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 作者:何许人[出书版]》第26章


男Γ趴鄢潘道础K悴豢膊幌攵悖拖裼腥寺樽砹怂纳窬痪醯眯目谝涣梗矶剂沽恕K布涫チ怂械牧α浚纫蝗恚诹说厣稀?br /> 旁边的人也好像全都看不见这个影子的存在,姐姐摇着她的手,问她怎么了。可她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说,再看姐姐也好像隔着一层纱似的。身体很不对劲,手脚冰凉,刚想说句我怎么了,结果话一出口却变成了:“我又回来了!”
那语气,像极了曹尚智。连同姐姐在内,所有人都楞了。
那只是故事
别问我后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个故事我还没写完,跟网站签约时我只写了这么多。关于琪雅最后的反应,可以理解为受到极度刺激后受到心理暗示产生了过激反应,也可能是真的被曹尚智的灵魂附体,当然,如果是第二个选择的话,这个故事大概要变成灵异类,事实上我写的这个故事应该归属惊悚类。
我是个码字的,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直到现在还得靠家里人养活。好在我是女的,要是隔个男生,早就有人骂我窝囊废了。家里并不宽裕,为供我读书已经花了很多钱,所以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做生意需要本钱,跑单帮需要特长和手艺,打工需要朝九晚五,我既没有本钱和手艺,也不喜欢朝九晚五,当写手就成了唯一的出路。
每天我都睡觉睡到自然醒,晚上我会去步行街附近摆地摊赚点零花钱,收工后我回到家开始在电脑前编造各种故事。也许是文笔不够好,我被很多杂志拒绝过,只能写不要任何门槛的网文,据说只要看的人多,网站也会找上门来签约,然后就可以赚钱。
为了吸引人气,我闭门造车地编造了这个有点黑色有点惊悚的另类故事,最初的灵感源于一个噩梦。那是个有点无厘头的梦,只有开头没有结尾,但我还是把它写下来了。没想到这个故事居然大受欢迎,点击率挺高,然后网站的编辑找到我,说了要签约的事。
签约后才知道,原来要赚到钱还得写更多的内容,这意味着至少还需要几十万字,只有后续读者越来越多,并且故事足够吸引他们花钱来看我才可能真的赚到钱。为此,我只能放弃了摆地摊,全身心地投入了编造故事的紧张生活。
为了找到素材和灵感,我花了几乎所有时间看恐怖电影和悬疑小说。我很用功,吃饭的时候看,上厕所的时候看,就连睡觉前我也在看,不到眼皮实在是睁不开我绝不放手。我要让那些恐怖的情节充斥我的脑海,我要尝试着当一个变态杀手,更要经历每夜的噩梦。
是的,每夜的噩梦。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像在看电影,眼前浮现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镜头。在梦里我比电锯杀人狂更杀人狂,下毒,溺水,剥皮,强酸,甚至还有肢解。那些暗红色的梦充满了血腥的气息,那些粗暴的方式让我惶恐,那些细节清晰得可怕。我很害怕,怕自己会变成真正的杀人狂了,现实生活和幻想世界的界限在我眼中越来越模糊。
长时间地宅在家令我的社交能力日益退化,我变得极度敏感且易怒。身体也越来越差,胃痛是家常便饭,失眠也越演越烈。好在网站上读者们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每天讨论区都会出现N多跟帖,有人拍砖的也有人捧场,还有人来打小广告,热闹非凡,总之,我开始赚钱了!每一次更新就是一笔收入,虽然钱不太多,但已经足够维持目前的生活,这可是个了不得的进步,看到账户里的数字每天在跳动我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有一次,我在杂志上看到国外有个籍籍无名的女画家,脑子里生了一枚致命的肿瘤后开始灵感爆发,由于脑部活动紊乱以及脑部血管的异常充血,她每天都能在幻觉中见到许多色彩缤纷匪夷所思的画面。她把那些画面画了下来,并且成功地获得了专业人士以及客户的认可。为了保留这份灵感,她拒绝做手术,她宁可危险地活着,也不愿放弃那些能带给她灵感的幻觉。
我觉得我的情况跟这个女画家有些类似,我憎恨籍籍无名,我憎恨像灰尘像臭虫那样默默地生存下去,我渴望成功,我想赚大钱,哪怕会因此缩短生命。所以,我不能离开那些梦。
曾经最可怕的噩梦,如今却是我最渴望的东西。我只需要把梦见的那些恐怖情节稍加润色就能写出一篇新的超刺激的故事来。可是睡眠状态不好,睡都睡不着,噩梦的产量自然大幅减少。这可不行,故事写的少了,读者们就会流失,当网络写手的竞争超乎想象的激烈,我的小说稍微有点要火的意思后,身后已经出现了一大批模仿和跟风的写手。
为了重新找回那些噩梦,我打算向我的心理医生求助。
我有双重人格?
