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债父偿》第43章


还是忍不住想要对着江东篱撒娇卖痴以求免去这番皮肉之苦。
反正自己的他的儿子,儿子对着老子做小伏低软语求饶算不得丢人。
秦逸心念电转,主意已然打定。
然后他也跟着跳下床,一把扯住江东篱的衣袖,抬起一双闪亮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江东篱,口中低声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父亲要处罚逸儿,逸儿自当乖乖领受。只是逸儿现□子骨比不得以往,如果挨过刑堂的鞭子,恐怕又得卧床半月,到时候还怎么服侍您啊。而且看着逸儿受苦您也心疼不是?您看,能不能把这顿鞭子暂且记下,以后倘若逸儿犯错您再加倍处罚好不好?逸儿真的很怕疼的……”说完一张水红色的精致唇瓣便委屈地微微撅了起来。
不得不说秦逸柔弱美丽的外表还是极有欺骗性的,江东篱近距离看着那双小鹿般无辜可怜的眼眸,以及那张微撅的、仿佛在邀人品尝的诱人红唇,只觉心中一动,再也说不出绝情的话语来。
江东篱静默了片刻,然后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原则,继而不轻不重踹了秦逸一脚,沉下脸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打热水,为父要沐浴。”
秦逸听他语气便知道他已然饶过自己,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地,遂抬起头对着江东篱露出一个艳若桃李的璀璨笑容,然后披上长衣脚步轻快地走了出去。
江东篱则怔在当地,脑海中不断地回味着方才秦逸那个勾魂摄魄的明艳笑容,但觉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两人又恢复到以往一样,秦逸依旧尽心尽力做着贴身侍仆的工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江东篱的衣食住行,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
然而,江东篱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地发生着改变。
尽管这改变十分细微,不去刻意留心的话很难发现。
然而,它却确确实实存在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东篱发觉他和秦逸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甚至亲密得有些过分。
然而,江东篱心里却对这种亲密并不排斥。
两人每餐都同桌而食,秦逸会很殷勤地为江东篱夹菜,江东篱也会坦然受之;江东篱处理宫中事务时,秦逸会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然后趁他不注意悄悄揽住他的腰,或是牵住他的手;江东篱练功时,秦逸会主动守在他身边,擦汗扇风忙得不亦乐乎。
江东篱知道秦逸在刻意地一步步拉近两人的关系,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却丝毫不觉反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温馨感觉。
偶尔看着秦逸绝美的侧脸,江东篱也会心跳失神,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失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
江东篱隐隐觉得这种情况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秦逸了。
这种喜欢,当然早已超出了父子之爱的范畴,更接近恋人之间的喜欢。
江东篱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没打算去做改变,因为他忽然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以往从未真正倾心爱上过什么人,或许秦逸能令自己尝到爱上一个人的滋味?这种体验倒也新奇,可以尝试一下。
江东篱的这些改变,他自己可能当局者迷不会注意到,更加不会意识到有什么不妥,然而却瞒不过身边冷眼旁观的商玉川。
商玉川眼见江东篱和秦逸之间越来越亲密,同食同行耳鬓厮磨;看着江东篱长时间地注视着秦逸,目光柔和神色痴迷;再看着江东篱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他,不禁暗暗心焦。
他心里清楚,江东篱正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却不知这改变是因何而起,更不知该如何阻止他继续改变,使他恢复到以往那个冷漠高傲、万事不萦心怀的江东篱,而不是今日这般,会被自己亲生骨肉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男人。
江东篱的性格商玉川比任何人都清楚,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因此任他再如何担忧,也只能强自忍耐,然后悄悄派遣心腹暗中调查,试图查出令男人改变的缘由,却不曾当面劝谏,因为他知道,对于此刻陷入情网大脑昏聩的男人,劝谏也是枉然。
这一晚,江东篱饭后照例在床上修习了一个时辰内功,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再一看时辰尚早,便命秦逸摆下棋局,要与他对弈一局。
秦逸手脚麻利地支起棋盘备好棋子,与江东篱相对而坐。
江东篱顺手拿过一盒白色棋子道:“让你先行一步。”
秦逸也不客气,顺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然后看着江东篱道:“博弈须得有彩头才有意思,不如咱们定个彩头如何?”
江东篱也落下一子,道:“好。赌什么彩头?”
