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帝国》第458章


哑哑摇头,啊啊两声,用手比划,问张宽还记不记得自己。
张宽哦了一声,把后座车厢灯调亮,仔细端详,变的欣喜,“我记起来了,你是杨老师。”
哑哑听了很高兴,又不高兴,连连摇头,再用手比划。
张宽看不懂,一脸诧异。
哑哑急了,就拿手机写字你还记不记得黄花沟的哑哑?
黄花沟?那不是文明远的老家吗?张宽有印象,黄花沟已经变成了桃花源,沟上沟里到处都是桃树,每年会有大批游人观赏,不过那块地是三秦的私产,当地老百姓被张宽弄去青木开荒了。
也难怪,黄花沟的人会在渭阳市混饭吃。
哑哑?张宽一时想不起来,仔细看了面前女人两眼,摇头,说不认识。
哑哑急了,也不管前面张果在偷听,啊啊地比划,末了用手机写字黄花沟哑哑,十万高利贷,你还的。
张宽这才想起,哦地一声,“我记起来了,是你啊。”张宽说着,呵呵地笑,上下打量哑哑,“变成女神了,我都不敢认。对了,那以前怎么没见你提过?”
张宽指的是在早教班的时候,哑哑怎么不和自己相认。
哑哑不说话,只是流泪,满心欢喜,又拿手机写字那时候你妻子在,我不好意思说。
张宽缓缓点头,心里了然,对着哑哑微笑,“你去哪,我送你。”
哑哑看了看果果,抿着嘴不语,用手机写道“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张宽见状,为难地动了下身子,“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又没有外人。”言毕,又觉得不对,自己和哑哑的事,虽然过去这么些年,但毕竟不是好事,那时候年少,拿钱买了她身子,这一转眼都十几年,再把这事亮出来对名誉不好。
就对果果道“你去外面呆一会。”
果果闻言下车,在外面玩手机。
里面就剩两个人了,哑哑才开始啜泣,神情悲戚。
张宽见状不爱,口里劝道“别哭,多漂亮的人啊,一哭,就不好看了。”
哑哑点头,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憋屈极了,不哭不行。边哭边用手写我给你生了个儿子,叫张天赐。
张宽闻言惊呆了,他当然知道哑哑生了个娃,当初哑哑不出奶,还是自己给吸的呢,难不成,那个娃就是自己的?
张宽仔细回忆当日在医院的细节,越想哑哑的表情越不对头,难怪自己一抱那孩子就不哭,感情那是父子心连心啊。
一想到此,张宽就激动了,握着哑哑的手急切道“你没骗我,是真的?”
哑哑连连点头,开始放声哭。
张宽心就乱了,抓住哑哑的手,内心波涛汹涌,他不知道,哑哑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于是问出一连窜问题,“孩子在哪?今年几岁?在那住着,你结婚了吗?继父对孩子咋样?多高多胖。。。。。。”
一连窜的问题哑哑根本无法回答,伤心劲儿还没过,一直啼哭。
张宽见状,就对哑哑道“先缓缓,今天晚上你带我去见他,再跟我好好说说这些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哑哑听了这话,泪如泉涌,十多年的含辛恕苦,终于值得。
张宽让果果开车,去了哑哑的住所,想着今晚要聊很久,就对果果道“你先回去,明天早上来这接我。”
果果领命,开车离去。
张宽跟着哑哑往家走,岂不知,果果在后视镜里一看他们转身,立马停车下来,跟在后面盯着。
直到张宽进了哑哑家门,才面色阴冷地离去。
张宽进了门,内心激动不已,手都发抖,他不知道,等下见了孩子,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也是来的匆忙,都没给孩子买礼物,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
哑哑先进儿子屋,张宽跟过去,看到床上有个男孩在睡觉,哑哑正准备叫,张宽一把拉住,缓缓摇头。
哑哑摆手,意思是没关系。
张宽不依,拉着哑哑出来,在客厅愧疚地道“先等等,我,我没准备好。”
哑哑眼里挂着泪珠笑,用手比划你是父亲,他是儿子,该激动的是他,不是你。
张宽依然摇头,“不行,不行,我得缓缓,让我做个心理准备。”说话间,眼睛把屋里装饰家具看了一遍,不难猜出,这么些年,母子俩过的很苦。
“哑哑,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我。”张宽结巴两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而哑哑此时也是憋屈到极点,多年的冤屈全都化成一股开闸洪水,倾泻而出,一下子扑到张宽怀里,呜呜地哭。
。。。
第239章 他是你爸爸
等哑哑心情稍微平复些,张宽走进孩子卧室,借着柔和的壁灯,仔细端详儿子相貌。先前听说自己有个儿子,张宽心里还有点疑惑,这次看到真人,可以百分百肯定,绝对是自己亲生的。
那眉毛,眼睛,鼻梁,以及标志性的大耳垂,无不在向张宽展示,阐明自己的血脉。张宽看着床上的孩子,如同对着镜子看到二十年前的自己。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哑哑无法回答,就从桌上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给张宽看,上面写着杨天赐。
天赐。。。。。。
张宽心里默念着,面上逐渐露出笑容,称赞道“好名字,好名字,这是谁取得?”
