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秦]假日惊魂》第12章


王晓瑟和王晓淼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声萦绕在客厅宽敞的空间中,久久不愿散去。
门外,一声霹雳,空中闪过一死短暂的光亮,阴云笼罩了天空。
又要下雨了……
第四章
(01)
客厅里的空气几近凝固,令人窒息。翁蓓蓓紧紧搂住了于光的腰,她现在能够依靠的只有于光了。林蔻蔻找来了一根小板凳,放在鱼缸前。她跪在小板凳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浮在水面上的金鱼尸体,嘴里还不停地哼着一首歌。蔻蔻的声音很怪异,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唱什么,只能分辨出大概是一首童谣。她用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懂的语调唱着,还不时地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
突然,蔻蔻停止了歌唱,她转过身来对着一屋的人叫了起来:“叔叔阿姨,我饿了!我好饿啊!”
她的话才让大家这才想起,原来从昨天晚上开始,自从看到了盆子里的金鱼尸体,他们就滴米未粘,现在还果然都感觉到了阵阵饿意。
可看到厨房洞开的大门,所有的人都没有动弹。一想到在厨房里遇难的王西林,每个人都感到不寒而栗,谁都不想做下一个受害者。
可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于光站了起来,向厨房走了过去,留下了一句话:“还是我去弄吃的吧,我想,就算王老三和秦涛来了,遇到了我他们也讨不到便宜!”
翁蓓蓓也跟着于光走进了厨房,大声地说:“于光啊于光,我跟你生活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手艺吗?你弄出来东西谁吃得下?还是我来弄吧,你来帮我打下手。”
厨房里立刻响起了菜刀撞击菜板的劈劈啪啪声。
老刘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合时宜的尿意,可他却恐惧一个人上楼进房间上厕所。他抓起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把菜刀,对伊果说:“兄弟,陪我去上厕所吧,好象一楼也有个公用厕所。”
伊果犹豫了一下,还没等到说话,王晓瑟叫了起来:“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你手上还有菜刀,就算那两个变态来了,也不一定打得赢你。还是让伊果在这里保护我们吧。他走了,这里就只有吴江一个男人,要保护我们四个女生,你放心吗?”
老刘感觉无话可说了,他抄起了菜刀,独自一个人向厕所走去。
一楼的厕所是公用的,一排长长的蹲坑,每个蹲坑用木板隔断。木板下露出了一条不高不矮的缝,些许光线从隔断下方泻了进来,阴影像水一般四处扩散。
老刘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关上了门。背倚着木板,可恐惧却让他的尿意突然消失了,他只觉得一根根寒毛在背上耸立,全身泛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竭力想让自己的心脏稍稍平静一点点。
终于,老刘膀胱里的液体被他放了出来,身体某处的括约肌放松着,他也感觉到了一丝丝快意。
当他就要放完水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啪嗒……啪嗒……”
是脚步声!
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有两个人正走进厕所。
脚步很轻微,似乎不想让别人听见。可这脚步声越是轻微,就越是让老刘感觉莫名的恐惧。
这巨大的惊吓像水一般顿时笼罩了老刘的全身。他手里握着菜刀,连手心也渗出了一丝冷汗,这几乎让他抓不住手里锋利的刀。
老刘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越来越急促。这脚步声也越来越近。“啪挞……啪嗒……”
脚步声已经进了厕所,“吱呀”一声,最外面的那扇隔断的门被推开了,然后是令人窒息的寂静。似乎是推开门的人正在凝视这空无一人的厕所单间。
老刘捏了捏手里的菜刀,忧郁着要不要冲出去和外面的人生死一搏。
这时,第二扇隔断的门也打开了,只听到“吱呀”一声,然后又是长时间的静默。
老刘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连呼气也是从鼻孔里喷出,他担心只要自己一张开嘴,喉咙就会发出尖叫。
厕所里依然一片死一般的静谧,老刘浑身颤抖着,终于,他忍不住了。如果他不冲出去,这恐惧会让他崩溃的。
老刘张开了嘴,大叫了一声,拉开了厕所隔断的门,冲了出来,手里提着锋利的大号菜刀。
他看到了,在他面前站着两个人……
