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2部全》第184章


有一个良好的睡眠。
“我今天很累,不用帮助就可以睡着。”黑诺拒绝施言在先,但是一点也不敢移动身子,就怕惹起那头狮子的什么XX火。
“不要就不要,说那么婉转做什么。”施言闷声闷气,不高兴收回章鱼上下爪各2只。
“明天不是有人来吃饭吗?”黑诺转过面对他,口气如哄发脾气的小孩子。施言只要在床上不满足,必然是闹别扭的。
“吃饭又不辛苦你!”施言抱怨着,虽然黑诺的厨艺无人评价过,但是一般都是吃过一口以后,立即会让人意识到自己正在减肥。施言不要减肥、也不要黑诺减肥,所以就担负起了厨房的工作。
“可是我总不能躺着不起来啊?明晚(做)吧?我不想又看见他们坏笑。”如果今天晚上同意了,哪一个周末不是因为次日可以得到休息而上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嗯,那明天不许有门禁(为了保证能够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黑诺规定是晚上8点到12点之间可以运动,所以施言把这个规定称为门禁)。”
黑诺亲亲施言,摸摸他头:“好,睡吧。”
黑诺的倦意、睡意上来,然而却被一只在臀部揉捏的手赶跑了。睁开眼不悦:“不是说好老实睡了吗?快睡。”
“没有安慰,睡不着。”施言可怜兮兮地吧嗒着眼看黑诺。
“你要什么安慰,说。”黑诺无奈:“告诉你,手不外借,自己不是有2只呢嘛。”
“你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我可没有那么复杂。”施言倒打一耙,气得黑诺把后背送他。又施展章鱼手法缠上去:“我就是想咱们不做,可是不可以拿点小情趣代替吗?”
“你想干什么吗?”黑诺防备瞪他:“少来乱七八糟东西,施言,我告诉你,你看那些A片……”
“你想那里去了,一说情趣就想那么远,难道说话就没有情趣吗?”
“说话?”
“是啊,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吗。难得有不忙的时候。”
黑诺几乎吐血,难得有不忙的时候!!!当然是难得,次次都忙碌到昏睡过去,这还不是他的功劳!
“我睡不着,陪我聊一会嘛。”
“好,聊。说吧。”
“诺诺,别人都说你知识面广,我们比比?”
“比什么?我也不见得都会。”
“没关系,咱们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狸一样抓住了黑诺手放在自己胯间:“你知道这个有多少种叫法吗?”
黑诺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除了这事,床上再无其他。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了就可以睡觉了?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一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阴茎。”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阳具,”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象词穷:“有了,阳器。”
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
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象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茎、玉茎’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茎。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淫虫在床上谈情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男根。”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计较的撇撇嘴:“欲望、分身。”
“金枪、银。”黑诺这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你再继续耍无赖,我就擦枪走火。”这话把黑诺最后一个字截住了。
实在是搜索满肚子里古文、现代文,黑诺也没有另外发现了。不由百年难遇地娇声:“我困了嘛,让我睡嘛,你赢了。你才是知识渊博。”
“告诉我最后一个,嗯,最后一个就好。”
“没有了。”
“我提示你。”
“嗯?”
“你小时候家里养东西吗?”
点头。
“养什么?”
“鸡、鸭、鹅。什么都养过。”说完的同时,黑诺脑子里已经窜出一个名字,脸立即就热辣辣的。
“说吧。”施言轻了语气,轻了声音。
黑诺只是抵在他胸前,眼帘都垂下去了。
“说嘛,说啊。”
黑诺说出不口,嘴越动心里越紧张,就是吐不出来。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诺捅捅:“我要听你说,说嘛。”抬了黑诺下颌仰起,黑诺马上就把眼睛闭上。
施言笑矜矜,感觉心中全是柔情涌动,最爱黑诺这样羞赧的神态。
“诺诺,说给我听,哈。”
黑诺手环上施言脖子,闭着眼睛,嘴在他耳边:“鸡九减一。”
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诺。
黑诺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复:“鸡九减一、鸡九减一,不错的数学题。”黑诺是越听脸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发烧,这些字眼从施言嘴里出来,就带着三分意淫,施言还越发的靠近黑诺不说,声音都吐在黑诺的耳边、颈下这些敏感处,要黑诺听出一身的轻颤。
“那我们就来解答这个鸡九减一吧。”施言翻身盖住黑诺。
“你说过……”被热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当再一次可以发出声音,已经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
第79章 番外之出轨
施言每次进行完帮助黑诺睡眠的行为以后,无论黑诺是清醒还是立马生效地与周公会晤,施言都是会认真仔细地、刻守成规地、没有一丝纰漏地为俩人清理干净。通常吗,他是先己后人,因为自己的简单容易,比较快捷。然后就可以不急不徐安心为爱人做清洁,包括补充剧烈运动所遗失的水分,施言都是把他头微微抬高枕在自己胳膊上哺喂。
黑诺没有娇弱到一场鱼水之欢就无法生活自理,即使腰腿有酸痛,这些小事情还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可是施言享受、乐衷于担此大任,也就随着他养成了这习惯。
这个星期黑诺因公出差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加上来回路途,也就是四天。实际上应该是恰恰好七天的出差,因为工作三天,而对方招待三天(周末两天),可是黑诺却婉言谢绝了对方的拳拳盛意,匆忙的搭了飞机返程。不是不想在海边休息一下,洗洗海澡,吹吹海风,而是电话骚扰令人忍无可忍。
试想,当你想漫步月下的沙滩,想听听浪潮的声音,而有一个怨夫在电话中一直魔音穿脑地喊着「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寂…寞…难…耐……」,或者换为哀戚的请求:「诺诺,你就呻吟两声嘛?没有你的呻吟,我失眠。」结果就是结束月下神游,回到酒店的房间,黑诺甚至心虚地开了淋浴流水不息,才敢哄那边的家伙入睡。当然先是会听见急促的喘息,野兽的啸音。黑诺没有考虑过电话费,而是夜夜打电话到头疼(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喊出手机辐射呢)。
在昨天晚上忍不住发脾气以后,施言就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也不敦促自己拒绝对方的招待了。其实黑诺就是累了,累得情绪不太好。知道施言习惯多是运动两次的,但是目前在出差中,一次就要黑诺打两个小时的电话,难道就不可以略有节制的克服一下吗?所以黑诺口气不好地冲口而出:「憋不住,就出去好了。」
黑诺不知道自己是否性欲冷淡,因为对于性爱,他真是施言一手带出来的。根本就不知道别人的需要是什么频率。因为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自己评价施言的性欲亢奋是否正确。男人之间的闲唠嗑、打屁中难免荤话、荤段子,可是不足为证,黑诺一直搞不懂自己是比正常人少欲少求,还是施言与正常人不一样。总之,怎么总觉得施言处于饥饿的边缘,吃饱、吃撑到了次日还是一副饿狼传说的样子。
想想出差这几日,依施言累积起来的饥饿系数,黑诺也理解施言的胡搅蛮缠了。心绪平定以后,还是心疼他居多,所以在工作结束以后,匆匆赶到机场,就想着要他高兴一下呢。虽然高兴的代价可能比较辛苦点,谁要明天又是周末呢?算了,大不了就躺在床上赖一天吧。
这样打算的黑诺在回到家以后,预计着施言会像一只大狗般扑过来,然后就会跑去放洗澡水(这是个好习惯,施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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