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开封有个三儿》第100章


瞬间他诧异的看着白玉堂,“你怎么知道她是凌雪儿?”
“是韩绍青说的,他也认出了刺青。”丁三向欧阳春解释。
欧阳春面色复杂的看着丁三,声音低沉的问道:“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丁三将韩绍青对她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欧阳春,欧阳春沉默了半晌向丁三问道:“他有没有说屠宫的仇家是谁?”
丁三摇摇头,“没有,他说他查了好多年也没有查到那些人,能在药王谷与我相遇也是意料之外。”
欧阳春对丁三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找到家就好。”说完他却凝视着展昭,眉头紧锁,“展少侠,今日前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展昭静静的看着欧阳春,等他说。
“罗子轩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还记得罗子轩么?
不是展昭基友罗子瑜~
☆、第68章 白姑娘与告黑状
“他死了?”丁三惊讶的看着欧阳春;欧阳春点了点头;“他在拜剑山庄的地牢里自缢了;我亲眼看见了他的尸体。”
展昭和白玉堂虽表情各异,但心中所想却是相同——罗子轩绝不可能是那种敢于自杀的勇士;而且他死的也太是时候了!
欧阳春虽然对罗子轩的死抱有怀疑;但也没有别的什么证据,寒暄了几句也不多待;他来就是为了告诉展昭这事儿;临走之际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丁三一眼;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万事小心”。
公孙先生将情况告知了包大人;包大人派人去了鸿鹄书院借画并亲自去了趟天波府求天羽弓。天波府的杨将军办事儿特利索;直接把弓给了包大人,对于他杨家将来说;只要有技术,什么弓都是一样的,所以也没多在意这么一把传说中的弓。
不出所料;天羽弓的弓身之内果然有夹层,夹层中也有一块与百草经中相同大小的羊皮,羊皮上也是某张地图的一部分。不过从鸿鹄书院回报的消息就不太妙了,书院的六贤图在藏书阁翻修的时候丢了。
看来还是被人先下手了。
展昭依旧不与丁三讲话,这让丁三很困扰,虽说不想再留恋开封府了,可怎么着也得乐乐呵呵的告别吧,跟展小猫这么死拧着即使是走了也会留下遗憾的。她这么想着很快就到了晚上,最终她觉得,等展小猫巡街回来后主动去道个歉,大家好聚好散。
夜深了,眼瞧着要入冬天是越来越冷,丁三在展昭房门口等了半天冻得直搓胳膊,左等右等他都没回来,心里纳闷,这会儿应该早就下值了啊,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担心的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坐不住了,刚起身准备去门口看看,展昭就从跨院外一阵风似的撞开了她,冲进了自己的卧房。
丁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的跟过去看,月光洒进了展昭的屋子,不用点灯她也瞧见了展昭怀中躺着一个姑娘,一个漂亮的姑娘。
那姑娘瓜子脸,肤若凝脂,粉腮微晕,此刻正蛾眉微蹙,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似乎很痛苦,她娇小的身躯窝在展昭的怀中丝毫没有违和感。
丁三无意识的咬了咬嘴唇。
展昭将那女子轻轻的放在床上方才发觉身后有人,他回头看见脸冻通红的丁三,先是一愣,随即眉头微皱凝视着床上的女子沉声说道:“麻烦你叫公孙先生来。”
丁三回过神,这才看见那女子身上布满鞭痕,不敢大意,急忙去找公孙先生来。
公孙先生到后为那女子诊了脉,说是并无大碍,只是一点儿皮外伤,昏迷可能是因为受惊过度。丁三为那女子擦了药膏,又喂她喝了些热水,那女子才悠悠转醒。
她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挣扎着要起身,被丁三按了回去:“姑娘放心,这里是开封府。”那姑娘诧异的看着周围,见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这才放了心。她环视着众人,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了展昭的脸上,垂下了眼泪,哽咽的说:“白如梦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那女子原本就生得娇美,如今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她哭的丁三的心都快化了,她赶紧递上帕子安慰,“姑娘有事不妨慢慢说,别哭坏了身子。”
“我爹赌钱成瘾,无钱还债便把我卖到青楼,我不从他们便用鞭子狠狠的抽我,趁他们分神我逃了出来,他们发现我逃跑后便提着刀追我,若不是遇到大人,我就。。。。。。”姑娘羸弱的身子颤抖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与委屈。
姑娘的家并不在汴京,她也是被她缺德爹骗到这里来的,她爹现在跑的无影无踪,她身上有伤,又没有地方去,只好让她先安顿在开封府。
“白姑娘,你先在这里将就一下,养好了身子再做别的打算。”展昭对白如梦微笑道。
丁三见展昭一脸的温柔,心里暗想,展小猫你见着漂亮姑娘这么笑还让她睡你的床盖你的被,你这样对得起你家白耗子么?
