,”任树愈加不满,“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非要说上这么半天,我看你分明是在浪费本官的时间!”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李元吓了一跳,慌忙跪下。
“汇报情况要简洁明了!要是什么人都向你这样拐弯抹角的,敌军早就打过来了……”他还待再说下去,忽然想起现在不是在军中,叹了口气道,“孙柳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还不等贞娘回答,孙老二已经抢道,“那姓李的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大人可千万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大胆,大人又没叫你回话!”任树旁边的一个衙役斥道。
任树摆摆手:“算了,他也是一时心急。”又转向李元,“你说是孙柳氏偷了你的东西,可有什么证据吗?”
李元道:“大人,那杯下了药的茶水就是证据,而且小人还在客房里拣到这个,”说着递上一跟发簪,“这正是孙柳氏昨日所戴!而且,昨天只有孙柳氏见过小人的东西。”
这时,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他也穿着和其他衙役一样的红色官服,但他衣领上的一道白色条纹表明了他是这些巡卫兵的头,巡卫所的所长。
任树见他到了,开口问道:“乐山可有什么发现?”
白乐山上前行了个礼道:“禀大人,经检验,那壶茶水确实有问题。”
任树沉吟着道:“孙柳氏,你可有话要说?”
贞娘还是默然不响。
孙老二咬了咬牙:“大人,贞娘她只是一时糊涂。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何必升心中冷笑道:“从轻发落?嘿嘿,那就是认罪了?”
任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于是温和地道:“孙柳氏,你若有什么冤屈可以明说……”
贞娘突然开口打断他:“在大人眼中还有冤屈二字吗?”
任树一窒:“你……”心知她还在为爱子杀人一事鸣不平,又觉她遭遇实在可怜,终于还是不忍出重言责罚,只是叹道:“令郎一案已有定论,人证物证俱在,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贞娘本已苍白的脸色似乎又白了几分,缓缓跪下,她叩首道:“如此,民妇愿与我儿同死!”声音凄婉而坚决。
“你这是在逼迫本官了?”
贞娘不语,只又磕了一个头。
任树气急:“好,好……”
眼看任树神色不善,孙老二急忙求情道:“大人,贞娘罪不致死,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任树刚待开口,忽听“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掌声传来,扭头看去,却是何必升在那里摇头晃脑:“精彩啊精彩!”
“这是何人?”,任树问旁边的白乐山,刚才巡查现场的时候这小子就跟在旁边,任树原以为他是受害者之一,谁料这么半天他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更不见半点伤心焦虑之色——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受害者。
“他是……”白乐山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个受害者“的姓名——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李元身上,至于何必升,他只记得刚来的时候看到这家伙在这里又叫又跳,被训斥了两句之后立刻夹起了尾巴缩在一旁,以至于白乐山差点忘了他的存在。想了想,白乐山谨慎地道,“他是李元的同伴……”
“大人,小民不认识此人!”李元赶紧撇开关系——小子,想诈我!他眼里闪过怨毒的光芒,只不过他跪在地上又低着头,是以并没有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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