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那多三国事件薄》第63章


就足以响彻情报界了。
只不过这份光荣和激动,还是有许多非专业人士无法理解.甚至表现得相当困惑,吕布自然是其中的一个。
十三,十三,十三。吕布觉得,每个费心去搞烧饼的情报员,都是十三点,居然把这些烧饼在这里摆出来,还每排十三个,看来十三这种精神,已经深入到他们骨髓里去了,还有李儒这个干瘪货,平时手捋山羊胡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是个超级大十三点,这三排各十三个烧饼,应该呈品字形把李儒围在中间才对。
不管吕布心里如何恶毒地想象,身为烧饼套图的主角,三十九个烧饼还是放在了他的面前。
从没见过这样的物事,此时堂内站的每个人,眼睛都努力地往吕布身前瞄去,一边瞄还一边看吕布,不用说,自然是在暗暗对比吕布和烧饼上的形象。特别是许多目光,还投向吕布的下体,因为那几幅走光图,在关键部位,很厚道地以一团焦黑代之,可是这样,却更给大家增添了许多遐想的空间。
被人这样子盯着,吕布的脸色也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轮回下去。
居中而坐的董卓扫了一眼烧饼,道: “李儒,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到底想说什么?”
李儒心头一一跳,吕布新败又自取其辱,他原本想借此打压一下吕布,一直以来他和吕布一文一武,是董卓的两大支柱,可吕布之勇无人能敌,许多本该好好谋划才能胜利的阵仗,竟叫吕布硬生生直接拿下,长此以往,他自己开始显得不那么重要起来,更要命的是,这样把注全压在吕布身上,一但吕布失败,败局再难以用计谋挽旧。就像此次汜水关之败,若不是联军内部出了问题,给董卓以可乘之机,那就永世不得翻身了。这样的幸运,还能期待第二次吗?所以这一次痛打落水狗,即便是站在谋臣的角度,也是非常必要的。
可如今听董卓的口气,竟隐约对自己不满,一心要维护吕布。
只是这副阵势已经摆了出来,怎么可能就此虎头蛇尾地收手,李儒硬着头皮.开口道:
“吕将军刚刚归来,竟然有黄口小儿搞出这等烧饼,如今长安城中,不知有多少人在传看这样的烧饼,我军将士的士气,都会因此而受到打击,这做烧饼的小儿,实在是罪该万死,好在他落脚的客栈已经查明,就等相国一声令下,将其抓捕。”
“哦,〃董卓淡淡应了一声, “什么罪名呢?’’
李儒眉角一颤,董卓竟然问他什么罪名,董卓杀人从来都不担心找不出罪名的,现在怎么反问自己如何定罪?套图烧饼这回事董卓可不是现在才知道,刚开始收集时,自己就禀报过董卓,那时他怒火熊熊,直想撕了那卖烧饼的小儿,火气之大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同时也证实了自己长久以来藏在心中的一个猜测。可现在董卓分明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想让吕布再纠缠在这件事上,所以对那烧饼小儿也就不打算再行追究。
想到这里,李儒悚然一惊,自己长久以来的猜测既已被证实,怎会想不到,董卓是绝对不会任凭自己对吕布打压的,自己在董卓心里的位置,永远都超不过吕布。
额角已经冒出汗珠,董卓的问题却还是要回答,当然,声音较刚才小了许多。
“这个,可定随意散布他人隐私之罪,有伤风化之罪。〃李儒话一出口,心里又觉不妙,说这烧饼有伤风化,岂不是在说吕布有伤风化?自己一向思虑缜密,今日却是一步错,步步错。
“散布他人隐私,有伤风化?’’董卓哈哈笑了两声, “我大汉律例有这两条吗?有吗?〃
堂下诸人原本都是来看吕布的好戏的,后来发现风向不对,此刻一个个都沉默不语。
“没有吧。”董卓扫了一日艮堂下诸人,虽语带疑问,但意思已然明确无疑。
堂下诸人都齐齐点头。
李儒恨不得自己也是点头者中的一个,只是如今已骑虎难下。
“凡事要尊重律法,不能因为一己的好恶,就随意捕杀,将国家的律法踩在脚下啊。〃董卓忽然摇身变成了宽厚长者,徐徐说道。
