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之因果》第22章


:“他被人推了一下额头撞到了桌角”。陆初韫脸色有点难看过了一会他才说:“一会孩子醒了,你把他抱过来我看看伤口长的怎么样了”。张罡风点点头,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的邵冬脸黑的像锅底,越看张罡风越觉得不顺眼。要不是陆初韫拦着,他早把这个人给赶出去了。
虽然气氛既沉重又压抑几个人还是合力做好了早饭,陆初韫对着正在切咸菜的人说:“你别切了,去看看长生跟孩子起了吗”,张罡风应了一声放下刀洗了洗手走出厨房。
进屋时,宋长生还睡着宋宋怎么闹他都没醒过来。宋宋看到张罡风回来了扑腾着要从被子里出来,他赶紧按住宋宋。农村的暖气都是自己烧,一大早暖气还没烧起来屋子里特别凉。他轻声对宋宋说:“先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张罡风拿起凳子上的衣服一件件给他穿上,又给他穿上袜子套上棉鞋这才抱着他出门。宋宋爬在张罡风肩膀上问:“爸爸怎么不起来呀”,张罡风摸摸他的脸说:“爸爸累了,再让他睡会”。宋宋对着床上的人做了个鬼脸:“爸爸大懒猪,羞羞羞”。
他们到厨房时,馄饨的香味已经飘了出来。宋宋嗅嗅小鼻子赞叹道:“好香呀!”,张罡风好笑的说:“叔叔给你洗脸,洗完脸就可以吃了”,宋宋点点头小眼神不时像炉子飘去。洗完脸张罡风把宋宋交给了一直盯着他看的陆初韫:“不好意思,能麻烦你照看下孩子吗”,陆初韫从张罡风手里接过好奇的盯着他看的宋宋笑着说:“不麻烦”。宋宋扭向准备离开的人问:“叔叔干什么呀?”,张罡风摸摸他的脸:“你跟爷爷先吃早饭,我去看看你爸爸”。陆初韫一听急了:“长生怎么了?”,张罡风边走边说:“没事,我们过来时他还睡着,我看看他醒了吗”。
张罡风再次回屋的时候宋长生还睡着,他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九点了,不由的有点担心。摸了摸宋长生额头,温度正常他才放下心来。脱下外套陪着他又睡了会,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疲惫已全消,他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怀里的人还在睡着没有一点转醒的痕迹。张罡风慌了他小心的把手放在宋长生鼻子下面,热热的呼吸打在手上痒痒的,他又摸了摸宋长生的脉搏跟心跳,两者都很平稳,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放心。张罡风穿起外套向外走去,长生舅舅是医生他应该知道那人怎么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张罡风四处找了找没看到宋宋,一时失了分寸推开陆初延屋门直接闯了进去。陆初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焦急的问:“你看到宋宋了吗,我让那个男人帮我照顾他,他们现在都不见了”,陆初延见他急得的头上都冒汗了就没为难他慢悠悠的说:“别担心我哥带他进城玩去了”,张罡风松了口气问:“他们跟长生是什么关系?”,陆初延叹了口气:“他们是生儿的爸爸跟父亲”。张罡风觉得很奇怪爸爸跟父亲不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是两个!他想着想着就问了出来,陆初延深深的看着他吐出一句让张罡风震惊的话:“生儿是我哥哥生的,邵冬是他父亲,我们族里成年男人都可以生孩子”,张罡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陆初延接着说:“宋宋是生儿生的,他现在这么嗜睡是因为他又怀孕了”。话刚落音门碰的被推开:“不可能,舅舅你骗人”宋长生红着眼低吼,陆初延赶紧站起来把宋长生拉到床边让他坐下:“你现在不能动气,有些事情是该跟你们说清楚了”,张罡风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反应,这些话让他很不安。
宋长生愤怒的说:“舅舅你不是说只要结契了,两人之间才会有孩子吗”,张罡风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静静的在一旁听着。陆初延点点头冷声说:“对是这样的,你知道为啥你会再次怀孕吗?”他指着张罡风冷哼:“因为他就是当年那个人”。宋长生颤抖着大吼:“你胡说,不是这样的”,张罡风担忧的把他拥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冷静点”。宋长生抓住他的手轻声问:“不是你是不是,舅舅肯定在胡说”。张罡风没有回答,抬起头平静的注视着陆初延:“麻烦您说清楚,如果真的是我,我会负起我应负的责任”。陆初延嗤笑道:“应负的责任,你要是听完还这么淡定只能说生儿瞎了眼看错人了”。宋长生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两眼呆呆的看着窗外张罡风心疼的吻了吻他额头。
