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家》第530章


直都站着上风,其实并没有讨到太多的便宜,至少他们的凉州城已经丢掉了。
身边的一个将军低声对着康时惊道:“居然是龙吟!”
其实康时也是非常的惊讶,龙吟剑是昌国铸剑大师丁白临死前最后铸造的一把剑,据说,为了铸造这把剑丁白曾经做了四十年的准备,最后将自己的心头之血也放入了剑庐之中,当剑出庐的那一刻,天地为之变色,风声瑟里,方圆百里之内,只要是有兵刃铁器的地方,全部都朝着剑庐的方向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而这把剑拔出来的那一刻,犹如一条白龙直飞天际,发出了尖利的啸声,而周围所有的兵刃俱都断裂,所以,这把长剑被称为龙吟。
康时太子看着自己手中的长虹剑,直接将它插入了剑鞘,虽然他不知道十里的手里那把长剑是不是真的就是龙吟,但是看它现在的情况,真的是非常像是龙吟,如果真的是龙吟剑,那么一会不收入剑鞘的武器,一定会应声而断,他手里的长虹剑,虽然不如龙吟珍贵,但是也是少有的名剑,要是这么断了,他也是非常的心疼的。
“太子,我们要不要出手?”一边的将军问着康时。
康时看着场地里面厮杀的两个人,缓缓的摇了摇头。皇位的争夺从来不是别人可以插手的,更何况,这是一场光明正大的厮杀,他们这些人只能等待着最后的结局,等待着十里和嘉实的结局,同时也是等待着庆国和兴国的结局。
倒是是和还是战。
全部都是看这两个人的了。
只听得一声整耳欲聋的尖啸声发出了出来,随后便听到一阵清脆的噌噌噌的声音从各种兵器上发了出来,随后,那些发出了声音的兵器全部都断裂成了几段。
这样的情况不但让嘉实皇子的人全部都惊惶起来,就连大庆国的人也十分的慌乱,要不是康时太子大喝一声,只怕大家都要乱了起来。
在战场上,兵器的断裂其实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情,特别是兵器的断裂还是因为十里手中的那把龙吟剑,对于大兴国的军队,特别是对于嘉实皇子的亲兵就显得更加的不吉利了。
其实不仅仅是这些人的兵器断裂,就连嘉实皇子手里的利刃也在看起来马上就要划过十里公子脖子的时候,忽然就断裂了,落在了黄沙中。嘉实大骇,还没有反应过来,十里公子手里面的龙吟剑就已经插入了他的胸口。
当龙吟剑没入了嘉实的胸口之后,所有的响声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把制造了那么多换乱的龙吟剑,这个时候却好像是一把并不出众的武器,做着它应该做的事情收割生命。
嘉实大大的瞪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却是他没有办法伸手碰触到的十里公子,动了动嘴角,还没有说话,就涌出了浓稠的血沫子,他狰狞着面孔:“不可能,这不可能!”
十里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手腕子,那龙吟就在嘉实的胸口里面扭转起来,好像是绞肉机一样。
嘉实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那苍茫的天空中。
小阁十里番外:第二十三章
“娘娘,娘娘,陛下就要到了呢,快些起来接驾吧。”饶姑姑轻轻的对着帐子里面正在沉沉入睡的人叫着,不过看起来,她并不是特别着急,似乎对于皇帝过来,而帐子里面的人却无动于衷这件事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帐子里面的人轻轻微微的煽动了一下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接着翻过了身,显然不太想搭理饶姑姑。
饶姑姑却并不着急,依旧不紧不慢保持着自己的那从容不迫却又不容人辩驳的语气呼唤着。
“出去。”帐子里面的人终究是烦了,她将自己的面孔埋进了被子里面,发出了闷闷的不悦的声音。
“娘娘,这帝王的宠爱,从来都是虚无缥缈的,您何苦一直这样折腾呢?”饶姑姑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来,她越来越看不懂这帐子里面的人了。如果说,刚刚嫁给还是作为质子的当今皇帝十里公子的时候,她是为了自保,为了争宠,使了手段从而欲擒故纵的话,那么现在这样不依不饶的折腾又是为了什么呢?