正想着呢,展昭倒是终于开口跟她说话了,“你来找我有事?”
见他回头望了望白如梦,丁三知道他这是要下逐客令二人世界了,心里一恼,刚到嘴边儿的抱歉又咽回了肚里,眼皮子一翻,“没事儿,你们先聊,我撤了!”
展昭莫名其妙的被她白了一眼,心里琢磨,这丫头抽什么风?
丁三回房后,在床上左右烙饼,怎么睡都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展昭抱着白如梦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想越气,最后恨恨的攥紧了拳头下定了决心——明天一定去找白玉堂告黑状!
。。。。。。
白玉堂不住在开封府,而是住在开封府附近的客栈,一大清早,他刚起还没穿好衣服,就听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他警惕的提起剑向门口望去,只见丁三挂着两个黑眼圈,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
“你要死啊,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一剑砍了你。”白玉堂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撂下了剑。
丁三看他紧着往身上套衣服,鄙视的说了一句,“紧张什么,你哪儿我没看过!”
事实证明,男人和女人的想法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丁三说这话虽然是半开玩笑,但她没有想那么多,她单纯的觉得自己和白玉堂曾经同住一屋,他只穿里衣的样子又不是没见过,她只是提醒下白玉堂不必那么紧张。但这话在白玉堂这儿听可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男人的想法通常与女人是相反的,这话他完全是反过来听的——你都看过哪儿?于是白耗子的思绪开始飞驰,越想脸越红。
丁三此刻完全没有心情理会白玉堂无边的幻想,自顾自的坐下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准备开始——告黑状!
“五爷你知道么,展昭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
这一句话就把白玉堂整懵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他把姑娘带回开封府,还让姑娘睡了他的床!”丁三重重的撂下了茶杯,愤愤的说。
白玉堂一听倒是乐了,“呦呵,没看出来他原来是这么闷骚的人。”
丁三见他笑反而有些担心的问,“五爷你怎么还笑?你该不会是打击过度精神错乱了吧?”
“姑娘睡了他的床怎么了,那姑娘就算睡了他又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玉堂眼皮子一抽,不知道她这是要搞哪样,怎么说话不伦不类的。
丁三瞧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五爷,你也别负气,要不你找个机会跟他谈谈,他就这么随便的让一个姑娘睡他的房间对你来说还是有些不妥的。”
“等等,你说什么呢?”白玉堂感觉他现在和丁三划得应该不是一套拳。
丁三白了他一眼,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白玉堂的爱情观,“不用瞒着啦,男人和男人相爱可能不被世俗所理解,不过我是支持你们的,虽然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你不顾众议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展小猫,难道真的甘心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么?”
白玉堂足足愣了好半天才明白丁三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儿去,她居然以为他和展昭。。。。。。最可气的是她居然以为自己是弯的那一个!怪不得她破天荒的起了个这么大早!
他挑起嘴角冲丁三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丁三以为他想通了要教训下展昭,乐颠颠的过去了,刚要走到跟前,谁料白玉堂揽着她的腰一转身,将她按在了身后的墙上,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脊背紧贴着冰凉的墙,白玉堂的脸近在咫尺,丁三僵硬地看着白玉堂,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要干嘛?”
白玉堂勾着嘴角戏谑道:“让你亲自检验下爷到底是喜欢男还是喜欢女!”说完,嘴就要往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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