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追闷骚男》第26章


谎吖澜幔苊堋?br /> 中午回到家,甩掉鞋子就懒洋洋得跌进沙发里。我妈见我这样子,感到很厌烦,走过来把鞋子收进鞋柜,把我的拖鞋丢在跟前,“回来啦……”“恩。”接着,我还跟我妈说我想吃肉。我妈说:“不行,今天买了鸡没买肉,中饭只能吃鸡了。”我没想明白,鸡身上的肉难道不是肉?
中饭果然是鸡,果然没有肉,鸡肉它不是肉。我吃了很多,硬是把自己的胃塞得满满的才罢休,饱得我动弹不得。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反问自己:有必要这么折腾自己吗?
无聊之余摸出手机,翻开我发给闷闷的消息,以前的好多好多条,包括他不曾回复我的,我都保存着。现在他改变了很多,大多都记得回复,有时候哪怕一个“不好意思,刚才没看到消息”也能应付,足以让我满意,至少他惦记着我的,尽管仍是沉闷的木头。
编辑了一条消息,我一向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很想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状态,而且也明白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不会责怪闷闷,我舍不得。即便对于我是最差的结果,我也感到欣慰,因为我似有似无的隐病或许会拖累他一辈子。我曾静静的想过,以后和他一起的日子我也许会担惊受怕,可能他的心里也不一定会踏实。闷闷兴许本不属于我,是开始我的一味表白让他本就无甚防御的堡垒崩溃,缴械投降。
第99节:40。施舍祝福(3)
于是,我打下一排惊人的字:你喜欢小言吗?
我不知道这消息发过去,他会回复什么,或许他觉得我挺无聊。但是我的心里很想知道,我想问个明白,尽快有个了断,哪怕他觉得我无聊也罢。
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回复。我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开始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抓着一个风筝越飞越高,就在我遨游天空的时候,突然一阵抖动,抓着风筝的手臂疼痛难忍,好像是风筝飞的太高,碰触到云层中的雷电。一松手,飘忽忽的从高空就这么直直坠下,完了……“噗通”着地,吓的一个机灵,还在床上。我是睡着了,做了个恶梦,确切讲是美梦转恶梦。
这时候,我觉得好冷,刚才躺下时没盖被子。昨晚熬了夜,今天早晨为了体检又早早起床,没睡足,刚躺下就睡着了。虽然梦中惊醒,醒来仍是睡意朦胧。脱了外套衣服,钻进被子里。顺手拿出手机,发现手机上有未读信息的提示,爷爷的,原来害的我手臂又麻又痛的罪魁祸首是手机的震动,加上手臂被压着血脉不通。
消息写着发件人:杜伊。内容:为什么那么问?
简短的六个字。
我使劲支撑着朦胧的双眼,回复:我的直觉。
一会儿时间,他又回复过来:没什么,别想太多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放下手机,沉沉地睡去,没有再回复闷闷的消息。
小贴士:爱她,如果不能给她幸福,就不要阻拦她,祝福她,让她向幸福的地方飞去;成全固然可贵,但是要让一个人幸福,就要亲手给他创造,而不是让他去飞,哪个是正确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曾经相爱过的心是否会永远跳动。
第100节:41。迷雾约会(1)
41。迷雾约会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薄西山,起床再次洗漱,这一天都当两天过了。吃过晚饭,按例上网。首先打开QQ,这么久以来,我已经习惯了闷闷的QQ不在线上,他不爱发消息,只是打打电话。闷闷的猴子头像是灰色的,意料之中,结识这段时间,已经记不得多少次电话通知他上线。
睡了一觉轻松了很多,但是心情还是很沉重。双击他的QQ头像打开对话框,在输入框中敲了一段简短的文字,此刻心情非常平静,像是个旁观者。称谓用了“杜闷闷”,打下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有想起跟他聊QQ的点滴。有一次我问他怎么老不吭声,就像个闷葫芦,每次都要等半天才能憋出几句话,经常把我急的得内伤。从那时起,就把他的名字给改成了我心底经常呼唤的昵称“闷闷”,每次与他聊天的时候,看着闷闷的猴子头像在那跳,就感觉很好笑,忒可爱。我写:
杜闷闷:
你个笨猪,烂木头,原始人。我得病了,乙肝病毒携带者!前几天体检才得知的。不容易啊,这几率可真是像人家买彩票中大奖那么难得了。网上说了,这种病毒会传染,还会危及亲近的家人和孩子,请你赶紧离我远点,好吗?
