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_白芥子》第144章


是薄茧的手在祝雁停身上游走,又捏又掐,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印记。
再是用嘴,祝雁停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萧莨咬过,颤颤巍巍挺立起地乳尖更是被蹂躏玩弄得肿胀不堪,留下萧莨舔舐过后的晶亮水渍。
细白的两条腿被萧莨掰开至最大,萧莨的吻落至他大腿根处时,祝雁停终于忍不住放声呻吟,再然后,萧莨含住了他的。
自重逢以后,萧莨还是第一回 为他做这样的事,被萧莨的舌头滑过顶端铃口,快速地吞吐,祝雁停被刺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心理上的快感更甚,几乎没多时就已颤抖着射在了萧莨口中。
萧莨吐出口里秽物,倾身上来,按着祝雁停深吻,咸腥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祝雁停才发泄过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一记深吻之后,祝雁停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跪蹲到榻下,低头覆在萧莨胯下,也含住了他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卖力地吞吐,努力想要取悦他。
萧莨抓住他的头发,压着他后脑用力按向自己,挺动起腰身,顶进他深喉里。
听到头顶上萧莨不断加重的喘气声,祝雁停愈加兴奋,一下一下吐着嘴里胀大到极致的茎物,感觉到萧莨就要到极限,已做好尽数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下的准备,萧莨却陡然拔出去,不待祝雁停反应,已将他扯起,重新扔上榻,压下身来。
“嗯……”祝雁停的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萧莨的手指插入他的穴中搅弄,那里他先前自己就已经涂抹过脂膏,做好了充足的开拓。
萧莨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满是情欲的眼中眸光更沉,抽出手指,换上那根巨炮,凶狠地撞进祝雁停身体里,插到最深处。
最受不住地那点被狠狠擦过,祝雁停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又尽数被萧莨堵在嘴间,萧莨一手捏着他的腰,不待他适应,已大力进出征伐起来。
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到底再用力抽出,湿软紧致的后穴包裹着肿胀的性器,将那物什咬得愈加硬胀,不断地撞击,几要连那两颗卵蛋都挤进去,肉体拍打声随着身下床榻的晃动声响,交织在一起,淫靡万分。
祝雁停的手脚都缠在萧莨的身上,热情地迎合他,仰头去与他索吻,他们紧紧交缠在一起,不断地交换亲吻,抵死缠绵。
天亮,祝雁停醒来时,萧莨已经不在。
外头有哗啦落雨声响,昨日夜里还晴朗着的天气说变就变。
祝雁停身上还酸软着,提不起劲来,又免不得担忧,萧莨应该天一亮就带兵走了,也不知几时能回。
不知为何,他的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落雨声更是让他心烦意乱得很,只能不断提醒自己,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萧莨率军,与徐氏兵马在距离云商城五十里处的漉水畔相遇,大战一触即发。
雨越下越大,将冲锋号角声压抑得愈加浑厚,也叫那无止境地厮杀喊声更显凄厉。
萧莨剑指敌军主帅,与之缠斗不休,旁边不断有人涌上来,他的人,亦或是对方的人,时刻有温热腥臭的鲜血溅到他面上,又迅速被雨水冲刷。
每到这个时刻,萧莨才能真正感觉到热血沸腾的刺激,从他第一次上战场起,他就觉得他天生属于这里。
长剑洞穿敌军主帅的心口,在对方大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轰然倒下时,萧莨狞笑一声,狠狠将剑抽出。
剑柄下挂着的香囊在那一瞬间,被不知谁人划过来的剑割断了系绳,用力甩出去,堪堪落在河边。
萧莨的瞳孔骤然一缩,不再与人纠缠,纵马往前去,不管不顾地跳下马,想要捡回他的香囊。
身后是依旧在厮杀的战场,不知从哪个方向刺出的剑直指向他,萧莨感受到剑风,本能地侧身避开,依旧被刺穿了肩膀,不待他反应,身后紧随而来的是一声厉马嘶鸣,有马蹄踹上了他的后背,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踹入河中。
大雨中暴涨的河水滚滚,几乎顷刻就将萧莨卷入湍急的水流中,不见了人影。
第109章 后悔莫及
巳时。
祝雁停不好的预感成真,收到消息时,他正在帐中心不在焉地看书,手里的书掉落脚边的火盆,溅起滚烫的火星都未有察觉,只不可置信地瞪着来送信的萧莨亲卫,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王爷怎么了?”