男人啊,从来都是没有什么耐心的,特别是作为上位者的帝王,这天下都是他的,他怎么肯能将自己的心思都花费在一个女人身上呢?何况现在的娘娘年纪也不是当年刚刚出阁的时候如同刚盛开的花朵一般的了,女人最不禁耗费的便是这青春了。
趁着自己的青春美貌还在,快点为自己打算一下才是真的。虽然现在这宫里面没有什么人,可是总不可能永远都是这样,在这帝王的皇宫里面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最不缺的便是美貌,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这些话,饶姑姑曾经跟帐子里面的人掰开了,捏碎了讲,可是似乎她并不当一回事,或者说她依旧有着自己的打算。饶姑姑也知道有有些事情自己不能总是说,不管怎么讲,她才是主子,自己不过是伺候人的,只是,有时候看着这事情,终归是觉得心里悬的很。
饶姑姑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外面已经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这是十里的脚步。和别的皇帝到后妃的寝宫总是要远远就通报不一样,十里来这里从来都是不怎么让人通报的,他总是这样想来了,就来了,就好像当年还在庆国的时候一样。
饶姑姑扭头一看,就要行礼问安,不过,才刚刚蹲下去,话都没有说呢,就看见一身玄色袍子的十里摆摆手,让饶姑姑退了下去。
饶姑姑看了一眼那帐子还垂得严严的床,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停留片刻,跟着荀千一起退了出去。
出了宫门,荀千看了一眼饶姑姑那微微带着一点担忧的脸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也是相识多年了,从在庆国开始,经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起起落落,他还能不了解饶姑姑的想法呢,他笑了笑:“你们那位主子确实是个难伺候的。”
虽然说作为下人的不应该在主子的后面非议,但是有些话,饶姑姑真是憋在心里难受,况且对面这个人可不是别人,她叹了一口气:“可不是,我实在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都是宫里面出来的,要知道帝王的宠爱啊……”说到了这里,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有的话,都在这一声的叹息里面了。
荀千低低的笑了一下:“何必担心,她从来都是有成算的。不要说现在她的位置,就算她还是当年那个最不入流的妾室,她也依旧是不会给自己难受的,老实伺候着就行了。至于帝王的心思……”荀千看了饶姑姑一眼,最后把那要出口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他决定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那么清楚吧。
十里站在床边,看着那紧紧的合着的帐子,不露痕迹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抬起了手,轻轻的掀开了那一边的帐子,只看见里面那个瘦削的背影正背对着他躺着,腰上盖着一条锦被,那素容纱的中衣,松松的穿上身上,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脊背,乌黑的长发就这么披散着,跟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脊背衬在一起,越发觉得香艳无比。
十里坐在了床边,脱了鞋就上了床,元贝撩起的帐子也跟着放了下来,他用手撑着的自己的头,另外一只手则缓缓的摸上了那雪白滑腻的背脊。
丁小阁没有动,那十里的手越发的大胆起来,顺着那肩头就这么滑了下去,溜进了中衣里面,顺势就握住了一边软雪,那堆香砌雪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被捏出了各种形状,甚至有不堪一握的细腻从他的指缝中挤了出来。
十里眯着眼睛,唇角带着调笑看着呼吸渐渐有些低沉起来的丁小阁,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她给翻了过来,丁小阁抬起了眼睛,狠狠的瞪了十里一眼,拉起了一边的被子就捂住了面孔。十里伸出手拉了拉她手里的被子,却发现她暗里使劲,倒也不着急了,伸手就拉开了她的衣襟,不过,那衣服虽然穿着松,可是带子却系得很紧。
这样一拉,胸口的衣服咧开了,可是里面的那对宝贝却根本没有出来,倒反被那衣服勒出了一道痕迹,特别是右边的那只被挤出了一半,露出了半圈的粉晕和被紧紧压住的红果。
原本只是想逗逗丁小阁的十里,现在见了这若隐又现,遮遮掩掩的样子,自己倒反先起了火了。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都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就算宫里面也算有几个女人,那也是绝色佳人,可是总是连看都懒得看。倒是到了她这里,不知道着了什么魔,随便撩拨一下,她没有如何,自己倒反先是受不了了。
就好像是现在这样,他伸手就去捏住那颗被衣服带子压住的红果,用了点力气一拉,那红果就被拉了出来,在他的力道之下,微微拉长了一些,跟那圈粉晕映衬到一起,就好像催命的春=药一样,让他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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