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第432章


他呼吸顿时窒住,心完全软了下去,化成水,轻轻漾过。
压唇下去,轻轻吮舔,象是想将那红痕重新抹去。
白筱紧闭着眼,空荡荡的心,随着肩膀上微微的刺痛,象是脱线的风筝,被人重新攥住,慢慢收回。
手臂紧绞着他结实的后背,一刻也不肯放松,怕一松,飘荡的心又再没了着落。
“筱筱……”他转眸过来,半覆在她身上,轻贴了她的耳,手探进她的衣裳,一一抚过她身上有青痕的地方,唇慢慢跟了过去,留连不去。
只盼能抚去她心里和身体的痛。
白筱身体微僵,他炽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阵阵的痒,心砰然跳开,扣了他的硕实的臂膀,“古越……”
他的唇贴着她胸前柔软停了下来,心中浪潮一涌,她唤的是……古越……他的名字……
唇重新落下,含了她胸前红蕾,辗转轻舔慢咬,感到她身体越崩越紧,一路轻吻而上,将她抱了,凝看着她,“别怕,我不会再伤你……”
白筱暗叹,与他再分不了彼此,只是不解梦中容华的话,他们虽然同父,却终不同母,古越为何是他嫡亲的弟弟。
愣愣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吁出口气,“我并没要将你当成他……只是你们……”
“我知。”他亲吻下去,堵了她的嘴,这世间她是唯一能分得出他与容华的人,“没关系,是我不该……”
白筱摇了摇头,如何能怪他,无论是谁也不愿做别人的替身,别人的影子。
他虽然说的轻松,但其中苍凉却哪里是他人所能体会得了。
明白容华将她托于古越,是因为容华能相信的人只有他,而自已和若若又是容华最想珍惜的,所以才会有此做法。
古越一点一点吻着她,过去曾对她许过,尽是不弄痛她,然今夜的失心之痛让他迷了心性,此时再不愿有一丝一毫强迫于她。
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对待过女人,也只有身下这个女人,让他愿意如此。
白筱耳边是他渐渐急促的气息,压覆在自已身上的身体越来越烫,能感到他迫切的渴望。
呼吸一窒,再无法承受的双手用力撑了他的肩膀。
他所有动作停下,半撑起身,凝看着她的眼,压覆着她的身体,与她慢慢分开。
白筱只觉得身上一轻,强烈的空虚和恐惧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将他猛的拉拽回来,死死抱住,“别走。”
第三卷 第018章 容易满足的古越
他支着身子看她一阵,鼻息间尽是身上传来的似兰似菊淡淡幽香,体内燥动实在难忍,“筱筱,我……”
白筱仿佛觉得容华的魂魄随着他一同离开,心慌意乱,手臂缠了他颈项,将身体向他贴近,直到感到他身上的体温,慌乱的心,才算略为平复下来,“别走。”
他轻叹了口气,重新覆身下去,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鬓,腿挤进她腿间。
白筱身体陡然一僵,想退缩,终是忍了下来,静抱着他一动不动。
他没再进一步动作,只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亲吻着她耳后肌肤,看着她的耳廓刹时飞红。
烛光摇弋,将帐顶紧拥着的影子挤得更紧。
她不敢转头看他那张与容华酷似的脸,怕看着他,又将他误当成容华,实在不愿在他失兄之痛上,再在他伤口上撒上一把盐粒。
他粗糙的手掌笨拙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尽可能轻柔,轻柔到能让她感觉到他的隐忍。
她僵着的身体,在掌下慢慢放松,身体也随之渐烫。
“筱筱!”他沉了身,将自已的欲望轻抵着她,亲吻着她的面颊,“如果不愿意,就叫停。”
她双手将他扣紧,紧张的微弓了身,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闭上眼,转了头含了他的下唇。
他身子一震,心弦一波一波的颤了开去,眼里化开异样神色,那抹异样被滚滚的黑云掩去,深处的那抹蓝越加深得不见底。
俯低身,将她抱紧,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身体。
她怕,他又何尝不怕?
