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天》第15章


白雪晟推了她一把,“快走,别在这儿磨蹭了。”
“嗯。”血崴高高兴兴地走了。
血崴的计谋得逞极为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觉得自己的脸突然间就不疼了。
落字房里的二人,一人坐一人站。坐着的执笔计算着几日来的盈利几花费,站着的轻轻地摇者扇子。
“我那天在雅间里交代羽冬萍的事办妥了吗?”算完了账的羽林静开口问到。
羽蝶翻着自己记下的东西,“办妥了。她打听到城里有三家店铺要卖,有十六家要出租。”
羽林静点了点头,“她打听到要多少钱吗?”
羽蝶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回道:“每家店都不一样。”
羽林静闭眼问:“她说了哪家最合适吗?”
“东大街十二号比较合适,草堂街也有一家合适。”
羽林静又突然睁开了眼睛,“那这两家要价多少?”
羽蝶有确认了一遍手中的东西才回答,“东大街那家要三百八十两,草堂街那家一个月二两。”
羽林静说出心中的疑问,“差别怎么这么大?”
“东大街是卖,而草堂街是租。”
“这两家店以前是做什么的?”
“东大街那家是药铺,草堂街那家是卖香料的。”
“嗯。”羽林静想了一会又问到,“那人气旺吗?”
羽蝶兴奋地说:“旺。听说都在闹市附近,而且周围又有大户人家。”
羽林静点了点头,“不错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价钱贵不贵。”
羽蝶一脸疑惑地看着羽林静,“主子这还用想吗?草堂街那家一个月二两,十二个月就二十四两,肯定选这家啦。”
羽林静瞪了她一眼,“废话,我不知道吗?我是想长期在这儿做买卖而不是一年。”
“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别多嘴就行了。”
“是,我什么时候乱说过您的事情,只有您交代了能说的我才说啊。”
羽林静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当年要不是她想爹爹报告自己的行踪也不能够被发现,但是后来她好歹来通知了自己,光就这一点自己对她也不能太过苛责了,“我们走。”
“是。”羽蝶只好跟在羽林静的身后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就感觉一股子不对劲儿。羽林静虽不问世事,不大懂人情世故,但耳濡目染再加上聪明绝顶也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一路走过,擒天的人没有一个向她请安,更多的是投给她的白眼一路上都在她背后小声议论,指指点点。
羽蝶见羽林静没有反应也不好大肆发作,只是施法让那个带头的人摔了一跤。
“静姑娘,您这是要上哪去?“羽冬萍碰巧过来。
羽林静淡淡地道:“去看店铺,你来得正好,一起吧。”
“是。”羽冬萍顿了顿问到,“他们这是怎么了?”
羽林静摇摇头,“哎,这是给我脸色看呢!“
“他们怎么敢……”
羽林静一反常态,拉起羽冬萍和羽蝶的手,“我一时意气,害的连你们也要遭人白眼,静儿实在有愧。”
“奴婢不敢。”羽冬萍和羽蝶想要下跪却被羽林静拉住了。
“我们都姓‘羽’不是吗?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是。”
“走吧。”说完,羽林静先拔足走了。
路过大厅,血崴和白雪晟正在喝茶。血崴瞪大眼睛狠狠地盯着羽林静,再多一会儿眼睛都能掉出来。白雪晟自顾自地端起茶杯酌了一口细细地品味,自始至终没有抬一下头,太阳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金边。从羽林静的位置看过去,看不清表情,但她知道那是一张冷酷的脸。小时候的回忆终敌不过七年来的朝夕相处白雪晟你终究不了解我。羽林静心头一酸,加紧脚步匆匆走了。
“静姑娘。”羽蝶紧跟了两步。
“怎么了?”
“东大街在那个方向。”
“我不是要去那儿。”
“您不是说去那儿吗?”
