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佞臣当道》第43章


涛被迫盯着祁钰的脸,战战兢兢地看了老半天,最后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左边胡子没刮干净?”
祁钰:”……”
涛云里雾里抬头:“殿下?”
只见祁钰霍然暴起,给了他一记头槌:”难道你看不出本王是一位难得的伟男子!不屈居下的大丈夫吗!”
“看出了。”
”那你说,大丈夫——”济王殿下突然可疑地低了声:“大丈夫该不该那个屈”
涛本能地回答:”大丈夫能屈能伸。”
话落,便霍然看眼济王殿下铁青的脸,他忙不迭改口慷慨激昂道:“但大丈夫更应该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济王殿下这才面色稍霁。可过了一会道:”但、但若对方不威武呢。”接收到涛随后投去的奇怪眼神,祁钰清了清嗓子:“若对方是心爱人之那该如何?”
涛隐隐有些了悟,惊悚地看向济王: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殿下,有舍才有得。不过若还有一丝抗争余地就千万要争取!”
祁钰挠心挠肺,要舍,他第一个冲不破心中那关。光想到对方也同自己一般男儿躯体,虽然情动时也曾有过不顾一切的野望,但真要明刀明枪,他、他就熄火了。
他并非那种天生的龙阳之癖,除了万郎之外,并非没有见过他媚少年,亦有臣下以为他不谙女色,改送他美丽娈童的。但面对他们,他只觉男子这般惺惺作态,令人生厌,更无法忍耐那些饱含**碰触。
唯一让他有亲**的便是……可偏偏男儿,身看惯了他的风情,再看其他女子,只觉如玩偶一般精致脆弱软无用,根本勾不起他性致。
除了居那个下,难道就没有别选择?
祁见钰蹙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桌面,突然灵光闪过。他倏地起身抛下一句:“孤去今就不回了。”
涛默默地祈:求您以后都别再来了。
夜深露重,万翼从书房步出时,脚步有些虚浮。
虽然她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可还到老年吧!这么快就腰酸背痛腿抽筋?按了按肚子,甚至连下腹都开始隐隐闷痛
” 公子,济王殿下已到门外”暗卫悄悄禀报。
“让他进来吧。”不经意地挥挥手,他甚至有些期待济王的答案。
一刻过后,竹林尽头,毫不意外被祁钰堵住。
” 殿下可已经想通了?”
祁见钰一身玄服衣玉带金冠,私闯入他府内,却毫无任何掩饰意图。他脚尖一点,竹节轻盈而优美落回地面:“你当日说‘你并非对我动心’是也不是?”
万郎 一笑而后缓缓点头
祁见钰朝他走上一步,微微赧了脸:“那你只说不屈居人下对不对。”
“的确如此。”
”这两者本王觉得并不冲突。”关乎贞操危机时,济王殿下很变通:“我们可以互许钟情;肉体之爱焉能长久二者必不能割裂”
说来说去,济王的意思就是:能不能先柏拉图一下,精神恋爱就跟关于居下什么无关了(大家就浮云吧。)
正中下怀,正想着该怎么趁此机会再调笑几句时,原本隐隐作痛的下腹却蓦然一绞。他霎时白了脸,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下滑
祁见钰他突然色变,惊得一把扶住他!”你怎么了?”
万翼紧紧抿着唇,第一次见祁见钰当面失了一贯镇定
她的葵水竟然提前了?!
最要命的是,离寝室还有将一刻距离
第五、六章
“我没事,”万翼暗暗深吸口气,力持无事道,“方才只是突然有些晕眩,现在无事了。”
“可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没事,”济王殿下握住万翼的手,触手一片冰凉,大掌随即急往那人脸上额上摩挲了一圈,掌心立时沾上一层薄薄的冷汗,不由惊怒道,“休要骗孤,本王现在就带你去找医师!”
说罢也不顾那人微弱的挣扎,一手揽腰,一手自他臀儿往下直滑到腿弯,一舒臂,利落地当胸横抱起来。
当那只大掌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臀时,万翼原本苍白的脸上忍不住腾起一抹薄淡的红晕,幸而这里光线昏暗,没坠了他的一世英名。
紧张之下,万翼只觉腹下温热濡湿之感越盛,再看那济王抱着她竟要往府外冲,春衫单薄,若真被他抱出去当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万翼既羞窘又愠怒,一手用力去推他的肩,口中斥道,“祁见钰,放我下来!”