怕她再次将他推开,怕一不小心又再伤了她,整个神经崩得紧紧的,就算以前行军打仗,也没有此时的紧张。
每进一点,便如同过了一道难以攀爬的悬崖,汗水慢慢的从额头渗出,一滴滴的滴溅开来。
直到抵了她最深处,才阖着眼长吁了口气,久久不敢动弹,良久才一点点律动。
白筱紧闭着眼在他怀里听着他喘息,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一阵阵夹带着酥麻的痛楚从身下化开,窜遍全身,身上一阵火一阵冰,自已也分不清到底是何种滋味。
他看着她潮红的面颊,渐促的娇喘搅得他酥麻了半边身子,只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已体仐内,再不分开,渐渐的失了节制,一下一下的狠狠贯穿着她。
一波接一波的无比畅意自腹间化开,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失空的心慢慢填满。
见惯了男女之事的他,却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虽然这并非她所愿。
他不知过了多久,只感到怀中的她将他紧紧缠住,深埋在她体仐内的硬涨被死死的绞紧,身体一激,用力抽仐送间,却被绞得更紧,浑身血液直逼上头顶,猛的将她抵紧,极致的快感瞬间传来。
世间万物除了眼前水润迷蒙的水眸,再无其他。
崩紧身体一阵一阵的颤,直到那无以伦比的快感褪去,才软趴上她因喘息不住起伏的身体。
“筱筱!”他半寐着眼,一边粗喘着,一边亲吻着她,不知对她是该怜,还是谢。
虽然她让他心痛,却让他从一个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变成了一个人,懂得什么是男女之情。
白筱迷糊中半眯着眼想看清眼前的俊颜,然怎么也看不清,听着他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最终什么也没看清,只听着他的心跳,脸贴着他汗湿的胸脯,感受着他的体温,慢慢闭上了眼。
是夜,她安静的依在他怀中睡去。
清风徐徐,他身体的疲软,按理也该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却没有丝毫睡意。
他不明白她为何没再将他拒之千里,如果为了容华,有了之前那次已经足够,根本无需再迎合于他。
就着残烛看了她一夜,他看不懂她。
天边传来一声鸡鸣,他唇角轻勾,揽她入怀,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现在不懂,总有一日会懂,将眼一闭,打算小睡一会儿。
过了一阵,白筱长睫轻颤,慢慢睁开,望着他熟睡过去脸容,这样的他,除了身上残留的淡淡酒气和若有若无的龙涏香,与容华再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差别。
白筱轻抿了唇,盈亮的眸子溢着泪光:对不起……
有风吹过拂了他耳鬓一缕墨发遮的面颊。
她伸指绕开那缕长发。
他微微警醒,微睁了眼,见她睁着眼将他看着,手臂一紧,将她重新揽紧,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将她的头按进肩窝,声音仍带着浓浓的睡意,“再睡会儿。”
这一夜,他都觉得疲惫,何况是她。
被中肌肤相磨,再次点燃着他体仐内的燥动,然又哪里还敢任着自已的性子胡来。
深吸了口气,看着她赤着背,“分不清就分不清吧。有时我自已都分不清,别再勉强,睡吧,嗯?”
白筱面庞轻蹭了蹭他结实的肩膀,“我与他五千多年……”
“我知。”他低头下来,额头抵了她的额头,凝看着她的眼,“我不求你五千年,只求你这一世,可好?”
“会亏了你的。”白筱没办法再将对容华的所有爱恋移动到其他人身上,这样的她如何配得起古越这份真心?
他微微的笑了笑,“我是早该化在尘埃之中的,却得了你,已然是挣了,何来‘亏’字。我会与你一起,守着对他的想念养大若儿,过完这一世。”
白筱再说不出什么,只是将身子往他怀中更缩得进些,有他这句话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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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不用去上早朝,又不舍得放开抱在怀里的她,便干脆破例赖在床上睡个饱觉。
直到午时才慢慢转醒,怀中仍是紧紧实实,唇角不经意的化开一丝满足的浅笑,能让她安定下来,容华也可以安心了。
睁开眼,从窗口照入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眯了好一会儿,才算适应。
白筱也正悠悠醒来,四目相对,各自寻了焦聚避开,四处避了一阵,又粘在一起。
他清咳了一声的,“睡的可还好?”
自从容华去了,白筱昏迷不醒,他便没合过一夜眼,睡了这几个时辰,整个人算重新活了回来。
白筱能感到仍他紧抱在怀里的身体,与他的肌肤寸寸相贴,轻动间辗转相磨,脸瞬间飞红,轻点了点头,裏着被子慢慢后缩。
他固然不舍,却知她并不习惯与人同眠,昨夜是累得过了,才会没睡没顾,这时醒着,自免不了不自在。
笑了笑,放开她,自行翻身下床,手臂伸展,已将半搭在床边的衣裳拢上身。
回身亲了亲,将被子带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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