秦逸桃花眼斜飞,眼神魅惑地轻瞟了江东篱一眼道:“输了的任由赢了的为所欲为,绝不反抗,如何?”
江东篱被他那诱惑的眼神一瞅,顿觉心旌摇晃,体内一股热意涌上,胯、下那物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再听秦逸话语意有所指,心中更觉心猿意马,慌忙掩饰地咳嗽一声道:“好,你就等着认输吧。”
江东篱幼时便学习过博弈,这琴棋书画四件他有三件都不精,唯独对棋道颇有天分,更兼曾有名师辅导,虽然甚少与人对弈,棋力却甚强,比之仅在青楼学过几个月下棋的秦逸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开始秦逸还能仗着机敏狡黠的棋风勉强抵挡江东篱的攻势,到了中局时,秦逸的一条大龙便被江东篱堵死,所执的黑子也被江东篱吃了一大片,眼看着已是必输之局。
秦逸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人虽有些小聪明,棋品倒不坏,不愿继续死缠烂打,遂投子认输,对着江东篱勾唇笑道:“我输了,这便躺平任君为所欲为。”
说完当真掀了棋盘主动躺在矮桌上,甚至还顺手解开衣带拉下半边衣领,露出一边精致秀气的锁骨和大半个白皙细腻的胸膛,再附送一个异常勾魂的媚眼。
江东篱迎上那挑逗的目光,顿觉心跳失速,再看着那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静静袒露,其上一粒小巧可爱的粉色茱萸羞涩挺立,仿佛在邀请他覆上去含弄品尝,顿觉脑中轰然一响,理智不翼而飞,只余体内汹涌欲、火四处奔流着寻找突破口。
一时之间,什么天理人伦什么世俗礼教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江东篱低喘一声,双目冒火地压上那具静待采撷的诱人躯体,低头含住那颗小巧乳、珠,唇舌并用细细舔弄。
秦逸顿时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更令江东篱浑身酥、麻,下、体坚硬如铁。
江东篱急剧地喘息着,一面在秦逸看似单薄实际却很结实的胸膛上不住啃咬,一面伸手去解秦逸的腰带。
秦逸一双桃花眼氤氲起一层美丽薄雾,修长双腿主动夹在江东篱腰臀之间,勉力抬起上半身紧紧抱住江东篱肩背,然后抬起头吻向江东篱。
江东篱唇瓣被对方柔软的唇瓣覆上并不住摩挲,带来丝丝缕缕的麻痒,眸色不由得一深,将舌头探入秦逸柔软滑腻的口腔中肆意扫荡。
秦逸柔软的舌尖立刻缠了上来,主动和他紧紧纠缠相互吮、吸,互相交换着甘美的津、液,两人均深深沉迷在这个激烈的热吻中。
良久,唇分。
江东篱昏沉的大脑终于清明几分,正待伸手去褪秦逸的长裤,忽觉后心大椎穴被两根手指狠狠按住,下一瞬内劲随即透入。
江东篱顿觉全身酸麻手足无力,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屋内只有他们两人,那只手的主人除了秦逸还能有谁?
江东篱低头怒视秦逸,如果眼神可以当做刀来用,相信此刻秦逸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
秦逸却一点点勾起唇角笑了起来,笑容狡黠而得意,好像刚偷了十几只鸡还没被逮到的小狐狸。
然后他轻巧地翻身,把江东篱压在身下,一面伸手去解他身上衣物,一面柔声道:“东篱,相信我,你还是更适合在下面,你在上面绝对不会有在下面这么爽的。”
说完他已经麻利地拉下江东篱的长裤丢下床去,紧接着便是亵裤,然后江东篱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完□、露在空气中。
江东篱咬牙道:“立刻住手,否则你会后悔。”
秦逸一面用手握着他那兀自坚、挺的茎、体开始套、弄,一面道:“欲、火焚身且顾眼下。”
江东篱知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心中又气又恨,恨的是秦逸太过狡猾,气的却是却是自己一时太过大意,竟然会上了这小子的恶当。
只不过有一点他觉得很疑惑,自己明明封住了秦逸的任督二脉,他又哪里来的内力点住自己穴道。
江东篱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秦逸闻言,立刻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父亲封人穴道的手法自然是极高明的,不过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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