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劫》第82章


自心灵最深处。
唐诺的身子向后仰,靠向柏颜,她能感觉到什么。可这会儿浴室里的气氛太暧昧,诱得她的身体也开始燥动。“柏颜。”她也喊了声,身心都涌起渴求。柏颜仍然抱紧她,没动。唐诺按耐不住,去吻柏颜的脖子,且回过身抱住柏颜,隔着柏颜的裙子去摸柏颜的身体。但隔着层障碍终是不方便,于是把柏颜的裙子扒了,然后准备去脱柏颜的文胸和底裤。
柏颜捧起唐诺的脸,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唐诺的嘴里,勾住唐诺的舌深深地吻下去。
道不尽的疯狂缠绵,热水浇在身上却如泼在火上的油。
浴室里布满腾腾蒸气,氤氲缭绕,如梦如幻,似仙境似幻界。两条□的娇躯像两条灵蛇缠绕在一起于水雾中翻腾,翻云覆雨,搅动天地云海。
柏颜扬起头,摆动,带水的秀发在水流里甩动,甩出一朵朵珍珠般的水滴。娇媚的容颜渲染上潮红的色泽,像夏日里刚被暴雨浇打过的玫瑰。潺潺水流拍打在羊脂凝玉般的肩头,水滑过锁骨,往下!溪水在两座玉峰间的小沟中欢快地“哗哗”奔腾,涌过汹涌的沟壑来到宽阔的平原,漫开,继续往下,再汇成一条条蜿蜒的小蛇,缠于雪白修长的玉腿上崎岖绕下,却又被交缠在一起的腿阻住去路,与另一具身体上淌下的水汇在一起。
低鸣婉转声响起,与浴室里的水响声汇成一首撩人心魄的乐曲,像三途河边成片成片绽放的蔓珠沙华,如火如荼,开到荼靡,美至凄凉。
“啊——”一声女子的叫声冲破炫耀夺目的彼岸花花海划破长空刺透云霄,宣泄出那凝聚的力量,爆发——
一阵波动过后,浴室里渐渐的安静下来。
柏颜伏于唐诺的怀里,纤腰被唐诺紧紧地抱住,身子无力地偎倚在唐诺的怀里,头枕在唐诺瘦弱的肩上。她喘着气,双颊红艳似染血,通红的肌肤被热气和情爱染成透明,晶莹剔透,薄如蝉翼。
或许是此刻的柏颜太过荼靡艳丽,或许是炼狱之火没有燃尽。
唐诺在柏颜的耳边轻问一句,“再来一次好不好?”她喜欢看柏颜那浴火燃烧的模样,像一只在火中沐浴重生的凤凰,展翅清鸣,等待翱翔。
“不要……”柏颜低弱的声音在唐诺的耳边响起,好累,她没力气再来一次。可那人刚才那句话压根儿就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刚问完手又滑至她身体的某个地方。“嗯……”刚刚熄弱的火苗又瞬间点燃——
终于,烈火烧烬,万物归于寂静。
浴室里的水响声也停了。
唐诺和柏颜裹了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两人倒在床上,谁也不想再动。
过了好几分钟,柏颜才缓过气,爬起来,去找电吹风。
唐诺在床上打个滚,像条蛇一般抬起头翘起腿,叫一声,“柏颜”,然后坏坏一笑,揉着发酸的手指头说,“我手酸。”
柏颜回头瞪她一眼,颜色刚褪的脸上又浮现红霞,调过头用毛巾擦拭头发不理会唐诺。转过头,背对唐诺,嘴角轻抿,浅浅地笑了下。
唐诺扬起头,说,“我发现你在HIGH的时候,特别特别的媚,美极了。”感觉到那时候的柏颜像融化了——
“唐诺!”柏颜低喊,有完没完啊!就没见过这种人,做完了还说!她那时候是什么模样她自己不知道吗?还要唐诺来说!
