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追闷骚男》第19章


我靠近他,想伸手……但是他边走边不停地甩手,人走路干嘛非得手脚协调?要是光用腿走路,手笔直不动就好啦!我记得我一点点小的时候,上托儿所不会踏步,手脚就是这么并用来着,呵呵。
但是现在,就在我鼓足勇气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让我惊叫的一幕发生了……
我刚准备伸手,他甩着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我,与我的手接触面积有1平方厘米的范围,接触时间有0。1秒,我就这么惊叫起来,他也跟着我的惊叫好像被弹了出去。
我叫着,“妈呀,电死我了。“
闷闷也好像被吓着了,连连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昏死啊,不活了。我估计我应该被电到了,我还听见轻微“啪”一下的声音呢。我说,“好像静电啦!手背真疼啊!”
我忽然想起我穿的那件毛衣,毛衣是新买的,我还跟我妈说这毛衣便宜还是羊毛的呢。结果我妈说是什么羊毛啊,假的!我说,老妈,你老眼昏花罗,不识货!
哇靠,我真是亏到家了。我摸着自己的手,说,静电了,静电了,天气干燥,天气干燥啊。
闷闷说:“没事吧,刚才是静电吧,我被电了一下,不过还好,没啥感觉,嘿嘿……”
随后,他把手插进了衣兜里,抖了抖肩。晕,这是什么世道,死牛就是皮厚!我可疼死了,心疼啊:好好一出戏就这么没了?冤孽。不过,我俩居然触电了,嘿嘿,应该是个好兆头……
闷闷说,圣诞夜就痛快玩吧。
我和他的意见绝对一致,说好去电玩城,小P孩去的地方。一进去才发现电玩城的人不是一般得多,年纪小的才几岁,年纪大的几十岁,年龄跨度都能成几个轮回。
第72节:29。静电游戏(2)
换了点游戏币,我对这闷闷说:“走,咱看看去。”他好像也比较感兴趣,尾随着我在人群里穿来穿去。走到一块人特别多的地方,一看原来是围观跳舞机。跳舞机放着激情欢快的摇滚乐,旁边的灯光随着音乐好像也在摇摆,正在上面的跳舞一男一女特别有默契,加上手挥舞的动作,像极了韩国流行的Hiphop。他俩跳完一曲又一曲,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上了发条,扭动的身躯漂亮极了,难度选的都是“Hard”,技术全是“Perfect”!我的天啊,平时我只选“Easy”,还慢吞吞地,屏幕老是提示我“Bad”,最后跳舞机自己也吃不消了,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它就跟我Say“Game over”了,我看我的技术充其量就像那牵线的木偶,只能手舞足蹈乱跳一气,至于样子嘛,大概跟木偶也差不多。
我赶紧对闷闷说,“走吧,人太多。”对这种新新人类的玩意,我真的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实在不是我能应付的来的,献丑啊献丑。
他却似乎兴致很高,对着我说,“等他们跳完你上去啊,你应该会跳的。”
我昏,我还真不会跳来着,把我当全能了?但是我总不能在闷闷面前出丑吧?!我狡猾地对他说,“不行,不行,嘿嘿,这么多人,我害羞,下次跟你两人一起单独玩呀。”
好暧昧的一句话,说得我自己想吐,但是好像有点效果,闷闷转过身来,用手想要捏我的鼻子,但是他没有,仅仅装了个样子而已,又好像捏了一下,手距我的鼻子还有十厘米远。可恶,我怀疑他是不是被静电电怕了?!我看我们得回古代了,孟子大人说得对: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在我俩的身上算是充分体现了。
娘的,难不成又得让我去捅纱啦?那片一望无际的撒哈拉大沙漠!