陆初延叹了口气轻声诉说着五年前那件荒唐事。在他的叙述中张罡风想起他至今还不能释怀的事,胳膊不由的收紧。
☆、第 37 章
五年前大伯孩子结婚张罡风跟父母一同去了C市,同去的还有聂瑶跟她父母。
堂哥一家本来跟他家住一个小区,俩人从小玩到到感情非常好,而且两人有许多共同的朋友。他上高二时堂哥的外婆生病需要人照顾,他们一家搬到了C市。堂哥的婚礼倒是是让这些多年不见的好友聚在一起,大家玩的很开心。有人提议出去逛逛他说C市边界有个小湖那里的风景特别优美,大家都有点动心。婚礼结束后几人打算开车去那,聂瑶不知道从哪听说他们要出去,也跟着去了。
大伯跟聂瑶她爸一直有生意来往,两人关系不错,他们一家来参加婚礼也是在情理之中。张罡风不想驳大伯的面子,只好耐着性子陪着粘他的聂瑶。湖边的风景很好,时不时吹来一阵风带来阵阵凉气,在这炎热的夏天里让人特别舒服。张罡风不由的放松下来,也许是天热的缘故他有点口渴,正当他起身准备从车里拿水时聂瑶恰好递给他一瓶水,他当时没有多想一口气把水喝完。当时聂瑶看他的眼神期待中透着不安,他那时没察觉出不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聂瑶会给他下药,没一会身体发起热来,他还以为天气太热了自己才会这么不对劲,匆匆跑到湖边准备泡在水里散散热。
变故在这时突然发生发生,不知怎么的忽然起了一阵大雾。能见度特别低他觉得怎么走都走不到湖边,体内的热度的让他有点理智不清,直到撞上一个人。那人滑腻的肌肤让他特别舒服,朦胧中他听到一个男人哭喊着痛让他停下,那时他还有一点理智,但温暖的甬道让他理智全失,他完完全全被本能驱使。后来的事他就不记得了,当他醒来时是在C市的宾馆,守在床边的是他多年好友陈光。陈光跟他说了两人的惨状,一时心急只把张罡风带了回来另一个人竟然被他遗忘了,陈光懊悔不已。当他们赶去那时,那还有人只有一堆破布安静的躺在那里。因为这事他跟好友翻了脸,自己也魔怔了,从那天起只要他一睡着就能听到那人的哭喊声。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他找了那人半年却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张罡风异常的举动很快就被父母察觉了,父亲知道他在找一个男人时命令他立即回来。他那时有点头脑不清只想着要找到人,负起他应有的责任,那人让他入监狱或者两人在一起都行只有这样做他才不会愧疚到失去理智。他已经找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离C很近的一个村庄他还没来得及去,说不定他在那里能找到那个人。
在他准备去那个村庄的前一天,张爸爸带着几个人来了。他们把他绷回了A市,张爸爸又气又怒狠狠的揍了一顿把他送到了国外的叔叔那里。他在那里呆了三年一边看心理医生,一边读研究生日子过的又痛苦既充实。现在想起来浑身都疼,那个时候宋长生已经有了孩子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生下的宋宋,想到这就恨不得把自杀了,张罡风哑着嗓子一遍一遍的对宋长生说着对不起。
宋长生像木偶一样呆呆的坐在那里,陆初延看着俩人心里特别难受。如果他现在不说,那天宋长生发现了这件事,后果更加不堪设想。过了好久,宋长生忽然拍拍张罡风的背低声说:“张厂长,我想冷静冷静,你先离开一段时间好不好”,张罡风把头埋在他肩上哑着嗓子闷闷的说好。
当天下午张罡风就离开了,走之前他买了一堆东西吃的用的什么都有,还给宋长生买了一个辐射小的手机。陆初延看着那堆东西直咂舌 ,这是把商店搬回来了吗,看来年货都不用买了。
张罡风走后宋长生躺在床上发呆,两人相处的一幕幕浮现在心头。男人爱他,这点他知道,他也爱男人,不然不会在知道他就是那个人时只要求他离开一段时间,其实这几年他已经不太恨那个人了。毕竟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长到宋宋都上幼儿园了。那人虽然可恶,但他给了他一份最珍贵的礼物,他想不出来没有宋宋自己孤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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