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年少[出版]》第47章


有人在背后冲我肩膀拍了一下,疼到是不疼吓却把我给吓得半死,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前几天在这里遇到的那个女孩,女孩兴奋异常瞪着个大眼睛看着我,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冒失。
我白了她一眼,拉长着脸没好气地说:“神经啊你,吓死我了”
女孩一点都没有在意我的责骂,而是嘴里直嚷嚷:“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还会来这里玩的,我已经在门口连续等了你五天,今天到巧,刚过来没多久就看到你了。”
“你每天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我?”
“对的。”
我突然有点感动,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我问女孩子:“要是等不到我怎么办?你不觉得花这么长时间等一个陌生人很没有意义吗?”
“不会等不到的,我从没有想过等不到的情况,反正我觉得这样很有意义。”
“你找我干吗?”
“跟你要手机号码啊,那天忘记跟你要了,以后再联系怎么办?”
“谁说我们以后还联系的?”
“我说的”,女孩子冲我昂了昂头,然后从大大的背包中拿出纸笔,低头刷写了一组号码,撕下来递给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叫欧阳寞,你把你的报我吧。”
我把我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她,我说:“我们总共才见了两次,在一起不会超过一个小时,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我干吗不相信你,三个小时已经很长了。”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不怕,这个世界上坏人不多的,就算多,也不会被我遇上的。”
“这是什么话啊?为什么你就遇不上?”
“因为我是好人啊。”
“幼稚”,我说,“你这样很容易被人家骗的。”
“我知道,所以你不要骗我”,欧阳寞顿了顿,“你说你会骗我吗?”
“你真傻假傻啊,我骗你我会告诉你吗?”
“这么说你还是会骗我了?”
“我不知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有远大理想和高尚情操,再说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说不定以后是你骗我呢?”
“那倒是,为什么你说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
“那只是因为你身边的人说话太没有道理了,你们还是学生,还是简单一点好,快过去吧,你男朋友在那边等你呢”,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正眼巴巴看着我们的小男孩对欧阳寞说。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他只是在追我罢了,不过我可没有答应他,我才不会和那种小孩子恋爱呢,很傻的,我要找一个成熟的人做我男朋友“
“有志气,那你好好找吧,找到了别忘记通知我声”,我说完就要买票进公园。
“别走啊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还没有和你说几句话呢”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对你很好奇。”
“千万不要好奇,要付出代价的。”
“我不管。”
“那你慢慢好奇好了,我真的有事情的。”
“那你说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吗?”
“我不知道,对了,千万别对生活强求什么,要相信缘分”
“对的”,女子又高兴了起来,“我们一定可以再见面的,因为,我们有缘。”
“嗯,但愿是这样。”
“我会联系你的,一定会的”,欧阳寞远远地弯着腰对我大声叫喊,无数行人惊讶地朝我看来,或许他们正在展开丰富联想猜测这个美丽的女孩的内心世界。
我回过头冲欧阳寞温情微笑,挥手告别,然后转身大步大步坚定不移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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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场闹剧,“非典”在把世人折腾得焦头烂额之后悄然离去,这个城市除去口罩和各种中药,迅速回复了往昔的姹紫嫣红,勃勃生机。而大量有用无用的娱乐资讯继续充溢着我们的眼球:有人受不了活着的压力决定跳楼,也有人可以笑面自己的子宫叽瘤,还有人抛弃了自己的女友说她寻找到了真爱,然后真爱了没几天又再次分手……,所有的这些依然无序,或真情或假意,徒增一笑罢了。