“王爷、王爷在混战中下马,被敌军一副将偷袭,肩上中了一箭,后又掉入漉水中,失去踪迹。”
祝雁停白了脸,用力握紧拳头,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他的脑中有一瞬间是全然空白的,陡然回神后又猛站起身,抬步就往外走。
不顾外头铺天盖地而下的瓢泼大雨,祝雁停翻身上马,往战场疾驰而去。
战事已停,他们这方大获全胜,诛杀了敌军主帅,斩首数千级,余的残兵也已尽数缴械投降,几个副将被生擒,包括偷袭萧莨、并纵马将之踹下河中的那一个。
漉水河畔遍地尸骸,暴雨磅礴不断冲刷着满地的血水。
祝雁停在萧莨落水处下马,怔怔望着眼前在雨中汹涌翻滚的河水,混沌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和迷茫,更多是压抑不住而起的绝望。
大雨迷朦了视线,祝雁停的眼里似有不断淌进的雨水,又或是别的什么。
萧莨的亲卫手忙脚乱上来给他打伞,祝雁停哑声问:“王爷为何会下马?”
“应当是捡这个,”亲卫将那满是污秽的香囊递给他,“这个是从王爷的剑柄上掉下的,就落在这里,王爷想捡起来,才会下马。”
祝雁停颤抖着手将之接过,……竟然是这个,萧莨竟然就为了捡这么一个自己送他的小玩意,他竟然为了捡这个在战场上分神下马。
祝雁停闭起眼,紧攥着的手指在掌心中几要掐出血来。
在那一瞬间,他终于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苦和后悔,又是他的错,他害了萧莨,他又害了萧莨……
“我等已经派人去沿河搜找了,”亲卫安慰他,“或许、或许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并不会有什么事。”
可这话说出来,只怕他自己都不信,更别提说服别人,这么大的雨、这么湍急的水流,萧莨身上还有剑伤,掉入河中,很大可能,……已是凶多吉少。
祝雁停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目视着前方,如同一尊伫立那里不会动的雕像,那一柄小小的竹伞遮掩不了暴雨倾盆,他的浑身都已湿透,周身尽是悲凉。
晌午之后,落了一早上的雨势才终于转小,祝雁停没有回营,亲自带人沿河一路往下游搜找,哪怕当真毫无希望,活要见人,死,也得见尸。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希望一天一天渺茫,沿河来回搜索数遍,始终没有找到萧莨的影子,生死俱不知。
祝雁停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这些天他不吃不喝不睡,疲惫至极才能勉强合眼片刻,往往睡不到两个时辰,又会被噩梦惊醒。
萧莨失踪的消息暂时被压下,军中这两万兵马都由跟随前来的一个参将调令,只好在云商城的危机已经解除,小皇帝被救出,身边之人尽被处死,小皇帝被接回军营,押在军中被严加看管。
赵有平那边已经带兵过来汇合,将珩儿一并送来。
萧莨失踪的第六日清早,赵有平的兵马到达这边的军营,祝雁停这会儿还在外头找人。
一直到入夜,祝雁停才回到营中,珩儿见到数日未见的爹爹几乎不敢认,祝雁停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形容消瘦、青渣满面,眼睑下乌青浓重,连神情都是呆滞木讷的。
小孩扑到祝雁停身前抱住他,放声大哭。
听到珩儿的哭声,祝雁停在恍惚中回神,慢慢蹲下 身,抱住儿子,头抵在他稚嫩的肩膀上,无声哽咽。
父子俩抱在一起哭,哪怕在外头还能强撑着,这会儿面对着珩儿,祝雁停当真已经累到极致,也痛苦无措到极致。
哭了许久,珩儿抬手一抹眼睛,问他:“爹爹,父亲不见了么?”
“……我不知道。”
“那,父亲会死么?”
祝雁停猛抬起头,泛着血丝的赤红双目里有一瞬间俱是气怒,脱口而出:“你胡说八道什么!”
珩儿的身子抖了抖,小孩很明显被吓到了,一边抽噎一边伸手帮祝雁停擦眼睛:“爹爹不哭了,珩儿错了,珩儿乱说的,呜……”
祝雁停颓然坐到地上,木楞半晌,又将儿子拥进怀里,哽咽出声:“爹爹不是故意凶你,爹爹就是害怕。”
珩儿一抽一抽地安慰他:“爹爹不要怕,父亲不会死,父亲肯定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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