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璐璐45.贼窝一家亲7.融化呛蜜糖》第10章


可恶!她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散吗?怎现下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真该死的好看!
尤其他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无害得紧。
不成、不成,她怎一副又发情的模样,明明她现在可是很理智。
金玬玬的心里此时爱恨交织,恨不得用双手掐死这睡梦中的男人,却又因为他的睡相而心生诡谲的感觉……
最后,折衷的方法,就是下床拾起一地散落的衣物穿戴。
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根本没有脸等他醒来,然后再见到他一副讪笑她的表情。
她手忙脚乱又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吵醒床上的赫连枭,慌乱的套上衣物后,连鞋都不敢穿,便急急忙忙步向门扉,想要趁他熟睡时,去找那过河拆桥的赫连妤。
她要去找那个呆子少主,再对她洗脑——不准再丢弃她这个有脑子的军师。
然而她的小手才刚碰到木门的栓子,腰际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整个人往后一跌。
“稍不注意,你这个小妖女又有其它的动作了。”
佣懒的男声在她的背后响起,就像一只刚苏醒的猛兽。
带着迷人,却又隐藏着无比危险的兽性,似乎又将她捉回自己的爪下,无法让她真正逃离。
该死!这两个字几乎都快要成为她的口头禅了。
她回神之后,发现自己双脚离地,被他轻轻松松的捉着,就像一只没有抵抗能力的小鸡,只能挥着双手,想要挣脱他的擒拿。'热@书X吧#独%家&制*作'
“放开我!”她变窝囊了,因此舌尖也变钝了,只能喊出这无意义的字句。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放开她的……
“一大早就如此精神充沛,可见我昨晚没有喂饱你。”他的声音因刚睡醒,而显得更加低沉好听。
“你……”她觉得脸颊一阵火辣,彷佛被人拿着热炉烘着。
他没再开口,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裙下,硬是要她的双手抵在门边,然后撩起她的裙摆,让他光裸的下半身抵在她的腿心之间。
她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他现下是一丝不挂,昂然的硬铁又抵在她的雪臀上。
此刻她的神智是清醒的,因此那真实的触感落在她的腿心之间,令她倒抽了一口气。
可恶!他为什么要如此霸道的占有她?
他以强硬的态度没入她的花穴,却因为她干涩的甬道,没有长驱直入,反而放慢了速度。
经过一夜,他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儿。
他的大掌罩着她饱满的雪乳,以指尖寻找那最娇嫩的粉红蓓蕾,隔着轻薄的布料挑拨着。
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热铁在她的体内不断胀大、茁壮着,比起昨晚,她清醒的时候感觉更火热,热烫得令她的甬道本能地开始泌出水液……
明明要拒绝他的,但他的舌尖不断挑弄着她耳旁的敏感点,他特有的气息又包围着她……
她就像一块蜜糖,在他的怀里逐渐融化了。
见她的花穴开始泌出水液,于是他的大掌逐渐往她的腰际移去,扣紧她的柳腰,让她的雪臀抬高。
她咬着唇,不让羞愧的吟哦流泄出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她的身体这么禁不起挑逗,这么快就臣服在他的挑拨下呢?
那羞人的水液就像她的理智,正一点一滴的流出她的体内。
轰的一声,她的身体像是爆炸般,被他撩拨得毫不保留着热情。
“唔啊……”终于,她逸出动人的呻吟。
他的技巧令她乖得像小猫,任由他在她的体内抽撤着。
“小妖女……”他的声音也变得瘖痖,胸口开始急促喘息。
她的双手抵在门边,他激烈的动作使得木门发出嘎嘎声响。
他就像一只饿坏的鹰,正不断侵犯着她的身体,强烈的想要再一次吃掉她。
她的腿心流下羞人的水液,说明了她的身体此刻需要他的安慰。
他紧贴着她的背,最后大掌抬起她的右腿,让他的硕长更能深入她的体内。
她喘息、吟哦,配合着他前进的声响,以及木门嘎嘎的声音……
激烈曲儿的未了,是袭来的高潮。
终曲之后所带来的火花是炫目、亮眼的。
那火热的圆端埋在她的体内,激射出来的种子,饱满了花甬中的花壶。
第六章
金玬玬心想:擒贼要擒王。
如果赫连枭这个大王她没有办法动他,她就去踩这个大王的弱点——赫连妤。
她要去找这个单纯却又会过河拆桥的赫连妤算帐!
