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清朝》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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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颇有才干的人李元度,起初极受曾国藩信任,于咸丰十年在徽州战败,不告而去,引起曾国藩十分痛恨,其实他是回湖南募勇,准备再来立功,然而不告而去总是不对的。其后帮左宗棠在浙江立了一些功,最后又是不欢而散。同治年间,他去贵州帮张亮基,混到光绪十三年,死在布政使任上。
此外,勇将如唐训方、蒋凝学、萧孚泗、张诗日、刘连捷、彭毓橘、黄翼升,均不曾当到督抚。只有蒋益澧一人,因左宗棠提拔而署理了浙抚,实授粤抚,却因得罪了总督瑞麟,回湘郁郁以终。 
《细说清朝》一一五、李鸿章
曾国藩遗下的“武英殿大学士”一缺,由李鸿章以协办大学士的资格升任;两江总督一缺,由何璟署理,八个月以后何璟丁忧,由张树声署理。
其后,到光绪二十一年正月为止,先后实任或署理两江总督的是:李宗羲、刘坤一、沈葆桢、左宗棠、裕禄、曾国荃、张之洞。
在这个期间,直隶总督却一直是李鸿章,从未换人。
曾国藩叫李鸿章成立淮军之时,安庆刚被拿下不久,苏州、常州、南京仍在太平军手中。
作为淮军的基本武力的,是合肥庐江一带的乡勇加上一部分湘军,与投降过来的程学启及其三百名太平军。
乡勇的领袖,以张、周两家兄弟为最重要。张氏兄弟三人:树声、树珊、树屏;周氏兄弟二人:盛波、盛传。
张树声是一个秀才,学问的根柢也许赶不上罗泽南,但保家抗洪纯粹出于自动,颇与罗氏及其所领导的若干书生相仿。 他初露头角,是在合肥家乡联合若干村庄筑了互相援救的堡垒。其后,带了五百人在(安徽)太湖县和陈玉成的几万人打了一仗,居然打胜。于是,在成立淮军之时,他与两个弟弟所统率的“树字营”,就成了核心部队。
周盛波不是秀才,自幼以勇敢著名。他的父亲也是办团练的,被一个仇人害了,他不顾一切杀了仇人。他和弟弟盛传,带了若干人参加新成立的淮军,被编为“盛字营”。
在树字营与盛字营以外,有刘铭传所统率的“铭字营”,潘鼎新所统率的“鼎字营”。刘铭传与张、周两家兄弟一样,是合肥人。潘鼎新是庐江人。
曾国藩拨了鲍超霆字营的勇将杨鼎勋加入淮军,成立勋字营,全部洋枪装备,每战担任前锋。程学启的原太平军,被编为“开字营”,虽无充分的洋枪装备,却也是职在攻坚。
树、盛、铭、鼎、勋、开这六个营,在初创之时编制模仿湘军,每营有五百人左右。其后随着战事的发展,各营皆不断扩充,营字便等于是军字了。
有一位曾国藩的老部下郭松林,也被编入淮军,立了不少战功。他的部队似乎从未被称为“松”字营,而常以“郭松林一军”五字见于曾国藩的奏疏。
李鸿章的弟弟鹤章,在江南历次战役颇为出力,但并未自成一个单位,只是统率李鸿章的“亲军”,会同各将作战而已。
李鸿章的哥哥李瀚章,拨贡出身,是曾国藩的学生,其后官作得很大,但从未带兵打仗。他的劳绩,全由替曾国藩办理多年粮运而来。
论局面,淮军远不如湘军当年。曾国藩的麾下人才济济,有左宗棠、李鸿章、曾国茎、鲍超、刘长佑、刘松山、唐训方,又有过肯为曾用的满洲人伊里布、多隆阿,与乐为曾助的督抚大员官文、胡林翼、骆秉章、沈葆桢。
李鸿章的麾下,只是一群“不如己者”。李鸿章以文武兼资的名翰林居于他的若干将领之上,可谓“鹤立鸡群”。在文的方而,只有潘鼎新是举人,比张树声与李瀚章略高一筹,比起李鸿章低得很多。
差强人意的仅有刘铭传一人而已。
李鸿章比曾国藩幸运,曾国藩位居“客官”,创军筹饷艰辛备尝。李鸿章办淮军是以曾氏第一幕僚的资格,奉命回多募勇另成一军;其后乘轮东下,握有“江苏巡抚”关防,发号施令名正言顺。款项呢,有上海的“洋税”(关税)与“义捐”源源而来。现成的“常胜军”又已经在松江等候着他。
他本人的指挥能力,也无可抹杀。淮军能够迅速地“克复”苏、常,威名震于全国确非偶然。
太平军被削平以后,曾国藩征捻无功,李鸿章出马,没多时捻众全归扑灭。