(02)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王晓瑟埋怨地对冲出来的老刘说道。
“怎么会是你们姐妹俩啊?”老刘有点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上手提着的大号菜刀也有点沉重了,一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也落回了原处。
“怎么就不能是我们俩?”王小淼也没什么好气:“看你进了厕所,心想可以安全一点,谁知道你还拿菜刀来吓我们,差点把我的心脏病吓出来了。要不是现在已经知道了王老三和秦涛就是凶手,说不定我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嘁……”老刘啐了一口,出了厕所的大门。
“等一等……”王小瑟叫住了老刘,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朵红云:“刘师傅,您在外面帮我和妹妹放放哨,我俩上厕所的时间要长一点,我们害怕……”
“好好好!没问题!”老刘爽朗地笑了笑,炫耀地握着菜刀在姐妹俩面前晃了晃。
晓瑟和晓淼相视一笑,走进了厕所的隔断,砰的一声关上了木门。
老刘傻呆呆地站在厕所外,他听到厕所里好象姐妹俩正吃吃地笑着什么。
一回到客厅,晓瑟晓淼就唧唧喳喳说起老刘拿着菜刀冲出厕所的糗事,引得伊果等人一真狂笑,也把屋里的阴霾一扫而尽。只有老刘的一张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他闷闷不乐地踱进了厨房。
厨房里,翁蓓蓓的手艺的确不错,满屋都飘着浓郁的香味。
老刘搓着手揭开了锅盖,锅里煮的是红烧肉,一块块猪肉在锅里炖着,发出滋滋的响声。绿色的葱段、黄色的干姜,酱红色的汤汁。连肉块也被这酱汁侵淫成了暗红的颜色,令人垂涎三尺。
老刘分明地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咚一声,是自己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伸手抓了一双筷子,插进了锅里,夹了一块油红的肉,马上就放进了嘴里。他尝了尝,舌头在嘴唇边上舔了一圈,赞道:“好味道啊好味道!不过呢,好象还差什么味道……”
“当然啦,谗鬼……”翁蓓蓓笑骂道:“我只在锅里加了酱油,连盐都还没放。红烧肉一定既要加酱油又要加盐巴的,现在你吃当然会觉得差点味的。”
一边说,翁蓓蓓一边在灶台边翻出了一袋还没启封的盐巴。
她找了一把剪刀一刀剪开,就准备倒进锅里。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她的肩膀一抖,一大片雪白的盐巴抖落在了锅边的灶台上。
翁蓓蓓埋怨地回过头来,看到伊果正严肃地瞪着她。
“怎么了?你有病啊?”翁蓓蓓冲着伊果叫了起来。
伊果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翁蓓蓓身后。他伸出手指,在那袋雪白的盐里蘸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接着连忙和着唾沫把嘴里的盐巴吐了出来。
“这不是盐巴……”伊果冷冷地说。
“不是盐巴?那这是什么?”老刘好奇地问。
“这是鼠毒强!”伊果脸上尽是寒霜。
“啪”的一声,老刘的筷子落到了地势,脸上变得一片苍白。
翁蓓蓓看着手里装着雪白颗粒的口袋,手指一松,一粒粒白得搜劬Φ目帕W炊魅髁艘坏亍?br />
“你怎么知道?”翁蓓蓓不解地问。
伊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呼出。
“我的鼻子永远都不会欺骗我的。当里面飘出第一缕香味时,我就知道那是只加了酱油而没加盐巴的红烧肉。我就进来准备偷尝一口,接着我就闻到了怪怪的味道。我曾经是个军人,余光也是知道的,我们曾经一起在特种部队里训练过,我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凭借鼻孔在沙漠里嗅到水源。我也经过了特殊的训练,可以分辨出这个世界上大多的气味。所以我马上就分辨出这奇怪的味道是剧毒药鼠毒强的气味。”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余光、翁蓓蓓和老刘的面颊上同时淌下了缕缕冷汗。
好险……
(03)
“难怪那两个变态会让鱼缸里的金鱼全部死掉,原来他们把盐巴换成了毒药。”吃完了一顿没加盐的饭,身体恢复了活力,但翁蓓蓓依然心有余悸。坐在沙发里的晓瑟晓淼不禁咋了咋舌。
她说完了话,屋里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余光才说道:“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说得轻巧!”吴江闷哼了一声:“桥已经断了,我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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