“过来吧,来转玩具玩啊!”我对闷闷叫道,这台机器有一个UFO的外形,里面有个小球,投币押点,然后启动机器,在适当的时候按按钮停止,球落在的区域颜色,如果与你押注的颜色相同,就能赢得相应倍率的点数,然后打出相同点数的条码,依靠条码可以去服务台换取相应条码点数的物品。我对这种押点的游戏从来不抱希望,它就像彩票中奖那么难。但是既然今天我和闷闷来了,不妨一试,因为转不到,所以够刺激!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是好东西。
第73节:29。静电游戏(3)
我投了2枚游戏币,押了蓝色和红色两种颜色,还仔细的看了倍率分别是12和32,按动按钮,转了一圈,小球停在白色的区域,白色是最大的一块区域,被停靠的几率很高,但倍率只有6。我大叫一声:“没戏啦!”我弄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况,这样的游戏下,我还会像个小孩般的叫唤,可能因为特殊的人让我感受到了特殊的欢乐。
闷闷也来了,他“啪”的一下按动按钮,那声音让我觉得在这混沌的地方精神突然一振。我一看球停的区域颜色离他押点的颜色好远的地方,我说,“你老人家不行啊。”
我们轮流押注好几回,好歹也中了两次,机器吐出些条码。玩的兴起,后来又去兑换了游戏币,又重新开始。这无聊的游戏,我们却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剩下几个币,得了,反正也转不到了,用光了就走人吧,于是我们更肆无忌惮地按动按钮,谁知道那机器突然间叫了起来,闪着胜利的红光,还不断唱着乐曲,接着好多人都围了上来。我傻了,有点莫名其妙,自个儿一看,那红灯闪在了100倍中奖区,这个区域相当的小,就一小条。我昏,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中大奖的感觉。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奖,但就是第一大奖的感觉。它就像闷闷开始的一百八十度大逆转,让我的人生又出现了另一个奇迹,虽然这算不上什么。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还真不错,运气挺好。
最后,扯了条码去柜台读数,结果换了个一对情侣牛布偶,我抱着我的奖品——一对情侣牛玩偶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明年就是牛年,我觉得自己拉风极了。街上很多小女孩目光都直愣愣地看着我的怀里拥抱的情侣牛,回头率百分之一百二十。闷闷说:“这两头牛等于是花钱买来的,我们投下的游戏币远不止这玩偶牛的价钱。”可是我觉得高兴,因为,如果说这个圣诞夜我用游戏币赢得了这两头牛,那么之前我便用我的勇气赢得了,我从闷闷那赢得最真实的情感……
小贴士:赢,需要付出,还要有一个好运气。用一青春做赌注,如果没有恰当的机缘,最后也是天上楼阁,再好的机缘,若只想着收获,不愿意付出,亦是大晴天打伞——漫天的阳光也温暖不到冷漠心灵。
第74节:30。身体偶恙(1)
30。身体偶恙
我是真的病了。
我妈说,你别撑着了,在家休息一天,挂个水保证你立马见效。我说:“小毛病,别老觉得跟个小老鼠身上长了个大疮一样拿来吓人。”
我这样的顽固分子,若不是生病生到走不动路,我是绝对不会去医院的。这个冬天毫无前兆的一下冷起来,从办公室的那家伙仿佛要告诉全世界“我家大门常打开”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我经常性的手脚冰凉,感觉有点病怏怏,但却也能在闷闷面前表现得活力四射,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圣诞过后的一个下午,天下着大雨,我开始有点撑不住了,连个上厕所腿脚都能抖个不停。
下午大概两点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逃离了单位。我去了靠家很近的社区医院,给我妈捎了个电话,说我挂水去了,就在社区医院。我妈就说我要赶紧挂水,挂完回来休息。我妈倒是也放心,因为平时小毛小病去医院这样的活动都是我单独行动,我从来不让我妈陪同。
医生让护士给我量了量体温,然后说我有热度,在发烧。我跟医生说:“我不知道怎么惹病了,就觉得浑身没劲,腿脚抖个不停。”
医生开了两瓶药水,然后我找了个座位坐下来,护士过来顺利的扎好针。我一个人无聊的坐在那,看着注射器中间葫芦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下落。医院现在连针都不让打了,只要去医院,小毛病也都得挂水。小时候,发烧感冒要么吞药片,重了点就打针,疼是很疼效果却是很好的。我在躺椅上坐下,脑袋昏昏沉沉。我想打个电话给闷闷,告诉他我病了,快来看看我的可怜样,让他用最体贴的照顾来温暖我这颗幼小的心灵。可是他还在上班,没有下班。
但是我想,真的很想他能过来陪着我,一个人无论在平时多坚强,当她病了,当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助的时候,如果在平时也就这么大模大样地扛过来了。可是但凡她心里有了这么一个人,她是多么希望此时能拥有这个人的关心和爱护,哪怕是一点点也好。我情不自禁地打开手机,翻出那张几乎快让我遗忘的照片,那天在宏伟的博物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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