“不是现在,我们现在去找一个熟悉这里,见识又广的人。”
羽冬萍上前道,“静姑娘,鸟市茶楼的说书先生见识很广,也很熟悉这里。”
“嗯。”羽林静并没有怀疑羽冬萍的判断力,只是应了她,跟着她往前走。羽林静一直都觉得羽冬萍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又很衷心的人,是以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
第十二章 谜样奇人
百灵鸟,相思雀,鹩哥在笼子了叫个不停。一排排的鸟笼在眼前晃悠,鸟儿们争奇斗艳,尽显真本事。留鸟的人一手托着鸟笼,一手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朝一个方向走去鸟市茶楼。来人都把鸟挂在窗框的挂钩上,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等人倒茶送花生。挂在窗框上的鸟笼使羽林静想起了停羽阁楼顶上的鸟,每当夕阳西下,各种鸟儿都会在停羽阁楼顶上找个合适的位子停下来,接着整个世界都慢慢安静了,只剩鸟儿们梳理羽毛的声音。羽林静不禁看待了。
“静姑娘。”羽蝶提醒到。
羽林静抬脚往里走,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说时迟那时快,七爷一个翻身只手压在了猛虎的背上。”
“好。”周围一片叫好声。
羽林静拣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羽蝶和羽冬萍一左一右的站在羽林静身后。羽林静招手示意她们坐下,她们这才坐下。不一会儿便有人端来了茶,送来了花生。
那人抑扬顿挫地说道:“老虎可是不好惹的,它上蹿下跳,企图把七爷摔将下来,人哪能经得住这般折腾,爷手一滑。”
“啊。”说到这里气氛一下紧张起来了。
羽林静淡淡一笑,怎么可能有事呢?在茶楼酒肆里讲的一般都是英雄人物哪有这么容易死。
那人怕了一下惊堂木,手拿折扇直指前方,“七爷一个回旋,便抓住老虎的颈毛,坐在了虎背上,猛虎急怒,在原地打起了转来。”
“嗯,后来呢?”一个心急的听客问到。
说书人拍案一笑,“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羽蝶嘟囔道:“就完了,我们可才刚来啊。”
羽林静不理会羽蝶,冲羽冬萍点了一下头。
羽冬萍马上会意,“老板,老板。”
老板赔笑地跑了过来,“这为姑娘有什么吩咐?”
羽冬萍站到那老板的身边,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我们小姐才刚来你这儿就讲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拱手道:“姑娘是外地人吧!”
“嗯,那又怎么样?”
“你不是要欺负外地人吧。”羽蝶怒道。
那老板老于世事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这就难怪了。姑娘,我们这儿说书分早场午场晚场和夜场。刚才是午场完了,您看晚场的说书先生来了,这几日那位先生说的是皇宫里的趣闻,您家小姐应该有兴趣吧。”
羽冬萍盯着羽林静,羽林静略一沉吟,“没有关系,你把那位先生叫来,我有事请教他。”
老板双眉一提,一脸歉意,“呦小姐可真不好意思,那人可傲着呢!从来不给人说私场。”
羽林静看了看老板,见他一脸犹豫便道:“我不是要听他说私场,这样吧,你带我去找他。他应该还没走吧?”
羽林静知道老板的想法,她向羽蝶一招手,羽蝶会意便拿出一粒碎银子递给老板。
老板见这三位都是醒事儿的主,便笑着说:“在呢。我这就带你去。”说着便走了。
老板便带着她们穿过大堂往后堂去了,周围的听客都露出了探寻的目光,显然他们都是知道那说书人不说私场的规矩,但不关己事不上心,不一会儿他们又投入到了下一场的书中,羽林静她们也顺利地进入了后堂。
喝完茶的血崴和白雪晟坐在大堂里等着买主上门,白雪晟优雅地翻看着典籍,面容清秀俊朗引来不少少女的目光。倒是血崴,虽然长得可爱但是凶巴巴的,别人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她一个人拿着血牙摖拭,月牙似的刀刃在她反复的摖拭下光亮无比,眼光照在上面微微有些泛红。
血崴摖着摖着就笑了起来,似乎有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过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白雪晟看了她一眼,“傻丫头你又怎么了。”
血崴毫不掩饰地道:“我第一次知道白大哥你这么受欢迎。”
“你真是……”白雪晟摇了摇头,“我可不相信你是为这笑的。”
血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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