允许你抛弃我,但是你必须得先跟我打个招呼,可别忘记了啊。对了,高小言跟你挺配,你俩两小无猜,我看着挺好,我离开你以后,你就和她一起吧。
就这样,后会有期。
几句简单的话写完,这算是什么信,我也不知道,难不成是诀别信?我犹豫了会,懒得再做什么修饰和改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点了发送。我不知道闷闷此刻是否在线,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才会看到这段话。彩虹QQ已不能使用了,听说被腾讯封杀了,我再也看不出他是不是隐身。我憋得慌,又一次打开电脑的文件夹,翻开深藏在文件夹里那唯一的一张“大建筑,小人物”的照片。自己都数不清多少次打开这张照片,但每当自己无聊纠结时,总是要再次察看一番。其实那张照片拍得还算可以,就是整个照片的布局不好,人太小了。不过也算是难得,省得我看清楚了,在不久得将来更加睹“照片”思人了。
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刚才发送出去的文字和闷闷的照片上徘徊,我觉得我的脑袋又开始发懵。经常听考试男说,“我的心很难过”。那么此刻我的心也应该是很难过的,尽管我写下那段文字的时候挺平静、轻松,但内心里全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是被我刻意压抑的火山,什么时候压抑不住了,真不知道能否顺利的挺过去。趴在桌子上,额头抵着手臂,眼睛盯着地面发呆,不争气的眼泪又滴滴答答的坠落,摔到地板上粉身碎骨。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我的抽泣声传到这个房间以外的地方,因为我的妈正在外面看电视。
第101节:41。迷雾约会(2)
突然,我妈大声叫我。我慌了神,趴蹋趴蹋用手抹了抹了眼泪,又用袖子蹭了蹭,从椅子里站起来的时候很慌张,腿把椅子碰得挪了一大块地方。
我妈又在叫:“青青!接电话!”
我打开房门,像螃蟹一样,背着正坐在沙发中看电视的我爸,横着身子从他面前飘过。低着头走到还手拿着电话听筒的我妈跟前,歪过头依然和刚才一样,背着我妈,朝着电话轻轻“喂”了一声,我怕我妈看见我那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就太不好了。
电话那头回复的声音很亲切,我一听就知道是谁——闷闷!我问他怎么不打我手机?他说我他打了,但我的手机关机。
我说,对,刚才关机了,我自己也忘记了。就问他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他告诉我,他想请小言吃饭,带我一起去。
我茫茫然地就答应了他,一点意见也没有。这脑子是否真被门挤过了,已经毫无反应。挂了电话,我倒是突然感觉心静了,就这样吧,这事情也总得有个了结。
第二天是周末,我们约好了在意式的贝萨餐厅见面。我到的时候,闷闷已在靠着落地玻璃窗的一侧挑选了一个视野极佳的位置。
我走到桌子跟前,拉开椅子,放下包,坐下,外面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很明媚。我对闷闷说:“你来得挺早的。”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对闷闷为什么有种陌生的感觉,根本没有以前的热切期待,是我当初都没有真正的认识他?“我早来些等你们,两位大小姐,我可不能得罪。”闷闷继续打趣地说。我问他:“小言呢?”他说小言没来,还问我要不要先点点东西吃。我说,不了,等她来了一起吧。
一会,小言就手挽着她的挎包走进门来,老样子,总是让人感觉神采飞扬。尖硬的鞋跟,踏在木地板上,咚咚的声音震的人心脏都跳动不已。她就在剩下的那张椅子上坐下了,对着我和闷闷,“不好意思,我晚了一点,刚打车的。”话刚落还跟着一串清脆的笑声。
“没什么呢,反正也还早。”闷闷接着我的话,对我们俩说:“你们点一点东西吃吧。”
我和小言看了看餐谱,我要了份意大利面,一杯奶茶。小言说她要份蒜香蜗牛,金枪鱼披萨和一份抹香绿茶。我一向嘴快,很好奇地说,“这蜗牛好吃吗?”“好吃,我在南京很多高档餐厅都吃过,下次我带你去。”“嗯,有机会再说。”
闷闷再要了份菌菇面,加了杯鸡尾酒,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点好了!服务员拿着菜单去厨房弄吃的,我们静静在那边等,我和闷闷仿佛都成了哑巴,不会说话了,各自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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