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全书》第5章


己的最终目标。如果他计划里的任何一步被破坏了,他都会立刻寻找其他可行的方法再度尝试。但他会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清楚的记住那些破坏了他计划的人,而且经常会在他有空闲时间后回来残酷的惩罚他们。他的命令一般都是由他的爪牙和仆从们代为传达,而他自己本人却极少亲自现身。而当他亲自现身之时,便是对方终将屈服于强权,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之时。(安维娜已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从这个角度上来理解,基尔加丹也成功地达到了他的目的。)
而WIKI中则提到:
基尔加丹在保持自我做出各种判断方面显的相当游刃有余。对于手下们因为意外遭遇失败,他都会给予相当的容忍,只要他们还没陷入混乱的边缘,便让他们还有机会补偿自己的过错,一种很明智且有效的加强手下们忠诚度的举措。基尔加丹也会将他们的借口和解释拿去和他们的优点与功绩进行仔细的考虑思量。
简单地说,相比“污染者阿克蒙德”那“不成功则成仁”的领导方式,基尔加丹可算是燃烧军团中对待下属相对较好的一位领导。
但是,领导再好,作为燃烧军团的一员,也不要指望他会做出自我检讨,把天灾军团叛变的责任一肩承担下来,丝毫不追究那些派去监视的恐惧魔王的责任——
道歉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很好,那么作为一个既没有监视好天灾军团,又没有守好自己的地盘,最后还把命丢了,勉强附身到一个人类身上的恐惧魔王,巴纳扎尔该怎么做才能逃过“欺诈者基尔加丹”的怒火?
逃去外域?
伊利丹试过,最终只得到了欺诈者的这样一个评价:“我原本以为你很狡猾的,伊利丹。”
坐宇宙飞船逃去银河深处?
维纶也试过,最终在某个穷乡僻壤的星球,他精心隐藏的城市被欺诈者鼓动当地的土著居民拆了个干净,他的人民不是被屠杀就是受到了变异——维纶尚且有强大的宝石和与欺诈者不相上下的法术,巴纳扎尔可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
基尔加丹一向愿意让失败者有机会补偿自己的过错,如果能够抢在基尔加丹的怒火降临之前,把麻烦的根源:天灾军团解决掉,再顺带把被遗忘者一并解决掉,那么是不是基尔加丹会看在亡羊补牢的份上放它一马?
巴纳扎尔是这么想的,这很合理。
就这样,一个燃烧军团的高级干部和血色十字军有了相同的目的。
其实很难说巴纳扎尔对血色十字军是有功还是有过,如果换了一种领导风格,比如说银色黎明的玛克斯韦尔·泰罗索斯男爵,那么血色十字军就不会陷入疯狂——这很正常,因为还没来得及疯狂血色十字军就被亡灵天灾和被遗忘者消灭了。
巴纳扎尔是一位邪恶之士,这无需我多言,而它将血色十字军视为自己多年的心血,这也无需我多言。
那么,一位邪恶之士会如何对待自己多年的心血?让他们白白牺牲?让他们陷入敌军的包围?让他们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冒险者杀害?
巴纳扎尔已经输了个精光,血色十字军是他最后的一片筹码,他难道还会随随便便地把它压在一个胜负未知的地方?
但是,恐惧魔王那错误的管理方式——其实这很合理,毕竟它是燃烧军团出身,没有管理过人类军团的经验,所以直接用燃烧军团那管理恶魔的管理方式——使得这个血色十字军虽然生存了下来,却渐渐地陷入疯狂和愚行之中(也许对燃烧军团的恶魔们来说,这不过是一种鼓舞士气的方式),并最终导致它被排挤出了血色十字军的领导层。
如果当时它在场,绝不会同意阿比迪斯那孤注一掷的远征。
所谓“圣光启示”,这种东西拿来骗骗信仰圣光的人类圣骑士尚可,怎么可能瞒得过一个在阴谋诡计中打滚的恐惧魔王。
很可惜,那只是“如果”,又一个“如果”。
第三节:苦果要吞,脏水要洗
“死伤:无数!”
“伤亡比例:不知道!”
“战况:我军必胜!”
