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皇妃》第59章


抗能力,只有拥有军队,才有实力反抗!”
千风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极是,我们本是要当将军的,没想到竟被封为固山郡王,理论上虽比将军大,但是毕竟没有实权,无法帮助爷。”
千尘仔细端详着茶杯:“如何让茶杯拥有上好的茶叶呢?”
“样式好看,主人用得习惯。”
千尘满意地点点头。
千风信心慢慢地拍拍胸膛,“这个交给我!”
千尘质疑道:“你一个人行吗?”
“这还有什么行不行的?写封信偷偷寄去合宫不就行了。”
千尘冷笑一声,“若真有这么简单,我早就将信寄去了。首先,爷是不是在合宫,我们还不能肯定,爷是要谋反的,训练军队时,不可能将营地设在合宫;其次,皇上不知有没有派眼线去合宫,派的是何人,若没有,是不是设有暗兵;最后,爷疑心重,不知会不会把我们写的信当成皇上的阴谋,毕竟没有人摔下峰月崖可以活着回来的。”
千风恍然大悟,“经你这么一说,还真不能胡乱送信。那该如何是好?连信都不得写,如何进行下一步?”
千尘深思着:“让我想想有什么人可以帮我们。”
在赵宫中,琼裳与胡伟商量窃取兵马一事。胡伟极力反对,“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不妥不妥,这不是让阿玛为难吗?阿玛可是大忠臣,你又是他最心爱的女儿,你叫他如何决择?”
琼裳又开始任性,“那该如何是好?难道就等着皇上来杀死天颜吗?阿玛一定会帮我的!”
胡伟又恢复缓和的语气,“我并不是反对你帮合亲王谋反,我毕竟在宫里待过一段日子,宫闱战争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兄弟篡位也是正常的事,实属情有可原。但窃取阿玛三十万兵马实在不妥,阿玛又非不通情理之人,你若好好与他说,他会帮你的。”
琼裳向胡伟撒娇,“你又不是不了解阿玛,他可是个大忠臣,怎么会背叛国家呢?”
“什么国家呀?”游竺高兴地走进胡伟的房间:“两个宝贝孩子,在这里做什么呢?”
琼裳立马闭嘴,胡伟帮琼裳说出了心里话,游竺一惊,“你说什么?!”
而在清宫中,冯凯急匆匆地走进乾清宫,“启禀皇上,雍贝勒仙去了。”
“什么?!”天寅大惊,但立马恢复了理智:“宫里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冯凯想了想:“回皇上的话,消息刚传到皇宫,只有乾清宫的几个宫人知道。”
天寅皱起好看的眉头:“马上吩咐下去,此事不许外传,特别是承乾宫,若是让贵妃知道一点消息,你们全部去陪雍贝勒!”
冯凯领命,立马去吩咐。
在赵宫中,琼裳拉着游竺粗壮的胳膊说:“阿玛,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游竺为难地说:“并不是阿玛不想帮你,皇上心思周全,兵符军令虽都在阿玛手中,但皇上手中有一道虎符,兵符军令一见虎符便会无用,皇上若是发现军队谋反,必会拿出虎符,到时候你只能是自取灭亡啊!现在这个皇上可不必从前的玄王,心计高城府深,又手握虎符,就是加上阿玛这三十万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琼裳仍抱有一丝希望,“是不是只有夺得虎符才可以安全号令整个军队?”
游竺肯定地点点头。
几日后,在承乾宫中,香帘表情惊惶,手握拳头,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急匆匆地走进东殿。
涵依见香帘如此紧张,便问:“何时如此慌张?”
香帘左右为难,但还是靠近涵依,轻声在涵依耳边说了几句话。涵依拍案而起,“什么?!这等大事皇上为何要瞒着我?来人,摆驾乾清宫!”
涵依来到乾清宫,见只有天寅一人,便不再拘谨,“为什么要瞒着我?”
第七十五章 酒楼下的妇人
更新时间20111115 11:00:36 字数:2563
天寅料想涵依大概是知道了柳雍西去一事,毕竟纸包不住火,心中愧疚不已,“对不起……”
涵依本以为天寅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没想到天寅只有一句对不起,涵依积蓄已久的眼泪喷涌而出,冲着天寅发泄心中苦闷:“你知不知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每次我心情不好,都是他开导我,不带任何目的!若不是他开导我放弃天颜,我早就自杀了,根本不会做你的妃子!他为了忠于你,决定放弃我,祝福我们。现在他得了不治之症,你却不予理睬,还瞒着宫里的人,你这不是把他逼上绝路吗?”