“相国英明。”很多声音齐刷刷一起说。
“奉先虽败,可人孰能无过,这世上哪有真的不败将军?况且昨日他负荆请罪,正是大丈夫所为,又怎可因为他这样的行为,而指责他什么。” 
孤男怨女成佳藕(2) 
李儒脸色灰败,躬身称是。一场权力斗争就这样还没开始便草草结束,可是所有人都已知道,吕布在董卓心里,是什么分量。
散会之后,董卓特意让吕布留下说话。昨日吕布回城,董卓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兵败如山的些微不快,也已生了翅膀飞去,略略安慰几句,就让吕布回府休息。吕布的府邸本是长安城一巨富的宅院,被董卓强行征用。董卓自己的府邸也是从一位富商处征用的。这两名商人本是姻亲,两宅相隔不远,而豪华程度也相近。董卓特意为吕布保留至今,没有第二人有这样的待遇。说实话,这两处宅院比暂作皇宫的太守府都豪华许多。
长安皇宫当年经了战乱,而后虽经历届长安太守小心维护,如今要住进去,也需要大量整修翻新,即便好过重新建造,工程却也颇为浩大。而董府却要完全新建,所需时日,预计竟比重修皇宫还要漫长,建成之时,当然要胜过现在的住处多多。如今的住所虽说是临时征用,可那两个富商都没存了再要回去的心思,权当政治投资了。
尽管此处的奢华不比洛阳的董府差多少,但就卧房而青,原主人员然也属胖人之列,可如何能与世界级的董卓相比,所以卧房内周旋的余地就少了许多,放了一张临时赶制的特大加厚的床,空间顿显局促。
可是局促的空间,此时却让董卓的心里十分满意。他忽然觉得,东西也不是什么都得大才好。
董卓坐在床沿,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招呼吕布道:
“布.来.坐这边。”
吕布微微犹豫,还是坐到了董卓身边。
“唉,苦了你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董卓端详了片刻,似乎觉得下午室内的光线还不够亮,偌大个胖子肉颤颤站起来,在各处小心翼翼点了八根红烛,忙了好大一圈,这才坐回吕布身边。 
好似这八根红烛能散发出比满室阳光更强的光芒一般,董卓烛下看帅哥,半晌,道: “你清减了。〃
“你也是。’’吕布对肉山回答。
门外的近侍转过身去,喉头发出一丝奇怪的声音,接着脖子向前一伸,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响,脖子向上微仰,然后又缩了回去。
不远处花园中挺立的侍卫看见了这副光景,向那位小伙子投去同情加鼓励的目光。作为老资历的侍卫,他自然知道这位新人表情背后的含义:第一声是想吐却要努力憋住,终于憋不住了,却义不能吐出来,免得被董卓瞧见大祸临头,只好再吞回去。如此三部曲,自己已经历许多次矣。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他已经想好晚餐时安慰小伙子的语句。
那董卓絮絮叨叨,开始问吕布各种各样的问题,比如近来晚上睡得可好啊,只穿这点东西会不会着凉啊,光着脚走路会不会踩到钉子啊,钉子没踩到狗屎有没有踩到啊。
“狗屎?未曾留意过。”
“没关系。,,董卓深情地看着吕布, “就算你踩了那种东西,我还是一样地待你。” ’
此时.门外的侍卫脸色再一次变成蜡黄。
一阵风吹来,一支蜡烛被吹熄了。董卓又肉颤颤站起来,刚把它点燃,又一阵风,旁边又灭了两支。
董卓的心里已经有些恼火,这风为何如此不识趣呢?把那两支再点燃,忽又一阵穿堂风,这回八支蜡烛全都熄了。
董卓的脸色极为难看,若不是吕布在场,他早已经发起飙来。董卓本来就不觉得蜡烛与油灯和气死风灯有多少差别,这时心里更早已经把告诉他点蜡烛可以增加浪漫气氛的那个风流谋士孙鱼骂得半死,可是蜡烛已经点成这样了,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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