哑哑就写了一个萧字,张宽一看就懂,继而责怪“生孩子如此重要的事,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跟我说?”
哑哑听了一阵难过,低头写道我怕打扰你家庭。
看到这句话,张宽心里莫名地难受,抽疼,过去将哑哑揽在怀里,动情地道“你受苦了。”
哑哑摇头,泪如雨下。
张宽眼睛在屋里扫一圈,只看到哑哑和儿子的衣服鞋子,心里还疑惑,借口去厕所,只看到大小两个牙刷,去看鞋柜,也只是女人和孩子的鞋,心里便能肯定,哑哑一直是跟儿子住在一起,没有其他男人。
但为了确定,张宽还是开口问,“你生完孩子以后,就没找过男人吗?”
哑哑摇头,写道我的男人,只有过你一个。
这句话写出来,给了张宽莫大的感动,他想象不出,哑哑是如何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既要上班,还要带孩子,这怎么可能?
仿佛是猜出张宽的疑惑,哑哑写道孩子生下来我妈妈帮我带,一直到五岁,后来我弟弟结婚,生孩子,妈妈就去了弟弟哪里,这里就剩下我母子。
张宽这才了然,问哑哑弟弟现在在哪?回答说在京城,找了个京城媳妇,不回来了,本来也要哑哑去,但被哑哑拒绝了。
张宽知道哑哑为什么不去京城,去了京城,自己和儿子,何时才能相认?
想到这么些年哑哑的苦,张宽忍不住湿润了眼眶,把哑哑抱的更紧些,柔柔地道“你受苦了,今天既然我知道这事,就不能不管,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后,坚决不让你娘俩受半点苦。”
张宽如此说,哑哑感动极了,另外还有些不安,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什么。
张宽再三追问,哑哑才道之前去找过你好几次,每次都听说你和老婆打架,我都不敢露面。
张宽知道她说的是徐娇娇张艳玲古凤歌三个人内斗,心里更加为哑哑感到惋惜。自从结婚那天起,张宽没有一天是快乐的。三个媳妇个个都是事儿妈。做什么都要比,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一段时间三人争宠,把张宽折腾的都快阳痿,又有一段时间三人同时给张宽摆脸子,晾了张宽三个月,小蝌蚪都能变成青蛙。
外人看着张宽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享尽齐人之福,内里哀伤,又有谁能知晓?张宽不止一次地感叹,还是古人聪明,老婆再多,也不怕混乱,为什么?订下规矩,妻妾地位高低明确,便于管理,那像自己,三个老婆一般大,谁都不服谁,谁都惹不起,谁都不敢得罪,夹缝中求生存,日子苦不堪言。
张宽不高兴,无处发泄,就拼命地吃,终于,变成现在这副尊荣,体重逾四百斤的大胖子。
如今看到哑哑如此乖巧懂事,见自己烦闷,宁愿自己吃苦,也不给张宽添乱,如此宽广情怀,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会相信世间有这么好的女人。
本来还计划和哑哑聊聊就让张云龙过来接自己,顺便也安排一下将来的事。现在看来,今天晚上不用走也可以。
张宽之所以让张果先走,就是担心哑哑所说属实,经过张果之口被张艳玲知悉,会带来麻烦,这才把他支开。
若哑哑说的是假话,自己确认之后也可以自己离开,随时有车来接。现在已经确认哑哑所说属实,那么必须得给他们娘两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这事交给别人不放心,唯独云龙靠谱。
两人又聊一会,时间到了十二点,哑哑用手机问张宽,“你今晚是不是不走?”
张宽点头,“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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