“以后我要多多主动。”唐诺趴在床头上宣布。被动的时候很享受,可看柏颜融化时的美丽更有激情。这一想到柏颜刚才那模样,她又激动了,“骨碌”一下子爬起来,眼里又冒出狼光。
第七十五章
雪停了,太阳露出红通通的大脸,阳光照在大地上熠熠生辉,难得的好晴天。
柏颜有生意要谈,用过早餐就出门去了。唐诺窝在被窝里睡懒觉,倒不是昨晚睡得晚,连遭两次重创的身体在经过昨天白天一天的折腾和浴室里的那一场激情运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可落在柏霖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一个早上起床容光焕发,一个睡到上午十点半还没有出门且卧室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不往某方面想都困难。心里不爽,柏霖一通电话打给父母“闲话家常”。
快到中午的时候,柏颜与准备去客户出去吃饭,接到一通越洋电话,因有客户在常不方便多说,只是简单地扯谈两句就挂了,但电话那边还是有条重要信息告诉她,她的父母打算过阵子回国“旅游”。
睡到中午,唐诺饿醒了,爬起来穿着睡袍趿着棉布拖鞋顶了头乱发出来找吃的。
柏霖搬了张凳子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看到唐诺出来愣了下,随即笑着说,“起来啦?等着你吃午饭呢。”把游戏存档,爬起来去厨房端饭菜。
“柏颜呢?”唐诺在屋子里转一圈都没见到柏颜估计是出门去了,那不出来吃饭了?
“她陪客户,中午不回来了。”柏霖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哦。”唐诺应一声,转回卧室,去洗漱和换衣服,再出来吃饭。
家常小菜,可也算有特色,且色香味俱全。唐诺扫一眼桌上的菜,问柏霖,“你做的?”
柏霖灿烂一笑,把筷子递给唐诺,“是呀,你尝尝。”
唐诺尝了两口菜,抬眼瞄了眼柏霖,状似随意地问,“听你姐说你想追我?”
“是呀。”柏霖靠过去,很大方地承认,“我们公平竞争,你也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好吗?”
唐诺扫了眼柏霖,继续夹菜,问,“你多大?”
“二十一。”柏霖的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学着成熟男人的姿态,“你不要觉得我们年龄有差距,随着你我的年龄增长,我们的年龄差距就会越来越短。爱情与年龄无关,不是吗?”
唐诺点头,“可我心里有你姐了。”她放下筷子抬起头,想了下,说,“柏霖,你在追求我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到你姐姐的感受?”
柏霖说,“我和我姐都只是在追求各自喜欢的人,我们还是姐弟,亲姐弟,这并不冲突。”他想了下说,“不管你选择谁,我们都愿意向对方说祝福。”冲唐诺很阳光地笑了下,“但是我希望你能我一次机会。”
唐诺很认真地说:“我把你当弟弟,也只能作为弟弟来看待。”她歪头想了下说,“如果没有遇到你姐,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谁,也许根本就不会有喜欢的人。”她沉默两秒,说,“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姐我对她的感情有多深,我只在追求她的时候告诉她我喜欢她,不像表白,更像是叙述,后来我也向她说过我爱她,也不像是在说情话,也只是诉说事实。爱情不是靠说的也不是刻意地讨好对方用来看的,我与你姐从来没有山盟海誓的诺言,甚至没有说过一句承诺——”她说到这里缓了下,思绪开始飘到柏颜的身上,“可我总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我和她会走一辈子。那感觉就像是她的气息、她的人都融到我的骨子里和血肉里去了,没办法割舍的那种,就像分开了……不能说是不完整,而是她在哪我就在哪的那样。”抬起头,看到柏霖不以为然的挑眉,她问,“不相信?”
柏霖坐正身子,把椅子往桌子方向拉了下做掩饰,“不是,只是有点难以理解你说的那种……”他比划一下,说,“你说的那种感情……就是两个人相濡以沫还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唐诺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牵挂和存在感而已。”她拿起筷子又去夹菜,把菜夹到碗里,抬起头说,“你只是对我有好感吧?”毕竟她和柏霖刚认识不久。柏霖刚才还能去想她和柏颜的那种感情,呵呵。
柏霖偏头想了下问,“你就没有想过有比我姐更适合你的?或者是更优秀的?”
“再合适,没有那份牵挂也枉然。再优秀,不是她,牵引不动心绪也没用。”唐诺说完,低头去扒饭。这些年遇到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好的、坏的、渡金海归的、吃公家饭的、事业有成的、长相出众的、家世优异的、花样百出的,优秀的人能拎出一大撂,可是不爱就是不爱。不是那个人,牵动不了那份情绪,走不到心里去,就算是一头金龙,对她来说也和路边的野蛇没区别。以前,她总想牵着心爱的人的手站在西藏最干净的天空下许一个来生还相守的诺言,可是遇到柏颜后,那感觉淡了,唯一想的就是陪着柏颜静静地走一生,任凭外面的大千浮华世界风吹雨打,她只撑一柄伞站在柏颜的身边,替她守一片伞下的晴空。不要那种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的痴守,只想即使走在黄泉路上,仍能握着她的手说,“别怕,有我陪着你走。”
柏霖没话说了,他看着唐诺,她的气质静静、淡淡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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