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狂歌(gl)---绝歌》--绝歌-第112章


“那就把上面的人给我拖出来打,下面的人钻空子干坏事,上面的人若不能发现不能管理的话,留他干嘛?”
赵舞扬的脸更黑了,这丫的来捣乱的。她黑着脸,站在柱子后见拓跋娇跟大家闹腾。拓跋娇把众臣工弄的东西都给改了整了一遍,弄完了这些臣工还一脸信服,暗暗点头。拓跋娇坐在高位上,也得一脸的得意,那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嘴巴都歪了,整个一小人得志像。
赵舞扬见到旁边就有几份被拓跋娇改过的东西,伸手拿过来,发现确实改得好。合情又合理,且面面俱到。她的神情缓和了一些,放下册子,瞅向拓跋娇,眼睛冒起一种贼光。“这小丫头看似来似乎有几分政治天份,而且她突然跑来上明苑做什么?”赵舞扬可不觉得拓跋娇是心血来潮,她倒是觉得拓跋娇以想握权的打算。估计着裴幻烟把什么都招了,以裴幻烟对拓跋娇的心思早被拓跋娇治得死死的,哪能再瞒得住藏得住些什么!
“四姐!”拓跋娇眼尖瞧见了人群里的赵舞扬,赶紧把她拉过来,让她看看自己改过的东西。
赵舞扬翻了几份,虽然勾划得难看,可确实改得不错。她点了点头,说,“明王改得挺好。”缓了下问,“天色已晚,明王还不打算歇息吗?”
第九十四章
拓跋娇经赵舞扬一提醒,抬头朝外面看去,只见外面已是墨黑一片,当下暗叫声,“糟了!”她一拍额头,叫道,“看我,居然忘了时辰,各位大人都饿了吧?今天就在宫里吃饭,吃饱了再回吧。吩咐御膳房给各位大人上饭。本王还有事,就不陪各位大人了。”说罢,拓跋娇急急忙忙地走了。后面跪了一地的人恭送。
拓跋娇急急忙忙奔回寝宫,发现裴幻烟卧在床头上睡着了。微侧着身子,轻颦着眉,几缕青丝划脸精致的面宠,白晰的肌肤显得有些苍白,眼角,有一行已经干涸的泪迹。
拓跋娇的心一疼,悄悄地退了出去,挥手招来宫女,轻声问,“裴姑娘用过膳没有?”
“没!”那宫女毕恭毕敬地回答,显得有些战战兢兢。
“去御膳房弄一些清淡的食物来!”拓跋娇低声吩咐。她转身回到龙床前,见到裴幻烟已经坐了起来,神情仍是一惯的淡漠。
拓跋娇在床边坐下,低声说,“对不起,今天在上明苑跟众臣工闹了会儿,一下子闹过头误了时辰,让你久等了。”她低着头,不敢看裴幻烟,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模样。
“你是明王,是主上,不该跟我道歉的。”裴幻烟轻声说,神情仍是淡漠的,声音中隐隐透着点忧怨。
拓跋娇偏着头说,“不对就该道歉嘛!”突然,她笑嘻嘻地抬起头,问裴幻烟,“你刚才没哭鼻了吧?”
裴幻烟愣了下,随即很快沉下脸,冷冷地瞥了拓跋娇一眼。
拓跋娇没管她,自顾自地说,“你知道我今天做什么去了吗?”
“做什么去了?”裴幻烟明知故问。拓跋娇今天做了些啥,见了哪些人,随时会有人向她凛报,她了如指掌。
“我去上明苑跟那些臣工讨论朝廷的事情,然后我发现朝廷的事情处理起来似乎不难。只要把心态摆在天下万民利益为先上,一切难处似乎都迎刃而解。”
“嗯,你会是个好皇帝的。”裴幻烟轻声说,看起来似乎没有一点反应。
拓跋娇挠了挠头,有点不自在,她不喜欢这样子死气沉沉的裴幻烟。她又揉了揉鼻子,说,“今天我听到你的属下说你答应我的要求了。”
裴幻烟又轻轻地应了声,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放在被子上的手飞快地互相绞着,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拓跋娇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避开裴幻烟受伤的腿,撑起身子压在裴幻烟的上方,把脸凑到裴幻烟的面前,盯着她,大叫,“你居然答应了耶!这么无理的条件你也答应。而且我只给了你一个,看似感动,却如同空话的一句诚诺。我说与你携老,又不是说与你一个人携老,你也答应?”
“答应!”裴幻烟抬起头,清明的眸子望向裴幻烟。那句又不是说与你一个人携老让她的心是一疼,但这种心疼已经习惯,已经可以自动忽略。她突然抽出剑,一下子划破自己的手掌,抬起右掌,朗声说道,“裴幻烟以血立誓,从此以拓跋娇为尊,对她言听计从,绝无二心。且,护她、爱她、忠她一世一生,至死方休!”