天寅忽觉涵依之话有些奇怪,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温尔兄?”
“那还有谁?”涵依愤愤不平,并没有多想。
其实香帘告诉涵依的消息并不是柳雍之事,而是温尔重病在床,天寅下令不予理睬,使其自生自灭。涵依不知这是天寅与温尔的计谋,目的是引陶将军进京探望儿子。因为陶将军手里的并尚未归依虎符之下,天寅唯恐陶将军作乱,因此才与温尔商量出了此计。
涵依瞬间对天寅失望,冷冷道:“我要出宫!你不去看他,我去!”
天寅知道涵依正在气头上,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也就不去解释,只说:“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涵依愤怒转身,旗头的挂坠用力打在天寅脸上,天寅上前一把抱起涵依。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涵依厌恶地挣扎着,涵依的小力气始终斗不过天寅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天寅不理睬涵依的话,直接往宫门而去,“冯凯,备马车!”
涵依固执地挣扎着,柔弱的力气实在抵不住天寅结实的双臂,硬是被天寅抱上了马车。马车行至郡王府前停下,涵依不顾天寅,只身进入郡王府。
家丁立马行礼:“娘娘吉祥。”“郡王呢?”涵依担心地问。天寅苦笑着摇摇头,牵起涵依的手,“我带你去。”家丁又天寅行礼。
天寅带涵依来到温尔的书房,温尔正执笔写字。涵依大惊,“韩郡王,你……”温尔起身行礼:“臣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涵依关心地问:“你没事吧?”温尔有些疑惑,“回娘娘的话,臣没事。”涵依这才知道又错怪了天寅,愧疚地低下头。
天寅见涵依怒气已消退,才开始解释,“陶将军手中尚有三十万兵马未归依我的虎符之下,我召他进京,他亦是迟迟不来,于是我与温尔就一同商量了这个计策,让温尔称病,又放出声来说我不予理睬,我想陶将军不会袖手旁观的,到时就会回京。”
涵依充满了愧疚之情,“你为何不早说?害我误会了你!”天寅托起涵依的下巴,轻声对涵依说:“以后可不要再误会我了。”涵依羞红了脸,立马低下头去。
天寅走到温尔面前,拍了拍温尔的肩膀,浅笑着说:“温尔兄,这次的计划真是麻烦你了。”
温尔展露笑颜,“我们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吗?你当了皇帝后怎么反倒客气起来了?”
天寅知道温尔打算放弃涵依后,也回之一抹笑容,“温尔兄府上可有便服?”
“有。”温尔疑惑地看着天寅。
“我要一件你的衣服和格格服。”
天寅明白了天寅之意,立马使人去准备。天寅与涵依换上便服,来到酒楼中。涵依看着周围空无一人,便知道是天寅包下了整个酒楼。
小二按着天寅的意思,去准备佳肴。涵依只觉不适,“你这样会耽误别人吃饭的。”涵依朝窗外望去,见一妇人带着两个男孩在街上行乞,不自觉让涵依想到八年前的辛酸。
“我想给她点银子。”涵依不禁发出这样的话。天寅朝楼下一看,“给谁?”涵依指着那个妇人,天寅将剩下的一千两银票交到涵依手中,“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涵依拿着银票下楼,来到街上。只见那妇人衣裳褴褛,双膝跪地,却没有人可怜她。涵依走到妇人面前,那妇人抬起头,看她的样子不过才二十岁上下,身边两个男孩大概十岁左右,应该不会是妇人的孩子。
妇人的脸也算是标致的,只是被污泥弄脏了脸,才美得不明显。涵依浅笑着将一千两银票交给妇人,“看你年纪轻轻就梳起了妇人的头发,如何会这么可怜?这点钱是我们爷的一点心意,给两个小兄弟买几件保暖的衣服吧。”
妇人热泪盈眶,立马谢过涵依的大恩大德。妇人似乎对“爷”这个字眼很感兴趣,立马文:“不知这位格格说的爷是哪所府上的?民妇一定登门拜谢爷的大恩大德。”
涵依见妇人枯瘦不堪,于是说:“要不要上楼吃一顿饱饭?爷就在楼上。”妇人与两个男孩被涵依带上楼。
天寅轻声问:“你怎么把他们带上楼来了?”天寅似乎很不喜欢这三个不速之客,总觉会威胁到自己的处境。
涵依则是一副面善的样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他们实在可怜,我不忍弃下他们,再说那妇人长得很是标致,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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