——摘自血色十字军某场战役的战地简报
第一个说法:血色十字军是树敌最多的组织。
回答:
虽然很遗憾,但是血色十字军并没有获得这项“荣誉”,真正拥有这个头衔的组织是:“风险投资公司”(果然金钱可以使人疯狂么~~)
风险投资公司在莫高雷的雷霆崖底下伐木开矿,得罪部落;
风险投资公司把军火卖给迪菲亚,还提供人力资源给范克里夫造炮舰,得罪联盟;
风险投资公司在石爪山滥砍滥伐,得罪了塞纳里奥议会;
同样是在石爪山,风险投资公司放火烧山,雇了一帮狗头人大肆挖矿,还开了两架收割机砍树,得罪了大地之灵————结果就得罪了大地之灵背后的萨满组织陶土议会;
最后,风险投资公司和热沙港搞竞争,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组织:安德麦地精贸易亲王;
当然,风险投资公司也不是吃素的,在联盟和部落远征诺森德之前,那些风险投资公司的地精们,就已经先一步踏上了诺森德,在那里干他们的老本行——伐木挖矿,掠夺资源。
当然,由于信息匮乏,我们并不知道风险投资公司在诺森德又将得罪哪个组织,但是,不管是天灾军团,巨龙议会,泰坦遗族,抑或是和风险投资公司同期登陆的血色十字军,我相信,风险投资公司都不会害怕或者收敛的。
向着金币一般色泽和形状的夕阳奔跑吧,风险投资公司的地精们,你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第二个说法:血色十字军时常把人吊在树上。
首先,误解常常来源于信息的不足,为了这个说法,通过实地考察发现,在血色修道院的门前路上,确实存在着好几具被吊在树上的尸体,从常理来推断,这一罪行最大的嫌疑犯,就是占据血色修道院以及附近哨塔的血色十字军。
但是,在实地考察的途中,我发现了另一处被吊起来的尸体:塔伦米尔市政厅的屋檐下,同样吊着一具尸体,在门的正上方摇晃。
实际上这什么也说明不了,我们既无法得知那些被吊起来的尸体是否都是罪有应得,也无法得知那些将别人吊起来的凶手究竟是血色十字军还是天灾军团抑或是被遗忘者。
他们只是一些无名氏,在这场战争中,他们默默无闻地出现,默默无闻地被杀死,默默无闻地被吊起来。
想要为他们哀悼,我却找不到其中任何一个的名字;想要为他们复仇,我却找不到其中任何一个凶手的名字。
布瑞尔的钟声响起,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它为这些无名氏而鸣,它为被遗忘者而鸣,它为血色十字军而鸣,它为天灾军团而鸣,
它为你我而鸣。
第三个说法:血色十字军抢了我的伐木场!
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拦住你的路,这样向你大声喊道,他的名字也许叫“纳萨尼尔·杜马”,也许叫“米克·莱文”,当然,这不是你所关心的重点。
实际情况是什么?
让我们稍稍把眼光放远一点,看看提瑞斯法林地。
在提瑞斯法林地,你所唯一能找到的卫生的南瓜来自农夫索利丹的农场,而这个农场,正像亡灵卫兵希米尔所说的那样,
正在血色十字军的巡逻范围之内。
同样,在西瘟疫之地,你所能找到的所有运转良好的伐木场——实际上只有一个——那就是血色十字军的伐木场。
事情其实极其的简单:农夫索利丹已经意识到,在提瑞斯法林地,唯一能保护他的只有血色十字军,他没有任何可以谈条件的或者作出选择的资本。
但是在西瘟疫之地,那位伐木场的所有者,他的名字也许叫“纳萨尼尔·杜马”,也许叫“米克·莱文”,他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错误地以为银色黎明会是他的另一个选择,这也正好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银色黎明的营地。
这是一个动乱的年代,西瘟疫之地是一个不太平的地方,伐木场的所谓“老板”,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他要么是以为银色黎明可以为他的伐木场提供庇护(当然,是相比血色十字军来说,更为“便宜”的庇护),要么是以为他可以一个人(也许再加上几个他的雇工)就可以来抵抗天灾军团、染上病的野生生物、再加上血色十字军。
不管他是怎么认为的,总之他都作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和血色十字军撕破脸。
也许是血色十字军忽然心软了一次,也许是这位伐木场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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