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欺负他》第3章


晏尧不知为何有点咬牙切齿,狠狠地吻住他,粗暴急躁地扩张后便插了进去。
床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不住摇晃,润滑剂没用上多少,水声却“噗滋噗滋”响得刺耳。童若又是哭又是呻吟,夹杂着懦弱的申辩和求饶,晏尧吻住他时,他的声音又被打断,成为模糊的喘息。
下面的小嘴反应了身体的诚实,像个潮湿的淫乱洞穴,紧紧地咬着晏尧的东西,蠕动吸吮,要人销魂。
晏尧喘着粗气问他爽不爽,喜不喜欢被自己干,他啜泣着摇头,晏尧又发狠,最后将他做得晕了过去。
半夜时再次醒来,童若赤裸地被晏尧抱在怀里。他脑子里空落落的,过了一会儿,听见晏尧在睡梦里喊自己的名字。
童若自卑地觉得是自己听错了,缩了一下,晏尧却又喊了一次。
他整个人心惊肉跳,眼睛眨了好几下,嘴唇微张,一时不能理解。
晏尧把他搂得很紧,即使在睡梦中,表情也不显得安详。他喊了童若的名字好几次,听得童若都快有非分之想了,最后却又说了一句:“蠢死了……”
童若小小地“啊”了一声,确认他是在嫌弃自己,第一想法竟然是“果然是这样”。
心里一点卑微的念头被掐断,童若躺了许久,小心翼翼地想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有动作,却被锁得更紧,不得不躺在他怀里重新入睡。
5。
童若重新上学,打工,只是不再主动去找晏尧。
他们的教室一个在三楼一个在二楼,童若之前总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有时候是给晏尧送东西,有时候是拿题目去请教晏尧。他想了很多理由好让自己去的时候显得正当一些,正常一些,晏尧的朋友时常围在桌边,看到他来,就发出嗤笑的声音。
“你的小跟屁虫又来了。”他们会这样对晏尧说。
有个染了棕色头发的路过童若身边的时候,还会笑着拍他屁股,显然不是什么好意的逗弄。童若之前只以为那人是单纯的戏弄,现在和晏尧发生过那种事情,才后知后觉地意会。
他想到晏尧就觉得心情低落。
这只小跟屁虫再也不会蠢兮兮地去缠着他了。
晏尧自然也拉不下脸叫他滚过来。
最开始那个刁难童若的朋友,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也算人缘挺好。他不会阻止晏尧和童若的接触,只不过难免会说三道四。
他们这种年纪的男生,最看不起那种娘娘腔不像个男人的人。童若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和玩具,任人散发恶意,只会发抖着接受和哭泣。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总嘻嘻哈哈地问晏尧,被娘娘腔缠上了是什么感觉,童若好不好玩。起初晏尧还会漫不经心地回答,但慢慢地,他觉得厌烦。
他厌烦这种社交并厌烦回答,但他的“自尊”要他不表现出来。
晏尧和童若之间还是保持着联系。
晏尧有时候会去他打工的店里,挑剔地从菜单上点两样应该还算看得过去的东西,然后看着童若给他做。
童若没勇气拿正脸看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低着头飞快地帮他弄,做完再低着头递到台子上,打包好了要晏尧自己拿。
他在店里有制服,黑色的围裙,绑带系在腰上,在背后打一个蝴蝶结,背对着晏尧时,腰的曲线就万分明显。他的手又白又细,指腹上其实有干活磨出的茧,但整体看起来骨节分明,拿着塑料杯或调料杯时手指手腕都活动成好看的形状。
晏尧看得目不转睛,童若却浑然不知。
在离开的时候,晏尧还会抓住他的手,在他惊到背脊也弓起来的时候放开,沉声吩咐童若晚上来找自己。
童若不敢拒绝。
他们就一次次地在晏尧的公寓里发生关系,童若每次都被弄哭,明明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越发敏感淫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仔细回想,做错事的也不是他,他不欠晏尧什么。
但他对着晏尧的时候只懂得逆来顺受,一站到晏尧的对面就脑神经搭不上线,懦弱又没用。他有时候会想,可能是曾经一点点的幻想还留在他心里,但他不敢承认。
晏尧仍然会问他那个问题,还想不想和自己当朋友。童若总觉得他的话是在嘲讽自己,像把刀轻描淡写地一次次刺过来,逼问着他,却在他每次给出正确答案时扎得更深。
