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红尘梦》第20章


他……打她!他居然敢打她!一个女人活到二十六岁,居然还让人给打了屁股… 
沈千帆气炸了!他已经好久没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这女人真有本事,能够激到他忘了冷静二字怎么写。 
他一掌比一掌更用力,盛怒难息地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容忍你所有的任性,你想怎么样我都认了,但就是不许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样很好玩是不是!看我心痛欲绝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何不一刀往我的心口捅,还比较来得痛快些!” 
若潮傻住了,初始是震大过疼痛,一时忘了要挣扎。 
她这辈子从没让人打过,打小到大、她是父亲捧在心口珍爱的掌上明珠,他连大声对她说话都舍不得;后来嫁给沧海,丈夫对她更是珍爱有加,百般眷宠都来不及了,更是不舍得碰她一下,没想到……今天却让沈千帆首开先例! 
热辣辣的疼楚泛延开来,她的泪水这才一颗又一颗的往下掉。 
她不过才打他两巴掌,他竟然打她这么多下! 
就只有他有苦,她便没有吗?错的人明明是他,她所有的悲楚都是他一手造成,他还有脸这么欺凌她,他好可恶! 
趴在他的大腿上,她无声地哭出了积压已久的委屈。 
又一掌正欲落下时,稍稍冷静下来的沈千帆,留意到她不寻常的温顺,才惊觉她已泪流满腮,哭得惨惨切切,他软了手、软了心,再有冲天怒涛也全烟消云散,所有的知觉全让她的泪 
水扎得疼楚难当。 
他手忙脚乱的扶起她,小心接进怀中软言轻哄,“好了、好 
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细语温存,更是勾起她潜藏的悲怨.她趴在他的肩上,哭 
得更为凄切。 
“别哭嘛!全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我道歉好不好?刚才 
我实在是气疯了,才会……不然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别再哭 
了,潮潮,你把我的心都哭乱了。”他慌了手脚,思绪打上千百个结。 
她可知,她的每一滴泪对他而言都是绞心的疼啊! 
“很痛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我下手太重了,乖,不哭,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了。”他仗微拉开她,修长的食指好温柔的拭着她的泪。“你明知道我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你用糟蹋自己的方式来达到折磨我的目的,这只是一个很卑微的奢求,你都不能成全我吗?” 
这温柔的眸采……恍恍惚惚,她依稀记得,好久、好久以前,有个人也曾这么凝视她,对她说过类似的疼惜话语,这感触太过熟悉…… 
若潮必须咬着唇,才能防止自己啜泣出声。 
她以为,除却沧海,再也没有人会这般宠溺她、包容她,然而,在她如此冷酷的对待沈千帆后,他怎么还能不怨不悔,一本初衷的怜她,惜她,让她就连抗拒都心痛! 
她只是个疯狂爱过,也深沉绝望过的女人,将心放在她身上,他什么也得不到,真的不值得的,不是吗? 
“别咬,当心会疼。”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紧咬的唇,睇视她泪光迷蒙的水眸,他心折地一叹,倾身向前吻去了点点凄美的泪珠,终于覆上令他愁肠百折的朱唇,这样一个小女子,爱上了,连灵魂都是酸楚的疼。 
若潮以为这三年她够坚强了,可是从遇到他开始,平静的心湖激起涟漪,独立的心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直到现在她可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么的脆弱,只要他一碰她,她注定只能化为一春水,没有丝毫抵挡肘能力,再多的心防,也全不堪一击。 
她闭上了眼,双手绕到他的颈后,感受他更深的爱怜。 
她好用,不想再抗拒什么了,这些日子的挣扎,早让她身心俱疲。 
这无声的允诺震动了沈千帆,无疑在他的心湖挑起千层浪花,他吻得更为狂切,灼热的舌深入她的口中,挑动了共舞的激情,也挑起了迷乱的情醉,体内沉蛰的某种火苗,悄悄点燃。 
这是一个全无保留的吻,他渴切的汲取,也深切的付出,当唇齿的缠绵已无法满足那股莫名的烈焰,他的唇逐渐游移到她雪白的颈间,着迷的啄吻而下,火热的双手也急切的在她身上探索,隔着湿透的衬衫感受她的每一道曲线。 