六月份我再次搬家,从虹口区搬到了徐汇,并开始在一家报社上班,生活开始趋向正常,身体重新恢复健康。
欧阳寞并没有联系过我,而我也把她当初给我的电话号码弄丢了,其实就算不弄丢我也不会和主动和她联系的,虽然我有的时候确实很想那么做。我和这个叫欧阳寞的女孩没有太多交流但是居然会时不时想起她,想起她纯真,我知道纯真是一种优良的品质,现在正从很多女孩身上慢慢消失。而当初她那句“我一定会和你联系”只是一个小孩子的玩笑罢了,又或许我和她真的没有缘分,其实这样也不错,所谓缘分本来就是一个莫明概念,大多时间是用来安慰人心的工具罢了。我在上海继续隐忍平淡生活着,写着我心爱的小说偶尔也去思考人生,只是不再放纵自己,面对生活我态度鲜明,戒骄戒躁,不卑不亢,我想或许我是真正长大了吧。有的时候我依然会莫名其妙伤感但是绝不悲观,因为相信生命之中到处都是美丽传奇,只要用心把握,努力争取,所以在接下去的生活中发生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也说不定。
我依然深爱着童小语,依然会为我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的过往感动不已,依然会到一些我和童小语去过的地方走走,依然会座一些我们曾经做过的公交车然后晃晃悠悠地看路上的风景。
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对童小语的这份爱铭心刻骨到永远,而这也是我所唯一渴望永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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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一场闹剧,“非典”在把世人折腾得焦头烂额之后悄然离去,这个城市除去口罩和各种中药,迅速回复了往昔的姹紫嫣红,勃勃生机。而大量有用无用的娱乐资讯继续充溢着我们的眼球:有人受不了活着的压力决定跳楼,也有人可以笑面自己的子宫叽瘤,还有人抛弃了自己的女友说她寻找到了真爱,然后真爱了没几天又再次分手……,所有的这些依然无序,或真情或假意,徒增一笑罢了。
六月份我再次搬家,从虹口区搬到了徐汇,并开始在一家报社上班,生活开始趋向正常,身体重新恢复健康。我依然深爱着童小语,依然会为我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的过往感动不已,依然会到一些我和童小语去过的地方走走,依然会座一些我们曾经做过的公交车然后晃晃悠悠地看路上的风景。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对童小语的这份爱铭心刻骨到永远,而这也是我所唯一渴望永远的事情。我的江湖还没有结束,我的花朵依然在绽放,我的青春依然在继续蔓延并且愈发美丽,所以我想总会有那么一天会有一个活泼善良的女孩儿从新走入我的世界,而这个城市永远都会有这样的女孩这样的奇迹,只要我们心存美好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吗?
后记1︱岁月
文/Pluto
小说还没发给过来时,草叔说:“到时候帮我写篇东西吧。”
我一口答应。相识六年,大到他给我长篇小说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修改意见,小到他吩咐我给那些我根本不认识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的作者的写书评,我都从未拒绝——更何况是他自己创作的小说。
而刨除“无法拒绝”这个有些无奈的理由本身,在他说出“小说修改完成”六个字的瞬间,我隐隐感到有种消失已久的气息在奔流复回。当那句在我记忆中盘踞的“我强烈意识到再过一年我就得从学校里彻底滚蛋”再次跳入视线,我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那日我读稿至深夜,然后在微博上写下这样一句话:
“看到你五年前的小说,我非常想哭。”
书评说白了就是个载体,能让我借此梳理与小说本身八竿子打不着的情感,如同余秋雨总爱在青歌赛上抛开环节本身梳理体系。这多少也算个技巧。
可给草叔的书评,只要一动笔,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把技巧忘掉,变得掏心掏肺——那时我就明白,也许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把他和他的小说分割开谈了。
早在我们互不相识的二零零四年,这部作品的初稿就已完成。相识后不久,我偶然得到此稿,欣喜若狂——直到现在,认识年轻作者于我都是惊喜,更何况当年还只是一个虚荣心严重、因为偏科导致在班级地位不高的初三学生。
次日我把稿子带去学校一通炫耀,谁知竟为自己招来“横祸”——还没读完,就被身边一男生强行夺走。次日他满脸憔悴地告诉我,在昨夜的阅读过程中,他数次把头蒙进被窝痛哭失声。“这部爱情小说写得也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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