童若换着法儿回答过很多次了,从没有一次被宽恕。
到后来,每次晏尧一问这个问题他就哭。他不知道晏尧究竟想干些什么,始终摸不到晏尧想要的答案,他觉得惊恐,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像个囚犯在密码门前被逼着一次次按出密码,失败就被电击,但他不得不继续按下去,怀疑密码根本就不存在。
只是一个折磨他的手段。
再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童若已经没有胆子回答了。
他被晏尧像抱大玩具一样抱着,全身都被人控制。他软得像水,漂亮小脸上挂着泪痕,被插得脑子里一塌糊涂,竟然想出一个荒唐的手段,让他想试试蒙混过关。
晏尧的手把着他的屁股揉捏,下身仍楔在那个地方,完全被吞进去。童若软绵绵地喘息,呻吟里带着哭腔,两只手臂勾在晏尧的脖子上,乖乖地凑过去脸,亲在晏尧的嘴唇上。
他还笨拙地伸出舌头,舔晏尧的嘴唇,湿热的小东西又傻又莽撞,却偏偏亲得晏尧真的停了逼问。
晏尧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凶狠地吻回去。
这天晚上晏尧确实不再问那个问题了,就仿佛已经得到答案一样。但也有代价,童若被他按着做了整整三次,叫都叫不出声了,腿间那处被干得几乎合不上,中间晕过去又醒来,又一次被晏尧亲吻,亲到几乎无法呼吸,楚楚可怜,无意识地散发着勾人蹂躏的气息。
6。
晏尧和童若关系中的主动方被动方逆转,晏尧的朋友们也开始觉得奇怪了。
他们起先觉得晏尧不过是想进一步戏弄童若,但他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面对他们的邀请越来越敷衍,有时候说自己有事,却又被看到,他其实在童若打工的店里坐着等人。
晏尧把童若办了的那天,其实是他们出的主意。
一个个的都跟他开玩笑,说:“那个小娘娘腔好像是真的喜欢你,每次看着你就脸红发春。”他沉默不语,他们就又出主意,“不信你叫他过来试一试,就这地方,他敢来的话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晏尧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没有否定他们的主意。
没想到童若来的时候,竟然说了一番什么“只是想和你做朋友”的蠢话,眼神天真又愚蠢。几个朋友当然都不信他这个话,晏尧却仿佛是被他打了脸,又疼又愤怒。
一群狐朋狗友再一次凑在一起,几个人开玩笑般地说起这个事:“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小娘娘腔了吧?”
以往问到这个问题,晏尧都只会嗤之以鼻般地冷笑一下。
但这次他还沉浸在前一天晚上童若主动给他的那个吻里,不乐意再像以前一样否认了,只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朋友还要追问,他就不耐烦地摆摆手。
最初刁难童若的那个人和平时总喜欢拍童若屁股的那个,两个人一合计,想了个坏主意。
他们对于“友情”这种东西有种恶意而病态的坚持,所有人必须同仇敌忾,晏尧有了“背叛”的苗头,他们就必须掐断。
更何况——晏尧在他们眼里是绝不可能对他们最看不起的童若有意思的,多半只是他一时心软。
他们对同性恋也略有耳闻,童若这种毫无疑问就是被插的那个,在他们看来是不知廉耻和淫荡的代名词。童若肯定只是在晏尧面前装纯,实际上只要给他机会,跟谁都可以。
高二的学期快到末尾。
从那次的主动献吻之后,晏尧不再在床上问童若那个问题,很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和晏尧的关系也趋近缓和,虽然他仍然怯弱,唯命是从,但晏尧很少再逼他做什么事。
有时候下课了,晏尧会过来送他去打工,两个人并行的路上,晏尧问他几个问题,他再慎重地回答。这些问题一般都很平常,吃了没有,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昨天晚上会不会做得太狠——一类的。童若回答到那方面的事情时,即使已经做过了很多次,脸皮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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