好啊!她明明这么义不容辞帮赫连妤的忙,一转头却被赫连妤给卖了,而这一卖,就是她连两天成为鹰王爪下的玩具。
就算她年轻貌美,又有鲜美的肉体供他玩弄,但是他真是太小看了她!
以为占有她的身体,连她的心都能攻陷吗?
哼!她才不会这么简单就低头的。
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丢了脑袋,根本不需要她这么大惊小怪。
是的,人都会找理由安慰自己,连金玬玬也不例外。
她一直告诉自己失身没有关系,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儿,却因为这件事,准备要找赫连妤算帐。
趁着赫连枭今日总算要处理堡里之事,她终于能够逃离他的爪下,恢复自由之身。
她谁都没有放在眼里,将鹰堡的内殿当成自家灶房似的乱闯着。
来到赫连妤的门前,她连敲门都没敲,就直接打开厢房,却发现连个人影都没有。
于是她又气呼呼的抓着路过的奴仆,用言语恐吓的问着少主在哪儿。
畏于恶势力,奴仆怕挨她的拳头,只好老实说出赫连妤正在偏院,照顾着从地牢出来的囚犯。
好哇!没想到她这两天在赫连枭的手上受苦,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情人,竟然将她丢之在后,大大方方的谈情说爱去了。
哼!她金玬玬什么都不会,就捧打鸳鸯的事最喜欢了。
她提着裙摆,大摇大摆的来到偏院,宁静的大房映入她的眸中。
原来这儿清幽安静,真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金玬玬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房内,便直闯内房,正好看见赫连妤亲手喂药给风塞喝着。
赫连妤没想到会有人擅闯,一听到声响,马上回头瞧着。
“啊,原来是玬玬。”害她的心跳加快一拍,以为是大哥来捉人了,若是被大哥看到这一幕,她肯定词穷没得解释。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金玬玬一见到赫连妤,劈头便是开骂,“也不想想我是怎么帮你的。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过河拆桥,你以为我不会记恨吗?我等会儿就去告诉赫连枭,你与风塞之间的奸情!”
赫连妤一听,小脸马上惨白,“玬玬,我没有过河拆桥呀!”
“哪没有过河拆桥?”她瞪着赫连妤,语气非常的恶劣,“你竟然拿我与风塞相提并论。你清醒一点,风塞在鹰堡只是个囚犯,他能帮你什么?而你、你……”
她气到骂不下去了,因为赫连妤和风塞各拿着一双水汪汪又带着抱歉的黑眸凝视着她,一副对不起她的表情。
去他的!还真像路边小狗、小猫,正求主子原谅的表情。
“金姑娘,对不住。”风塞半倚在床柱前,一开口便是软软的道歉,“若是妤儿做了胡涂事,请怪罪在我身上,别与她计较,好吗?”
金玬玬咬着自己的唇出气,粉拳原本是气呼呼的抡起,但是见到他们这幅恩爱却又怕别人知道的画面,她的气就像火山被大石给塞住——
根本爆发不了!
嘶——
末了,她的气就像大火被大水给浇熄般,她无奈的垂下双肩。
好吧!其实她专吃软手段,他们这样装可怜给她瞧,再气下去就没品了。
“算了!”金玬玬的唇瓣喷了喷气,彷佛想要将胸口唯一的怒气出完,“你们的事我也不打算介入插手,反正再过个两天,就是我离开鹰堡的时候了。”
她管他们要不要成为一对鸳鸯还是一对连理枝,统、统、都、不、关、她、的、事!
赫连妤脸色又一青,上前小声的开口,“玬玬,你要离开鹰堡了吗?”
“是呀!”金玬玬将小脸拾高,傲气的回答。
“那……”赫连妤眸里有着疑惑,“你还会再回来吗?”
“我疯了才会想来!”金玬玬瞪了她一眼,不客气的低吼回去。
赫连妤噤了声,好久才又嗫嚅的开口,“那、那大哥怎么办呢?”
一听到赫连妤提到赫连枭,金玬玬莫名的就有满肚子的气。
“你倒好,现在反问我赫连枭怎么办?”她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这蠢女人还敢问她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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