天津教案发生,曾国藩苦心补苴,受尽清流的谤讪。在一切办有头绪之时,清廷偏要调曾去两江,派李鸿章来接任,虽则方案全是曾所手定,收功的却是李鸿章。
李鸿章的本职,是直隶总督,应该驻节保定;由于清廷将“(北洋)三口通商大臣”裁了,命他以直隶总督兼理通商事务,加给钦差大臣关防,他从此坐镇天津。
他把周盛波、周盛传、潘鼎新、郭松林都调来直隶,叫周盛波“拱卫畿辅”,周盛传主修大沽与北塘的炮台,郭松林充任直隶提督。其后在光绪元年与光绪二年,他又先后把吴长庆调来当正定镇总兵,发表周盛传为天津镇总兵。
李鸿章在直隶颇得这几人之力,把总督所应为的各事,办得胜任愉快。
慈禧太后对他特别倚重,不是没有理由的。曾国藩已死,左宗棠远在西北,恭亲王虽则仍任军机,已于同治四年免掉议政王职衔,芥蒂既生,宠信自不如前,况且能有一个李鸿章对恭亲王发生制衡作用,对大局也不无裨益。这便是李鸿章之所以能分掌大权至于二十五年之久的基本原因了。 
《细说清朝》一一六、蒲安臣
恭亲王在外交方面作过一件大事,其功绩堪与李鸿章一生的任何作为相比。
他在同治六年派遣美国驻华公使蒲安臣,为中国“办理中外交涉事务使臣”(英文写作“特命全权高级公使”High Minister Extraordinary and Plenipotentiary)。同时被派的,是志刚与孙家谷。这两人名义与蒲安臣相同,事实上只是高等随员而已,清廷为了敷衍英、法两国,又加派柏卓安与德善为“协理中外交涉事务大臣”。
蒲安臣在华五年,颇得中国政府及各国驻华人士的好感。他任期届满,恭亲王与文祥等人在总理衙门为他饯行。于酒酣耳热之际向他提出,请他到欧美各邦作中国的正式代表。他踌躇了几天,却不过恭亲王与文行的情面与总税务司赫德的“打气”,终于答应。
答应了以后,他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欧美替中国挣得了极大的同情与了解,于完成任务的前夕病死于圣彼得堡。
他率领志刚等人与三十名左右的随员,在1868年2月25日(同治六年二月初三)离开上海,于一个多月以后到达旧金山,受到加里福尼亚州长的盛大欢迎。在欢迎宴会上,他强调中国已走上“和平与进步”的大道。州长说:“我们的贵宾,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政府的代表,同时是世界上最年轻的政府的宠儿”。
到了纽约,纽约州州长也设宴款待蒲安臣与他所率领的“代表团”。蒲安臣演讲说:“中国已经准备邀请美国传教士“到(中国的)每一个山头、每一个山谷,树立闪耀的十字架”:中国而且准备“聘任美国工程师去中国开矿、筑铁路。”
美国的总统约翰生,在华盛顿白宫接见他们,叫国务卿(国务秘书)席华德,和蒲安臣议订了一个《中美天津条约续增条款》:内容共有八条,例如,美国如与他国交战,美国与他国均不得在中国领海“争战夺货劫人”;中国可以派领事驻在美国各港口;中国人在美国也应该有信仰自由,“不得因中国人民异教,稍有屈抑苛待”;如果有美国及中国人将中国人勉强带往美国或运往别国(作猪仔),均按法律治罪;中国人欲入美国大小官学,“须照相待最优国之人民,一体优待”,美国人可以在中国的指定外国人居住地方办学堂,中国人也可以在美国办学堂。
最重要的,是第八款:“凡无故干预、代谋别国内治之事,美国向不以为然。至于中国之内治,美国声明并无干预之权及顾问之意。即如通线(海陆电报)、铁路各等机法,于何时、照何法、因何情欲行制造,总由中国皇帝自主,酌度办理,此意预已言明。将来中国自欲制造各种机法,向美国以及泰西各国借助襄理,美国自愿指派精炼工师前往,并愿劝别国一体相助。中国自必妥为保护其身家,公平酬劳。”
蒲安臣率领代表团,由美国到英国。英国这时候的首相是保守党狄斯雷利(Disraeli),对蒲安臣十分冷淡。蒲安臣从9月19日(同治七年八月初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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