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第34章


“宁介……”邬行言低叹了一声,一只手揽住他的肩,一只手掌住他的脖子,把鼻子凑过去蹭他的锁骨。那绵长的呼吸就像一只黏人的猫,缠着方宁介不肯离去。
方宁介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感觉身下某个不听话的玩意儿都要起来现身说法了。不能怪他定力不够,要怪只能怪气氛太好、邬行言会撩,就算是他没那个弯的心思,也忍不住想要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想去吻上邬行言的唇。
“咚咚咚!”
两个人如被惊到的蝉一样,立刻分开。
玻璃窗外,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探头看了看,吓得方宁介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邬行言轻咳了一声,“放心吧,他看不见的。”
他按了一下按钮,车窗便降了下来。
男人看见驾驶座上的邬行言,低头恭敬地说:“少爷,那个记者已经被我们赶走了。”
“相机呢?”邬行言轻轻呼了一口气,平复有些紊乱的心跳。
方宁介听见这动静,不自觉地脸红了,又不好意思让陌生人看见,只能转向邬行言,手掌虚虚地掩住嘴唇,眼睑垂着,试图把自己埋进车座里。
男人伸出一只手,上面挂着的正是相机。
邬行言倾身、伸手接了过来,途中蹭到了方宁介的身体,两个人跟刚新婚的小夫妻似的,躲闪着眼睛不敢看对方。
“查清身份,还给他,顺便给他和那家报社一个警告。”邬行言拔出内存卡,随手扔进了小抽屉里,把相机递了过去。
男人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车窗冉冉升起。
方宁介这才挪了挪身子,坐了起来……刚才侧卧着他一动也不敢动,差点顺着车座滑了下去。
刚才旖旎的气氛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邬行言有些遗憾,但还是振作了起来,“我们回剧组吧,已经快两点了。”
“昂。”
方宁介声音有点低低的,他这次又换了个姿势,背对着邬行言,双手环胸,一副拒绝的姿态。
邬行言看着心里有点难受,压了几次才把心里的想法压了下去,努力用和平常无异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刚才没问你的意见就……下次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方宁介闷闷地应了一声。
“这次带你回家见他们,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都是我自愿的。”
邬行言嘴上吹的大义,心里却已经塞成了黄河。虽然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但是这柳若是还和他一副我们隔着银河不方便交往的样子,难免让他灰心。刚才的气氛太好,他还以为虽然方宁介就这么喜欢上自己是不太可能,但好歹也应该有点儿心动,再怎么样不至于摆出这幅冷冰冰的模样。
方宁介再次闷闷地应了一声。
邬行言这下是彻底灰心,不愿再开口,只是为了缓和气氛,伸手放了一张碟。
陈奕迅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扩散,或多或少的平复了邬行言的心情。
邬行言慢慢地把车开到了宿舍楼下……上次和附湛吃完饭后,他果真以闪电般的速度换了一辆兰博基尼。
“你先上去吧,我直接去片场。”邬行言淡淡地说道。
方宁介动了动,但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解开安全带,邬行言看着都担心他把安全带给撑坏了。
“我来帮你解下来吧。”他说着,就要倾身凑过来帮他解。
方宁介急的满头汗,连连喊道:“等等等等!别动!你别碰我!”
邬行言被他喊得住了手,只得讪讪地缩了回去。
方宁介坐了一会儿,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最后只得说:“你把外套脱给我。”
邬行言抬头觑了他一眼,“你嫌冷?”
“别问了,你脱就是了。”方宁介不耐烦地问。
邬行言终于意识到他的奇怪之处了,他有些担心,担心到连刚才的伤心都不见了,他害怕方宁介真的出事,就解下了安全带,凑过去扳他的肩膀,“你没事吧,宁介?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你告诉我,我带你去……”
他的话戛然而止。
方宁介被他扳的上半身都侧了过来,露出一张眼角含泪、面带潮红的脸。
“你别动!”方宁介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知名的意味,然后他一把推开邬行言,像个蜗牛一样缩了回去。
邬行言脸上呆呆的,然后两秒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沾上了喜色:他爱的人,因为他的触碰而有了反应,这是不是能说明,刚才不是他一个人投入了,而是两个人……都意乱情迷了?