拓跋娇的微微一怔,突然将掌心从裴幻烟左手握着的剑刃上划过,鲜血顿时汩汩流了出来。她举起鲜血淋漓的手,朗声道,“拓跋娇以血为誓,从此把裴幻烟放在心里呵护疼爱,疼她、爱她、护她一生一世,至死方休!”誓罢,她笑嘻嘻地望着裴幻烟,“你没亏哦。”才发现,裴幻烟已是泪流满面。
裴幻烟捏着拓跋娇的伤口,嗔骂道,“谁要你的誓言了,谁要你的血誓了!”很快摸出荷包里的伤药替拓跋娇涂上,“你大伤初愈,血弱体虚,岂是再能轻易受伤的。”
“你哭了?”拓跋娇抬起未受伤的手,轻轻拭去裴幻烟脸上的泪,放在嘴里含着,“咸的!”
裴幻烟无语,满心无力。这个小祖宗是她的劫她的魔,她的克星,她认了。她替拓跋娇处理着伤口,抿着嘴,不让自己露丝毫的情绪。
“别咬嘴唇了,快破了。”拓跋娇说着,突然俯下身子在裴幻烟的唇上轻轻舔过,“我帮你咬好了。”
“凛明王,膳食备好了。”宫女的声音从外间传来,真不合时宜。
“端进来!”拓跋娇单手撑着床沿,从床上跳下。看了看手上的伤口,这刀伤药的效果很好,涂上去就止血了。她捉住裴幻烟的手,替她涂上刀伤药,再找来纱布缠好。又让宫女寻来水替她把伤口周围的血清洗掉,然后让宫女把沾血的被子换掉。
宫女见到裴幻烟的枕头上还放着把带血的剑,而裴幻烟和明王的手上都有伤,自是脸色都吓白了。可是,这明王和裴幻烟都像没事的人一样,她们也不敢张扬,只装作没事的人一样默默地收拾妥当现场的东西。
裴幻烟把剑擦干净,还剑入鞘,收入腰带中。
拓跋娇端起碗喂裴幻烟喝粥,小心翼翼地吹凉送到她的嘴边,喂进去,温柔得像个情人。
裴幻烟吃着饭却觉得很不自在,她是个苦习惯的人,突然之间享受不了这种温柔。“娇儿,我自己来。”看拓跋娇的手被纱布裹成个棕子,喂起来很别扭。
“你的手有伤,别动。”拓跋娇说。
“你的手也有伤。”裴幻烟提醒她。
拓跋娇看看自己的手,“我怕疼,割得轻,一点皮肉伤而已。”她才不像裴幻烟这傻子,一割下去就是又长又深的一道大口子。果然遗传是不好的东西。“那个,以后你是我的了,就别再折腾你自己了,弄坏了我的东西,我会心疼的,到时候你还赔不起。”
“什么?”裴幻烟显然没在状态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拓跋娇说什么。
“我是说你别再干伤害你自己的傻事情,你现在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属于我的私人财产,你是没权力动的。”拓跋娇难得有那耐心地解释,“还有,别跟你妈学那不良行为,她脑子不清醒,可你的脑子是清醒的,你不能老学她自虐啊,我妈没在她旁边守着她不等于我没在你旁边看着你……”
“咳咳咳咳……”裴幻烟被拓跋娇的一席话给呛到了,咳得脸都红了,一脸的狼狈。
“你看你,我这才刚训上呢,还没训完你就又跟我杠上了……”拓跋娇继续念叨,手上却抚上了裴幻烟的背,轻轻的替她顺着气。她有些纳闷,她以前咋没有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么温柔能照顾人的一面呢?
好不容易,裴幻烟理顺了气,她清了清嗓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娇儿,我觉得……我还是回我自己那边住好了!”迟早她会被拓跋娇弄得窘死。
“小两口的住一块儿不是挺好的吗?还要分开住?不嫌麻烦?”一个抑扬顿挫、优美动听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人好像已经到了窗口边了,正往里跳呢。
谁啊?拓跋娇一愣,怎么这么耳熟。这人谁啊,大半夜的往人家寝宫闺房闯,也没个人出来阻拦?她的那些属下吃干饭去了啊?
“姑姑!”裴幻烟轻唤出声。有些意外,她居然提前回来了。
“乖!”楚玄歌已经闪到床边,在裴幻烟的脸上捏了下,然一屁股就朝床坐下去。
“坐不得!”拓跋娇吓得魂飞魄散,跳起来想也没想就一脚踹了过去。
楚玄歌哪里料到拓跋娇会突然跟她来这一招啊,毫无备防之下被拓跋娇一脚踹到地上,趴着,扎扎实实地跌了个大跟斗,趴在那里,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靠,她楚玄歌纵横江湖几十年,何时受过这样子的暗算和侮辱啊,一咬牙,跳了起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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