她的衣着早已凌乱不堪,他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若潮根本无法去思考,只知道有一道不知名的火焰焚烧着身心,只能由着沈千帆在她身上撒下无数激情的火花,他的手似带有无尽魔力,探进了她的上衣,每一个抚触,都让她深深沉沦……她低呼出声,意识更加的迷乱,因为他的手已覆上她胸前的敏感位置。 
“潮潮……”他呼吸困难而急促,低哑地问:“你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知道。”天哪!那是她的声音吗?那么柔媚,近似呻吟。 
如果先前他还有一丝理智,也全在此时化为灰烬了。 
他扯她已半褪的上衣,贪渴的唇覆上早已诱惑他许久的蓓蕾,轻巧的啃吮。若潮死咬着唇,深怕自己会娇吟出声,他留意到了,轻轻柔柔的吻开她的唇瓣,“别压抑自己,你知道我重你的感受甚于一切。” 
她终于让娇喘出了口。 
有了她的鼓舞,他一一吻遍她迷人的每一寸肌肤,再也捺不住磨人的渴望,一手顺着被挑高的窄裙,随着光滑的大腿往 
上探寻。 
若潮不由得一阵颤悸,身子一软,交缠的两人往身后的床上跌了下去,滚了一圈,他巧妙的覆在她的身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密贴合,令她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他们,是那么的亲昵而契合,她清楚地感受到他亢奋的欲望。 
他用着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凌乱的衣物,以及她的;当他再一次覆上她时,肌肤相触的激越感,使得她一阵轻颤。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往,沧海虽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但也总是以轻浅的温存取代两性的热情,只因无法给予,所以,也就小心翼翼的不去撩拨她,可沈千帆如今所做的,却是完完全全的挑弄与掠夺。 
“你在害怕吗?”春风般低柔的嗓者,化解了她的不安,“别怕,潮潮,不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 
他再一次以缱绻万缕的吻,松弛她紧绷的心弦,如蝶儿戏花般舔吻她发热的耳畔,她浑身掠过一阵酥麻,情难自己的伸手搂住他的颈子,要求更真切的爱怜。 
她无法去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飘泊了许久的船只终于找到停泊的港口,又像是浪迹天涯的归燕,回到栖息的窝巢;她也有一颗倦了,累了的心,而他的怀抱,给了她难以言喻的感动,好似她生来就该属于这里…… 
“噢,潮潮!”她的回应教他难以自制的低吼出声,狂肆的情潮席卷了他。“你真的确定吗?不后悔将自己交给我?” 
涨痛的欲望已焚烧得他每一根神经都隐隐作疼,然而,尽管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愿轻率的占有她,更不要她抱着一丝一毫的不确定将自己交给他。 
若潮根本说不出话来了,一股陌生的渴求煎熬着她的身心,那把由他所点燃的火焰,更是烧得她意识狂乱,只能无助的点头,寻求他的释放。 
她柔弱的娇躯在他身下轻颤着,他知道她也有着与他相同的悸动,于是他迫不及待的探向她欲望的根源,耐心的抽动、拨弄,想让她先习惯他的存在,虽然指间所感受到的湿热悸动告诉他,她已准备好了,但他仍是不放心地问:“可以了吗?” 
她将身子迎向他作为回答。 
他不再迟疑,分开她的腿,小心翼翼的以最温柔的方式占有了她,让两道彼此渴慕的身躯完美结合,这一刻,他深刻的感觉到他们属于彼此,那股此生无憾的满足,令他沉沉的叹息出声,更深它埋进她体内。 
她低喊出声,因乍然而来的痛楚而拧起了眉。 
“潮潮乖,忍一下就好了,这样的痛我无力避免,但我会尽可能的让它减至最低。”他咬着牙将话说了出来,用尽所有的力气强抑住自己的冲动,极小心轻缓的律动着,企图利用快感冲淡她初尝人事的疼痛。 
他好温柔,好体贴又好深情,显而易见的珍爱之情,教她深深动容。 
由于过度的压抑,他额上已沁出点点冷汗,悄悄滴她的脸上。 
若潮没有犹豫,仰首吻去他的汗水。 
“噢,潮潮,你别乱动!”他痛苦地低吟,扣住身下这折磨得他几乎发狂的小妖精。 
她是想让他死在她手里吗? 
“我很好。”她以行动配合他,向他说明她的完好无事。 
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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