“宁介。”他低低地唤着面前那人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把手探了过去,碰上了方宁介的腰身。
方宁介全身轻轻颤了一下,他把脸埋进了椅子里,恼羞成怒的说,“你自己走着去剧组!我……我过会儿再下去。”
邬行言把车门都锁上,确保旁边的人一会儿不会羞愧地夺门而出,才轻声说:“宁介,你这样压着……对身体不好。”
“关你屁事!”方宁介只觉得刚才被打断后,自己的兄弟非但没有一点消肿的征兆,反而愈演愈烈,旁边还坐着邬行言,只叫他觉得又尴尬又害羞,连说话都变得火药味儿十足。
但是他瘦削的背上慢慢靠近一个热源,刚刚撩拨的他不能自已的那张唇又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吹着若有若无的气,紧接着,一双修长宽厚的手便顺着他的腰往下探去……
☆、34。第 34 章
“等等等!”方宁介心脏都要飞出来了,他是真的担心邬行言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乱来,所以他几乎是哑声喊出来的,“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个实在太不解风情,直接扒了裤子才是真男人,但是邬行言对方宁介实在是体贴的要命,所以他移下去的手在意料之中地顿住了,只留下一双幽怨的眼睛。
“我我我和你一起去剧组,”方宁介清了清嗓子,心虚地把眼睛撇到一边去,奋力从裤兜中掏出了钥匙,扭着胳膊要给他,“你先、你先去楼上把我写好的稿子拿下来吧,我给关明理的是电子稿。”
邬行言没急着去接,只用那双乌黑的、藏着感情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那里面快要喷薄欲出的欲/色,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方宁介不是瞎子,但是他比瞎子更了解如果一个把持不住、让邬行言放飞自我,那么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你快去啊!”他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团,催促道。
“你真是……”
邬行言话只说了半句,后面只余一口轻声的叹息,带着点无奈、但更明显的却是纵容,他握住了方宁介的手,恋恋不舍地摩挲了几下,才将钥匙拿走,“柜子里有抽纸,后面有垃圾桶。”
方宁介只觉得脸上快要烧得像烤红薯了,他窘迫地挥了挥手,语气里微带羞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邬行言只得退了出去,为了留给已经快要羞耻到快要爆炸的某个人足够的时间,他故意坐了一半电梯然后走楼梯。
推开他房间的门的时候,邬行言看着团的乱七八糟的被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方宁介是个在生活方面很懒但是又要讲究精致的人,他的体内强迫症和懒癌并存,简直就是一个矛盾体:强迫症导致了他那么勤勤恳恳地打扫合租房,但懒癌也同时导致了他现在的宿舍不脏、但是很乱。
邬行言觉得手上有点痒,很想帮他把被子叠好。
“你上次去我宿舍里的时候是不是喷了什么东西啊?”
“你不是去抱被子了吗?都沾在被子上了。”
“是我不该给你那个香水,你骂我好了。”
早上的对话忽然蹦入了他的脑中,邬行言心里一动,瞥向了床头柜上的几瓶高价阿玛尼。
“再信你一次好了。”邬行言伸手拿起了其中还未拆封的一瓶,嘀咕道。
等到他磨磨蹭蹭走下来,已经是十五分钟后的事情。
方宁介已经把自己收拾好,车窗大开着,有点冷,但是很通风换气。
邬行言钻进车内,闻到了车厢里那淡淡的味道,他的手一顿,脑中飘过一阵旖旎的念头。
“拿到了吗?”方宁介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邬行言回过神来,点点头,把手上的稿件递给了他,然后关窗,踩动油门。
方宁介有些不安,“你还是把窗子开着吧。”
“这天很冷,你已经有点感冒了,不能再吹冷风了。”他坚决否定。
“哦,”方宁介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但是心里却还是不能安定。
车厢里糜烂的味道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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