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离开丈夫以后》第55章


男一看,你自己也很瘦!你在汽车里时说到的你的大阴蒂,真的是一件爱神的礼物?对我而言,它只是一种工作,而没有别的什么含义。
女二你问我是不是一个动物。这无疑是沉重的一击。
男二我的身体里已经造了很多个特大号。我的车子里,我得为它们另外付笔钱。
男一太绝对了!我很恭顺,我在寻找穿过的女士三角裤和精致的连裤袜,要沃福特牌子的。
女一我的可以马上给你。[在桌下脱掉了她的连裤袜,递给了他。他闻了闻,把它扔进了废纸篓。]
男一假牌子。不是赫尔库兰出产的!
女二你认为我应该给我丈夫那小什物买个喷嘴?
女一上次有个代理商在这里,他解释了那东西是怎么用的。或者你该给他的小阴茎买个真空泵?
女二这会比电视里的相关节目让他更快射出来。
①指性交姿势——译注。男一总是不断地有跟不上古希腊式和中希腊式①的女人来这里,因为她们没有学过外语。但是,如果没有人听到我的敲门声,而且是敲每扇门,我马上就离开了。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们。然后你们就看见我消失在汽车后面。我来这里是为了得到所有的一切,而不是让别人来挑选我的。另外,如果要挑选的话,那你们也根本就不会在这里了。
女二[对女一]他的阴茎的大小和坚挺还不理想。看着那个管道,扪心自问,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硬起来了?
女一我担心使用有官僚作风的干部并非完全没有危险的。
女二像所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东西。
女一[对男一]我现在得让你失望了。希腊式我一窍不通。我更擅长自创的游戏。
男二那你需要我们干什么?我在找一个女人,当我正想用我的小弟弟好好干一场的时候,她不会一直大声地敲门或叫喊,问到底是谁在那里。她要喜欢我的小弟弟。成人们则要责备它,因为它变得很肮脏了。
[他从公事包里掏出一条尿布裤和一件淡蓝的婴儿连衫衣裤,当然是一个特大的。他费劲地把它穿在他的jockey①内裤外面。]另外,你也不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女一照片上的是我的妹妹。她今天来不了,她另外有点事。
男二我可能会更喜欢你妹妹。在梦里我把她看作是我的妈妈。
女一我可以提供一个一同乘车的机会。
男二我可决不想和你一起乘车。
女二只有在一件薄雨衣下你才能使用我。在雨衣下,你失去了伴侣的阴茎在颤抖,就像因为你长年以来一直惟一选择的党派的冷漠一样!如此这般!
①美国一种内裤品牌——译注。
男一孩子是女人惟一的性爱竞争物件。你完全有理由想成为一个孩子。但不是在我这里!
男二一次喷射之后就停止了,我受够了这个。孩子接触到生殖器的污迹,就会尖叫起来。我期待着这个发生!
男一尽管我只在地区级的队伍里,你只要等到我不再保留排泄物①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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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但是我有照片和录影,有个专门的窝为它而存在。
男一拿来看看,你在照片上是什么样子的!这样我们就能判断现实情况与它到底是不是相吻合。
[这群人把脑袋凑在一起看照片,她们时不时地拿起幻灯片对着光线。婴儿—男人看完了,像一个跑步者一样在他的连体衣裤里摆弄身体。他们还相互耳语了一番,然后站了起来,走开了。]
侍应生你们听到了吗?他们安排休闲时间是多么灵活啊。与此相反,你们的妻子却对一个不怎么样的发型几周之久都耿耿不能忘怀,是吗?
赫伯特你的意思是,那肉体得每天都竖起来吗?
库尔特你的意思是,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也能有上帝一样的感觉吗?可以进入到一个原本不准进去的房门里去?而且身体比上次出来得更好,或者它根本就不出来了,因为它太累了?
侍应生你们现在不要浪费没必要的生活时间了!你们用来骑车的特轻弹力裤要被你们脱下来!这也正是自然针对你们脸蛋实施的计画!你们妻子两腿间的用宽紧带做的虚无之物?什么都没有!两百先令不到,再加一瓶女孩或男孩香槟酒,它们应该还会让你们兴奋起来。我们这个停车场会把你们在短时间里带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为了纪念你们的车子,来进行一下哀悼吧,但时间不要太长!
库尔特你说纪念品是什么意思?
侍应生外面可以买到的。
①此处另一意思为“淘汰赛”——译注。赫伯特我们去试试。但是我们担心职业选手会遭到拒绝。
库尔特但是我们不想用我们的阀门来做试验,试验也会失败的。我们是不是想先试穿一下,看看这样子前面会有什么反应?
侍应生这是真正有头脑的人的做法,过去许多重大的事件也正是由这种人做出来的。先生们,你们现在可以去进行我们的热身活动!同感就是一切。你一定要记住了,它不是一个老套的模拟游戏可以取代的!
[他急切地把食物倒到桌子上,然后从一个拱形容器里倒出黄色的液体,之后走开了。
库尔特和赫伯特两个人低下头,吧嗒吧嗒地吃喝起来。]
库尔特我们现在可买了一张车票了!赫伯特,你的小铁轨带你到一个女人那里,在你的信号还没有挺起来之前,事情突然就发生了!我们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事情了!她的沉寂汹涌奔腾了起来,接着,就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她说起了她的兴趣爱好,它们听起来与你的完全吻合:体育运动。文化。艺术。但她的女神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沉了下去。倒楣。
赫伯特我早就知道了。突然,她叫了我的名字,而此时她的肉体还在我的那玩意上咝咝作响!两天前,她开始去爱,而对我就此什么都没说。
库尔特女人们只做她们自己的事。
赫伯特而且她们觉得这很重要。因为人是她们生出来的。
库尔特大自然需要很多湿气。
[一个人走了过来,像刚才那样,偷走了剩下的旅行行李。没有人注意到他。]
库尔特我这样做已经很多年了。伊索尔德总是一再地进入到一个昏暗的村庄,在这之前她已经同我描述过好几个小时。一个房门打开着。伊索尔德傻傻地站在墙边。没拿我的武器。不舒服。像一个服务员突然在我头上呕吐起来。
赫伯特就像她们在黑暗中扑到你身上!我们至少还有我们的车子来作为标准标识。
库尔特汽车就像是一把尺子,标出了我们到底是什么。[站了起来,向外张望,又坐了下来。]
赫伯特它实在很大。它还在吗?
库尔特在。抑或在某个洗衣日。她不让清洁工洗我的衣服,她要自己洗。爱的证明。我总是听到她的叫声,什么是白色的,什么是彩色的。她从来不看使用说明。但是她相信她了解我的内心深处。
赫伯特如果我们进入意义的黑暗寂静处,我们发现,这种意义会变得吵闹得让人不舒服。
库尔特有一次,在一个酒店里,有个女人用英语同我说,我不是用叫喊来打破黑夜的那种人。
赫伯特现在该是某个下身像个未出生的婴儿一样下俯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了。
库尔特好像我们的越轨被人在什么地方记了下来。我们自己几乎难以置信!
赫伯特又是我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尼娜和巴巴拉。我俩之间已经有两年之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因为我们总是用体育运动来作为绕道,运动后早就精疲力竭了。
[现在动物们隆重登场了:两个巨大的动物人进来了,像图腾一样,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只有库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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