济王殿下听若不闻,见他挣动得越发厉害,他钳在那人腰上的手划下他的臀,不轻不重的一拍,“别闹,这么多年你就爱逞强,先随我看过医师,回头要打要骂随你!”说完就要越墙而去。
万翼……万翼长这么大,还没人胆敢拍他的尊臀!加之此刻又是这等尴尬境地,霎时热气冲头,他抬起身狠狠揽下济王的脖子,偏头在他的喉结上重重啃了一口,“跑什么府外!我府里就有神医!”
祁见钰的喉头要害被这么一啃,竟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荡了上来,横抱着万翼的手登时一软,差点失手将他摔下去。
“你……”才一张口,就被自己暗哑得几乎辨不清字句的嗓音吓到,济王殿下脚跟一转,低头对着怀中人道,“医师住哪个方向?”关心则乱,方才急晕了头,祁见钰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一声糊涂。
万翼没好气的伸手往医舍一比,闷头不再说话。
祁见钰立刻抱着心上人心急火燎地奔往医舍——
“医师!”
济王殿下一脚踹开门后径直到了卧房,黑灯瞎火的,他先将万翼小心翼翼的往旁边轻轻一放,随即摸到床上人的衣襟直接把人往后一扔,再扶着万翼鸠占鹊巢地霸占原主人的床。
济王殿下这一路闯来也没掩饰,闹出的动静惊起一群仆妇,呼啦啦啦全跟在他身后过来了。
屋内第一时间燃了灯……
“医师呢!医师在哪里?快点给孤滚过来!”济王殿下头也不回,握着万翼的小手道。
自他身后蓦地传来从齿缝中挤出来的阴沉回答——
“医师福大命大,还没被王爷折腾死。”
“……?”济王殿下疑惑地回头,只见那位赫赫有名的花神医面沉似水,长发凌乱,单衣前襟皱成一团咸梅干歪在身上,露出小半边香肩……正缓缓扶着墙艰难地爬起来。
“额……”祁见钰干咳了一声,厚颜无耻道,“既然医师无事,快来给万翼看看。”
花应然额上爆出青筋,快速瞥了万翼一眼,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在下诊病时从不留人在旁。殿下,请了。”
祁见钰握着万翼的手,不动,“孤可以不出声。”
花应然听若未闻,依然面不改色的将手往门口一摊,重复道,“殿下,请——”
除了万翼,祁见钰何尝被这般当面呛声过,霎时气冲丹田!可再看神色惨然的万翼一眼,只得强自按捺住,忍气吞声的重重佛袖而去。
待哐当一声,房门被重重合上。
万翼长吁口气,这才放松了身体软软倒在塌上。
花应然伸指往她左腕上一搭,少顷,皱眉道,“当年你也太轻率了。”
万翼收回手,不发一语。
“你这身子被那些烈性药侵蚀多年,长久不曾行经,因此一旦月事来临便分外凶险,不过好在你遇上了本神医,虽然凶猛难熬些,也总比彻底闭经了好。”花应然笔走游龙,开始写方子,“回头让下人煎好了,这几日一天三服,等月事过了,便改成一日一帖,对了……还要再加上食补,日后别挑嘴,你这一身破败体质再拖个几年,便是大罗神仙也调养不回来,说起来遇上我是你命数……扒拉扒拉。”
万翼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花应然的数落兼自吹自擂,她只觉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绞痛难忍,手足冰凉,没多久发起低烧,两侧太阳穴似被针刺一般,她浑浑噩噩中强振作起精神拉住花应然的袖子,“在我醒来前,别放任何人进来……”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副模样。
隐隐约约间只听见花应然叹了一声,“总是逼自己如此完美,万郎,你不累吗?”
你不累吗。
万翼不答,闭上眼,只扬声对暗处的影一道,“去我屋里取那套绛红的外袍带过来。”
“那……那还要不要再带上那个……”月事带。影一赤着脸,结结巴巴地提醒道。对公子的女儿身份,才第一次有了真切的感觉。
万翼看向花应然。
“看,看着我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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