我的心理医生司马逸风是个很不错的男人,超有风度,永远带着微笑的脸,就像从来不会发怒。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的脸就像一张面具,如果一个人永远只会微笑,未免太可怕了。但我说什么他都会耐心倾听,这一点让我特别感动,我的那些语无伦次废话连我爸都不爱听,而且他听完后还能做出很科学的判断和建议。
按我的经济条件,其实没有那么多钱消费心理医生这种昂贵的项目,我曾看过司马诊所的收费单,每小时超过三位数。司马曾开玩笑地跟我说他是钟点工。谁让他是城内最有资历的心理医生呢,白天的时间几乎都被预约满了,我只能在晚上十点以后去找他,那时候连诊所的护士们都已经下班了。
司马为我治疗是不收费的。这是因为本市的市长颁布了一条非常亲民的规定,医生们都必须免费接待一定数量的贫困病人。这是一项惠民措施,就像每位律师每年都必须为付不起诉讼费的穷人打几场免费的官司。
去年夏天,我很不幸地一个建筑工地上被脱落的某某零件砸中头,当时诊断为脑震荡,并且有严重的颅外伤。头盖骨都碎了,好在工地的开发商为我负担了所有治疗费用,但是出院后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很不舒服,我的主治医生建议我去看看心理医生。这种治疗费开发商就不肯负担了,我只能自己去找收费低廉的心理医生,很幸运地,我遇到了司马。
司马医生很乐于接待我,因为问题不大,吃点抗抑郁的药,再聊聊天,做个浅催眠就算是治疗了,并不耽误太多时间。在最初的半年里,我一共也只见过他五次,每次他被他催眠后,就会觉得神清气爽,在他的办公室里小睡半小时比躺在家里睡一整天效果还好。吃过他开的药后我的情绪得到了空前的稳定,精神状态日渐恢复。
和以前一样,这一次我也是打电话预约的,到了诊所后护士们已经下班了,只剩下司马医生一个人在办公室。司马医生听完我的叙述后决定为我做一次催眠,像之前的催眠一样,轻柔的疗伤音乐,还有让人昏昏欲睡的印度香,柔和的男中音在耳边呢喃:你很累,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你的脚尖很重,需要放松,你的小腿也很沉重,你的……
司马让我很有安全感,我顺从地把脑子里的杂念全都抛到脑后,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着了。那感觉就像站在深不见底的黑洞门口,有阴寒的风吹过我的双颊,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洞深处传来,像在诉说一个故事,又像是来自地狱的风声。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和以往每次的催眠治疗一样,半个小时后我才被唤醒。
“我想我必须告诉你,经过今天的诊断,我发现你有双重人格。”司马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也许是最近才发生的,我以前没发现过这种状况。你的体内还有另一个人格,一个很暴虐很黑色的人格,在你每天晚上入睡后,很可能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具体做过些什么我暂时还不得而知,这个人格有很强的对抗性,隐藏得很深,你得多加小心。”
我听完这些话一头雾水,双重人格,不至于吧,我只是睡得不太好而已,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见我不太相信,司马医生又说:“很多病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你回去后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一些细微的痕迹。我也不便多说,毕竟是很私人的事情,我还是先开些帮助睡眠的药给你吧。你说你希望再做噩梦,这个忙我可帮不上,目前的医学还没发展到可以控制梦境的地步。身体要紧,你要多休息。”
司马医生就是这么好。他甚至没收我的药钱,自己去药房拿了些药片给我,并认真地写下了服用的剂量。
崩溃
回家后我无心码字,一连好几个小时都泡在小说的讨论区,这一泡就泡出了问题。
有人说,我写的杀人故事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过,比如,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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